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吳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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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濤笑了笑,道:“我也是練武之人,我看王兄眼中神光精湛,天頂似乎有股通天之氣,周身有股氣縈繞于身,這是天人合一的錯覺,此乃功力大進(jìn)異象,王兄難道是一流高手了。” 王川輕笑,喝了杯酒,說道:“實(shí)不相瞞,賢弟,我得了些機(jī)緣,確實(shí)已進(jìn)入一流高手巔峰了。” “恭喜王兄,可喜可賀,咳!”李文濤端著小酒,本意是隨意恭維之言,孰料王川語不驚人誓不休,猛然出此言,不啻于天雷轟頂,令他震驚不已,一不小心嗆著了,目瞪口呆的看著王川,要知道王川這般年輕,武功就晉入這種境界,簡直是奇才。 王川風(fēng)輕云淡的笑看著他。 良久,李文濤感嘆道:“王兄怕是今后要與我等就要陌路了,達(dá)到一流高手巔峰實(shí)在不易,多少人一輩子都達(dá)不到,王兄年紀(jì)輕輕居然已經(jīng)是一流高手了,后面還有大把時間,也許可更進(jìn)一步,或許先天長生可期。” “賢弟不必如此,人生一世,如白駒過隙,何至自苦如此!我縱是可多活幾年,但無非是在紅塵中多掙扎一刻罷了,人生在世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干杯!”忘川安慰道。 “人生在世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好!好!~”李文濤失落過后,聞言,目光一亮,精神一振,叫道。 “王兄,你成為一流高手絕巔,那么,此番我們營救之事,若有王兄相助,成功有望了。” “哦,何出此言?如若不違背天理常倫,愚兄愿出一份力。” “元突國扣押吳翰林一行,我李唐使者已經(jīng)覲見過元突國國主,要求釋放吳翰林一行回國,卻遭到拒絕,原因借口就是多日前刺行刺王宮之事,有大內(nèi)高手死傷,慧寧公主更是身受重傷。” “豈有此理,此乃無理刁難,依此言,吳公豈不是永遠(yuǎn)回不到李唐,終老于此。” “王兄所言不差,我等據(jù)理力爭,但是,唉,異鄉(xiāng)敵國,力有未逮,目前無法救出吳翰林。” 王川點(diǎn)頭,心中不禁開始綢繆對策。 “不過,王兄,我等覺得談判無法成功,如今謀劃決定劫獄,武力營救吳上卿。”李文濤目光一冷,冷聲道。 “哦,難道非出此下策不可,李唐與元突國,相隔萬里,路途艱辛,元突國一馬平川,騎兵強(qiáng)盛,救出吳翰林可以,但是想走出元突國,賢弟難道就是如此自信?”王川審視著李文濤,不相信道。 李文濤心中一嘆,生出無奈之感,他語氣干澀,視死如歸般,說道:“吾皇重托,盼著吳上卿回國拯救黎民蒼生,我等甘愿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王川見狀,心中生出一股欽佩之情,心中感嘆:不論是何時代,總有這種為理想,為蒼生,甘愿獻(xiàn)身,心性純良之人。 王川有心問道:“賢弟大義,愚兄欽佩,不過,非到山窮水盡時,莫要作視死如歸心,難道賢弟等人就再無他法,僅此而已嗎?” “你有所不知,辦法不是沒有,但是我等卻無能為力。”李文濤垂頭喪氣道。 王川一聽,不由疑惑,問道:“賢弟說來聽聽,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指不定我能有法子。” 李文濤見王川真?zhèn)€想幫忙,于是道:“元突國的確并未一口回絕,倒是隱約提到一個法子,就是,慧寧公主重傷臥床不起,倘若我等能醫(yī)好慧寧公主,也許可以考慮考慮。但是,我等誰有法子,慧寧是內(nèi)傷,其一需至少百年天山雪蓮內(nèi)服,二要功力絕高者行功療傷,雙輔雙成,方可奏效。但是我等二者現(xiàn)在皆不具備,雪蓮也許可購得,但是其二就別無他法,慧寧公主自己就是一流高手,一流高手巔峰之人,元突國想必不缺少,可能是實(shí)在還不夠,必須要先天之人才能符合要求,而先天高手鳳毛麟角,個個隱世不出,根本尋不到,別無他法,我們唯有劫獄了。” 王川心中一動,說道:“賢弟,聽愚兄一句話,你們?nèi)ふ姨焐窖┥彛徽撚煤畏ㄗ樱家襾恚业故钦J(rèn)識一個絕世高手,或許已經(jīng)是先天高手了,我去求見他,懇求他出山相助。” 李文濤聞言,狐疑的看著王川,突然想到王川一下子突破到一流高手巔峰,其中大有隱情,肯能就是有先天之人相助,想到這里,他眉開眼笑,喜不自禁說道:“王兄不可戲言,若是真可如此,我等愿不惜一切代價求得靈藥,天下之大,百年天山雪蓮也不是稀世之物,也不會太難得到。” 王川諱莫如深,嚴(yán)肅道:“賢弟,不妨一試,總好過死路一條,你說是不是呢?”說著分別為李文濤和自己各斟一杯酒。 李文濤一怔,半晌,猛然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狠狠道:“就依王兄之言,希望吉人自有天相,好吧,我們?nèi)デ笏帲跣秩フ埜呤窒嘀!?/br> 王川站起身,說道:“賢弟不必?fù)?dān)心,這位前輩悲天伶人,也是李唐之人,有我求情,他很可能出手一次,成與不成我們事后再作他言。” “好吧,既然如此,我即可準(zhǔn)備去籌劃靈藥之事,王兄可有聯(lián)系之法。” “我就在此處,你們也可以差人去王宮打探消息,三日之后,我再來聯(lián)系你們。” “如此甚好,王兄,告辭。”李文濤也不是矯情之人,抱拳辭別。 “告辭。”王傳一抱拳,目送道。 李文濤走后不久,王川也起身出門:“小二,把屋內(nèi)拾掇干凈,呶。”王川扔出一錠銀子。 “好嘞!官自去,房小的會打掃干凈的。”小二捧著銀子,喜笑顏開道。 王川游玩著元突國慧寧都城,買了一身黑衣長袍,一副面具,直到酉時才回到棧,之后要了些茶水,就再未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