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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兩個徒弟爭著做我道侶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西廂房的門被粗暴打開,宋瑾聞聲看了過去,便看到俞桉冷著臉走了進來:“宋瑾,是不是該跟本尊解釋一下共生花的事?”

    說話很兇,卻在進屋后立刻關好了門,以防風吹進來。

    宋瑾看到她身上的血跡后瞳孔一縮:“師尊,你受傷了。”

    “若非你那堆破花,本尊怎會受傷?!”俞桉一臉惱火。

    宋瑾想到什么后臉色一白,再看俞桉中氣十足,雖然身上的血跡看著滲人,但應該沒有大礙。

    思及此,他斂下眉目:“阿瑾但憑師尊處罰。”

    說著,便撐著床勉強起身,來到地上緩緩跪下。

    看到他跪下時身體晃了一下,俞桉頓時心疼得不行,但一想到這次不給他留點教訓,他萬一不長教訓,日后陷入更大的危機該怎么辦。

    這般想著,她便故意沉下臉:“但憑處罰是吧?好啊,你且收拾了東西離開鳥語峰吧,本尊就當沒你這個徒弟。”

    宋瑾猛地抬頭,錯愕的看著她。

    “師尊……”

    他聲音透著輕顫,俞桉心里一緊,生怕嚇到他,但一想到他干的事還是繃住了:“叫我干嘛?我不是你師尊。”

    宋瑾怔怔的看著她,臉色越來越蒼白,眼角的紅也愈發明顯,宛若開至極限的玫瑰,下一瞬便是衰落。

    俞桉和他對視片刻后,突生不好的預感,還未開口說話,他便當著自己的面吐出一口血來。

    “阿瑾!”

    俞桉再顧不上訓孩子了,急忙上前扶住他,一臉著急的問:“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宋瑾定定的看著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方才都是裝的了,于是不由得揚起唇角。

    俞桉用靈力在他身上過了一周,確定沒有大礙后放下心來,再看他含笑的唇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長本事了?故意吐血氣我?”

    說罷,扭頭就往外走。

    “共生花與人同生共死,花活一日,人活一日,只要花不枯萎,即便重病纏身、先天不足,也能吊著一口氣存活,明明是救命的東西,師尊可知為何鮮少有人種?”

    俞桉停下腳步。

    “因為活著和活著也有區別,共生花只能保人不死,卻不能阻止殘病傷老,養花人最終往往被自身不足折磨得只剩一把骨頭,卻無力結束生命,會餓會疼,能感知一切苦痛,身體卻老得無法使用,只能眼睜睜的‘活’著,千年萬年,永世孤獨。”

    “知道你還要種?你就不怕嗎?”俞桉沒好氣的問。

    “不怕,能陪師尊終老,是阿瑾此生夙愿,只要能實現,阿瑾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俞桉心臟一疼,緩緩轉身看向他。

    宋瑾唇角浮起一點弧度,唇上鮮血殷殷,仿佛點了唇脂:“即便死了,阿瑾也不愿離開師尊,若是不能做師尊的徒弟……那阿瑾便做師尊的夫君。”

    俞桉怔愣一瞬,反應過來后瞬間懵了。

    深淵。

    屠屠獸聽宋玨說完,激動的拿蹄子拍了他一下:“不用懷疑了,你就是喜歡上那位修者了!”

    宋玨沉默的看它一眼,沒有反駁它的話。

    屠屠獸有些好奇:“你接下來打算如何?”

    “等。”

    “等什么?”屠屠獸湊近一點。

    “等她來,雙修。”宋玨眼眸漆黑,干脆利落的做了決定。

    第23章 想要心頭血嗎?拿自己換……

    當聽到那句‘阿瑾要做師尊的夫君’時, 俞桉有一瞬腦子直接卡殼了,反應過來后一臉震驚:“胡鬧!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混賬話?!”

