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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宋專業地雙手抱胸繼續審視。 殷顧嘴唇有點好看啊,看著薄,實際應該挺軟的,唇角應該是天生上翹,干什么都笑瞇瞇的,嘴唇平時就有點粉,熱氣一蒸更紅了,跟果凍似的。 這要是咬一口得疼哭了吧。 頂a浴室被咬哭.avi,發網上肯定能火。 視線流氓地下移,余成宋非常正經地評判,殷顧平時肯定健身了,或者練過什么,不然達不到今天那個身手。 肌rou均勻不夸張,帶著力量感和青年的美感…… 靠了,居然是粉色的。 白皮都是粉的? 余成宋低頭看了眼,頓住,半晌,跳過了這個話題。 “同桌。”殷顧忽然開口。 余成宋眼神挪到一半,心虛得好懸把眼珠子瞪出來,緩了緩才說:“迷眼睛了要爹爹給吹吹?” “沒有,”殷顧吹干凈頭發上的泡沫,睜眼看向他,嘴角閃過戲謔,“身上快被燒出窟窿了,別看了。” 被點破余成宋反而坦然了,不要臉慣了,當即指指點點:“你是不是身上長眼睛了,還有你嘴唇挺好看,腰上那是刀傷嗎,后背那道挺深啊,讓人捅了?” “你還真是……”殷顧沒忍住樂了,“一點兒也沒客氣。” “客氣什么,屋里除了我就你一個喘氣的,我不看你看水么,”余成宋往花灑下走,“完事兒了走,我這邊忍得很痛苦。” 可以玩手機啊。 殷顧咽下這句話,往旁邊挪了兩步。 浴室不算小,但他們倆都快一米九了,長胳膊長腿的,挪這兩步跟沒動似的,余成宋剛站到花灑下面一甩胳膊拍殷顧腰上了。 兩個人都是一愣。 然后余成宋一臉探究實則臭不要臉地摸了兩把,“嘖。” “這是什么評價?”殷顧彈了他手腕一下。 “你這個疤,”余成宋收回手,“怎么長的像個桃。” 殷顧看了眼,他還真沒注意過,現在跟著余成宋的想象力走,還真有點像……帶跑偏了。 “我這個像西瓜,”余成宋側過去,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有一條剪刀豁開的線形和一個戳出來的圓形,“還是帶西瓜藤的。” 殷顧想起余成宋臥室衣柜上粘著的桃子毛絨玩具和書桌上的西瓜,好像明白他的想象力是從哪來的了。 “你說的我都饞了。”殷顧笑了聲。 “饞了?”余成宋打濕頭發,擠了洗發水隨意揉了揉,“冰箱里只有蘋果,等夏天西瓜便宜,現在還挺貴呢。” “是嗎。”殷顧靠著墻,隨口說。 “是,”余成宋被反噬了,洗發水流進眼睛,他手欠,還揉了一下,現在辣的睜不開,“嘶……毛巾遞我一下。” “迷眼睛了?”殷顧轉頭找,桿上毛巾掛了五條,“哪個是你的?” “深藍的。”余成宋說。 殷顧走過去拿過毛巾,又走到他面前,“抬頭。” “嗯?”余成宋下意識抬頭,眼睛忽然被按上毛巾,輕輕蹭了蹭。 “好點兒了么?”殷顧問。 余成宋抓住毛巾胡亂擦了擦,這個年紀的少年體溫都偏高,就算閉著眼睛殷顧的存在感也很強,他隨口說:“你再湊近點兒咱倆能拼個刺刀。” 一句無心的話,說出來兩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不好意思。”殷顧后退好幾步。 熱量離開的特別明顯,余成宋突然通感了殷顧的超能力,Alpha的第六感告訴他,殷顧在看他。 淦,原來這么明顯,那他剛才觀光似的看了一通殷顧豈不是都知道? 哦吼,垂死病中驚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浴室溫度愈發折磨人,沾水的身體難免燥熱,若有若無的信息素絲絲縷縷地從兩個人的后頸處彌散開。 余成宋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那天在考場好歹還有條褲子,今天光溜溜的,真起來了他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雖然我是,但我對你不是……你聽我解釋,這是正常的反應,雖然咱倆型號不正常……兄弟,拼個刺刀? 他胡亂擦了擦,往旁邊走了兩步:“我完事兒了,你沖吧。” “這么快?”殷顧走過來。 “換個形容,”余成宋抽出毛巾擦腦袋,“或者添個主語。” “洗的這么快。”殷顧說。 余成宋迅速擦完套上睡衣,穿上褲子才覺得有了點兒安全感,套完上衣殷顧也沖好了,兩個人悠閑地開始,狼狽地結束,出去的時候都沒說話。 “被罩被套前天換的,”余成宋給他倒了杯水,“我去洗倆蘋果。” “嗯。”殷顧坐到床上,摸了摸橘貓抱枕。 廚房,余成宋邊洗蘋果邊反省。 是不是憋太久了,仔細想想上回自給自足還是上個月的事兒吧……cao,都記不清了。 葷素不忌就這點不好,跟哥們兒洗澡都能洗出反應來,多出息。 一手一個蘋果走進臥室,屋里的情景讓他一愣。 余成第站在門口,好奇又警惕地瞪著屋里的人,殷顧站在床邊,沖他傻弟弟笑得特別溫和。 “喲,誰啊?這誰啊?”余成宋拿手背懟了懟余成第腦袋,“大半夜上我屋干什么來了,一個人睡覺害怕得哥哥摟著講故事?” 說完不等余成第發火給殷顧介紹:“我弟,余成第,長得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