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陳玉珍果斷地說道，“可能是從某種途經知道了林小蘭的精神狀態好了些，怕她說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所以就想殺人滅口。”

    “也許你說的對，可是為什么這個風衣男子為什么不直接在病房里將林小蘭殺掉，而是要把冒險帶出去呢？“凌凡提出自己的看法，然后接著說道：“我想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第一，這名風衣男子顯然就是從圖書館中將那些校報偷走的神秘人；

    第二，他將小蘭帶走，我想其目的除了殺人滅口外，更想得到一些東西，那就是張曉峰可能是將那些校報的復印件交給了她，而神秘男子帶她出去就是為了跟她要那些復印件；

    第三，看錄相的狀態，林小蘭是自愿跟神秘人走的，我想他們多半認識。

    蘭姐，我打算再去一趟林小蘭的宿舍，對了，待會你和老古一起，叫上消防隊和刑偵科的兄弟們，去醫學院解剖樓后面的地下室看看，把墻砸開，我想墻后面可能有著更著某種神秘的東西，你讓兄弟們小心點。”

    “好的，沒問題，我會注意的。”陳玉珍臉上現了興奮的神色，她有種預感，這起案件的最后階段馬上就要到來，同時臉上有隱隱有些擔憂的神色，因為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跟上冒了出來。

    凌凡和陳玉珍告別之后就離開精神病院，徑直打車來到醫學院的女生宿舍，找到林小蘭的房間，突的一聲便闖了進去，可是不到片刻，凌凡又像閃電般從房間內竄了出來，緊緊的拉著門，果然一頓砸門的聲音響起，并伴著嬌呼喊道：“來人呀！！抓色狼呀！！你個臭色狼！！”凌凡無語了，當他闖進去的時候，房間里只有一個穿著睡衣，正在對著鏡子梳理著頭發的女生，那修長圓潤的腿，烏黑的秀發，還有那微微聳起若隱若現的胸部，還有女子那無比驚疑和憤然而起的如殺人般的眼神。

    “我不是色狼！我是警察！！”

    凌凡緊緊的推著門，而里面的女生則緊緊地拉著門，女子一手拿著掃帚一手拉著門喊道：“色狼，看我不出去好好教訓你！！”

    凌凡哪敢松手呀，死命地推著門，不讓里面的女子出來，這要是讓她出來，凌凡哪還有好果子吃，還不被她打成rou餅呀。凌凡喊道：“jiejie，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來找軒軒的！”

    “誰是你jiejie！別跟我套近乎！！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女子大聲地喊道，“如果你想找軒軒，就把門讓開，讓本姑娘揍你一頓再告訴你。”

    這時候，兩個字閃現在凌凡的眼前：大局！一切以大局為重，個人利益是小，為大局而犧牲個人利益是值的得。就在凌凡腦袋思想的片刻，手下的力量松了些，門里面的少女嘩的一聲便把門打開，一把揮起手中的掃帚……

    第十七章新的線索

    凌凡的手下的力量剛松了些，門里面的少女嘩的一聲便把門打開，一把揮起手中的掃帚……

    林小蘭的宿舍里。

    凌凡撫摸著自己腦袋上的那個突出的大包，臉上不時露出名為疼的表情，無奈地苦笑道：“你下手也重了點吧，現在女生怎么這么暴力呀？！一點都不可愛。”

    “哼！誰讓你一個臭男人突然就闖進人家女生的宿舍，不打重點怕你不長記性。”少女已經將睡衣換下，此時穿著淡紫色的上衣和淡綠色的牛仔褲，配上她明亮的眼睛和傲氣的神情，當真是一個美人胚子，雖然容貌和天瑜比起還稍微差點，不過卻也不錯了。

    “噢，以后…我會注意，對了，我叫凌凡，是個警察，”凌凡掏出警官證，打開到少女的面前。

    “原來你真是警察啊！”少女驚訝地說道，然后接著笑道：“我叫謝聽雨，你叫我聽雨就聽好，你剛才說你是來找軒軒的嗎？”

    “嗯，沒錯，我本來是想找她，讓她告訴我一些關于林小蘭的情況的，你知道嗎？林小蘭昨晚從精神病失蹤了。”

    “什么？！小蘭不見啦！？”謝聽雨驚疑地伸出纖手捂著櫻口驚呼道。

    “沒錯，她是被一個穿著松松的寬大風衣的男子給帶走的，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林小蘭除和張曉峰關系走的近以外，還和哪些男生走的近？”凌凡問道。

