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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參武侍中與他的夫人們在線閱讀 - 第四章,初體驗(yàn)

第四章,初體驗(yàn)

    星星之火足燎原矣。

    這還是雨洹嫁人以來第一次獻(xiàn)吻,需知道她當(dāng)初出嫁可是千百個(gè)不愿。

    也就她這一啄,牽動了一方童男二十余載的滿腔情欲。林景文本性可也拘謹(jǐn)?shù)煤埽瑺繝啃∈质裁吹慕?jīng)驗(yàn)根本未曾有過,雨洹雖不是什么天仙下凡的女子,但也是俏麗佳人,身帶清香,斯人在懷,早就惹得他心中是燥熱難耐,他側(cè)著身,直愣愣地盯著她有些霧里朦朧的水靈大眼。

    「洹兒,我……」

    「夫君休要多言,你我早有夫妻之名,洹兒已是你的人了。」一雙小手撥開他的衣襟,搭到他結(jié)實(shí)的胸前。

    柔荑摩娑,玉指靈動,饒是他再有定力,也對不起人家癡心一片,他不敢太過躁進(jìn),一只大手懸空,很是忐忑,輕手輕腳的穿過放下的層層發(fā)絲扶住她的后頸,好像在捧豆腐似的,仿佛不這么溫柔她隨時(shí)會碎了一般。

    雨洹忍不住噗哧一笑,「夫君怎地如此憐香、」

    話未說完,那火熱的唇瓣貼了上來,封住她嬌小櫻唇,她嚶嚀一聲,小鳥依人的任他擁入懷里,也不知道是否本能使然,除卻托著她頸項(xiàng)的那手,另一手可也沒閑著,挨著雨洹的衣服縫隙就鉆了進(jìn)去,四下游移如入無人之境。

    這一鬧騰,她一下子衣帶也松了,肚兜的系帶也解了一半,誰料景文全沒松口的跡象,溫柔而深情的吸吮著,雖不至于緊咬不放,但是卻是深情款款欲罷不能,不一會兒雨洹已是襟口大開,酥胸半露,衣不蔽體,香汗淋漓,她眉頭一皺,羞赧的唔了一聲,微微使力推開他。

    這倒是讓他心頭一凜。

    「夫君且慢……洹兒尚且不敢天作被地為床呢……」雨洹面露羞澀,咬著下唇。

    腦中似有一番小宇宙爆發(fā)。

    景文登時(shí)額上冒出幾許汗珠,瞥了眼四周,放眼是一片田野,但是許多人家還是依著田地而居,想想自己還是第一次呢,野成這樣。

    「省得、省得,為夫失察,失察,哈哈哈。」

    「難為夫君也親得忘我了。」雨洹天真爛漫的咧嘴一笑。

    林景文忽然發(fā)難,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娘子,那咱便屋里繼續(xù)。」

    「……嗯。」

    景文輕巧地把小娘子往床上放,動作輕柔的像是對待奶貓一般。

    雨洹直直盯著他,兩只小手似是不愿與他分離,直環(huán)著他的頸項(xiàng)。眼中柔情漫溢。

    「夫君,愣什么,還不再親親我么?」她有些羞澀的甜甜一笑,仿佛這是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燭一般。

    「洹兒,你真美。」景文笨笨的說,未經(jīng)人事的他登時(shí)有些窘,明明胯下佇立腫脹,卻不知怎生起頭,只是笨笨的輕輕啄著啄著。

    「夫君,還不要洹兒么?」懷中軟玉被他啄得發(fā)癢,全身卻是早已酥麻難耐,稍稍扭動了幾許。

    「緩點(diǎn)緩點(diǎn),太過躁進(jìn)莫不要傷了洹兒了。」他輕聲道,卻不似與他娘子說道,像是在自我告誡一般。

    輕解布衫,巧卸木釵,輕柔的動作下,雨洹原本被他整得寬松的衣著,頓時(shí)被褪了下,露出底下素色的肚兜,兩團(tuán)白rou顫巍巍的在那最后一層防御下輕柔晃動,她櫻嚀一聲,有些羞澀,卻其實(shí)是第一次在他眼前露出這副模樣。

