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親臨鬼屋

    原來只是一場噩夢，凌凡重重地倒在軟軟的床上，感覺自己的后背都已經被冷汗浸的冰冷，‘離開這里，夢里的那個東西一直叫我離開這里，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凌凡不住地腦海中回憶著那個噩夢，回憶著那張清晰而模糊的臉，那是一張男人的臉，這絕對沒錯。但到底是誰呢？凌凡心里一陣疑惑，那張臉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凌凡！起床！”突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然后便是冷厲的命令聲。

    不用猜，光聽這冷厲的語氣，凌凡也知道門外敲門的是誰。凌凡隨即一個魚躍起從床上翻起，喊道：“知道了，楚大美人！馬上就起床！！”凌凡當真是說起就起，毫不遲疑，很快便將自己的東西收好，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凌凡眼睛瞄到了床頭的那瓶可樂上，嘿嘿一笑便拿了起來，女孩送他的東西，那怕是一個空瓶子，凌凡都會小心的收藏，當然眼前的可樂更不例外。

    五月二十三日，清晨。

    凌凡站在汽車站的出口處，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手中依然拿著那個還剩下一小半的可樂瓶子。

    “你手中的可樂還留著做什么？！”楚天瑜盯著凌凡手中的可樂很是不爽，冷冷道。

    “噢，可樂當然是留著喝的，不然我拿它作什么？！”凌凡忙將可樂藏匿到身后，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哼！說不定是那個女生送給你的，你舍不得扔罷了！！”楚天瑜仿佛一下子變得異常的聰明，面容冷冷的。

    凌凡的嘴張的大大的，乖乖，眼前這個女孩子平時不怎么聰明，但在這方面的直覺倒是出奇的精確，看來以后自己有得受了。凌凡忙轉移思路，來回尋覓道：“對了，那個宮常曉在哪里，她怎么沒來呀？”

    “哼！”楚天瑜一聲冷哼，冷道：“她有事先走了，人家不過是說說給你當向異，你還真在意了！真是個好色的死yin賊！！”

    “她走了？那真是太好了！！哈哈”凌凡聽到楚天瑜說宮常曉已經先行離開之后，突然大聲笑了起來。

    楚天瑜本以為凌凡會很失落，卻見他仰聲大笑起來，頓時迷糊起來，問道：“你怎么突然這么高興呀？美女走了你應該難過才是啊？！”

    “嘿嘿，天瑜，美女在平時看看是無所謂的，但如果真辦起事了，總是會很麻煩的，現在她不在這里，我們正好可以去那間鬼屋去看看，試想如果她在話，我們還怎么去呀！”凌凡沖著楚天瑜哈哈一笑，便大步朝著公交車站牌下走去，他想去看看哪路車能夠到那隴河街。

    “你真的要去那所可怕的鬼屋嗎？”楚天瑜沖著凌凡喊道。

    “當然，不然我們來這干嘛？！”凌凡已經站在公交路線牌旁邊，沿著路線尋找隴河街的公交車，“你要是害怕你就在這里等我，我一個人去！”

    “誰害怕了！yin賊，快上車出發！！”楚天瑜不服氣地喊道。

    “等下，我還沒找到公交車呢！”凌凡看也不看楚天瑜，仍然在一條線路一條線路地尋找隴河街。

    “笨yin賊！別走了！我們打的去！！”楚天瑜一時無語起來。

    唉……凌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朝著楚天瑜走了過來，坐進出租車里，手中把玩著那瓶可樂。

    “你嘆什么？！”楚天瑜回過頭盯著凌凡。

    “有便宜的公交車不坐，干嘛浪費錢坐出租車呀！反正我們時間又不急！”凌凡擺出一個沒錢的窮高中生的樣子，皺眉苦臉地道。

    “哼！又不用你掏錢，開車！隴河街！”楚天瑜頓時生起一股無名火，轉頭將火氣發向那個出租車司機。司機一看楚天瑜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厲害的角色，嚇的忙應聲開動發動機。

