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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yī)靈異錄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喬玲并沒有注意到尚俊濤的表情變化,接著說道:“當(dāng)我聽到馮琳的話才突然想起,有一次我與秦源趁著月“色”有校園的長椅上親昵,兩人差點就那個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從樹林中閃出……現(xiàn)在我才想起來,那個黑影是那么的熟悉,竟然與馮琳有七八分相似,他當(dāng)時一定認(rèn)出了我和秦源,如果他將我和秦源的事情告訴俊濤的話,那俊濤一定會傷心至極,而我也有可能失去俊濤,所以我暗地里決定將馮琳殺死,以免他將事情說出來,壞了我和俊濤之間的事情。”

    “你錯了,徹底地錯了!”凌凡突然“插”話道。

    “我錯了?!我沒錯!”喬玲突然厲聲喝道:“我哪里有錯,為了幸福,我哪里錯了!?”

    凌凡輕嘆一聲道:“其實馮琳并沒有打算將你和秦源的事情告訴尚俊濤,他只是想知道萬一尚俊濤知道你和秦源之間的過去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馮琳實實在在是在為你著想。那晚,他可能是想用試探的口吻征詢下尚俊濤對與曾經(jīng)和別人有染的女人結(jié)婚的反應(yīng),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尚俊濤當(dāng)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大度與寬容與他原本想像的根本的陳規(guī)守舊是兩碼事,所以他暗中松了口氣,當(dāng)他知道尚俊濤并不是十分在意的時候,于是便打算將這件事隱藏下來,所以最后他一臉欣喜地離開了尚俊濤的房間,我想如果他打算將你們的事情說出來的話早就說了,又豈非會單獨與俊濤私下交談。”

    凌凡的清晰分析讓喬玲驚得久久無法合上震驚的嘴巴,她口中直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當(dāng)時我沒有想到這一層,為什么會這樣!我竟然為了一件并不可能被人說出去的事情將馮琳殺死,而且我不光殺死了馮琳,還將裴馨也一并殺死,因為我的馮琳會將他看到的事情告訴裴馨,于是我當(dāng)時幾乎已將將整個理智都喪失,我竟然將裴馨也一并殺死,為了能讓警方轉(zhuǎn)移視線,于是我用陌生的號碼給在客廳里看電視的劉紫陽打電話,故意說的含糊不清,這樣劉紫陽就會為了能加強信號將其拿到公寓的外面,然后我便可趁機將裴馨殺死,這樣最大的嫌疑便會轉(zhuǎn)移到劉紫陽的身上。”

    “那思東呢?你為什么連思東也要殺死?!”劉紫陽沒有因為喬玲陷害自己而氣憤,反而卻因為吳思東的死而憤怒不已。

    喬玲嘆了口氣,臉上泛起悔恨之“色”,道:“其實我原本是不想殺死他的,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秦源的丑惡本質(zhì)之后,我便和他分手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可是秦源卻不死心經(jīng)常私下找我,而我每一次都是厲聲喝斥,后來我認(rèn)識了俊濤,成為了他的女友,秦源似乎也已經(jīng)死心,可是誰知道他的死心只是表面的,突然有一天夜上,他再一次私下找到我要我跟他重修舊好,我當(dāng)然不愿意,并警告他不要“亂”說否則我會對他不客氣……就當(dāng)我和秦源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吳思東竟然醉醺醺地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樹林后看著我們,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和秦源之間的事……但是當(dāng)我看到吳思東被你叫出去的時候我想他可能會將那晚的事情說出來,到時,你便會懷疑到我,于是我決定設(shè)計裝作給吳思東打電話,然后我從公寓的排水管爬了下去,一番布置之后,我偷偷地來到吳思東的背后,然后趁早其不注意將他殺死!”

