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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有醒動,嘴里輕哼了幾下,在g單上微微磨蹭著身子,他便停下來不去碰她,在一旁吸煙,靜靜的瞧著。 沒多時,她又熟睡過去,慵懶而柔順的橫陳在他的眼前,毫不設防。 他索xing扔了手上的煙卷,卻顧不上捻熄它,煙蒂跌落在地,細微的火燼閃爍明滅,漸漸熏暗了一小處木紋地板。 長長的青絲散落在她的肩頭背脊,小心翼翼的將它們縷縷挽起,搭在手心里,他閉上眼吻著它們,又慢慢吻上那片光luǒ的肌膚,小口的嘬著,溫柔品嘗。嘴蹭到那軟綿綿的臂膀處,忍不住輕咬了一下。再輕輕地抬起她的手臂,替她移去胸前的壓迫。那里白生生的鼓弄著,淺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辨,暗紅吻痕和青色齒印觸目驚心。他不忍再去折磨,只是伸舌去舔弄,看著那前端在嘴邊悄然挺立,嬌嫩yù滴。 心頭的火早已燒得嘭嘭作響,他躺在她的身后,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托著她的小腹向后移了移,輕輕分開她的腿,就著先前的濕潤嘗試著擠入。 這一下當然是把她給鬧醒了。她嘴里支吾低喚著,扭過頭來看他,滿眼的困惑羞澀,似嗔似怒,臉紅得像只蘋果,叫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弄疼你了他輕嚙著她的耳垂問道,身下的動作克制而緩慢。 身體里漲得難受,心里悔恨之意又起,她急得反手過來推他,卻是怎么也推不開,只好去掰他扶在她臀上的手,依然不見半點用處。 她直起上身,想盡量挪到別處去,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分毫不讓的跟著黏過去,直將她迫到g頭架跟前。她再無處可去,眼里蘊著淚,扭轉了身子用力打他。他qíng急之下捏住她的兩只手,唰的一下從腰間抽出長褲的皮帶,不小心將那皮帶尾端打在了她的腰部,她疼得往下縮了縮身子,臀部卻更為挺翹起來,被他使勁地向下頂住,致使兩人之間結合的更加深入。 他的力氣那么大,差點讓她一口氣沒緩上來,心里恨極,嘰里咕嚕的罵出一串法語。他連連親吻著她,言語里透著無奈壓抑的喘息:對不起,諾諾,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她幾乎是低泣著說了出來:不行太里面了。 他憐惜的吻去她的淚,卻又壞心眼的問她:什么太里面了? 她咬著嘴唇狠狠的瞪他。他用皮帶把她的雙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繞住縛在一起,大有不管不顧之意。她煩得要命:我們不能這樣你每次都這樣 扶好。把她的手搭在面前的欄桿上,他說,我在你面前盡做些傻事但是,你說過你是喜歡的 她恨不得咬他一口:我才不會喜歡。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一了百了。 不好。他從身后密密實實的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窩里,認真地說,我們要一起活著,好好活著。 好好活著?她嗤笑,怎么個好法?你這樣,萬一我懷孕了怎么辦?曾經也為這事擔心過,當時還因為及時的離去而慶幸,沒想到時隔多日又回到了原點,心里更是分外灰暗。 他更為緊密地摟著她,說:生下來。 她不由一愣,冷冷的說:你今年二十七歲,不是七歲,有些事qíng連小孩都知道。你拿我開涮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她沒再說話,說不清道不明的qíng緒浮上心頭,突然間很想大哭一場。他總是有辦法惹哭她。 他親了親她,低聲說:我會小心的,家里沒有套,以后我都會帶 她淡淡的回應:沒有以后,沒有下一次。 他頓住,摟住她的胳膊緊了緊,又松開,雙手滑到她的腰間用力掐住,身體狠狠向前頂入。 她顫抖著跪在那里,無措地抓住跟前的欄桿,身體卻隨著不斷的沖擊變柔變軟,最后好像要融化了一般的靠在欄桿上,她覺得自己就要這樣的死去。 他突然停下來捏住她的下巴:你自己看看g單。 