    “這個啊，我想想，可能是張曉峰宿舍里的那幾個男生吧，其實平時小蘭是很怕和男生接觸的，所以她只跟她熟悉的人說話。”

    謝聽雨的話更讓凌凡確定那個風衣男子可能是張曉峰宿舍中三個男生中某個，但這還只是猜想，根本就沒有證據，看來待會還得去陳光一下。

    “警察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也幫我們找找軒軒吧，她昨晚一夜沒有回來，我們打她電話也總是關機，雖然軒軒雖然怪怪的，但人還是很好的呢，我擔心她出什么事，最近學校里總是傳出半臉魔鬼的事情……”謝聽雨身體有些發顫，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軒軒一夜沒有回來？！”凌凡驚訝地喊道，因為他知道這一夜沒有回來是什么概念，可現她現在已經成為那個什么可惡的神的祭品！！

    “嗯，軒軒昨天下午還跟我們在一起，到六點的時候，軒軒就像往常一樣戴起了面膜，軒軒很愛美，從我認識她的那一天起，每天晚上六點的之時都準時地敷起一層面膜，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的肌膚總是那么的好，彈性十足，總是那么的年輕漂亮，我們在一起快四年了，我們其他人都明顯變老了，可是軒軒卻還是如二十多歲一般年輕，我們于是就向她請教保養的密方，軒軒也是很大方的將自己的秘方告訴我們，并教我們怎么樣正確地敷面膜，不過我們總是堅持不下來，半途而廢，可軒軒卻很有毅力，一戴就是戴一夜的面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拿下來。”謝聽雨一臉甜甜的笑意給凌凡講述著幾個年輕女孩之間的故事，但話鋒隨即一轉，一臉擔憂的神色，道：“可是昨晚軒軒敷上面膜之后，接到一個電話后就出去了，然后一出去就是一夜，再也沒有回來，我擔心軒軒出事……”

    對于女生敷面膜保養的知識，凌凡根本就是一竊不通，只是他更在意軒軒怎么就突然被人叫了出去，當時她是敷著面膜呀，設想一個女孩是不會突然戴著面膜出去的，如果有話那有一種可能，她是被一個關系最親密的人叫了出去，而和軒軒關系親密的人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凌凡站起身，目光透過窗口盯著對面男生的宿舍，他在想陳光現在會不會不在宿舍。

    可是當凌凡敲開張曉峰的宿舍門的時候，眼前的驚景告訴凌凡自己的猜測出現了錯誤，因為為他開門的正是陳光，也就是凌凡所認為的那個和軒軒關系最親密的男人。

    凌凡把小蘭和軒軒兩人失蹤的事情告訴了陳光，陳光臉上立刻顯示出著急和擔憂的神色，道：“這不可能吧，軒軒那么愛漂亮的人絕對不會戴著面膜就跑出去見人的！”

    “是的，你也知道，剛開始我懷疑這個叫她出去的人是你。”凌凡直接將自己的懷疑告訴陳光。

    陳光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想，但怕我也沒有這個能力吧，軒軒雖然名義上是我的女友，但我們卻連正式的牽手都沒有，而且每當天暗了下來，情侶們一個個出來幽會的時候，我卻怎么樣也約不出她，她說她要敷面膜。而且每次我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向我問起關于張曉峰的事情，問他最近好嗎，都做什么了……”

    陳光示意凌凡進屋，然后把門關上，接著吐苦水道：“當時我不由得冒起無名火，告訴她我現在才是她的男友，不要總是在我的面前提起張曉峰好不好！每次軒軒都是向我道歉，可是沒過多久，她又向我打聽曉峰的事，為此我還和曉峰鬧的很不愉快呢。”

    這時凌凡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猜測，軒軒如此地關心張曉峰的事情，那張曉峰夜里幽會的那個神秘的女子就是軒軒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軒軒和那個半臉女鬼又是什么關系，她找張曉峰又是為了什么，而且現在很多事情都根本沒有頭緒，林小蘭失蹤，神秘男子不明，軒軒也失蹤……這些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而且這個白衣半臉女鬼所信仰的神又是什么，張曉峰生前和陳光所說的長生不老又是什么？！