    「……夫君,洹兒不是雛鳥了,你,你便請隨意罷。」這已是她一個(gè)情竇初開的小娘子,所能說出最肆無忌憚的話語,你不是雛鳥我是啊景文暗叫不妙,眼見他始終躊躇著要不要揭開自己胸前的小兜,洹兒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夫君,莫不是未經(jīng)人事罷?」

    他困窘的點(diǎn)點(diǎn)頭。

    「夫君可愿小娘子,帶帶你。」看著他滿頭大汗又困擾不已,卻是一個(gè)孩子手足無措般的熊樣。這副身板,確實(shí)與熊無異,八尺有余便是一百九十多公分,雨洹一百六十出頭左右的身高在他懷里,左右也得少一個(gè)半頭,實(shí)在嬌小許多。

    她緩坐起身,給她夫君寬衣,解帶以后,煞是震驚,這是什么啊這是,一道黑影宛若出洞巨蟒一般,隱藏在他衣衫之下,那輪廓呼之欲出,雨洹登時(shí)有些懵了,不知自己喚醒了什么巨獸。

    吞了口唾沫,誰讓自己提了,只得硬起頭皮繼續(xù)上,不揭還好一揭差點(diǎn)昏了去,眼前這條巨物目測就有近十二寸許,十二寸大概就二十七公分多啦。

    頂端的腺液有若火山爆發(fā)前的巖漿冒泡一般滿溢出來,而且竟是沒有包皮,整個(gè)頭大剌剌的裸在那邊,雨洹慌了,這與她夫君的東西已經(jīng)是不同的東西了,這人奪了他的身也就罷了,還異變成這番是要整死誰,眼見景文燥熱難耐,理智早已斷線只剩一絲愛護(hù)她的柔情在苦苦支撐,她小手緩緩抓住那條巨根,輕柔的往根腹一搔。

    瞬間眼前良人理智完全下線,化身成一頭巨獸,鼻息喘喘,呵氣成煙,把她往床上壓倒,他大手一撥,雨洹胸前頓時(shí)沒了防備,再撥她的褻褲便順著帳簾落在床邊。

    又是一聲櫻嚀,男人的大手扶著她那纖纖柳腰,腰枝輕顫,竟是男子往前突進(jìn)撞了個(gè)歪。

    「夫君輕點(diǎn),」雨洹嗔道,幽暗中顯露一抹羞色。

    「喔喔,好。」景文頓時(shí)縮了一縮,但是只有身子縮,那條蛇卻還是挺立不休,但是整個(gè)人卻仿佛做了什么壞事的孩子一般,有些躊躇,那條蛇也就沒這么神氣,在她腿間磨蹭,看得她有些想笑。

    「夫君莫惱,緩點(diǎn)來。」

    「嗯。」

    見他還是滿頭大汗尋洞不著,雨洹輕手輕腳的替他調(diào)了調(diào)位置,這才緩緩揭開她的嬌瓣。

    「……唔、啊……」

    隨著景文慢慢推進(jìn),雨洹霎時(shí)感到這般擴(kuò)張前所未有,早已濕漉漉的花徑生生被長驅(qū)直入,然后男子這時(shí)便打住了。

    「娘,娘子。」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她。

    「夫君怎么了?」雨洹面帶緋紅,眼角帶些水霧,嬌息喘喘。

    「再、再進(jìn)不去了。」他不好意思道。

    「……便、便是已經(jīng)到底了,夫君讓我說這什么呢,羞死人了。」雨洹小手捂住臉,這般經(jīng)驗(yàn)卻是未曾有過。

    景文縱使再愚鈍也不敢再多做聲響,一雙大手摟著嬌妻,一方傍著天性緩動腰身,一方又怕弄疼身下小娘子,便也不敢太過躁進(jìn)。他不是很敢亂看,但是偷偷一瞥,只見妻子眼神迷離,柔情四溢的瞧著他,不由腦上一熱,動得稍快了些,嘴兒吸上那兩瓣嬌唇,雨洹又是一嚶,任由他蛇一般的粉rou竄進(jìn)竄出,只是小鳥依人的受著,上下兩個(gè)嘴兒都依著他暴雨狂風(fēng)的侵襲,心里卻是又羞又喜,不禁抬起小腿,環(huán)住他的腰身,手也環(huán)住他頸脖。

