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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兩個人走遠,李冠舔著臉問:“小少爺,您好好的,跟他多說什么啊?直接雪藏了或者找個由頭讓他賠違約金就是了,他至今做了多少違反合約的事情了?” “那多不好?”趙澤運原本漂亮的臉蛋上劃過一絲陰狠,“怎么也得多學到點東西不是?” 安向笛從皇家影視的大樓走出后,在對面的咖啡館里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 小谷知道一會兒沈簫要來接安向笛,猶豫著要不要先走。 “坐,喝杯咖啡?!卑蚕虻颜f著,招來服務員要了兩杯摩卡。 小谷捧著咖啡杯不吭聲,他以為安向笛心情不好,哪知道自己琢磨了一陣該怎么安慰后再抬頭,就聽到“good、amazing”響個不停,安向笛在玩消消樂。 “那個……安老師?!?/br> “嗯?”安向笛從喉間擠出一聲回答。 “要不……我先走?一會兒沈老師就來了,我在這兒太礙事了。”小谷還是有不能做電燈泡的自覺的。 “行啊,我就是請你喝杯咖啡?!卑蚕虻杨^都沒抬。 小谷覺得莫名其妙,走出咖啡館后,盯著咖啡看了半天,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高傲的安老師怕不是在感謝他? 嗐!肯定是他想多了。 消消樂打到888關時,沈簫來了,穿著白色外套,和安向笛今天的一身黑倒是形成了對比。 “怎么了?”沈簫一來,就發(fā)現(xiàn)安向笛情緒不對。 “走啊,吃飯去。”安向笛沒回答,收起手機往外走。 “下午發(fā)生什么了?”沈簫皺眉。 安向笛斜了他一眼:“不想說。” “錄音室有其他人在?可能要分給其他人用?”沈簫一猜就中。 安向笛深覺不可思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是?!鄙蚝嵗^安向笛的手腕,把人帶進車里,“我跟你說過的,換經紀公司,我?guī)湍惆才??!?/br> “不要?!卑蚕虻押芫螅疑蚝嵳f的安排,恐怕要動用到他爸的關系,但沈簫和他爸關系并不好。安向笛并不覺得這是在幫自己,只覺得是在給沈簫添麻煩,“等這次的新歌發(fā)出去,我會提出解約的。” “違約金……” “我會承擔,這點錢我還是有的。”安向笛從今天有外人踏進他專用的錄音室時,就動了解約的念頭,用錢砸臉誰不會??? “……嗯?!鄙蚝嵜蛑?,眼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將車子從停車位開出來,安向笛隔著車窗遠遠地看到趙澤運,叫住沈簫:“我說,你認識那個人嗎?” “不認識?!鄙蚝嵠沉艘谎?,半點印象也無。 “看樣子是我的爛桃花啊?!卑蚕虻褤沃掳停Z氣里帶著調侃的意味。 趙澤運在他面前就是個毛頭小子,裝的乖巧,心里八成想了好幾種找他麻煩的辦法。 至于為什么找他麻煩,該不會是他太帥了吧? 沈簫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一個猛剎,徹底打斷安向笛的思緒。 他解開安全帶逼近安向笛:“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是我的爛桃花啊。”安向笛看他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壞心思地重復了一遍,“干嘛?吃醋了?我……” 話沒說完,全都被沈簫極盡兇狠的吻壓了下去。 安向笛眼角通紅,意識迷離,沈簫釋放了nongnong的白蘭地信息素來壓制他。 安向笛被吻得眼前一片眩暈時,沈簫大力地用指腹壓在他早已被咬過無數次的腺體上。 “下次還敢不敢亂說了?” 安向笛等到眼前恢復清明時,看著沈簫霸道帥氣的面龐,在心里“草”了一聲。 媽的,他Alpha好帶感! 第13章 “吃魚嗎?”沈簫翻了翻菜單,這家店他們以前沒來過,招牌菜是酸菜魚。 “可以啊?!卑蚕虻岩皇仲N在后頸腺體的位置,一手劃拉著屏幕換了個彈鋼琴的游戲在玩。 “在玩什么?”點好菜,沈簫直勾勾地盯著安向笛看。 “彈鋼琴。”安向笛隨口回答,另一手依舊搭在腺體處,輕輕碰了幾下。 不知道為什么,從剛剛下了車后,腺體就一直漲的疼。 “我聽小谷說你接了《舞臺》?”菜端上來后,沈簫一邊幫安向笛盛湯,一邊問他。 “嗯,五一節(jié)過去錄,錄兩期?!?/br> “正好,那幾天我要去無城見個老朋友,你有空到時候帶你去見見。”沈簫把碗遞給他。 “老朋友?”安向笛尾音拔高,“我跟你認識二十九年,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個老朋友?” “我人緣這么差?”沈簫半開玩笑。 “嗯?!卑蚕虻崖龡l斯理地喝了口湯。 沈簫并不去糾正安向笛的看法,其實相對于人緣差,倒該說他這個人不太好接近,能讓他主動的至今只有安向笛一人。 “認識有幾年了?!鄙蚝嵅蛔鲞^多的解釋。 安向笛心里對這“好朋友”有了幾分好奇。 “我都說了,肯定是沈簫那家伙把我弄去的!” “你就甭管了,我這幾天肯定要去他家找他算賬!” “什么叫算了?這事兒不能這么算了!” 安向笛緩緩放下勺子,轉頭透過門縫看到一閃而過的熟人面孔,挑眉走過去。 “魏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