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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笛捂著嘴,有點想笑:“啊……說起來,我們十九號那點買點什么花?還是紅玫瑰嗎?” “嗯,我會提前定好。” 安向笛緊緊盯著沈簫的側(cè)臉,堅毅成熟,仿佛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九點二更3 (發(fā)現(xiàn)自己打錯時間了,捂臉) 感謝在20200814 20:52:53~20200815 17:57: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子書陳情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文子 10瓶;魚兒藍 5瓶;羅琦琦、君子以澤、瑤兒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安向笛和沈簫在讀幼兒園時認識, 當時的沈簫和沈厚關系還不是那么差。 雖然沈厚一直把自己的意愿強加在當時才五歲的沈簫身上,不斷逼迫他往完美的Alpha努力,但還是懂得“給一鞭子再給顆糖”的道理。 人前, 沈厚總是表現(xiàn)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關系的真正崩塌是在沈簫六歲那年的夏天,那時天氣就像現(xiàn)在這么熱, 大地被烤的guntang,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就是一種煎熬。 沈簫原本跟他約好來他家吃蛋糕,但那天對方爽約了。 安向笛當時脾氣犟,什么也沒問,只以為自己被放了鴿子, 大發(fā)了一通脾氣, 還說要和沈簫絕交。 后來才聽自家父母說, 沈簫的小爸爸在那天去世了。 和他的父母都是Beta不同, 沈簫的父親沈厚是個Alpha,他的小爸爸楊冶卿是個Omega。 楊冶卿在生下沈簫后,就和沈厚離了婚, 但經(jīng)常會給沈簫送一些吃的玩的。每每沈簫抱著這些東西到他家來找他時,他就知道, 是傳聞中的小爸爸楊冶卿來了。 安向笛有幸和楊冶卿一起吃過一頓飯,算是沾了沈簫的光。在年幼的安向笛看來, 漂亮溫柔的楊冶卿是他見過最好的Omega了。 只是, 楊冶卿的離世并不光彩, 據(jù)說是被人強jian致死。 從那以后,控制欲本就很強的沈厚徹底暴露本性,對沈簫動不動就是禁足、打罵。 楊冶卿這個名字也成了他和沈簫生活中不能提起的名字,除了每年的八月十九,他們相約一起去祭拜。 “到了。”沈簫拉開車門, 撐著太陽傘站在路邊。 不知道安向笛在想什么,過于認真,竟然一直沒發(fā)現(xiàn)他拉開了車門。 安向笛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啊……好。”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結伴進了酒店。 沈簫給劉青發(fā)了消息,讓對方去買些好消化的食物,還特意叮囑了哪些東西安向笛不能吃。 因為在車上想得太多,安向笛有點暈乎乎的,手搭在額頭上,對著天花板發(fā)呆。 “想什么呢?這么認真。”沈簫走過去,幫他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肚子上。 “在想,最近飯量好像變大了。”安向笛給了個挺無厘頭的回答。 沈簫卻當真了:“因為有小祖宗在,兩個人吃肯定比一個人吃的多。” 安向笛捏了捏腰側(cè)的rou:“我生完孩子要變成大胖子了。” “抱起來rourou的,也不錯。”沈簫并不拆穿他腰側(cè)幾乎沒rou這個事實。 九號這天,安向笛一早就出了門,連著忙了兩天之前推遲的通告。十號下午下班時,他靠在墻邊給沈簫打電話。 對方隔了一會兒才接:“結束了?” “嗯,你今天不來了?”連著幾天跟沈簫待在一塊,今天沈簫沒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我在易聲娛樂,姚鴻朗一會兒要過來,你讓他把你一起載來。”沈簫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個手機給姚鴻朗發(fā)消息。 很快,接到消息的姚鴻朗出現(xiàn)在安向笛面前:“沈簫讓我把你捎上。” 安向笛愣了片刻,同沈簫道別后,跟著上了車。 在車上,姚鴻朗難得有些緊張:“一會兒你直接去找沈簫,我要去辦公室。” “行。”安向笛沒察覺出他哪里不對勁。 等到了易聲娛樂地下停車庫,姚鴻朗一反常態(tài)地只把安向笛帶到大堂,然后直奔電梯,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 安向笛覺得奇怪,張口叫住他:“姚哥,要不然我去你辦公室等吧,沈簫讓我去的。” “不行。”姚鴻朗堅決拒絕。 原本還在偷偷打量大堂的小谷嚇得一個機靈,趕緊收回視線緊盯著姚鴻朗。 安向笛更加肯定他有貓膩:“沈簫讓我去的。” 姚鴻朗的視線艱難地移到安向笛亮著的手機屏幕上,微信聊天界面中,沈簫的那句“你去姚鴻朗辦公室等我一下”仿佛令人絕望的判決書。 “……知道了。”姚鴻朗腳步艱難地挪動,一步步帶著安向笛和小谷走進電梯中。 很快,電梯在三十八層停下,姚鴻朗的辦公室就在第一間。 姚鴻朗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外猶豫了很久,才用門卡刷開門。 隨著門打開,安向笛和小谷不約而同地緊張到心提到了嗓子眼,結果辦公室里什么也沒有,就是個普通又刻板的辦公室,墻壁是白的、沙發(fā)是黑的、電腦是銀色,無趣。 “看你這么緊張,我還以為你辦公室里有什么東西呢,比如金屋藏嬌?”安向笛說完這話,仔細觀察著姚鴻朗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