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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可以殺掉你嗎[無限]在線閱讀 - 大兇之歲[序]5

大兇之歲[序]5

    系統的任務信息自動進入了玩家的腦海當中, 阮喬總結了一下, 大致內容很簡單。

    本朝宗室皇親眾多, 不少親族在朝中擔任重要官職。

    皇姓為蕭, 天子名珩。

    蕭珩性情捉摸不定, 喜怒無常,單是皇叔就有十位,老大英年早逝,老二和老三都常駐京中, 便是阮喬在宴會上看到的兩位,長髯胖子是鎮王, 高壯那位為榮王。

    其余諸位,都分封在各地。

    這次任務的目標,便是天子的五皇叔, 濮王。

    濮王北上游玩, 原本在祭天之禮之前會趕回京城參加大典, 誰知趕上北方外族入侵,戰亂一起,誰都顧不上誰。

    濮王被困,難以回京。

    這次入侵之戰規模不大,駐邊的軍隊過去之后很快便解決了。原本北邊還有不時消息傳來,可半月前,驛站再也沒有收到北邊的消息, 派去刺探情況的人也有去無回。

    北邊就像變成了一個黑洞, 任何消息都無法傳遞出來。

    蕭珩給他們的任務便是北上查清那里的情況, 并且,將五皇叔安然無恙帶回京城。

    蘇席算是戴罪立功,若是能成功,死罪可免。

    卷軸上的要求很緊迫,要兩人三日后必須動身北上,不得耽誤。

    知道主線任務是救人之后就好辦了,阮喬將卷軸收回空間,又轉頭去看蘇席。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的話,卻被他非常明確地拒絕了,阮喬不是傻子,和蘇父聊過一些內容,在和蘇席接觸的這些日子來看,他似乎很執著地想要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且這件事和游戲有關。

    與此同時,人格的消失也讓他不得不加快游戲進度——他好像在尋找一個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既然不是父母,那難道是……喜歡的人?

    他和那個人是什么關系?

    原本這只是蘇席的私事,可她現在卻迫切地想知道這一切,心里的問題一個一個地冒出來,堆得心里發悶。

    這悶氣里,還帶著一點自己也說不清楚的難受。

    “你到底……”阮喬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少年綿長的睫毛輕輕撲在眼瞼上,安靜的面容帶著虛弱而蒼白的美感,那道猙獰的傷疤也顯得柔和起來。

    原本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平緩下來,他靠著她,竟然是睡著了。

    算了,她不和一個受刑的病人一般見識。

    蘇席的身體很輕,讓她想起在病床上看到的他,他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阮喬叫來夜雨,兩人把人帶回了丞相府。

    阮相早在家里急得團團轉,眼看女兒回來了,先是松了一口氣,眼睛一轉,看見一只手搭在女兒肩膀上,整個人靠著她的身子,虛弱地只剩下一口氣吊著的云王,才放回去的心又吊了來:“我兒,你你你你,你這是……”

    阮相叫來家丁接過昏迷的云王,吩咐他們將人帶去房間:“這光天化日的,你就讓他這樣靠著你走回來,你將來還怎么嫁人!”

    阮喬語氣輕松,無所謂道:“我與他原本就有婚約,別人不要我,他也不得不要我。”

    “你你你你……”阮相只覺得女兒越發隨性妄為了,“他就是個禍害,走到哪家,哪家就得倒霉!這當口你還把他帶回家來,是覺得你爹我活太久了,該走了嗎??”

    【彈幕】[文楽]哈哈哈哈丞相心好累

    【彈幕】[壓脈帶]橋妹對云神也要硬氣一點啊!

    阮喬在外對別人是滿口瞎話,說什么都不會臉紅心跳,可對著蘇席,她就得反復斟酌,有的話不能問,有的話也不能說,臉皮也恢復了正常人的厚度。

    丞相見她心意已決,知道自己說什么也沒用,這個女兒從小要做什么事情他從來就攔不住,沒辦法只能跟在后面替她收拾爛攤子。

    阮喬簡單將天子給自己的任務簡單說了一些。

    既然事已至此,阮相只能盡力挽回:“陛下的心思沒人能夠猜透,既然他給了你們機會,那也是不幸當中的萬幸。”

    阮喬試探著問了一句:“他是真的覺得——云王是刺殺案的幕后主使么?”

