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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大娘勾起點點笑意,不似平時那陰沉沉的模樣,“去吧。” …… 杜木一路帶著走向山上,肥蛇一路跟著。 她記性好,還記得巫的位置。 一路上,她收獲了不少奇怪的眼光,那些眼光看了一會,便轉為不在意。 還有人看著她身后的肥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 巫的小屋前。 杜木剛靠近,便跳出來兩個涂抹著白色顏料的怪人。 “你是誰?不要靠近這里。” 聽聲音,好像相當年輕,是個女子的聲音。就是臉涂的亂七八糟,看不清楚人。 杜木無辜的指了指身后的肥蛇。 另一人道,“哦,知道了,你走吧。”說完輕車熟路的走過去,扛著肥蛇的尾巴,拖了過來。 肥蛇竟也不反抗,毫無尊嚴的被拖著走,似乎還很享受? “……”杜木乖巧的答應道。“那我走了。” 那兩人看著杜木離開,便又隱藏起來,外面看不出絲毫痕跡。 杜木并沒有把這當一回事。 回到屋子,繼續抱著公式,學習! …… 巫的小屋里。 “什么?你說杜木什么?”只見那個一直想把自己表現的老態龍鐘的巫,正生龍活虎的啃著肘子,一邊擦油,一邊問向身邊的肥蛇。 那肥蛇正啃著一整只烤熟的獸類,一人一蛇倒是相當和諧。 那蛇吐出嘴里的骨頭,“嘶嘶,嘶……” 巫一臉疑惑的看向它。 “嘶……”說完一口咬住食物,脖子歪到一邊。 巫“……”這次她看懂了,這是拒絕交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 裸奔。 無與倫比的絕望。 第7章 巫說:要參加夏覺 翌日。 林子里。 一個獸皮衣的身影,正掛在樹上,手上掛著奇奇怪怪的白色絲線。 地面上,一片油膩的深綠色地面上,一只形似野豬的生物,正在不停的爬起,滑倒,爬起,滑倒的循環。 脖子上拴著一個淡藍微光的繩子,一頭攥在上空人影的手上。 此外,一只模糊的,泛著淡藍微光的手狀造物,正攥著一根巨大的木叉,向著地上的生物不停的叉去。 那生物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不說,還死不了。 杜木摸了一把汗,這里的動物皮真的賊厚,叉半天了,就破了點皮,依舊活蹦亂跳的。 她補油膩術蛛網術都快補吐了。 要不是她刻意加大了油膩術的范圍,這只野豬肯定一竄就跑出去了。然后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林子深處。 “系統,你看看。我連只豬都搞不定。”杜木一邊戳一邊抱怨。 “你不會把叉子舉高點,重力加速度知道嗎?你這樣戳何年何月才能下去。” 杜木一怔,有道理。 半晌后。 那野豬終于死了。因為某人技術不精,而被虐了這么久。 杜木機警的放出水霧術,收掉油膩術,斷開蛛網術,羽落接上,一整套復雜cao作之后。 她才落到地上,小心的看了看死球了的野豬。松了一口氣。 拖著這野豬生物的一只蹄子,杜木輕松的往部落走。 系統憋了許久,忍不住幽幽的道,“你有這個力氣,還不如直接戳死它。” 杜木想了想,一本正經的道,“有風險。” 系統“……” …… 轉眼就到了盛夏。 杜木的小屋里。 一個單薄的身影正伸著懶腰,這人一頭烏黑的及肩短發,身上穿著干凈的獸皮衣。細胳膊細腿的,看著就營養不良。 “哇,終于學完了。”杜木拍著桌上的公式草稿,滿足的嘆道。 “看看,看看,零階戲法我全部學完了。現在總能學一階魔法了吧。” “嗯。”盛夏的日子里,即使是系統也顯得有氣無力的。它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就不答了。 還別說,雖是戲法,但用處還不小。比如說現在,杜木一覺得熱,就施展出一個水霧術,清涼舒爽。 要拿什么東西,就用法師之手。 妥妥的懶人福利,動都不用動的。 “砰砰砰……” 杜木頭都沒轉,法師之手把新門栓拔掉。 一個肥兮兮滑溜溜的翠綠色腦袋鉆了進來。 門外,翡翠色的鱗片,在太陽底下灼灼生輝。反射著炙熱的光芒。 “嘶嘶……” “不去,我在學習。” “嘶嘶嘶嘶……嘶嘶……” 杜木轉頭看了它一眼,點了點頭,“好吧。” 蛇頭滿意的退了出去。 杜木把桌上記滿公式的樹葉理了理,收起來。 這是一種淡黃色的葉子,保質期極久,配上同種樹的樹脂,能完美的發揮出紙筆的作用。 不知道這種樹有沒有名字,杜木也沒見有誰用。 出門,輕車熟路的爬到蛇背上。“綠綠,走你。” 巫的屋子依舊是普普通通的模樣,門外還掛著好幾串曬干的咸魚,以及rou類。 這次那倆滿臉涂鴉的人,并沒有出來。杜木順順利利的,進入了巫的屋子。 “巫,我來了。”杜木一進來,就乖巧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