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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怎么也有大閘蟹? 還跟河對面是一個畫風的? 河對面的是被白河的饞鬼們,sao擾出來的,那這…… 杜木忍不住臉一黑,還能因為什么,這里也是被饞鬼們sao擾出來的。 事實上,這群大閘蟹非常厲害,即使是雨季,它們也依舊在河邊棲息著,不做任何遷徙,就跟沒天敵一樣。 鶴還說有人成功吃到過,她不信。 這種螃蟹天賦異凜,巨大堅固的盔甲,成群結隊的習性,而且吃一塹長一智,相當聰明。 又有著獨特的種族天賦,很難想象它們能吃到什么虧。 它們的種族天賦與沙子有關,杜木以前就被糊了一身沙子,然后被攆了幾里路,直到跑出它們的領地范圍。 期間,她不管怎么躲,都會被找到,而且沙子相當古怪,質量奇大,要不是全程疾風術…… 想到這里,杜木不由悻悻的拍了下狗頭。 “嗷嗷…嗷嗚!”哈士奇勃然大怒,眉頭一擠,嚎叫道。 杜木“……”繩子一甩,轉身就跑。 果然,原地翻找的大閘蟹們一愣,一秒后,朝著這里猛沖過來。 蠢狗嚇了一跳,“嗷”的一聲,狗腿踩到砂子差點滑倒,然后屁滾尿流的跟了過去。 “嗷嗚嗚!!等等我。”它恨不得自己多長兩條腿。 許久。 脫離大閘蟹的追捕,杜木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里的大閘蟹追的更遠。 事實證明,即使是同樣的體質,她依舊是個弱雞。要知道,狩獵隊里的戰士,絕對不會跑個步累成這樣。 嗯,都是蠢狗的錯。 后頭的哈士奇跑到這里,一下子趴在地上,舌頭吐的老長,狗眼怨念的看著杜木。 它的伊麗莎白圈已經被它跑掉了,“嗷嗷!”譴責著杜木。 杜木掏了掏耳朵,當作沒聽見。 這里竟然也有大閘蟹,不知道與河對面是不是同一群。 還有,大閘蟹們的行為模式非常詭異,就像……有人在指揮一樣。 它們似乎,過于聰明了。 聽說,每一個族群都有一個王獸,就像狼群有狼王,獅群有獅王一樣。 是不是,大閘蟹也有王獸。 可是,像螃蟹這種沒腦子的動物,會誕生王獸嗎? 像尖牙魚就沒有。杜木把疑惑存在心底,拍了拍屁股,撿起蠢狗拖在后面的繩子,往回走。 “累死了,本狼還沒歇夠呢!”蠢狗蹬著腿,身子往后傾,脖子抵著繩子,滿滿的不樂意。 “……”青筋跳了跳,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見這只賤狗,總有一種想抽它的感覺。 杜木細細思之……不思了,這賤狗天生一張嘲諷臉,現在一邊蹬還一邊朝她擠眉弄眼的。 …… 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 天氣越來越冷了,赤盧的冬季總是冷的出奇。杜木抱著肥蛇,在家里瑟瑟發抖。 面前亮著一團火堆,但為了通風,窗子卻是開的。 赤炎的冬天比河對面還要冷,杜木只要圖騰一淡下來,立馬就覺得懷疑人生。 記憶里,每一個冬天,她都跟一群崽子,賴在巫的火塘旁邊,哪都不去。 但是覺醒之后,不給去了! 她曾厚著臉皮,想要混進孩子堆里,結果被巫一眼看到,拎了出來。 只得全程催動著圖騰,覺都不敢睡。肥蛇似乎快要冬眠了,它繞在柱子上,只留個尾巴被杜木抱著,許久不動一下。 皮皮蝦已經不在屋里了,巫天天派人來找杜木,讓她把死蝦子從他屋子外面拉走。 蠢狗打著鼻涕泡,趴在火堆邊上。眼珠子一會兒左擠擠,一會兒右擠擠,時刻維持著不正經的模樣。 “杜木,本狼快凍死了!”哈士奇,或者說凡桐,抱怨著說道。 “你不是拉雪橇的嗎?喊什么喊?”杜木一邊瑟瑟發抖,一邊高冷的回道。 “放屁,勞資家里十萬年都沒冷過。嗷!”飯桶說著,吹掉自己的鼻涕泡。 然后被一巴掌拍在狗臉上,杜木冷哼了一聲。 她的確忘了,這貨是系統出品,不是前世那個雪橇三傻之一了。 “23,好冷啊,你家宿主要被凍死了!” 23君鄙視的語音響起,“沒見過你這么沒用的宿主,你不會翻你的法術列表嗎?” 杜木一拍腦袋,糟了,自從學完五級法術,她已經好久沒碰法術公式了。 想到那長長的公式,就糟心。 “砰砰砰!” “來了。”沒來得及學習,杜木吸著鼻涕,開門。 是特。 “明天就要冬覺了,你東西準備好了嗎?”特看見她身上的圖騰紋,還有身后的火堆,眼里浮現出古怪的笑意。 “要注意的東西,我都跟你講過了,你沒事就練習練習,不要天天就知道懶。” 好的,她的懶已經真傳遍大河兩岸了。 “巫讓你參加冬覺,一定是覺得你還能覺醒,等覺醒了我們赤炎的圖騰,你就不怕冷了。” “我還能再覺醒?”杜木不由懷疑道。 “很少,但不是沒有,每個部落都曾出現過。”特認真的說道,“但巫讓你參加,一定是有把握的,你放心,巫肯定是對的。” 杜木“……”白河部落與水有關,而赤炎……肯定與火有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