    還是在演戲?

    阮相被她這一句話嚇得口水嗆喉,咳嗽了幾下,臉色漲紅,拉著阮喬進了書房,又不許任何人進來。

    關上門,他才認真道:“刺殺案的事情,你千萬不可再提。”

    阮喬順著問下去:“所以這里面,還有別的隱情?”

    “既然你這么問了,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

    阮相走到案前坐下,嘆了口氣,才問:“眠兒,你是如何看我的?”

    阮喬:“站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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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彈幕】[獻給羅瑟琳的玫瑰]這天沒法聊了

    阮相又咳嗽了一聲:“你知道,我為什么能坐在這個位子上?”

    阮相并非穩重謹慎的類型,相反,他的喜怒心思全都寫在臉上,貪生怕死,攀附權貴。親王高官送來的禮物,丞相府悉數收下,次日上朝,阮相還會非常盡職盡責地替送禮的人站街說話。

    這樣的官,要說能一路高升,應當是全靠關系的。

    阮相繼續道:“外人皆道,我是靠不要臉和關系走到現在這個位子的。”

    “他們說的不錯。”

    阮喬:“??”

    這么說自己的嗎?

    【彈幕】[璟夜]丞相還有點小可愛?

    【彈幕】[啾啾]自黑可還行

    “但是,”

    阮相臉色嚴肅起來:“我靠的不是他們的關系,而是圣上的提拔。”

    “朝中重要官職被皇室血脈把持,宗室勢力強大,底層的寒門子弟幾乎沒有出頭之日,哪怕千辛萬苦,寒窗苦讀考上了,也難有好的官職派遣,更別說往上走,進入那權利的中心。”

    “這天下的確是蕭家的,可長此以往百年以來,只會腐朽墮落!”

    阮喬點點頭,若是這樣說來,那就合理了。

    蕭珩在演戲,演的如此逼真。

    阮相看了眼女兒,見她臉色正常,便接著說了下去:“只有我這樣的人,他們才會放心讓我坐在這個位子上。”

    這樣不擇手段,沒有原則,拜倒在金錢之下,貪生怕死的人——才會讓他們放松警惕,從而讓他坐上了今日丞相的位子。

    但是,這還不夠。

    若只是皇家裙帶關系嚴重,蕭珩也不至于如此。

    朝中的確有人在密謀著那個天下至尊的位子,蕭珩自斷肱骨,將云王打入大獄,表面上大肆查探的是云王府,實際上是為了掩蓋探查其他勢力的行動。同時,也能讓那幕后之人放松警惕。

    如今云王入獄,朝中動蕩,近來又天災連連,正是那人出手奪位的好機會。

    誘人的餌已經放出去了,就等魚兒上鉤。

    阮喬又問:“那濮王之事?”

    阮相站起身來:“這正是我要與你說出這些的原因。那人密謀造反,必要要招兵買馬,在中原太過顯眼,若是在北陲,地遠人荒,我們甚至懷疑,對方是否和外族有所勾結。那群外族擁有馬匹和武器,想要采購十分容易。”

    “濮王名義上是北游,實際上是為了陛下前去搜集那人謀逆的證據。只是不知道北邊出了什么事,如今是半點消息也沒有。你們此去北原,兇多吉少。”

    【彈幕】[三千朝暮]??欠丞相一個奧斯卡

    【彈幕】[棲]對不起我真的懷疑過以丞相這樣的人是怎么上位的哈哈哈

    阮喬笑了一聲:“這姓蕭的一家,都挺會算計。”

    阮相瞪了她一眼:“若不是陛下,哪有我阮家的今日,你怎么就不能把自己那性子收斂一些……”