    咚的一聲,尚俊濤無力地癱倒在地板之上,他無比驚恐地望著喬玲,道:“原來……原來一切都是真的!他們竟然都是你殺死的!”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雖然已經(jīng)確認(rèn)喬玲就是那個赤臉桌仙,但是她殺人的方法她并沒有說出來,如果這個不搞清楚的話,整件案子根本就不可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破案。”

    “現(xiàn)在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怎么在人的頭頂上抓出五個指洞的,又是怎么瞬間將人的腦內(nèi)物抽得干干凈凈的?”凌凡望著喬玲,其實這個才是他最消知道的事情。

    喬玲忽而笑了一聲,道:“我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所有的罪行,至于我的殺人方法我想就不必講出來了,如果讓心懷邪念的人知道它的存在的話,那將是一場災(zāi)難。”

    “如果我要堅持呢!”凌凡的目光卻是那么的堅持而沒有絲毫的退卻,“我想如果你爺爺還在世的話,我想他也消你能告訴我們。”

    喬玲聽到爺爺兩個字渾身一顫,然后緊緊地望著凌凡良久,才嘆了口氣,道:“原來你竟然查到了這個地步,怪不得,我倒真是小看了你,如果爺爺還在世的話,我想他一定不會讓我碰那個東西的,因為每一次當(dāng)我拿起它的時候就會感覺一股邪惡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它控制一般,而且爺爺還曾經(jīng)告訴我,那個東西是一個神秘寶藏的鑰匙呢……”

    “寶藏?!鑰匙?!到底在哪,到底在哪?!”古如風(fēng)聽到寶藏兩個字,兩只眼睛立時發(fā)出綠幽幽的光芒,馬上從地上蹦了起來,不時地翻動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不多時,已經(jīng)有數(shù)個角落被古如風(fēng)給徹底地搜索一番。

    “呵呵,找吧,如果你能找到的話,我就把它交給你。”喬玲略有些輕蔑地笑道。

    凌凡則靜靜地坐在地板之上,四下搜索著整個房間的布置,如果說真有那樣的一件東西的話,它一定就在這個房間,而且從它能將人的頭顱抓出五個指洞的話,它的體狀應(yīng)該與人的手掌差不多,或許應(yīng)該說略大一些,長度也是應(yīng)該有的,這樣的一件東西似乎并不是那些小角落、小箱子能夠裝的下的,那個東西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怎么哪里都沒有啊,喂,小丫頭,你該不會是騙我們警察吧?!”古如風(fēng)將衣柜翻找得“亂”七八糟之后,扭身望著喬玲,臉上“露”出一絲怒“色”。

    “如果你們找不到的話只能說你們無能啦,我也只能告訴你們這么多。”喬玲聳聳肩笑道。

    ‘不對!剛才我好像發(fā)現(xiàn)整間房間有一股不對勁的感覺,可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來呢!’凌凡緊緊地閉著雙眼,不住地在腦海中尋找房間中的那股不對勁的感覺。

    突然,一股嗡嗡的聲音沿著凌凡的耳朵之中,這種嗡嗡的感覺直接觸及著凌凡腦海中的那根緊繃的弦,對,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這嗡嗡的聲音到底是什么呢?凌凡在腦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比對著嗡嗡的聲音的來源……

    第二十八章神秘兇器(上)

    嗡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在凌凡的腦海中漸漸的擴散……霎時間,凌凡猛地張開了眼睛,抬頭朝著上方望去,而他的頭頂上方什么也沒有,只有一頂?shù)跎葤煸谔旎ò迳显诩彼俚剞D(zhuǎn)動著。

    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現(xiàn)在凌凡的嘴角,只見凌凡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邊看著窗外嘩啦啦地下著的雨。

    涼涼的風(fēng)從窗戶的縫隙之中鉆了進來,凌凡不禁將雙臂抱在胸前寒顫道:“好冷啊,呵呵,今天晚上這場雨下的時間還真長。”

    古如風(fēng)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道:“凌小子,你在想什么呢,快快找那個開寶藏的鑰匙吧,我們來的目的不就是它嗎?!”