她暈暈乎乎的低下頭,兩腿間的g單濕了一片,似乎還有液體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原本浸著緋色的臉蛋越發漲紅了,此時的她沮喪而脆弱,yù念逐漸趕跑了腦海里的一切,唇間,細細的低叫輕柔克制的逸出。 他卻不肯放過她,在她耳邊啞聲說:諾諾,寶貝兒,叫大點聲,我想聽。隨后把她從欄桿邊拖到自己身下,按低了她的腰,托起她的臀,使得她的姿勢更加誘惑放縱。他還將胳膊伸過去橫在她的胸前,無法控制力道的揉搓著,痛得她直咬著齒關。而她卻死命的抱住他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糙。 無力拒絕,只剩下肆意的沉迷,她無意識的迎合著他的一切,無論是溫柔還是粗bào。 瞬間,高cháo急促爆發。 他在身后大聲喘氣,體液噴she出來,摔打在她的背脊上,熱熱的溢開。 良久 直到心靈的悸動漸漸平息。 罪惡感驀然襲來,填滿了所有虛空。她提起最后一口力氣,轉身脫離他的懷抱,把自己蒙進被子里。 他不再qiáng迫,只是隔著被子抱著她。 她把手伸到他跟前:解開。 他搖頭,閉眼休憩。 她說:到時間了,我趕車。 他輕笑:趕車?還是趕著去見陳梓琛?他突然盯著看了她一會兒,說道:叫得我骨頭都蘇了。你和他在g上也是這副模樣? 她頓時紅了臉,氣得不知該怎么反駁。她終究是錯了,無論是和陳梓琛在一起,還是同他在一起。于是轉過身去,又把自己縮成一團小蝦米,不再說話。 卻聽見他沉沉嘆息一聲,說道:這么qiáng迫著你,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那就放開我,忘了今天。她用手指輕輕摳著g單,不知不覺雙眼又濕潤了,偷偷的擦gān,不敢讓他知道。 他在身后低聲問她:如果讓你忘了今天,不知道需要多久,幾天?幾星期?還是幾個月? 如果是一輩子,那是多少天?多少個星期?又是多長的歲月? 她轉移了話題,說:其實,我和陳梓琛是一樣的人,我們在一起,談不上誰算計誰我們倆真的很像,所以能相處的來,他對我好,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罷了。因為我們都想順從這個世界的游戲規則,在自我和現實里找到平衡。而你,卻不是,你在現實里游戲,卻又保持著最純粹的自我。許可,你別再和我耗著,不值。 他似乎思索著什么,一時沒搭腔,正要說話時,敲門聲卻驟然響起。 瞄了她一眼,他只得穿好長褲,稍做整理,過去開門。 劉鑫一見他便長吁了口氣:許總,可算找著你了,一撥人正在廠里等著您呢。話未說完,不由偷眼打量他。許可赤luǒ著上身,頭發微亂,最最顯著的,一排清晰小巧的牙印烙在他的鎖骨上,一大塊帶著血絲的青瘀,很難不被發現。 許可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問道:姓陳的? 劉鑫呆了一下,回答說:不止,北京那邊來了幾個人,沈廠長正陪著。這大雪天的,也不知道怎么過來的,今晚就走,人家要趕回去過年 行了,許可打斷他的話,你先過去應付著,我一會兒就來。說著就要進屋。 劉鑫尋思,這電話不接還關機,可不像老板平時的作風,不會是金屋藏嬌會小qíng人吧,也不對啊,人老姐住這兒,會啥會呀。想到這兒,他忙說:老板,陳總也在找您的jiejie,不過一直沒找著 許可也不表態,沒說什么便關了門。 劉鑫才轉身的功夫,突然聽見屋里傳來一聲女子的低呼,接著又聽到那女人說:你這是做什么?他起初不當回事兒,心說原來陳海guī的老婆還真在這屋里啊,可是思來想去覺得不對勁,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勁,只是莫名的,心頭跳了跳。 屋里,許可說:等我回來。 姜允諾沒吭聲,瞪著自己的手。他將她手上的皮帶解開,卻又用圍巾把她的雙手縛在g架上。 他吻著她:乖乖的,一定要等我,我會早點回來。 許可,她終于開口,還記得前天晚上你和我說過什么嗎? 他正穿著衣服,不由挑眉看向她,等待著后面的話語。 姜允諾冷冷一笑,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人xing和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