    他還想再訓誡幾句,阮喬卻往門邊退了過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很危險的,我多帶點人。”

    “我去看云王死沒死——”

    話音剛落,門已經關上。

    只留下阮相在書房里,狠狠嘆了口氣。

    罷了,眠兒這也是為我朝做貢獻。

    若是她有去無回。

    他會記得給她立個碑的。

    ……

    阮喬讓夜雨去請大夫,再多帶點傷藥過來。旁的下人端了熱水進來,阮喬剪開他身上的囚衣,少年的肌膚蒼白如紙,臉上半分血色也無。

    大抵是長期練武的緣故,他的身材極好,穿著寬大破爛的囚衣看著瘦弱,實際上腰腹處的腹肌分明可見,只是此刻傷口血rou模糊,各種鞭刑、刀刑……痕跡斑駁,令人看著都心中發顫。

    難怪他會支撐不住昏睡過去。

    蕭珩下手是真狠,這可是他的親弟弟。

    阮喬用干凈的布粘了水,輕輕擦去傷口四周的污漬,避免細菌感染。

    怕弄疼他,她的動作很小心。

    丞相府中也有一些治療外傷的藥粉,但阮喬還是從空間里拿了一些出來。在進入游戲之前,她去恐怖大賣場買了不少東西,除去工具之外,這些基本的治療用具也是要有的,雖然效果沒有治愈師的職業技能和一些道具好,但也比這個時代的藥物效果強。

    似乎是感受到少女的動作,蘇席緊閉的眼睛微微動了動,睫毛輕顫,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

    聽見他的悶哼,阮喬手里的動作緩了緩。

    但他的傷口不能不盡快處理,擦了之后撒上止血的藥粉,上完藥之后用繃帶纏裹起來,避免傷口與外界接觸。

    她的處理很粗糙,只能暫且先把傷勢穩定住。

    擦完手臂,就是胸膛,這些地方還好,可他背上的傷,就得把人扶起來。

    熱水已經換了好幾盆,她將人輕輕扶起坐在床上,少年的臉色發白,額頭有細細的薄汗。

    阮喬一手撐著人,一手伸過去替他處理背后的傷。

    原本是兩只手扶著人還好,可空出一只手去處理傷勢的時候,卻難以支撐蘇席的重量。

    這人搖晃了一下,整個人便朝著阮喬倒了下來。

    少女沒有防備,兩人結結實實抱在了一起。

    他的身體不似方才再地牢時候碰到的那么冰冷,額頭還有些發燒,干裂的唇微動,卻聽不清在說什么。

    重重的腦袋靠在她的脖頸處,灼熱的呼吸燙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上身只有幾條繃帶。

    她能感受到他的長發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有些發癢。

    上藥。

    上藥要緊。

    阮喬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也不敢動作太大牽扯到他的傷口,只能抱著這人,雙手從他身側穿過,小心處理著后面的傷口。

    脖子下面的傷很快上好了藥,可下面她卻是夠不著了。

    下定決心,她才用力把人推倒,重新放在了床上。

    余下那幾處在腰腹之下、后背的傷口只能等大夫來了再說。

    好在最深的那幾處已經處理好,止血上藥之后沒有太大危險。

    蘇席的眉頭皺得很緊,似乎并不好受,原本如同白紙一般的臉色此刻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她伸手想看看他是不是在發燒,剛剛撥開額頭上的碎發,露出那張清俊的臉來,就被人一把捉住了手腕。

    他的額頭很燙,手掌心更燙。

    蒼白的薄唇動了幾下,阮喬想抽出手,卻不知他昏睡過去之后那里還有那么大的氣力。

    少年的聲音又低又啞,反復念著同樣的話,她聽不清,只能俯身下去。

    “你……”

    “我在這里……”

    “在這里……”

    “你在……你在哪里……”

    阮喬只當他燒糊涂了,翻來覆去的幾句話也奇怪得很,只能用另一只手蓋住他的修長的手指,輕聲安慰:“我也在這里,我和你在一起的。”