    沒過多久，凌凡和楚天瑜兩人便站在‘鬼屋’的面前。

    ‘鬼屋’的確是一座二層小樓，原來是雪白的墻面可能是因火災時濃煙熏染的關系，再加上近一年的無人打理，此時墻身一片灰暗，更有不知名的植物從墻縫里生長出來。樓前是一片小小的屋院，此時卻是雜草叢生，足足有一尺多高，更有一些生活垃圾丟入其中，但卻不多。樓房的玻璃此時全部破碎，只剩下幾縷殘片在窗上，但奇怪的是樓屋的門卻還是完好無損，上面安著一把大大的鎖，門是那種很結實的鐵門，上面貼著一張紙條，幾紅字標識著：鬼屋，禁止入內！！

    凌凡踏過那片長滿雜草的樓前院，來到屋前，看了看那把鎖，竟然是一把新鎖，為什么一座廢棄一年多的樓房上竟然安裝一把新鎖，然后凌凡又想試圖從門縫里向里面望去，可惜的是沒用，這道門竟然結實的連道縫都沒有，似乎專門訂做一般，為的就是不想讓人看見里面的東西。

    “讓開！”楚天瑜冷冷地說了一聲，從腰間掏出手槍，朝著門鎖‘砰’的就是一槍，只聽咣的一聲，門鎖不是打開，而是直接廢掉了，凌凡驚的張大了嘴巴，這也太暴力了吧，楚天瑜可不管那么多，利落地將槍放進腰間，然后一腳將門踹開。

    凌凡站在門口望著屋內的光景，屋內是一片昏暗，地上也是亂蓬蓬的一團，什么臟亂的東西都有，雪白的地板磚此時變成漆黑一片。屋內到處都是被火燒焦過的痕跡，一些不知名的雜草在屋內肆意地生長著，更有一些黑乎乎的菌類植物在木制器具上長生著。

    一樓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廚房、客廳和衛生間。

    那么臥室就是在二樓啦，凌凡抬頭朝二樓望去，突然腦海中的一道激光閃過，他發現，他現在所身處的環境竟然和那日在公交車上的夢中的環境一般無二！！如果真的沒錯的話，那么那個東西也是一定存在的！果然凌凡朝左邊望去，一道木制的樓梯置于墻旁，周身被火燒的黑黑的，上面長滿了黑乎乎的菌類。

    二樓赫然出現三道半敞開的門，門后是一片黑暗，沒有絲毫的光線透出來，而且二樓樓道內里似乎還有一間房，卻被一堵墻遮住，無法看見。

    第十六章 神秘老人

    二樓一片昏暗，特別是那間隱藏在墻后面的那道神秘的第四間房，仿佛具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的魔力般吸引著凌凡。

    凌凡如那日夢中一般，移步踏上樓梯的臺階，然后臺階周身便是一陣劇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老鼠在咬東西一般。凌凡的心沒來由的一陣抽緊，緩緩地抬著腳一步一步地向上走。每走一步，那咯吱咯吱的聲音便覺更加響亮。

    明亮的光線自二樓樓道旁的窗戶射了進來，凌凡此時便站在窗口前，長長的影子投射在二樓樓道上，一直延伸到第三間房門前，頭部的影子卻突然被一道黑暗的陰影給割斷，那道黑暗的陰影一直延伸到最里面的第四間房。隱約間，有數道亮光從緊鎖的第四間房門的門縫中投射出來，印在樓道上。

    雖然是在白天，但凌凡還是感覺到一陣寒意，因為眼前的一切跟夢中的所見一模一樣，尤其是那數道光線。隱約間，凌凡仿佛聽到那熟悉的‘啪啪啪啪’的聲音，凌凡不禁抿了下嘴唇，朝著那第四間房間緩緩走去。

    每走一步凌凡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汗毛又豎起來一些，心也更緊一下。

    凌凡站在第四間房的房門前，手有些發顫地握在門把上，然后微微地扭動了一下，卻發現屋子是從里面反鎖的。凌凡蹲下身，從鎖眼中朝里面望去，卻發現里面空空無一物，墻壁上的一扇小小的窗戶透出些許陽光進來，除此之外，屋內別無一物，更別說什么電腦桌電腦了。

    “啊……”

