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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橫流在線閱讀 - 第27節

第27節

    “你跟你哥……關系真好哈。”身后傳來了汪源幽怨的聲音。

    此時此刻的汪源心中有一萬句粗口想說!

    說好的停掉銀行卡導致你沒錢付賬的罪魁禍首呢!

    說好的互相看不順眼呢!

    枉我還好心給你出了那么多主意!

    我怎么忽然覺得,除了這滿場的賓客之外,一起被你們兄弟二人忽悠住了的還有我啊!

    他表情扭曲宛若便秘,說出來的話卻剛巧跟陶風澈所期待的一模一樣——有汪源這個好兄弟親口蓋章,他跟隨月生關系和睦這件事就更逼真了。

    按照常理來說,這么好的一場戲,陶風澈應該編上幾件手足情深的事給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可此時此刻,他這個編劇兼導演卻突然有了爛尾的沖動。

    “也就還行吧,一般。”身兼數職的陶風澈隨口搪塞了一句,迅速換了個話題。

    真·傻白甜高中生·汪源迅速被游戲出裝帶跑了思緒,不久后朱家老爺子到場,宴會正式開始,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失去了深究的機會。

    陶風澈雖然面上不顯,但內心中實打實地長出了口氣。如果汪源真的要將這件事打破砂鍋問到底,他還真不知道該給出一個怎么樣的回答。

    說好?說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去概括形容跟隨月生之間這一團亂麻的關系。

    對于陶風澈來說,但凡是跟隨月生這個人稍微搭上了點邊的事,都跟隨月生這個人一樣,是個無解的謎。他沒有辦法簡單地用理智來分析作答,大多數時候,他都只能粗暴地用直覺做出下一步的抉擇。

    這次也一樣。

    他不再去思考自己撥出電話的原因,也不去想通話內容,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臺上發言的朱老爺子身上,又適時地跟著滿場賓客一同鼓起了掌。

    臨近十點,壽宴終于結束。跟陶風澈聊了一晚上的汪源被父親領走,解玉書也跟著朋友一道走了,陶風澈轉過頭一看,在靠近宴會廳出口的地方找到了個落單的趙嘉陽。

    說是落單也不準確,他的男伴還在邊上呢,陶風澈不愿過去打擾,但回憶起剛才聊天時,對方提到司機休假的事,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打了個招呼,問需不需要捎他一程一道回去。

    陶家有一間專門留給趙嘉陽的客房,即使他今天不在陶家留宿,順道送他回家也不是件多么麻煩的事情。

    可趙嘉陽卻一口回絕了陶風澈的好意:“小澈,你自己先回吧,叔叔今晚還有點事。”

    未成年alpha看了看他臉上曖昧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個幾乎快要黏在他身上了的omega,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大概率有些少兒不宜。

    陶風澈默默后退半步,然后點點頭,獨自出了宴會廳,陶家的司機早就在外等候,他彎腰上了車,卻猝不及防地在后座發現了堆成小山的零食堆。

    “小山”這個形容詞毫不夸張,陶風澈上了中學后零食便吃得少了,徐松也因此減少了采購零食的頻率和數量,但此時后座這么大一堆……

    陶風澈簡直懷疑司機在過來接他之前搬空了儲藏室里的零食庫存。

    司機瞥了眼后視鏡,確認陶風澈坐穩后輕踩油門,邁巴赫平穩地向前駛去:“隨少爺怕您吃不飽,特意讓我給您帶了點吃的,都是徐管家專門挑過了的。”

    司機并不了解這二人間的往事,只覺得陶家現在是兩位主子,只有這兩人之間和睦相處,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才不用每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前兩個星期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他實在是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得知隨月生讓他帶吃的過來時,他簡直求之不得,此時更是特意將這件事點明,試圖替隨月生在陶風澈面前賣個好,可以說是cao碎了一顆心。