    她好像在安慰小孩一樣,“我在這里,我也在這里。”

    似乎是少女的安慰起了點作用,他的臉色不再那么痛苦,繃緊的身體也放松下來。

    阮喬松了口氣,想抽出手,卻發現他還是抓的死死的。

    就好像,那是他唯一的稻草——

    一旦放開,就會重新墜入深淵。

    “咚咚咚——”

    “姑娘,大夫來了。”

    阮喬猛然回過神,咳嗽了一聲,才道:“進來吧。”

    抽不出手,就不抽了。

    大夫來了之后檢查了一番,蘇席受的都是外傷,看著猙獰嚇人,其實沒有傷及要害,只需要好好靜養調理,很快就能恢復。

    阮喬替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已經發現,傷口止血和恢復的速度似乎比正常人更快。

    如果蘇席的體質在加強過之后能夠很快恢復,那么對他們后面的北境之行會更有利。

    不然一路的顛簸,他也受不住。

    大夫替他換藥的時候,阮喬原本想回避,但誰想這人死死地抓著她的手,就是不愿意松開。

    阮喬把自己想象成一根免費的稻草,坐在床邊閉著眼睛,讓他們當自己不存在,該處理的傷口趕緊處理。

    ……

    有光從側面鋪下來,帶著點淡淡的清香,蘇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整個屋子的布局很簡單,雕花圓窗就開在他的斜上方,有不知名的白花從窗外伸進來,沿著窗欞肆意地生長,晨光被窗花割碎,落在他漆黑的長發和俊美的五官上。

    他抬起手,看見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做了精心的護理,就連腹部的傷口也洗干凈,上了藥。纏著的白色布帶干凈整潔,不僅是上身,就連腰腹處和雙腿也……

    蘇席的五官依然冷漠,薄唇抿著的時候,渾身透露出生人勿進的氣息。

    他的傷是她處理的嗎?

    這些繃帶顯然不是這里的東西。

    那,那些地方,也是……嗎?

    蘇席的蒼白的臉騰地紅了。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之后,一個小小的粉色身影端著藥走了進來。

    少女上身穿著淺粉交領繡花上衣,繡著金線的紅色馬面裙如同盛開的花朵,發間一串紅色珠花,肌如嬌嫩如玉,被窗欞切割地細碎的日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有一層淡淡的光芒。

    阮喬放下藥,見到他臉色有些不正常地泛紅,雖然……很可愛,但理智還是一瞬間占據了上風,她有些擔心:“你又發燒了?”

    少女伸手就要去試試他的溫度,卻被蘇席伸手抓住了。

    那雙柔軟的小手的感覺,他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感受過,如果她在碰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控。

    “不用。”他啞聲拒絕,目光移開不去看她:“我身上的傷口是誰——”

    門吱呀又被推開了。

    “老夫來看看到底恢復地怎么樣了?哦?這么快就恢復意識了!”大夫的聲音洪亮,方臉大眼,小鼻子,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但依然精神健爍。一眼看上去,更像是個有力的屠夫,而不是救死扶傷的大夫。

    瞧見蘇席的模樣,他哈哈大笑了幾聲:“不錯不錯!看來老夫的手藝還沒有退步,這么快就能說話了!”

    阮喬介紹了一下:“這是張大夫,你的傷也是他處理的。”

    蘇席:“……”

    那,那也還行。

    “好了!老夫再去給你開幾幅十全大補藥!好好補補身體!”

