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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聽鶴是吧,名字好聽,人也標(biāo)致。” 孟聽鶴從小就是粉雕玉琢精致漂亮,長大之后長開了,更是被人嗷嗷叫著追的大美人。類似的夸獎他聽了太多,此時非常穩(wěn)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謝謝,遺傳得好。” 賀百然努力扮演一個普通長輩,問了他幾個問題。不過因為習(xí)慣了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和人對話,這幾句簡短的交談里,他的語氣依舊帶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倨傲。 孟聽鶴保持風(fēng)度和禮貌回答他的問題,但也沒有上趕著去熱臉貼冷屁股。 在聽完男朋友對他父親做過的事進(jìn)行的總結(jié)之后,孟聽鶴就很難對他生出什么親近感。 孟聽鶴沒法忘記那天他男朋友冷漠地勾著嘴角說愛情不是什么好東西的畫面。 所以面對賀百然時,他的言語禮貌溫和,又帶了他一貫的客氣疏離。 賀百然也不惱,反而眼里的興趣和滿意更濃。又問了幾句,總算說到了正題:“你和賀憑睢確定關(guān)系,你父親沒有別的意見吧?” 孟聽鶴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賀百然把他兒子的愛情當(dāng)作是商品和籌碼的態(tài)度。 孟聽鶴簡短地回他:“沒有。” 賀百然也不在意,說到了另一個問題:“那你們以后打算怎么要孩子?我知道幾個靠譜的代孕機(jī)構(gòu)。” 這話幾乎是明示了。 孟聽鶴簡直莫名其妙,反應(yīng)和賀憑睢差不多:“不要孩子。可以領(lǐng)養(yǎng),別的就算了。” 賀百然努力戴上的慈祥面具有些龜裂,臉也冷了下去。 他兒子那個臭脾氣他了解,勸是沒辦法勸的。原本以為,他找的另一半能好說話一點(diǎn),至少能作為突破口,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努力營造的其樂融融的氛圍被打破,氣氛一時間安靜得有些冷,隔壁大爺嘮嗑的聲音清晰可聞。 “您好,您要的茶水和糕點(diǎn)。” 是孟聽鶴剛才不動聲色掃碼點(diǎn)的餐。 服務(wù)員小心翼翼地端著托盤走上前,把精致的小碟子擺在桌子上之后又迅速離開。 孟聽鶴彬彬有禮地將盤子往賀百然的方向推了推,低頭看了一眼腕表。 “伯父,在我看來孩子這個話題沒有必要再討論。我還要回學(xué)校做實(shí)驗,您請慢用,我先告辭。” 孟聽鶴禮數(shù)周到地念完客套話,款款起身離開。 畢竟他們現(xiàn)在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再坐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 身后,賀百然看著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糕點(diǎn),冷哼一聲起身上樓。 居然和他那兒子是一副德性。 …… 嘴上說著要去學(xué)校做實(shí)驗的孟聽鶴走出茶樓之后,就給男朋友打了個電話。 “你還在公司?” 賀憑睢揮手示意楊特助先閉嘴,才說:“對,怎么了。” 孟聽鶴不回答他:“下午還是很忙嗎,要一直在公司?” 聽到這話,賀憑睢坐不住了,稍微提高音量:“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乖寶,你怎么了?” 怎么聽起來有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 午后的街道有些空,孟聽鶴漫無目的地悠悠走著,等路邊鳴笛的汽車走遠(yuǎn),才說道:“沒什么事,好好工作,不許過來。” 賀憑睢:“……”更急了。 …… 安撫好男朋友之后,孟聽鶴循著記憶里的建筑布局,慢悠悠地散步九渡所在的辦公樓前。 說起來九渡其實(shí)就在A大附近,不到半小時就能走到。 賀憑睢的新信息恰好在這個時候發(fā)過來。 乖寶,我今天其實(shí)事情不多,我覺得我可以過去接你的。 孟聽鶴低頭打字。 那勞煩男朋友移步你家公司的正門。 把這條信息發(fā)送出去之后,孟聽鶴慢慢走進(jìn)九渡。 大廳的裝修走現(xiàn)代風(fēng),有種冷硬的華貴感,來往的幾個職員走得匆匆忙忙。 前臺小妹笑容得體地問孟聽鶴:“請問您要辦理什么業(yè)務(wù),有預(yù)約嗎?” 孟聽鶴搖了搖頭:“我找你們賀總。” 前臺小妹陷入茫然:這個似乎沒有預(yù)約吧。 該不會又是之前遇到的那種想要傍上賀總的人?賀總怎么可能會來見他。 她正這么想著,旁邊的另一位同事猜出了孟聽鶴是誰,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五分鐘后,前臺想的不可能下來的賀總從專用電梯疾走出來,帶著一股明顯的迫不及待。 甚至在見到那個漂亮的年輕人之后,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笑著說:“怎么過來了?” 前臺:“???” 臥槽。 …… 孟聽鶴朝男朋友彎了彎眸子,甜言蜜語張口就來:“來看你。” 賀憑睢立刻被迷得七葷八素,隱隱擔(dān)憂的同時心里樂開花:“我應(yīng)該去接你的。乖,剛剛你碰見誰了,告訴我好不好?” “別急。”孟聽鶴看著電梯門閉合,側(cè)頭看他,“就是和你父親聊了一會。” 賀憑睢動作一頓,緊張地扳著孟聽鶴的肩膀仔細(xì)觀察,確定沒什么問題才松了口氣:“他和你說什么了?” 他對自己的父親實(shí)在是太了解了。賀百然這人重利輕情,倨傲慣了,也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和他對話并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也沒說什么。” 孟聽鶴跟在賀憑睢身后來到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