    可陶風澈卻把司機的話左耳進右耳出了,他兀自愣在原地,對著這一大堆零食陷入了沉思。

    這些吃的明顯不是徐松挑的——他自從進入青春期之后,就再也不碰牛奶味的糖果了,覺得那一點都不alpha,徐松知曉他一切喜好,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可此時的零食山中卻散落著幾根牛奶味的棒棒糖,除此之外,里面不少的食物通通都是他的童年限定。

    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這堆零食,大概都是隨月生挑出來的。

    他居然都還記得。

    第39章 開庭

    吃多了牛奶糖的后果就是極易犯困,陶風澈還在車上時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等回到家后,他強撐著洗了個澡,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干,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即便在壽宴正式開始前和汪源一起偷偷摸了下魚,一整晚高強度的應酬還是耗光了陶風澈的電量。他一反常態地睡了個懶覺,第二天早上十一點多才從夢境中蘇醒,剛好早飯午飯合作一餐吃了。

    下周三就是月考,這周的作業量有些多,但陶風澈早在周五晚隨月生來檢查前就完成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也在昨天出發去應酬前寫完了。

    以往每次月考前的那個周末,都是陶風澈最忙的時候。在復習的同時,他還要抓緊這兩天時間,從預習開始趕上之前一整個月的生物課學習進度。不過好在父母給了他一個聰明的腦袋,每每這么極限cao作也沒翻過車,成績更是從沒掉出過年級前五。

    但這次不一樣了。

    隨月生兢兢業業地檢查了他一整周作業,又嚴令禁止他抄生物答案,陶風澈只能苦哈哈地翻開書自學,早就把該趕上的進度趕完了,其他學科又都是常規復習,此時便顯得格外的游刃有余,等到了傍晚,甚至還產生了些無事可做的悠閑來。

    他翻了翻書,確認學習任務全部完成后,吃完晚飯便一頭鉆進了靶場,在里面耗了一整個晚上。

    如果排除掉朱家老爺子的那場壽宴,和妄圖挑撥離間的前·合作方的話,這是個格外平靜的周末。

    隨月生臨走前沒說什么時候回來,陶風澈也沒問,以前陶知行出差時經常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是以周一晚上陶風澈放學回到家,沒在家里看見隨月生的身影時,雖然有些失落,但也并不感到意外。

    他今天到家的時間比往常要略早一些,此時最后一道菜還未端上桌,陶風澈將書包交給傭人,坐在餐桌前等菜上齊的時候,順手掏出手機刷了一下社交網站。

    國際高中雖然沒有明文規定禁止學生攜帶手機進入學校,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手機看視頻,還是有些太出格了。汪源今天白天反復跟他強調,說最近出了個挺有意思的游戲,讓他今晚回到家后看看測評,如果覺得還行的話兩個人可以一起玩。

    社交網站上內容繁多,陶風澈的手在屏幕上滑動幾下,一目十行地掃過去,還沒找到關注的游戲博主發的測評,先看到了班長的動態——五分鐘前,她剛剛轉發了一條跟江景云有關的新聞。

    陶風澈對此沒什么興趣,快速掠過后下劃幾下,準確找到了他想要的內容。一共十五分鐘的視頻,陶風澈拉了快進,十分鐘不到就看完了,越看越覺得無聊。

    【陶風澈】:[測評視頻我看了,這不就是套了個社交殼的單機游戲嗎,沒什么意思,你要玩就自己玩吧。]

    【陶風澈】:[后天就考試了,你有開荒新游戲的功夫不如去復習。叔叔前天不是說你這次月考進不了前一百,他就請你吃竹筍炒rou?嗎?]

    【汪源】:[大哭.jpg]

    【汪源】:[你補完這個的話那我再去看看別的。像你這種學霸是不會懂什么叫“越到考試我越浪”的!]