    砰——

    門關上了。

    阮喬:“那個什么,補補也還是挺好的。”

    蘇席:“……”

    阮喬想起什么:“對了,三天之后就要離京,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里好好養傷。藥在床頭,放一會不燙了你自己記得喝。”

    她得在走之前弄明白,自己的支線任務目標是誰。

    見少女剛來又要走,蘇席還是沒忍住,問她:“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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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喬本來想解釋,看見他漆黑的眼睛,莫名想起昨天的事情來。

    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你,你不用管。”

    她站起身,像是逃跑一樣出了房間。

    外面的風顯然要冷一些,阮喬深呼一口氣,自從她意識到自己喜歡他之后,好像腦子都不會轉了。

    既然她不知道蘇席和要找的那個人是什么關系,那不如就保持這樣的距離好了。

    她完成任務,讓他下線,然后在弄清楚他要找的人是誰,又是什么關系。

    如果真是兩情相悅,那她就沒有插手的必要,離他應該越遠越好。

    在一切搞清楚之前,她不想讓自己在陷入這個沒有結局的黑洞里。

    她應該離他遠一點。

    等甜甜上線,她就去問問他,到底愿不愿意下線。

    若是不行,就把刺殺計劃提前。

    原本接近他是了解他,誰知道把自己都栽進去了。

    阮喬笑了笑自己,只覺得人這種生物,一旦沾染上感情,就失去了最準確的判斷。

    就像最喜歡斗地主的天天晴一樣,遇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腦子反而不會轉了。

    平復了心情,阮喬才叫來夜雨,兩人一同前往榆樓。

    房間里的蘇席垂下眼眸,一絲紅光閃過,蒼白的唇緊緊抿著,目光落在床頭的藥上。

    她好像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這里和他多呆。

    這都是他自作自受,說出那樣的話來,還能希望得到什么。

    她能來送藥,已經做了搭檔該做的事。

    他的指尖捏著柔軟的床被,一直到發白,也毫無知覺。

    日光依然明媚,窗外還有鳥兒鳴叫,但空蕩蕩的屋子,卻只剩下他一個人。

    ……

    阮喬在榆樓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么線索,又去了清月畫舫。

    雖然一整天下來沒有什么收獲,但她得知晚上畫舫有燈火活動,越是到夜里,這里越熱鬧。

    她便在城中隨便逛了逛,了解了一下當朝情況,等天黑之后,才重新去了月湖。

    清月畫舫下面有兩只船,到了夜間,點上燈籠,江水倒映著燭火,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畫舫又大,阮喬在上面走了一圈,到了船頭,卻看見月光之下,有歌姬隨樂起舞。

    燈火璀璨,前面還站著兩個熟人。

    其中一女子身穿白衣,腰間佩劍銀光瀲滟,墨發如瀑,五官清冷絕美,仿若月光仙子。而她對面站著的少年同樣是上好的容貌,細看之下與女子還有幾分相似。

    他一身月白錦衣,腰身纏繞著上好的玉帶,眸中帶著星光,神情自在,時不時露出嬉笑的神情,似乎在說著什么玩笑話。

    阮喬走了過去,輕聲問:“聞晴,木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見阮喬的聲音,錦衣少年轉過頭,立刻發出了她熟悉的聲音:“綿綿!!我就知道遇得到你!”

    “好久不見了!快讓木哥哥抱一抱!”

    “小櫟。”聞晴微微皺眉。

    木樂收斂了幾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不是看見老朋友太高興了嘛。”

    阮喬看了眼木樂,又看了眼聞晴:“姐弟?”

    木樂不樂意了:“我就不能是哥哥嗎?”

    聞晴點點頭:“嗯,別聽他瘋。”

    阮喬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又問了問兩人的情況。

    【彈幕】[隨水遠]啊啊啊啊啊木崽上線了!

    【彈幕】[默默米加尼]古裝我可以!!!

    【彈幕】[明天中午吃什麼]太可愛了嗚嗚嗚想抱!橋妹是超兇的,但是你可以抱我啊木崽!

    顯然,木樂就是那三位神秘玩家之一。

    聽完聞晴的介紹,阮喬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測。

    這一次十二位玩家并非全都是走的宮廷線,還有一部分走的是江湖線。

    比如聞晴和木樂,他們的身份時劍莊的大小姐和二少爺,此次來京城,是順道路過。

    他們的任務目的地,同樣在失去消息,此時吉兇未知的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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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七夕節給大家加糖了!

    還有兩位神秘嘉賓,都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