    凌凡似是沒有聽到古如風(fēng)的話一般,望著坐在床鋪之上的喬玲,抬著手指指著頭頂之上的吊扇笑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么涼,怎么還開著吊扇啊?”

    凌凡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才注意到原來房間的吊扇還開著,頓時一股涼意襲向眾人,而臉“色”最為難看的當(dāng)數(shù)喬玲,只見喬玲此時一雙秀目驚恐地盯著凌凡,并心虛地望著天花板。

    眾人當(dāng)中要說反應(yīng)迅速最快的當(dāng)算天瑜的動作最快了,只見天瑜忽而明白凌凡的意思,忙伸手將墻壁的吊扇開關(guān)調(diào)成零檔,吊扇的轉(zhuǎn)速越來越慢,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上面,果然隱隱間有黑“色”的東西用透明的膠帶纏在扇葉的背后,怪不得如此豪華的房間里竟然沒有空調(diào),反而要掛一頂?shù)跎龋婀值氖堑跎染谷辉谌绱藳鲆獾南掠晟钜惯€在急速地轉(zhuǎn)動著,這便是凌凡方才的那種不對勁感覺的來源。

    吱的一聲,扇葉終于退下來,果然上面確實有東西存在著,黑“色”的東西。

    “我想那個就是你的行兇殺人工具吧?”凌凡指著吊扇上的黑“色”物什淡淡地說道。

    喬玲的臉“色”此時驚愕至極,她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僅僅只有二十歲的青年,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凌凡的觀察力與第六感居然這么強,他居然短短的一瞬間便將自己掛在吊扇之上的東西給找到了,看來一切都是天意。

    喬玲再一次低下高傲的頭顱,隨著一聲輕脆的咔嚓之聲,一股冰涼的感覺沿著手腕向喬玲的全身蔓延開來,雖然她曾多次在夢境中夢到這種場景,可是卻沒有想到夢境竟然會有變成現(xiàn)實的一天……

    窗外的雨仍然在嘩啦啦地下著,似乎沒有停息的意思一般,一線線雨水貼著窗戶流了下來,將明亮的光線阻擋在客廳之內(nèi)。

    很幸運地我們再一次活著回到了hit的總部,可是此時客廳里靜悄悄的如同無人一般,可是卻有數(shù)人坐在沙發(fā)上,只是大家的目光都盯著茶幾上面擺放的一件東西,甚是奇特。

    “哇,凌凡哥哥,這黑糊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東啊?!”小丫頭林欣妍也被茶幾上的這個東西給吸引過來,她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盯著看,可是她越看越“迷”糊,越看越感到害怕。

    突然,小丫頭尖叫一聲撲進凌凡的懷里,指著茶幾上的東西顫抖地喊道:“那東西好可怕……好像一只妖怪的干尸的斷肢!”

    古如風(fēng)怪里怪氣地瞪了小丫頭一眼,道:“丫頭不知道不要“亂”說,這玩意可是開啟一座寶藏的鑰匙呢!才不是什么干尸呢!”

    溫曖而柔軟的身體、撲鼻而來的女兒香,面對著這只突然跳到他懷里的小貓,凌凡還有些難為情,不是他不想要,只是時機不對,對面坐著老大,他現(xiàn)在都不敢看方義的眼睛,生怕自己會遇到兩股殺人的目光。

    還好,凌凡的第六感告訴他方義此時也被茶幾上的東西給吸引住了,暫時沒有注意到剛才發(fā)生的情況,可是并不表示其他人沒有注意到,很明顯地,從天瑜的的方向“射”來兩道冷寒的目“色”,在天瑜沒有發(fā)威之前,凌凡很悲痛地將欣妍給推到她自己的沙發(fā)之上。

