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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藍卿看著小黑鳥,驚呼出聲。 變故發(fā)生極快,她尚且處于驚恐的錯愕。 忽然空橫踢一腳,鞋底毫不留情面的招呼在她的臉上。木藍卿一口淤血吐出,歪倒在地,竟是直直的撅了過去。 柳長寧快速將小黑鳥抱入懷,臉上黑黑沉沉,四目相對。 裴子淵有些心虛,它別開視線,低聲道:“我獸形不能渡劫,小輩,老祖需要……需要你體內真元。” 它說完艱澀的埋入她的胸口,天上已經聚集了一些劫云,一旦劫雷成形,怕是大羅金仙在此,也無法阻止裴子淵獸形渡劫。 柳長寧半垂著眼皮,看也沒看木藍卿,使了全力飛速離開大陣。 “老祖乖,沒有下次!說了我能應付,不許你再出手。”清冷的聲音順著涼風一并涌入裴子淵的耳,耳邊衣帶翻飛,小黑鳥沒來由的縮了縮脖子。 它半瞇著眼,不愉一閃而逝。長長的牙喙在月色下銀光閃閃,尖銳又犀利。 心底暗罵:好人沒好報,不識好歹的小輩。 柳長寧飛行速度未減,極快的沖入客棧。 褪下外衫…… 小黑鳥正在氣頭,甫一抬頭,便見眼前女修,外衫全褪,只剩下一件衣。 它綠豆大的眼睛倏然睜大,暴躁的撲棱著翅膀,聲音沙啞制止道:“你想干什么……” 柳長寧低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她抬手指了指烏云翻滾的天空。 唇擦在他的耳邊道:“晚輩給老祖渡真元吶,方才老祖義氣出頭,擅用靈力,將劫雷招來,今日單靠親吻已是來不及了,我之前得到過一本秘法……”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冰涼的氣息噴灑在小黑鳥的耳側,裴老祖煽動翅膀的幅度再次加大,羽翅胡亂招呼至床榻邊沿木柱上,疼的鳥身顫了顫。 它羞憤的打斷她,冷哼道:“秘法?該不是雙修秘法吧?癡心妄想……本尊殺了你這思想齷齪的女修!” 它說完長長的牙喙泛著銀光,戳向柳長寧的胸前。軟趴趴的兩團棉花太過柔軟,牙喙沒入,撲鼻冷香。 裴老祖心底一咯噔,鳥頭之上翹起的呆毛焦躁的來回晃蕩。 柳長寧眼底泛著絲笑,她伸手將小黑鳥再次撈回胸前。 故作懵懂問道:“老祖因何發(fā)怒?莫非雙修**能令您體內的地火熔巖全部消除?” 她清冷冷的視線定定的與他對視,面上疑惑之色盡顯。 老祖瞪著一雙綠豆大的小眼,鼓脹的憤怒,憋在心頭,不上不下。 它閉了閉眼,木著長臉否認道:“本尊說說而已,倘若不是雙修秘法,你脫衣服作甚?” “疑?”頭頂只著衣的女子,倏然低頭。 啞然道:“老祖怕是有何誤會,據那本秘法所言,施法之人與被施法人,坦誠相見,施法之人傾壓在被施法之人的身上,嚴絲合縫,肌膚相貼。如此口對口將真元渡給對方,可達到事半功倍。” 她面上有些難為情,薄唇張合,好半晌才寬慰道:“晚輩實則也不愿如此……如此辱了自己清白,可事關你我性命。您瞧窗外……” 窗外此刻烏云密布,轟鳴陣陣,此刻劫雷尚沒有成形,天空并無威壓。 可是再發(fā)展下去,不消半柱香的時辰,劫雷便能成形。 “不用此法,只靠嘴對嘴渡氣,我怕老祖體內真元運轉迅速,阻擋不住逐漸凝視的真元。渡劫劫雷一旦生成,你我性命堪憂。且,城如今大能諸多……稍有差池……” 女修分析的面面是道,裴老祖一時竟無法反駁。 它狐疑的看向她,不死心的問道:“此法當真有效?” 柳長寧不動神色的瞇了瞇眼,一本正經的點頭,攤手無奈道:“晚輩也不愿如此……往后若是被意的男子知道此事,晚輩怕是解釋不清……危難當頭,唉!也是無法。” 她低垂著頭,長長的發(fā)絲掩了半張臉,無奈之色盡顯。 裴子淵心底有些泛酸,也不知為何,眼前人說出那句“意男子”后,他的心底便生出股陌生的酸澀感。 嫉妒的情緒來的陌生又令人心情煩躁。 它來回撲棱著羽翅,呆毛軟趴趴的聳拉在頭上。 閉了閉眼,將心底復雜悉數祛除。忍不住冷嘲熱諷道:“呵?那委屈你了!” 話落,也顧不得心底的“抗拒?”,身周白光大作。 裴老祖化出人形,正個人通體火紅。此刻皮膚顏色,因為暴漲的靈力已加深成了深紅色。 暗紅錦衣遺落在深巷,他此刻光果著身子。 心底那口無名怒火,令他神色并不好看。 眼前女子隨時都想找夫郎的行為,著實令人惱火。 裴老祖斜睨了她一眼,一屁股“啪”的一下坐在柳長寧的身上,因了動作幅度過大,身下一蕩。觸在她的小腹上。 裴老祖高冷的神色僵在臉上,他垂著眼,迅速并攏雙腿。 狗狗祟祟的覷了眼身前女子。 見她臉上并無異色,根本沒有注意方才尷尬,這才放心垂下眼皮。 卻不知,柳長寧早已將他欲蓋彌彰的小動作收入眼底,薄唇抿出一個細細微的弧度。 雙腿不著痕跡的分開,將他大半個身子兜入懷。 裴老祖晦澀低頭,豎起的耳垂紅泛著深紫色,一雙赤紅的眼,來回掃視,想要查探徒然而生被羞辱的觸覺,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