    樓下突然傳來楚天瑜恐懼的尖叫聲。

    “天瑜！！”凌凡的心突然一緊，然后像風一般竄下樓去。

    “天瑜，怎么了？”凌凡直接從樓梯上縱身跳下，擋在天瑜的面前，急道。

    “蛇！！蛇！！”楚天瑜躲在凌凡的背后指著前方的雜草中一團蠕動的東西道。

    “我倒……”凌凡沒想到原來平日強悍無比的楚天瑜竟然會害怕蛇，無語地從地上撿起一根細棍，將那條蛇趕跑。

    “噓……”楚天瑜長長地喘了一口氣，用手拍拍胸口，心有余悸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凌凡回頭望著楚天瑜臉色紅紅、不斷用手拍胸口的樣子，心中不禁一陣感慨，原來強悍無比的天瑜竟然也有這么軟弱害怕的一面呀，也許現在的她才更加可愛。

    突然凌凡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楚天瑜的背后，眼睛的瞳孔漸漸的有些縮小。

    楚天瑜見凌凡直直地盯著自己，臉色立時感到一陣尷尬，嗔道：“死yin賊！你看什么呢？！！”

    一張臉！凌凡在楚天瑜的背后的窗口看到一張臉！一張蒼老無比的臉！！

    “誰？！誰在哪里？！”凌凡縱步繞開楚天瑜一個箭步沖到窗口，那張蒼老的臉突然一閃便消失在窗口。

    “凌凡，你看見什么了？”楚天瑜見凌凡神情異色，忙問道。

    凌凡沒有回答，只是細細地察看窗口下的雜草，明顯有被人踩過的痕跡，而且這道痕跡向前延伸前，一直繞過樓房的后面。凌凡從窗口跳了出去，楚天瑜也跟著跳了出來，兩人沿著那兩道腳印朝著走著，沒過多久，這兩道腳印便消失了，凌凡抬頭一看，一座簡陋的小平房出現在前方。

    小平房的門緊緊地關著，像是不歡迎任何人來打擾一般。

    凌凡才不管那么多，他只想知道剛才那個老人的臉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偷窺自己和天瑜。

    “有人在嗎？”凌凡輕叩著房門，低聲問道。

    “里面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快快離開這里！”蒼老的聲音從小平房里面傳來，聲調是那么的冰冷與淡漠。

    “快開門！我們是警察！！”楚天瑜一步沖上前，從懷中掏出警官證，沖著里面的人厲聲喝著。

    “警察怎么了？！警察就能私闖我老人家的房子嗎？！”里面的那股蒼老的聲音也是絲毫不示弱。

    “哼！你敢拒警？！小心我把你的這個破門給踢開！”楚天瑜聽到老人的話更為惱火，還從沒有人跟她這樣頂質過，楚天瑜心中的那份高傲被激了起來，而且楚天瑜也是這么做的，她的腳已經作勢要踢了。

    凌凡一看這架勢，忙上前抱著楚天瑜，勸道：“天瑜，冷靜，私闖民宅和破壞人民財物可是要受很大處罰的，說不定老大為此也會受處罰的。”

    “哼，這個老頭這么倔，你有其他好的方法把他的門給敲開？！”楚天瑜冷冷地望著凌凡道。

    凌凡沒有回答楚天瑜的問題，只是豎起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前，要楚天瑜不要出聲，然后轉身到不遠處隨意抱著一堆草過來，放在小平房的窗口下，蹲身用火點燃，因為是半青的草，所以火勢不是很大，倒是nongnong的煙很大，順手吹進窗口里。

    凌凡跳回到小平房的屋前，然后大聲地喊道：“不好啦！大爺！你的房前著火了！水在哪里，快告訴我啊！！”

    小平房的門砰的一聲便被打開，只見一個年紀約六十多歲的老大爺手里拎著一桶水從房內跑了出來，口里直罵喊道：“奶奶的，誰敢在老頭子的房前點火？！老頭子不把他的骨頭給拆了！！”

    老頭沖出屋后，四下回顧著，哪里有半點火勢，只有一堆青草堆在窗下，冒著nongnong的青煙，不斷地涌入房間里。老頭轉過頭狠狠地盯著凌凡，吼道：“小子！你就是這樣子把我老頭子從里面騙出來的嗎？！！”