    “這么說這件案子的元兇就是那個叫喬玲的女孩子啦?”方義從煙盒中抽出一顆煙,點上,長長地吐了一圈煙霧,望著凌凡笑道。

    “嗯,就是她,一個為了得到愛情而不惜犧牲別人愛情的女人。”凌凡似是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

    “凌凡,你到底是怎么懷疑到她的?!”天瑜仍然是一臉“迷”“惑”的樣子,甚是可愛。

    凌凡笑著從懷里掏出那張素描圖笑道:“這個啊還多虧了老大,那不是他的指路明燈般的提醒我想我也不會注意到,大家應(yīng)該明白,人類是分為無數(shù)的家族的,而每個家族都有其獨特的特征,同血緣的人之間這種特征的相似“性”的概率是相當(dāng)高的。

    當(dāng)我看到這張圖的第一眼時,我只是感覺這張圖有些眼熟,也許當(dāng)時我的潛意識已經(jīng)開始告訴我那副圖的主人就在我的身旁,可是我并沒有認(rèn)真考慮那靈光一閃的線索,真到后來吳思東死的時候,我才認(rèn)真地觀察那張素描圖,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圖中的那名中年人的耳朵竟然和喬玲的耳朵非常的相似,所以那時我便推測喬玲可能與圖中的男子有血緣關(guān)系,而圖中的男子是老大特地請人描述的于家村那個神秘失蹤的村長的樣子,所以進一步我大膽地推測,或許喬玲可能就是當(dāng)年在于家村犯下四條命案的村長的孫女,因為從命案發(fā)生的那一刻起,她和村長一起消失了,像空氣一樣地消失了,我想他們可能隱居在了青山市。

    當(dāng)然,為了排除一切可能的因素,我請珍姐將劉紫陽和喬玲的家屬關(guān)系調(diào)查了一遍,以此來確定我的推理思路是否正確,所以這件案子的成功成功破案多虧了珍姐那通電話呢。”說著凌凡朝著陳玉珍抱以真誠的感謝。

    “呵呵,哪有什么了,我不過是給凌凡跑跑腿而已,不過我還真從這些的跑腿任務(wù)中了解到一些有用的情況呢!”陳玉珍笑道:“當(dāng)凌凡告訴我說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兇手是誰的時候,我真是被他給嚇了一跳,可是他并沒有直接告訴我兇手是誰,而是讓我拿著那張素描圖先到喬玲的家去試探地詢問下一下,果然當(dāng)我將那張素描圖拿到喬家的時候,喬家的一個老“婦”人立馬便認(rèn)了出來圖中的男子便是年輕時的喬老爺,可惜的是她告訴我喬老爺在一年前便已經(jīng)過世,所以我并沒有將當(dāng)年的于家村慘案給調(diào)查清楚,不過從那個老“婦”人的的口中我也得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那個老“婦”人告訴我,她在喬家當(dāng)傭人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喬老爺是個“性”格暴戾但品“性”不壞的人,雖然總是大聲喝斥別人,可是卻從來沒有動手打過誰,而且喬老爺還是有優(yōu)點的,就是他特別疼愛喬玲,把他當(dāng)成掌中寶一般,只要是喬玲需要的喬老爺都會盡力的滿足喬玲,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喬老爺竟然有一次狠狠地扇了喬玲一記耳摑,而且當(dāng)時的場景甚是恐怖。

    我問老“婦”人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不過后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才將那天的事情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出來:‘原本那一天,喬玲貪玩地從喬老爺?shù)姆块g中拿了一件黑糊糊的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在跟一只冠“毛”犬玩耍,一不小心,小喬玲將那個黑糊糊的東西砸到冠“毛”犬的頭頂之上,然后便傳來小喬玲可怕的哭聲,喬老爺和我第一時間從房間里跑了出來,生怕小喬玲會出什么意外。