    宋瑾安靜的看著她, 從她臉上看到了驚訝、無語和緊張,卻獨獨沒有看到他想要的喜悅。他垂下眼眸,半晌緩緩道:“師尊還要將阿瑾逐出師門嗎?”

    “……你這是在威脅本尊?”俞桉睜大眼睛。

    宋瑾不去看她:“阿瑾不敢,但只要師尊將阿瑾逐出師門,阿瑾便向師尊提親。”

    “放肆!信不信本尊、本尊……”

    他跟個紙片似的,打不得罵不得,本尊該如何?俞桉突然卡殼了。

    宋瑾見她靜了下來,抿了抿唇后抬頭:“師尊別生氣。”

    “不想讓本尊生氣,就別做這些讓本尊生氣的事!”俞桉氣惱, “本尊知曉你自幼長在鳥語峰, 舍不得離開本尊, 是以才說這些胡話……可你年歲也不小了, 該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吧?”

    宋瑾定定的看著她,許久之后唇角泛起一點苦澀:“原來提親在師尊心中, 是不可說的。”

    俞桉因為他的語氣微微一怔,隨后飛快忽略心里那點別扭, 蹙著眉頭道:“廢話, 你我情同母子, 你見過當兒子的向母親提親嗎?”

    “我們不是母子。”宋瑾不喜這個說法。

    俞桉擺擺手:“是情同母子,誰說是母子了?行了,越聊越歪,這樣的玩笑話日后不準再說, 否則我真要教訓你了。”

    宋瑾扯了一下唇角,雙眸安靜的看著地面。

    他身子單薄,跪了片刻后已經有些不穩, 唇上干涸的血液如同一點朱砂,襯得他臉色愈發蒼白。

    俞桉到底心軟,長嘆一聲后將他扶抱回床上,挪動的時候碰到身上的鞭傷,不由得悶哼一聲。

    “師尊。”宋瑾眉頭頓時皺起。

    俞桉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放心吧,我沒事。”方才無心插柳,靈力突然能運用自如了,跟宋瑾吵架的功夫,她便已經運行了三周,現下內里的傷已經愈合,只身上還有一些傷痕。

    有點疼,但不值一提。

    “你少氣我,我便好了。”俞桉斜了他一眼。

    宋瑾抿了抿唇:“那師尊還將阿瑾逐出師門嗎?”

    “還沒逐出去呢,你便要對師尊大不敬了,若是真逐出去了,豈不是叫人看我等笑話?”俞桉冷笑一聲,“此次就罰你閉門思過十日,日后若有再犯,本尊就真的不要你了。”

    宋瑾身子弱,長到十七歲也就下過兩次山,閉門思過這樣的刑罰,其實不過是他平日正常的生活狀態。

    他一聽便知,師尊已經原諒他了。

    宋瑾唇角浮起一點笑意,壓過了方才生出的苦澀,見俞桉轉身要走,急忙抓住了她的衣帶:“師尊去哪?”

    “回房歇息,怎么了?”俞桉揚眉。

    宋瑾沉默一瞬,仰頭看向她:“師尊別走。”

    少年眼眸漆黑,因為生病縈繞了些水汽,看著軟乎乎的。俞桉咽了下口水,板著臉反問:“不走留下干嘛?”

    宋瑾聞言往床里挪了挪,他手上還抓著俞桉的衣帶,俞桉只能跟著挪,不知不覺就貼著床邊站了。

    “干嘛?”她皺眉。

    宋瑾唇角微微揚起,空著的手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師尊,留下休息。”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方才跟我提過親?你覺得我敢睡你這兒嗎?”俞桉無語反問,若不是他表情太過正直,她真要當他是耍流氓了。

    “師尊慎言,”宋瑾眉頭微蹙,仿佛她說了什么不好的東西,“你我是師徒,我怎敢提親。”

    ……什么叫倒打一耙,她今天算是長眼了。俞桉目瞪狗呆,半晌橫了他一眼,扯過自己的衣帶轉身就走。

    “我剛從鬼門關走一遭,”宋瑾不緊不慢的開口,剛說完一句便看到俞桉停下了,他的唇角浮起一點不明顯的弧度,輕咳一聲繼續道,“現下還有些恍惚,師尊就當陪陪我了,好嗎?”