    凌凡走到那堆青草堆前，一踢腳掀起一陣土，覆蓋在青草上面，將那股濃煙沖淡，然后笑著望著一臉怒氣的老漢，道：“嘿嘿，如果不是這樣，一時之間小子我還真不出有什么辦法能將老人家您從屋里騙出來呢！”

    “哈哈，老子喜歡小子你！老子知道你為什么來的！進屋里來坐著談吧！！”怪異的老漢隨手將手中的水倒在那堆青草上，然后拎著空桶鉆進屋里，“要進來就快點！不然我可要鎖門啦！！”

    第十七章 鬼屋慘案

    凌凡嘿嘿一笑躬身鉆進低矮的小平房，然后回頭朝著楚天瑜一努嘴，示意她快點進來。楚天瑜此時臉上閃現一陣無語的表情，她沒想到凌凡竟然以這樣的方式把老頭的門給弄開，而且還是讓老頭自己親自打開了門，這種方式拿槍逼著她都沒有辦法想的到的，或許就算不了凌楓也不會想到，不，可能會想到，但凌楓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

    想歸想，但楚天瑜還是跟著凌同，走進了那間低矮的小平房。

    這間小平房內的布置很是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吃飯的桌子、幾張年畫、一間舊的掉漆的褐色的衣柜。老漢此時正坐在一張小板凳上，凌凡也是一臉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楚天瑜見那條板凳上很是臟粘粘的，就沒有坐，徑直站在凌凡的背后，冷冷地盯著面前的這個怪異的老頭。

    “老漢我知道你們是為何事而來的。”老漢望著凌凡，然后嘆了口氣道：“你們是為了那鬼屋的事來的吧！”

    “是的，老伯，我們就是為了那座鬼屋的事而來的，其實我們也是聽說了其中的一些故事，但我們想知道關于它更詳細的事情。”凌凡開門見山地說道。

    老漢抬著透過窗戶望向那些灰暗破舊的鬼屋緩緩道：“說來，這也是一年前的事情啦。原來那個樓屋里住著一家四口，父親叫張得生，母親叫許翠蘭，他們還有一對雙胞胎孩子，一男一女，弟弟叫張嘯，jiejie叫張玲，兩個孩子都是青水鎮中學的高三學生，學習聽說還不錯，而且他們姐弟倆的心腸也不錯，總是給我這怪老頭送些好吃好喝的，而且弟弟張嘯還總是拿一些吃的東西喂附近的那些流浪狗，這么好的姐弟倆這么年輕就死了真是……”說著老漢重重地嘆了口氣，眼神中露出極其惋惜的神色，然后道：“雖然這兩個孩子不是張得生和許翠蘭親生的，但他們待兩個孩子總是很好的，為了能讓姐弟倆考上一個好的大學，他們特地往家里扯了一條網線，供他們上網學習。”

    “老伯，您剛才說什么？！那對雙胎胎姐弟不是張得生和許翠蘭的親生孩子嗎？！”凌凡突然打斷老漢的回憶。

    “噢，他們不是，那兩個孩子的生父生母早就去世了，將整個樓房和一大筆遺產留給兩個孩子，并托付張得生和張翠蘭照顧兩個孩子的，而且他們也做到了，做的很好，我就經常聽到那一家四口人在家里打鬧玩耍的聲音，真讓我這孤老頭子羨慕。”老漢一臉向望的神情呈現在臉上，看來他自己確實是孤孤單單的一人，應該是憑著國家的低保來度生活的吧。

    “那火災那天，您看出什么他們家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形了嗎？”凌凡再一次問道。

    “那天奇怪的事啊，我想想，好像是沒有，那場火災是發生在半夜，那時老頭子早就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被一陣躁亂吵嚷的聲音給驚醒，正想叫罵一番，卻被窗外的景象給嚇呆了，恐怖的火光從那座樓房的窗戶里鉆出來，不斷地朝著窗外吐著像是要吃人般火焰，隱隱間我好像還聽到房間里有人發出的瘋狂笑聲。”老漢努力地回憶著，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有些驚懼起來。

