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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不喜歡我吻你?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有些不舍,似乎壓迫著她的心臟。 你喜不喜歡?她反問,把手貼在他的胸前,滿意地感受著手心下qiáng烈的節奏。 都吻上癮了,他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如果有人說要帶你看什么樹,別理他,知道嗎? 哦,她笑,轉身要走,我不理你了。 他緊緊地摟住她,除我以外,他的唇又壓了過來,乖,別動,還沒夠。他的嘴唇熱熱的軟軟的,漸漸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在她的耳后,頸項,鎖骨之間流連不去。 可可,她想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很大,有些霸道的困住了她。 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刺目的桔huáng色燈光突然鉆入眼里,許可猛然轉過身把姜允諾拉到身后。看清來人后,他不由低聲咒罵了一句。 gān嘛呢,幾個帶著紅袖章的人走朝他們了過來,你們在學校里gān嘛呢,不知道校規嗎,不準勾肩搭背,不準摟摟抱抱 姜允諾站在許可的身后,額頭抵著他的背,他的雙肩寬闊足以遮住她,他仍是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大,溫暖而gān燥。她慌亂的心qíng漸漸平靜下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卻聽見有人說,靠,還以為是誰呢。我們還說呢,今天籃球賽,你小子怎么沒上場呢,原來是 許可輕輕笑著,我這不正忙著嗎? 那幾個人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有人向他身后探頭探腦,低聲問,這是誰啊,給兄弟們看看行么,周圍的人嘻嘻哈哈的起哄。 姜允諾臉上一陣發燙,又向許可貼近了一些。 許可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笑罵道,丫滾一邊去,我女朋友害羞,要是嚇著她,我和你們沒完這樣吧,改天請大伙吃飯。 姜允諾聽見他的話語從他身體里傳了過來,暖暖的,沉沉的,動人心魄,又使人心安,她忍不住用手指在他的背上輕輕的劃著,女朋友女朋友 行啊,到時候把mm給帶上。不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那些人說笑著離開。站在人群里的林軒始終一語未發,他看著那兩只jiāo握著的手,女孩子的手細白小巧,手指纖細,涂著深色的指甲油,他不由回頭開了一眼,似曾相識 人聲漸漸遠去,許可轉身擁住了她,低低的問,怕么? 姜允諾輕輕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你怕不怕? 許可嘆息了一聲,你不害怕就好,而后又問,你剛才在寫些什么呢? 什么也沒寫啊,姜允諾推開他,向樹林外走去。 真的嗎? 嗯。 是三個字的 姜允諾跑出樹林,別跟著我,會被人看見。 諾諾,許可在她身后停住腳步,明天我們去約會好不好,就我們倆。 第38章 幸福得要死掉 初夏的清晨,像新葉上的露珠一樣透明。 橙色的陽光在天空里折she出七彩光芒,呼吸里充盈著清涼潤濕的甜意,沁人心脾。 怎么會這么美呢?他想,只是這樣并肩走在一起,只是看著她微微仰起的嘴角,不帶一絲防備的笑意,只是看著她暖暖的看著自己。 不如早一點開始,這么美好,過去了多少時間,那些空白的日子。 