    俞桉猶豫一瞬,正要說話時,身后突然傳來響動,她扭頭一看,這人竟要從床上起來。她趕緊過去將人按回床上:“亂動什么?”

    “師尊,別走。”宋瑾平靜的看著她。

    俞桉和他對視半晌,最終敗下陣來,但也只是在床邊坐下,并沒有躺在他身邊:“行了,你睡吧,我陪著你。”

    宋瑾還想再說什么,俞桉先行打斷了:“再不睡我可就走了啊。”

    宋瑾抿了抿唇,乖順的閉上了眼睛。

    俞桉默默舒了一口氣,心里總算沒有那么緊張了。

    阿瑾方才跟她說什么提親,雖然聽起來像孩子的戲言,可她還是有些在意,生怕他會生出不好的情愫,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引起了他的誤會。

    ……養孩子真難。

    俞桉心里又是一聲長嘆,昏昏欲睡的坐在床邊陪著。她方才強行激發了經脈,又對花田輸出大量靈力,在最初的精神充沛后迅速疲憊,現在困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寢房里安神的香爐燃著,細細的白煙裊裊上升,俞桉越來越困,腦袋也像小雞啄米一般點個不停。

    宋瑾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師尊,睡吧。”

    最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蠱惑,俞桉再也堅持不住,心安的倒了下去。宋瑾及時抱住了她,懷里瞬間充盈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他的手指不自覺將她扣住,半晌才溫柔的把她扶倒在床上。

    俞桉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有人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她下意識的抓住那人手腕,艱難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后,隱約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師尊睡吧,我給你上藥。”宋瑾低聲道。

    俞桉想說傷在身上,男女授受不親,然而消耗太多靈力之后產生的困倦,與失血過多后的感受差不多,想醒,也醒不過來。

    微涼的藥膏抹在身上,產生細細密密的疼痛,她眉頭稍微蹙了一下,嗅出這是她曾給宋玨用過的藥后,徹底陷入了昏睡。

    俞桉衣衫盡褪,只留下一片薄薄的遮擋,蓋住身上的起伏圓潤,她膚色白皙,愈發襯得花枝鞭子抽出的傷口猙獰,平白生出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盡管心上人就毫無防備的躺在眼前,宋瑾也只是垂著眼眸專注上藥,半點不多看她的身子。

    所有傷口都敷好了藥,宋瑾仔細地為她穿好衣衫,視線不知不覺便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盯著看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逐漸靠近,只是在即將吻上時突然停下,細細感受她的呼吸后,面無表情的直起了身。

    師尊是他唯一的神,他會在夢中做盡瀆神之事,卻不舍對現實中的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

    俞桉呼吸均勻,在涂了大量傷藥后睡得更沉,宋瑾在床邊站了許久,直到身體冷靜下來,才披上外衣朝外走去。

    他身子太虛,剛走一小段路便開始咳喘,只能停下歇息,從住處到后山短短一段距離,他生生走了將近半個時辰。

    費了一番力氣后,他總算走到了花田前。

    被靈力灌溉過的花田恢復如初,甚至比最初時開得還要鮮艷,共生花在陽光下隨風輕擺,看到他出現后立刻討好地顫動。

    宋瑾面無表情的看著它們,共生花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由得瑟縮起來。

    “我似乎早就說過,師尊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論什么時候,哪怕犧牲性命,你們也要保護她,不得傷她分毫,”宋瑾瞳孔漆黑,不見半點光亮,只是說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可你們是怎么做的?”

    他明明是溫和的,共生花們卻開始發顫。

    宋瑾輕描淡寫的看它們一眼:“傷了她,總要付出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