    正當凌凡為這一堆問題糾結的頭暈的時候，陳玉珍打來電話，神情很是慌張，她告訴凌凡，幾個消防隊的隊員和刑警下去地下室，砸開一面墻之后，確實后面出現一個大洞，洞底幽黑一片，而進黑洞深探究竟的幾個兄弟進去黑洞深處之后，就是一陣慘叫聲，，他們呼喊著‘這是什么東西？！怪物？！’，然后就再也沒有了一點聲音，任憑大家怎么叫他們的名字也沒有有回答，只有一股股回聲回蕩著。

    第十八章 驚喜交集

    陳玉珍打電話告訴凌凡，進黑洞深探究竟的幾個兄弟在進去黑洞深處之后，不久就一陣慘叫聲，他們呼喊著‘這是什么東西？！怪物？！’，然后就再也沒有了一點聲音，任憑大家怎么叫他們的名字也沒有人回答，只有一股股回聲回蕩著深洞之中。

    凌凡忙通過手機告訴陳玉珍速速全體離開那個黑洞，將地下包圍，不準任何人靠近。

    隨后凌凡很快就跑到解剖樓后面的地下室，見到兩人持槍的警察站在房間旁，陳玉珍則一臉沮喪地坐在旁邊，臉色異常的蒼白，旁邊站著的消防隊的兄弟和刑警兄弟們也是一臉的沉痛，為他們的戰友遇到的不幸感到萬分的悲痛。

    “凌凡，你來了，死了六個兄弟呀！！兩個刑警四個消防兄弟，六條人命呀！！”陳玉珍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凌凡喊道。

    “珍姐，你放心，我凌凡一定會將這個案子的罪犯給揪出來的！！”凌凡拍拍陳玉珍的肩膀，站起身來，盯著那黑幽幽的地下室。

    突然凌凡眼睛一瞇，見有一雙手突兀地從地下室伸了出來，然后又是一雙，兩雙，三雙，四雙……最后有無數的手從地下室伸出來，然后一張張披散著頭發的臉從地下室露了出來，他們的臉全部都剩下半張臉，而另一半臉像是被什么東西撕扯掉，皮緣粗糙不堪，皮rou粘連，血一滴滴地落下來，如死魚般的眼睛盯著凌凡，張開口，黑黑的液體從他們的口中吐了出來，直沖凌凡喊道：“把我半張臉皮還給我！！把我的半張臉皮還給我！！”

    聽到這一聲聲的呼喚，凌凡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得便朝地下室走去，他拼命想控制住腳步，卻發現無能力。

    “凌小子！！你給我站住！！”一只粗大的手按在凌凡的肩膀上，生生地將凌凡定住，洪亮而剛勁的聲音頓時驅散了凌凡眼前的幻覺，凌凡眼睛一亮，頓時那些揮舞著雙手的半臉怨魂消失不見。

    聽到凌小子這三個字，凌凡感覺無比的溫曖和安心，因為他終于來了——古如風！

    “老古，我剛才是怎么回事？！”凌凡回頭望著如法神一般嚴肅的古如風，道。

    “沒事，你只不過是出現了幻覺而已。”古如風安慰著凌凡，眼睛卻一直盯著那個黑幽幽的地下室。

    “老古，你知道地下室的黑洞里面到底有著什么東西嗎？”凌凡急切地問道。

    古如風望著凌凡著急的樣子，笑道：“還能有什么東西，總之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是什么好東西！簡單的一句話頓時讓凌凡感覺輕松不少，沒錯，管它是什么東西，只要它殺人那么就必須判死刑！

    “珍姐，我打算親自下去這個黑洞一看究竟，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能殺得了這么多人？！就算是半臉惡鬼我也要撕它一層皮拿來化驗！！”凌凡望著陳玉珍堅毅地說道，“珍姐，請給我準備一件防彈背心和一個遮面武警鋼盔，另外再給我準備一把火焰噴射器。”

    “火焰噴射器？！你要那東西做什么？”陳玉珍問道。

    “珍姐，你先別管，我總是會用的。”凌凡笑嘻嘻地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從請求武警支隊協助，從他們那里調來幾把火焰噴射器，而且我決定和你一起下地下室。”陳玉珍站起來，并命令手下的一個警探給武警支隊打電話請求支援。

    “還有我！”楚天瑜的聲音突然從人群中響起，依然一身淺綠的的迷彩服，玲瓏有致的身形襯托的更有靚麗，一雙秀麗的眼睛此時正冷冷地盯著凌凡，道：“你怎么不叫我醒？！自己就跑到這里，難道你怕我跟你搶頭功嗎？！”