    “老伯，您聽得出那個狂笑的聲音是誰嗎？”凌凡不知道為何對那個狂笑的聲音極度地感興趣。

    “這個我就聽不清了，那天是深夜，外面又是那么喝躁亂，那聲音又是那么的虛無和縹緲，不過好像是個男子的聲音。”老漢擺去一副無能為力的動作，“然后那個狂笑聲突然就消失了，再然后我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和消防車組織滅火的聲音，但那火實在太大了，費了大約近四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將火撲滅，等他們上兩樓查看的時候，里面已經燒的不成樣子，更讓人害怕的是，在二樓的房間里，發現……他們一家四口被……被燒焦的尸體……”說到這里，老漢的眼睛有些濕潤，嗓子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凌凡見情況忙將手中的可樂放在桌子上，想從懷里摸出面巾紙，卻沒有沒有，這里突然一張面巾紙被一只纖纖細手遞到自己的面前，凌凡朝磁卡楚天瑜一愣，隨即就是一笑，將紙巾遞給老漢。

    老漢看著手中的面巾紙卻沒有用，只是雙手捧著，顫道：“我見過這種軟軟的紙巾，就在火災前的幾天，弟弟突然跑到我這里哭了起來，哭的特別傷心，當時他用的就是這種軟軟的紙巾。”

    凌凡突然又逮到一條線索，弟弟哭！凌凡忙問道：“老伯，您知道弟弟為什么會跑來您這里哭嗎？”

    “這個呀，我也奇怪，那天我問他怎么就他一個人來了，平日里都是姐弟倆一起來的，jiejie呢？他說，jiejie生病了，病的很嚴重，好像快要不行的樣子，然后就趴在你坐的那個位置上哭了起來。”

    富有愛心的雙胞胎姐弟、待他們很好繼父母、jiejie的重病、弟弟火災前的哭泣、半夜突然發生的火災、火災中的男子狂笑聲、四具尸體，這些便是今天獲得的關到鬼屋的一些線索，無論凌凡怎么努力假設，都無法將他們串聯到一起，因為這的確是一件很詭異的案件。

    凌凡又問道：“老伯最之后那座樓房鬧鬼又是怎么一回事？”

    說到鬧鬼，老漢的臉色一變，顫道：“可能是那一家四口被活活燒死的怨靈吧，從那以后我就經常看到那間樓房里有淡淡的燈光傳來，開始我以為不過是汽車路過時將燈光射進屋內而已，直到有一天我親身經歷才真的相信那間樓房里真的鬧鬼！！”

    “老伯，您快說，您的親身經歷是什么？”凌凡本來就對鬼怪之說有些不信，現在又一個親身經歷出，他當然希望從這幾個鬧鬼的事情中找出一些線索。

    “說起來那是半年前的一個晚上，那天我出去喝了點小酒，所以回來的很晚。那天沒有月光，我手里只有一柄手電筒，當我路過那間房間的時候，突然看到里面一道亮光劃過，然后從里面傳出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可能是酒勁上來，當時也并不覺得害怕，只是好奇，然后我就拿著手電走近那道樓房的房門，將門推開，用手電往四面照射卻沒有發現什么人，就在我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你們猜我聽到了什么聲音？！”老漢的臉色變得鐵青，嘴唇地是微微地抖動著，混濁的目光更是透出一份驚懼。

    第十八章 又有兇案

    老漢跟凌凡講自己親身經歷的鬧鬼事件，說到他剛要轉身離開時，卻突然聽到一股奇怪的聲音。

    “老伯您聽到了什么聲音？”凌凡忙問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漢沒有具體說，只是嘴唇上下張合著，從嘴里發出一股令凌凡感到毛骨悚然的聲音，這種聲音凌凡是第三次聽到或聽說到！

    “然后呢？！您上樓去看沒有？！”凌凡突然大聲地問道。

    “沒有，本來我是想上去的，可是我實在感覺到害怕就沒有上去，只覺得這股聲音是從二樓的最內面一間房間里傳來的……”老漢心有余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