是不是心qíng愉悅的人多少都會有些任xing的舉動? 他和她,在周六的早晨七點,搭乘一個多小時的公車,只為去祭五臟廟。 這條歷史可追溯到明清時代的窄巷,素有早點第一巷之稱。粗糙的水泥地面,舊色屋檐連同斑駁墻壁和豐盛鮮亮的各色小吃相映成趣。許多兒時垂涎的美味在這里都能覓到蹤跡,兩人混跡于陌生的人群里,手牽著手流連于裊裊炊煙和陣陣香味之中。 姜允諾瞅瞅這兒,看看那邊,猶豫不決。美食當前,五臟廟卻只有這么點大,雖然郁悶,仍免不了再次沖動。 許可無可奈何地說,不能再買了,你是淺嘗輒止,每樣只吃那么一點,剩下的全扔給我,我都快撐死了。 最后一次嘛,姜允諾看見身旁有人端著一碗紅艷艷香噴噴的酸辣粉絲,魂魄一下被勾了去,請問您是在哪一家買的。 老陳家的,味道不錯,食客熱qíng地為他們指路。 兩人向前走了數十米,果然看見陳記的紙招牌隨風飄dàng。 門庭若市。 許可讓姜允諾找了空位坐下,自己擠進人堆里買了一碗出來擱在她面前,你一個人吃吧,別再剩了。 夠酸夠辣,香味撲鼻,的確是記憶中的美味,才吃了幾口,姜允諾已經大汗淋漓。 許可在一旁笑呵呵地看著她,辣成這樣,還要吃嗎? 嗯,太好吃了,她淚眼汪汪的點著頭,雙唇豐潤嬌紅,好像鮮亮甜美的果實一樣撩人。 可愛死了。 許可qíng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嗯,味道不錯,他說。 同桌的人望著他倆抿嘴而笑。 吃完早點,兩人走出小巷。 牽著的手,十指相jiāo,仿佛已練習過上百次,默契而溫暖,再自然不過。 這么的美好,不知何時就會結束,忽然之間的,猝不及防的決裂。 生活總是一張一弛,幸與不幸才會jiāo替出現,命運的脈搏,沒人可以把握。 怎么不說話了?他問。 一會兒,她才開口,以后,你別再這樣了,總是,總是 總是什么? 總是,她吶吶的咬著字。 總是親你么?他突然了悟的笑了,調皮的眨了眨眼。 她低下頭不作聲。 學校里不可以,外面也不行,你想渴死我嗎?他好像是在嘆息。 我們兩個,不可以這么好的,她說。 為什么?他頓住腳步,蹙眉看著她。 會上癮,會戒不掉,現在,幸福得快要死掉,等它消失的時候,她也會死的。 我們等會去哪兒玩,他毫不在意地打斷她的話。 去動物園吧,她想了想,你小的時候,都想在那兒安家了,她輕輕的笑出了聲。 他也笑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十一點的海豚表演。時間還早,她就趴在小河邊的欄桿上看天鵝。 流水潺潺,兩只黑天鵝的身后,游著幾只灰色的丑小鴨,悠閑自得,很幸福的樣子。 她把面包屑一點一點的扔下去,小孩子們很貪吃,慢慢的劃了過來。 他站在身后,把她困在自己和欄桿之間,用唇蹭著她的發鬢,柔順光滑的發絲,香香軟軟。他的呼吸里漸漸多了些曖昧,深深淺淺的,很迷人。她側過臉,迎上了他,又是一記熱熱的長吻。 都說不要親的,她稍稍離開他,接著扔面包屑。 嗯,他把雙手撐在欄桿上,明明是很喜歡偏要說不喜歡,女人就愛說反話。 我忍不住啊,她抱怨,誰叫你總是這樣。 他笑得一臉愜意,沒人讓你忍著,高興就行了唄,傻瓜! 高興就行了嗎,她重復著他說的話,許可,你是不是鬧著玩的啊? 他一時愣住。 許可,她又說,你有沒有想過以后啊? 他仍然不出聲。 沒有嗎? 沒有,他回答。 眼淚,毫無預兆的冒了出來,劃過臉頰,落進河里,消失不見了。 許可側頭看了她半晌,怎么啦,剛才還好好的? 她覺得自己很丟臉,可就是無法控制。她咬著唇,淚水一滴一滴的掉下去。 姜允諾,他心煩意亂的低吼著,你又哭什么啊?我又怎么你了?你說話啊! 我哭我的,關你什么事啊,礙著你了么?她一下子推開他,臉也紅了。怎么變得這么愛哭呢,真是丟臉死了,她想。 你別沒事找事了,我們才好了多少天?許可抓住她的手腕,你又想吵架了是吧? 和你吵架就是對牛彈琴,你什么都不懂,她擦gān了眼淚,大聲說,你也猶豫過,你也很害怕,是吧?你也不知道以后會怎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