    “天瑜……我不是怕打擾你休息嘛呵呵”凌凡見到楚天瑜的突然出現，心里升起一陣感動，笑道。

    “哼！”楚天瑜一聲冷哼，不再理會凌凡，而是走到陳玉珍的面前，道：“珍姐，我跟你們一起下去。”

    古如風睜著一雙眼睛臉上表情極具復雜地看著眾人，最后一只長著毛的粗手摸著腦袋，哈哈笑道：“哈哈，連你們這些人都下去了，我這智勇雙全英明神武的古大陰陽師再不下去的話，怕是會引起你們的怨恨的吧。”

    凌凡摟著古如風的肩膀，道：“就算你不下去，我也會一腳把踹下去的，嘿嘿。”

    聽到凌凡的話，古如風立馬跳離開凌凡道：“凌小子，我就知道眾人之中就你一個人不是好東西！我還是離你遠點的好。”

    突然，人群之中響起一陣喧囂的聲音，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不斷在人群中喊道：“快讓開！快讓開！讓我過去！！”

    凌凡感覺這聲音是怎么的耳熟，好像在那聽過似的，不禁轉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時間嘴巴張的大大的——阿祥叔！！

    “小朋友，看我拿的人你認識不！？看我給你送什么人來了？！”原來是醫學院校保安處的阿祥叔，只見他一身標準威武的保安制服，手底下扣著一個穿著風衣留著小胡子的男子大搖大擺走了過來，在他們身后跟著的是一個長相秀氣眼睛清靈但卻略有呆滯的小女孩，只見她手中緊緊地抱著一疊厚厚的復印件。

    這不就是林小蘭和那個風衣男嘛！！凌凡興奮的失聲叫了起來，沖到阿祥跟著，喊道：“阿祥叔，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嘿嘿，這個說來話就長了。”陳祥叔將手中扣著的寬大風衣男子給松了手，笑道：“你得先讓我喝點酒吧。”

    “沒問題！”凌凡朝著楚天瑜眨了下眼睛，楚天瑜心領神會，立馬跑了出去，不多時便又跑了回來，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瓶白酒與啤酒。

    “哈哈，沒想我老祥也會有今天！”說著阿祥叔從楚天瑜手中接過酒，混合喝了一口，這才極滿足地舒了口氣，笑道：“小朋友，我說之前，你先看看這個風衣男子是誰吧？！”

    凌凡早就想看看這個臉色蒼白如紙的真面目了，當他將男子的下巴抬起來時，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第十九章 迷霧漸散

    凌凡早就想看看這個臉色蒼白如紙的真面目了，當他將男子的下巴抬起來時，不禁失聲叫了起來——軒軒！！

    沒錯，凌凡眼前的臉色蒼白，嘴上掛著一小片胡子的男子就是軒軒，她的那雙亮麗年輕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可是此時這雙亮麗的眼睛卻是充滿著怨恨與兇殘。

    凌凡將她臉上的那片小胡子扯了下來，卻沒想到胡子扯下的時候，一層臉皮也跟著扯了下來，凌凡嚇了一大跳，待他看清時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張薄薄的黃色面膜而已。可是凌凡卻發現軒軒的臉此時卻一半正常，別一半卻偏暗，一片黑幽幽的，像是涂了迷彩黑油一般，不禁讓人感到十分的詭詫。

    凌凡盯著阿祥叔疑問道：“阿祥叔，你抓到的真的是這個人嗎？”

    “那那能錯呢？！我老頭子雖然年齡大了點，但對付這個小娃娃還是可以的，昨晚近午夜的時候拿著手電出來巡視，正好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帶著這個小姑娘在cao場挖著什么東西，于是我大喝令她們，沒想到她卻想跑，被我老頭子一下給制服了，哈哈”阿祥叔哈哈大笑，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

    “祥叔威武！”凌凡不由得真心贊了一句，此時也突然明白為什么當看到那個男子穿著的寬大風衣那么的不對勁，原來一個女子穿著男子的風衣根本就撐不起來，凌凡轉頭盯向軒軒道：“原來我的要找的那個半臉鬼就是你啊！！看來張曉峰是你殺死的吧！！？”

    “嘿嘿，他不是我殺的，殺他的是神！是能賜給我們長生不老的神！！是神將他殺死的！！”軒軒以近似發瘋的聲音喊笑道。

    “你說，你為什么要殺他？！”凌凡問道。

    “本來我也是不想殺他的，可是他卻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我不得不殺他！！”軒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道。