    「……文郎、文郎……」本以為他松開嘴兒是讓自己喘口氣,誰道一股熱流倏地涌入她跨間幽徑,雨洹羞澀一瞥,自己的蜜液與一抹稠濃白濁溢在床上,太也羞不可耐。

    然而蜜徑中的巨蟒卻沒有退卻的跡象,只是縮了縮頭,又隨即顯露出兇狠的態(tài)勢,原本趴在她身上的景文也坐起身,連帶著扶起她的腰肢,這一舉竟是又往里邊頂了幾許,雨洹被這一舉動頂?shù)脣纱艘宦暎邼妮p聲喚道。

    「夫君!」

    「洹洹,我,」景文羞赧地看向一側(cè)。

    「夫君莫怕,洹兒一切依你。」這小在室甫一破處,竟是又想再來,著實(shí)貪心,可這一大粗人卻一副小媳婦般的樣子,實(shí)在我見猶憐,卻叫雨洹怎生拒絕了他去。

    「洹洹!」

    嗯,還是應(yīng)該拒絕的,蜜徑之中摻著兩人愛液交錯,在那活靈活現(xiàn)的巨蟒抽動下?lián)v成一團(tuán)你儂我儂不分你我,兩人的胴體你做床我坐你的交織在一起,生著大繭的雙手在她那對猶如蜜桃一般的rufang上搓弄著,景文悄然一瞥,方才躺著看不準(zhǔn),洹兒的胸怎么看也有C罩杯。男孩子嘛,沒有經(jīng)驗(yàn)也會看些寫真什么的,或多或少沒點(diǎn)概念也懂點(diǎn)大小。

    他的唇在雨洹臉上肆虐了一番,又轉(zhuǎn)往胸前而去,輪番吸吮那對碧玉峰頂巧小莓,小娘子又是驚喜又是一陣酥麻,不覺雙腿之間又再更濕潤了些許。

    「文郎,洹兒……啊……」

    她發(fā)絲凌亂披在肩上,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未曾有過,臀瓣之下沁濕一片,不料竟是高潮了,景文嚇了一跳,不知發(fā)生何事,不敢亂動。

    「洹兒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他一臉無辜的瞧著她看,不解自己做錯什么,然而小娘子卻是埋首在她胸前,不作言語。

    這等感覺實(shí)在妙不可言,可是她如何說得出口,思量了半秒片刻,左右夫君還在自己體內(nèi)呢,兩人心心相印坦誠相見這當(dāng)下卻還有什么不敢說的。

    「……文郎,你莫要覺得洹兒不知羞。」她瑟瑟道。

    「最不知羞的便是夫君我了,此閨中秘事難道我還編個(gè)叁百章去橋下說么,洹兒又如何不知羞了?」

    「……文郎,洹兒便還要了。」她嬌嗔道,腰枝撒嬌似的扭了扭,啊小景文還在里邊呢,對著徑中rou壁又是一陣突進(jìn)頂撞。

    「洹兒便是不要也不成。」那人邪笑一聲,又再把她往床上按倒,腳邊被褥半掩兩人下身,又是浪動了好一陣,不多時(shí),男子又是一股腦頂向幽徑深處,小娘子不免又是一陣奇妙感覺,仿若這股濃液隨著他的小頭撞擊在她zigong頸口上,那股暖流全都往里面灌入而后再滿溢出來,方才那無法言喻的感覺又再度涌現(xiàn),一抹白濁也隨之流淌到床上,兩人激戰(zhàn)過的地方到處濕漉漉黏答答的。

    「哎呀,這可怎生睡去了。」雨洹眼見一片狼藉,羞赧不堪,正要拉往床邊,又被景文撲倒。

    「洹兒莫忙,再來。」未等她應(yīng)答,那人大嘴又往自己唇上吮來。

    「文郎!」一聲嬌喘,兩人又把尚且干燥未染的地方減了一處。也不知過了幾時(shí)幾刻去,總算讓他噴發(fā)了七八回,這才累得蜷在床緣一隅,兩個(gè)人像小貓一樣窩做一團(tuán)睡去。

    一夜春宵水rujiao融,只道是兩人便互相許給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