    可是等我看到現(xiàn)場的場景之時整個人都嚇傻了,因為我看見那只黑糊糊的東西的頂端似五根曲著的鷹爪的銳角已經(jīng)深深地“插”入冠“毛”犬的頭頂之上,冠“毛”犬原本“毛”茸茸胖胖的頭瞬間便只剩下一層狗皮,喬老爺當(dāng)時眼睛都近乎于變成恐怖的紅“色”,他上前便抓起小喬玲,狠狠地打了她一記耳摑,并告訴她今后不準(zhǔn)再碰那樣?xùn)|西,然后喬老爺將小喬玲推到我的懷里,然后自己將那黑糊糊的東西抓起便沖起了自己的房間。

    小喬玲原本駭?shù)每迋€不停,可是當(dāng)老爺扇他一記耳摑之后,整個小臉都嚇傻了,后來聽人說小喬玲是被喬老爺摑掉一魂,于是喬老爺請了解名陰陽師才將小喬玲的魂魄給叫了回來,這樣事情才算平息下來,不過之后喬老爺也曾私下找過我,他告訴我千萬不要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別人,而且他會付給我兩倍的工資。’”

    “看來當(dāng)年于家村的命案確實是那個村長所為,為了保護村子免遭破壞,他將那個冒牌的志愿志給殺死了,用這個奇怪的東西給殺的,然后他便帶著自己的小孫女逃到遠離南陽市的青山市,并且很可能更姓于為喬。”方義吐出一圈煙霧道。

    第二十九章 神秘兇器(下)

    第二十九章  神秘兇器(下)

    “可是……可是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呢?為什么會有那樣的魔力?我聽于家村的老“婦”人所說他們的村長是個和藹可親的人呢,怎么會成為一個“性”格暴戾的人呢?”陳玉珍盯著茶幾上那個閃爍著黑“色”玄光的東西不解地問道。

    古如風(fēng)盯著那黑糊糊的東西良久,神“色”也是時面凝重時而“迷”“惑”,整個人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那黑糊糊的東西。

    凌凡拿起旁邊的鋼筆,捅了捅那黑糊糊的東西道:“大家還記得欣妍曾經(jīng)看到的那張圖嗎?那個木魃手中拿著的東西是不是跟這個很像呢?”

    “不對!不對!凌凡哥哥,那個圖里的怪獸拿的可是一個巨型兵器,而且頂端是四指,而這個東西卻是有五指,根本就不是其中一個東西呢。”小丫頭還是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過卻很確定地說道。

    突然,方義望向天瑜,道:“天瑜,你看這東西到底像是什么?”

    天瑜聽到方義突然叫自己不禁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視線也正緊緊地著茶幾上那個黑東西,天瑜咬了咬銀牙,道:“我覺得……覺得它像是一條干尸胳臂……”

    方義欣賞般地點點頭,兩根手指夾著一根煙指著那黑“色”的東西,道:“我們不妨作個假設(shè),將我們腦海中的一切不可能都排除”說到這里方義巡視了眾人一番,然后接著說道:“我們就假設(shè)這黑“色”的東西就是遠古時期那個妖獸木魃的殘臂!”

    果然此言一出立時如一顆巨石投進平靜的湖面一般掀進滔天大浪,然后方義凝重的臉“色”不容懷疑他的判斷,對于眾人的反應(yīng)方義早已料到,接著說道:“假如以這個為基礎(chǔ)判斷的話,妖獸木魃當(dāng)年殺人并不是用什么武器,而是用自己的兩只手,兩只長著尖銳指甲的手,而且力量巨大,可以貫穿人的頭顱,并吸取人的腦容物……”

    “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會只有一只手臂呢?”陳玉珍問道。

    方義聳聳肩,表示自己對這個問題無能為力。

    “我想我的夢境可以提供答案。”凌凡突然說道,“如果以老大的天馬行空的推斷為基礎(chǔ)的話,那么可能是黃帝的大將應(yīng)龍率兵找到木魃,最后將木魃擊敗,由于木魃罪孽深重,應(yīng)龍應(yīng)該是斬下的它的兩條手臂,埋葬于那個叫‘于’的地方△光荏苒,也許是命運中的巧合,也許是上天注定,于家村的村長找到了其中的一條手臂,而且于家村自古便流傳著木魃的神秘傳說,我想于家村的村民可能便是當(dāng)年木魃手下的那些蠻夷士兵的后代。”