    “到底是什么秘密？！快說！”凌凡喊道。

    “你自己看看那些復印件不就知道了嗎？！哈哈”軒軒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正常，眼睛也是一片血絲，紅通通的。

    凌凡想從林小蘭的手中拿過那疊復印件，但林小蘭卻緊緊地抱著，嘟著嘴道：“我不要給你，我要給小軒，她說她要用這個來復活曉峰！給你們的話就無法復活曉峰啦！”

    “哼！”凌凡轉頭盯著軒軒吼道：“你就是如此跟她說才將她從精神病院騙走的吧！？”

    “當然，不這樣的話，她怎么會乖乖地將張曉峰交給她的復印件交給我，而不交給你們呢！”軒軒冷冷地笑道。

    凌凡不經意間從林小蘭的手中抽出一張復印件，只見上面醒目的一欄標題寫著：妙齡少女霍雅琴陸芷離奇失蹤。時間是上世紀六十年代的事，可是當凌凡再看標題下的照片的時候，整個人都呆在那里，因為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軒軒！這張照片上的女子竟然和軒軒長的一模一樣，不，不是一模一樣，而是根本就是一個人！！

    軒軒發出一聲可怖的笑聲，道：“哈哈，現在你總該明白為什么我要殺張曉峰的吧，我就是霍雅琴，一個生活了近六十年的人！我一直求學在這座醫學院，每次到畢業的時候我都沒有參加，而是通過休學留級的辦法重讀大一，就這樣我在這所學校生活了近三十年，可是就在大四的時候，我認識了張曉峰。這個男孩不錯，我也喜歡他，可是我卻不愛她，我的心早已屬于神，不再屬于任何人，于是我和他吵了一架，從此再不理會。

    可是誰曾想到，張曉峰無意中在校圖書館的舊檔案中發現了我長生不老的秘密，并將那些校報復印下來，還認識了我的室友小蘭，通過小蘭知道我的那些異于常人的習慣，于是他就常常黑夜中約我出去，用那些復印件威脅我，如果我不告訴他長生不老的秘密的話，他就要將這一切公布于眾，甚至是告訴警察。當時我害怕極了，不知道該怎么做，于是神告訴我讓我接近他的室友陳光，通過陳光了解張曉峰的舉動，并伺機偷取那些復印件。

    可是張曉峰這個人太過聰明，無奈之下神設計將小蘭的手機色留下解剖室，晚上的時候我特意勸小蘭去解剖室拿手機，并勸她務必帶上張曉峰，于是神就在解剖室里將張曉峰殺死，并將他的尸體轉移開，第二天再放回去，讓那些知道這些事件的人都知道想揭開學院秘密的人會是什么下場，可是神沒想到的是，你竟然調查到了校報的存在，于是他命令我去將校報偷走，并扮成男子的模樣誤導你們的方向，我還扮成女鬼恐嚇你們不要再調查這件事，可是都沒用。

    后來當我得知張曉峰將那些復印件交給了小蘭，而且我的同伴還告訴我，小蘭的意識漸漸恢復之后，怕她會將神的容貌形容給你們，于是我就再次扮成男子趁半夜的時候，把小蘭騸了出來，想讓她將被她藏在cao場上的復印件交給我，然后再殺了她，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老頭！！”說著，軒軒怨恨地瞪了一眼站在旁邊大口喝酒的阿祥叔。

    “原來是這樣，那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神和同伴又是誰？！”凌凡問道。

    “呵呵，你不配知道神的名字！你知道為什么我一到下午六點就要戴面膜嗎？！”軒軒一臉黑白分明的臉上，挽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難道說一過六點你的臉就會變成現在這種黑白分明的樣子嗎？！！”凌凡猜測到。

    “哈哈，原來你也是聰明人，那個張曉峰也是聰明人，不過聰明人都是活不長久的！！”軒軒盯著龍塵饒有深意地笑道。

    凌凡聽到聰明人都是活不長久，突然想起曾在解剖室嗅到的那股淡淡的花香，立即想到哥哥凌楓的死，上前一把揪起軒軒的風衣領，吼道：“說，你是不是還殺過一個叫凌楓的人？”

    “凌楓是誰！？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神所殺的吧。”軒軒看著凌凡怒極的漲紅的臉笑道。

    第二十章 真兇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