    【陶風澈】:[……那你慢慢浪吧,這兩天對自己好點,畢竟也沒幾天好日子可過了。]

    汪源緊接著就發來了一連串嚎啕大哭的表情包,手機震個不停,陶風澈直接開了靜音模式,然后把手機屏幕倒扣在桌面,示意徐松幫忙打開餐廳的電視,他好邊看邊吃。

    陶知行的葬禮過后,陶風澈總覺得家里太大也太空曠,經過嚴格培訓的傭人們就連走路都近乎無聲,整棟房子安靜得幾乎能聽見說話的回聲。

    有電視的聲音在一旁響著,家里也顯得熱鬧些。

    “九州時間今晨九點三十分,靜浦市市議員江景云抵達泰清市最高法院……”

    江景云?

    心不在焉的陶風澈迅速捕捉到了關鍵詞,下意識地就皺緊了眉。

    怎么哪里都有他?

    他剛夾了一筷子菜準備喂進嘴里,此時方向一轉,將其擱在碗中后抬起頭,想找徐松拿遙控器換臺。

    自從那天在隨月生的身上聞到江景云的信息素,緊接著又挨了一耳光后,陶風澈就對這位沒怎么打過交道的江議員產生了一陣生理性的厭惡。別說是看到臉了,光是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倒胃口。

    雖然他還沒想好如果是在社交場合中遇見對方了該怎么應對,但此時此刻,陶風澈只想順應本心,讓江議員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之外,好好地吃上一頓晚飯,然后回房寫作業。

    可他剛一抬起頭,便錯愕地發現這并不是他設想中的那一類專注于政客八卦的脫口秀,而是九州的晚間新聞節目。他預備著換臺的手一頓,片刻后還是選擇了繼續看下去。

    可接下來的內容卻大大出乎了陶風澈的意料。

    九州是聯邦制的國家,各個市之間涇渭分明,擁有極大的自主權,甚至還有各自的法律體系。九個市加起來一共四十名市議員,直接隸屬九州議院。雖然議員們大多數時間都在所屬市的辦公室內辦公,但他們卻并不負責市內的具體政務工作。事實上,議員們的主要工作內容是九州的人事任命以及立法表決,還擁有著彈劾總統的特權。

    ——說是九州的實權人物也并不夸張。

    可靜浦和泰清之間隔了大半個九州,江景云不在辦公室里待著,跑去泰清的高級法院干什么?陶風澈的心中冒出了一個疑問。

    “……下面請看詳細報道。”

    主持人話音剛落,鏡頭迅速切換,屏幕上出現了江景云的臉。

    衣冠楚楚的年輕議員擁有一整個造型團隊,就連頭發絲的角度都是精心設計過的,全身上下俱是昂貴卻并不奢靡的牌子,價格處于中產階級咬咬牙也能買得起的范疇,完美符合他“政治世家親民貴公子”的形象。

    雖然心中清楚政客們每次出現在人前都必定要強化自己的人設,但陶風澈依然在心中默默唾棄了一聲虛偽。

    罵歸罵,陶風澈的視線并沒從電視上移開,屏幕里,江景云對著記者的話筒侃侃而談,屏幕外,陶風澈的眉頭也隨之越皺越緊。

    江景云此次前往泰清,居然是奔著打官司去的。

    從競選開始,江景云就將自己的目標受眾定位在了中低等收入人群,競選演講時也走的親民路線,走馬上任后更是對外公開了辦公室的地址,和一個電子郵箱。江景云親口承諾,如果遇到困難,或是想要伸張冤屈,都可以聯系議員信箱,不管是郵寄的信函還是電子郵件,在經過秘書的初步篩選后,他會親自看里面的內容,并在能力范圍內盡可能地幫忙解決。

    ……不過據陶風澈所知,不少江景云的狂熱追求者抓住了這個機會傳遞情書,就連他高中的那個女性omega班長,都在小姐妹的慫恿下寄了一封過去,里面還附上了自己的照片。

    也正因為如此,陶風澈一直都以為這是個面子工程,畢竟也沒見有什么實績。

    可此次江景云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他前段時間通過信箱收到了一封實名舉報信,說某公司強迫旗下員工違背行業法律,還因此產生了一樁命案。命案發生后,公司再次違反勞動關系法,不但對死者家屬不聞不問,就連原先答應好的賠償款也沒到位,走投無路的死者家屬最終只好選擇給他寫信,并附上了證據。