    “哇,這么說的話我們中國遠古神話確實存在啦?!”小丫頭林欣妍一聽到遠古神話便忘記了剛才的恐怖驚呼道。

    凌凡學(xué)著方義聳聳肩笑道:“這個又有誰能知道呢,也許當(dāng)年的黃帝和蚩尤不過是兩個部落的首領(lǐng),也許是他們當(dāng)時仍處于開化階段,所以無論是身體還是相貌都異于現(xiàn)代人,并且擁有某些我們意想不到的能力,比如他們的耳朵可能比我們的大,能夠收集到更為廣泛的聲音頻率,也許這便是順風(fēng)耳,視力也可能如雄鷹一般,超遠距,后人便稱之為千里眼,以此類推的話,木魃力大無窮能一抓貫穿人的頭顱也不是沒有可能,至少吸引腦內(nèi)容物可能是因為這只干尸手臂缺乏水分,所以能量吸取掉成為乎于水的腦漿。”

    “這樣說的話,這東西還是相當(dāng)可怕的,要銷毀它嗎?”陳玉珍向方義請示道,“我感覺這種東西雖然是死物,但只要使用過它的人都會被感染一般,比如喬老爺以前可是相當(dāng)和藹可親的人,可是在使用它之后整個人的“性”格都變得很是暴戾,所以我想還是盡快銷毀它比較好。”

    “不要!不要!這可是我們hit繳獲的第一件證物,可是具有象征意義的,千萬不能銷毀的啊!”古如風(fēng)突然一把將那個黑“色”的東西抱起來,神“色”緊張地喊道:“而且,這可是研究歷史的證據(jù)呢,如果讓那些歷史專家知道我們銷毀了一件黃帝時期的東西,他們一定會激動的罵娘的!”

    凌凡盯著古如風(fēng),他的嘴角也挽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忙附合古如風(fēng)道:“對啊,老大,這東西可不能隨便銷毀的,如果起訴喬玲的話,這個可是證物呢,我想還是等過段時間等那些公眾不再注意此事的時候再將它銷毀吧。”

    “既然連凌凡都這樣說,那你們就留著它研究吧,不過這玩意還真是件好東西,以后你們誰要是不聽命令的話,嘿嘿。”方義很有深意地盯了凌凡和古如風(fēng)一眼,像只老狐貍般地狡黠笑了下聲,拿起旁邊書架上的一份報紙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看我今晚就在這里湊合睡一覺吧,你們也早些睡覺吧,各位晚安啦。”凌凡打了一個吹欠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伸展了下臂膀,然后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突然,回過頭來道:“對了,待會把那個木魃殘肢放進保險柜里吧,以防晚上會有小偷來偷啊,據(jù)說現(xiàn)在的小小偷還挺多的呢,嘿嘿”

    凌凡發(fā)出一陣不明所以的笑聲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便聽到里面響起呼呼打鼾的聲音。

    窗外的雨聲漸漸的退下來,圓月也從烏云之后“露”了出來,將冷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之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四點的光景,凌凡有個習(xí)慣,一旦過了凌晨零點,他就睡不著,他現(xiàn)在只是將房間的燈給關(guān)掉,然后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一雙耳朵靜靜地注意著客廳的聲音。

    果然,不多時,客廳里響起一陣輕微的聲音,似是有人在客廳之中躡手躡腳地走動著。

    ‘嘿嘿,來啦!’凌凡嘴角挽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然后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然后將門輕輕地拉開一線,由于他方才在門軸上抹了油,所以沒有發(fā)出聲音,只見客廳之中出現(xiàn)一個黑“色”的高大身影,它正鬼鬼祟祟地朝著保險柜的方向走去。

    那個身影似乎很怕有人發(fā)現(xiàn)一般,不時地扭頭四顧著,特別是朝著凌凡的方向多看了幾眼,然后“摸”出一把鑰匙,咔啦的一聲響,保險柜的門被打開,然后中嘩然的一聲響,應(yīng)該是塑料袋的聲音,也許是聲音太過于響亮,那個黑影全身一動顫抖,然后便靜止不動,似乎在靜聽是不是有人被吵醒,可是側(cè)目聽了半天之后,仍然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才松了口氣。

    待沒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時,黑影便將從保險柜中拿出的東西塞進懷里,然后又躡手躡腳地朝著客廳的大門走去,啪的一聲,大門被拉開,然后便是嗒嗒嗒嗒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是極緊張的逃跑了。

    凌凡待聲音消失之后,才將自己的房門給拉開。

    這時,又一陣門被拉開的聲音響起。

    凌凡大吃一驚,心道難道還有人被驚醒了嗎?

    果然,不消片刻,又響起幾聲房門被拉開的聲音,瞬間明亮的燈光便充滿著客廳。

    凌凡略有驚疑地望著眾人,然后笑道:“哈哈,原來大家都沒有睡啊。”

    “老古真是的,果然將那個寶貝給偷走了。”陳玉無奈地說道。

    “凌凡哥哥,古叔叔到底拿那個東西去哪里了呢?他為什么要趁夜偷啊?”小丫頭抱著“毛”“毛”熊睜著一雙惺忪的眼睛天真地望著凌凡。

    凌凡張眼睛笑道:“你古叔叔去找寶藏了呢,你要不要去啊?”

    “要去!丫頭也要去寶藏!”林欣妍一聽說凌凡要帶她去找寶藏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立時歡喜無比。

    “不準(zhǔn)去!”天瑜的聲音冷冷地響起,道:“凌凡,你不要把丫頭帶到那么危險的地方去,如果她發(fā)生什么意外,我一定不饒你!”

    凌凡無奈地聳聳肩,向前攤了攤手,道:“看吧,丫頭不是凌凡哥哥不帶你去,而是你天瑜jiejie太疼你,怕你會出事呢。”

    啪的一聲響,方義房間的門也被拉開,只見方義披著一件衣服走了出來,深邃而不乏狡黠的眼睛盯著眾人,最后將目光落在凌凡的身上道:“老古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是的,頭兒。”凌凡道。

    “這不安分的家伙果然是有目的的,他以為他能瞞得我嗎?偷墓的事情到時候我再找他算總帳,現(xiàn)在凌凡,天瑜你們兩人準(zhǔn)備下,立即緊隨老古趕到于家村,將那里的事情處理下。”方義披著衣服坐到沙發(fā)之上,然后拿起一顆煙抽了出來。

    “是的,頭兒。”凌凡和天瑜兩人齊聲說道。

    “你們兩人要小心些,加油。”陳玉珍拍拍凌凡和天瑜的肩膀笑道。

    “凌凡哥哥,天瑜jiejie,你們一定要給丫頭帶回來一顆大明珠啊!”林欣妍也跑到他們面前撒嬌道。

    凌凡和天瑜應(yīng)了一聲,兩人便準(zhǔn)備好自己的物品之后便要朝著客廳的大門走去,這時方義卻叫住了他們兩人,良久才道:“至于那個傳說中的寶藏,能找到便好,找不到也不要在那里多加汪,立即將老古給我活著帶回來,我還要跟他算總賬呢。”

    尾聲(上)

    尾聲(上)

    由于昨天晚上的雨水,進入于家村的山路很是難走,幸虧兩人所坐的車是悍馬系列的警車,對于這種山路還是可以應(yīng)付的,老古便是悲劇了,步行走這條路的話,估計步速不會快多少,偶爾摔兩跤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