    “我授意秘書確認了這件事的真實性后,本來想直接聯系靜浦的檢察院,結果這家公司的注冊地在泰清,靜浦的檢察院無法跨市執法,只能走這邊的流程了。”

    陶風澈撇了撇嘴。雖然總體有些離奇,但他并不意外江景云會在這件事中橫插一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江景云設立議員信箱后受理的最大的一件事——“無良公司強迫員工違反法律造成命案后拒絕賠償”,一句話中蘊含著巨大的信息量,也極易博得民眾的同情心。江景云先是出手相助,又親自飛抵泰清旁聽案件審理,既符合道義和他的人設,也保證了司法公正。

    還造了勢——江景云在采訪中表示,不管案件判定結果如何,他都會在年底的國會上提出相關的議案,只要獲得半數通過,就會進入立法程序。

    一箭三雕的政客作秀。

    陶風澈對此興趣缺缺,而屏幕上對江景云的采訪也已接近尾聲,他正想低頭吃飯,卻突然在屏幕上看見了一個特別眼熟的身影——這人先前一直被江景云的秘書擋著,此時因為攝影記者拉遠鏡頭,才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神秘人穿著一身的休閑裝,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不說,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墨鏡,從頭到尾包的嚴嚴實實,活像是個怕曬到太陽的皮膚病人。

    可這身形對于陶風澈而言實在是太熟悉了,更何況在高清屏幕的加持下,他還瞥見了那人帽檐下方隱約冒出來的一縷淺灰色的,微微打著卷的發絲。

    ——隨月生!

    這人說是去泰清出差,實際上卻是跑去給江景云當跟班了嗎?!

    第40章 庭審

    陶風澈瞬間便聯想起了上周六晚上的那場壽宴。

    遇見那個前來搬弄是非的中年禿頂alpha后,他當機立斷給隨月生打了個電話,既是為了擊破外界瘋傳的“陶氏新任掌權者和陶知行幼子不合”的謠言,也是為了殺雞儆猴,讓那些試圖用鬼蜮伎倆使得陶氏分崩離析的小人們稍微消停一些。

    但隨月生剛一接起電話時,陶風澈卻聽見了一個極似江景云的聲音,他還沒來得及辨認清楚,隨月生就走到了僻靜處,周遭再也沒有絲毫別的動靜了。

    一來,陶風澈不確定是否是自己聽錯,二來當時還有更加要緊的事情,而他跟隨月生只要一提到江景云這個人就必定會發生激烈沖突,若是在這里爆發,平白無故讓人看了笑話不說,更是坐實了二人不和的傳聞,是以陶風澈便將此事暫時擱置,專心解決起了袁輝的問題。等到宴會結束,陶風澈在邁巴赫的后座上看到了那堆小山一樣的零食,內心百感交集,也就徹底將這件事拋在腦后了。

    可封存起來的記憶和懷疑并不意味著完全消失,有時候只需要一星半點的蛛絲馬跡,就可以讓它卷土重來——正如此時電視上的這一則新聞。

    江景云和隨月生,這兩個人先是私下約會被偷拍上了熱搜,然后大張旗鼓地去陶氏視察,緊接著隨月生就開始帶著一身江景云的信息素到處亂晃,現如今江景云為了政績在泰清公開露面,隨月生更是特意喬裝打扮在旁陪同……

    樁樁件件結合起來,活像是一對瞞天過海的小情侶!

    這還僅僅是陶風澈現在看到了的,那在他看不到的無人角落里,估計還有更多的浪漫秘密,總之就是他一個人在當傻子耍唄?

    這要是他耳背聽錯才有鬼了!周六晚上這兩人絕對在一起,可笑隨月生竟然還冠冕堂皇地說什么“在外面談事”,現在想來,其實就是在跟江景云甜蜜約會吧?說不定還是一頓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