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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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已走到半山腰,齊君清一直在江與靜的身旁走著,怕她身體有些不適,所以眼神從未離開過她,江與靜自然是知道他一直看著自己,但是根本沒有回過頭,只是虛無縹緲地走著自己的路。 就在此時她猛地腳一抽筋,一直盯著江與靜的齊君清驚慌地接住她,他惶恐萬分江與靜險些就跌落下去了,看著自己懷里受了驚的她不經有些萬幸,幸虧他一直盯著她。 他后怕的看了看這階梯,如此之高,若是跌了下去該如何是好,道:“無事了無事了,不怕不怕。” 江與靜紅著眼,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說:“嗯,我自己走。”話音剛落,她就掙扎著試圖從齊君清的懷里掙脫。 “乖,你就現在不能走路,我瞧瞧你腳如何了。”齊君清沒有讓她掙脫開了只是自顧自的褪去她的鞋子與鞋襪,看了看紅了一大片的腳腕,心疼得要死輕輕地在上面『揉』著。 她聽到他那溫柔細膩的話頓時失了方寸,“嘶……疼……”江與靜疼得立刻從思索中出來,她的腳急忙顫抖了一下,沒忍住地喊了一聲。 “好了好了,微微『揉』一下會好一點,前方有座廟。且去那兒看看腳。”齊君清聽到她的叫聲頓時心里柔成一灘水,細心的把鞋子給她穿好后,小心翼翼的將她背在背上。 齊君清感覺到背后的柔軟心頭叫囂著,他忍不住一顫抖,隨后猛吸一口氣耐住『性』子將她朝著那座寺廟背過去。背上的江與靜講整個臉埋在背上,突現臉上的笑意。 兩人來到寺廟門前,在齊君清背上的江與靜定睛看了看寺廟名,道:“青緣寺?可真是個好名字。” “嗯是啊。”齊君清欣喜地回答道,她的心情終于有那么一絲絲改變了,果然出來散步是個不錯的好辦法。 江與靜拍了拍齊君清的背,著急著說:“齊君清快把我放下來,在佛門面前可不能如此。”既然來到寺廟就得彰顯誠意。 “沒事,你的腳你不心疼我好心疼呢。”說完他就打算背著江與靜走入寺廟內,好像完全沒有看到周圍的上香人的目光。 江與靜在他背上磨蹭著撒嬌道:“哎呀,齊君清~放我下來嘛~” 齊君清猛地吸一口氣,隨后咽了咽口水扯著沙啞且有極其富有磁『性』的聲音道:“不要『亂』動,叫相公我就將你放下來。”要是再這么動下去他可不保證他不會在這里把她辦了! “……相公~”江與靜叫完之后害羞的把自己粉紅的臉用手遮住。齊君清這個王八蛋,真是不害臊,大庭廣眾之下這么耍流氓! 齊君清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一翹,心里異常滿足,慢慢地將她放下來,眼神寵溺地看著她,邪笑道:“娘子真乖,回去相公好好疼你。”終于,江與靜沒有再像之前那般雙眼無神了。 聽到他的那番江與靜老臉一紅,理都沒理他就往寺廟內跑,跑之前還不忘道:“齊君清你個王八蛋不害臊……” “哈哈哈……真是臉皮薄啊……”他看著江與靜越跑越快,擔心地說,“傻丫頭跑慢點……”只要江與靜開心了那就好。 他之前那番話也不過是試探試探她,看看江與靜可還有那般悲感,不過看此番這樣子應當是沒有的。 齊君清不經滿意地笑了笑,他那大大的汝賢王府就這么一個女人又如何?只要江與靜愿意他可以將府中的所有婢女賣走。 他跟了上去,看見江與靜虔誠地跪在佛祖面前祈求佛祖保佑自己再得孩子。心頭不緊一軟,自己也跪了下來,祈求佛祖保佑江與靜心想事成,保佑她身體早日康復。 跪拜完后,“你跑這么快就不疼嗎?給我看看你的腳。”齊君清一把將她拉過來,臉『色』不是特別好的說。 “哎喲,早就沒事了不過就是拐了一跤嘛~相公~不要生氣嘛咱們去寺廟中逛逛好不好嘛~”其實江與靜心里還是有一些疙瘩的,只不過她不愿意總是冰冷冷地對著他。 她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若是感情沒了怎么補償得回來? 兩人發現了一顆樹上掛滿紅布條的許愿樹,上面滿是癡情男女渴望的幸福。慢慢的都是愛情的甜蜜。 “我們也去掛一條吧?”齊君清牽著江與靜的手過去買紅布條,賣紅布條的尼姑看到二位時笑意綿長,拿了兩條最艷的紅布條遞給江與靜道:“二位定會有好姻緣。” “那就謝您吉言。”江與靜笑得何其絕艷,頓時讓齊君清失神。她是因他的笑容而癡『迷』,他是因她的笑容而沉醉。 二人將自己所寫的給予崇高的愿望,高高的被掛在了樹上。 天很快就黑了,二人也打算下山了,好巧不巧的是江與靜的腳又崴了,看樣子傷勢比之前那次還要嚴重。 齊君清心疼而又無奈的掛了掛她的鼻子,道:“真是笨死了,又傷著了吧?看來只好去醫館了。”于是他又背著她下山,到醫館去。 到了醫館,白玥急忙出來治療,看了看江與靜的腳,道:“齊君清你白癡啊?又沒有保護好她?要你何用?” 這次齊君清仍然沒有回應,可白玥還是止不住地罵齊君清是個混蛋,江與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道:“不管齊君清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江與靜不經皺了皺眉頭,這個白玥在自己面前那么溫文爾雅仙氣不凡的,怎么面對齊君清這么暴力粗魯! 很快白玥就將江與靜治好了,一再強調齊君清好好照顧她。不知道齊君清聽到沒有便就抱著江與靜回家。 白玥看著走出們的二人,苦笑道:“齊君清你再不好好保護她,我跟你沒完。”可是,沒完又如何,江與靜還是喜歡他啊。 到了家中,齊君清早就饑渴難耐,一把將江與靜的嘴鎖住,江與靜一臉驚訝隨后才臉皮紅得如蘋果般。 齊君清將她松開,看著雙眼『迷』離且又癱倒在自己懷里的江與靜,頓時迫不及待的咽了咽口水燥熱萬分,急忙褪去自己的上衣,對著江與靜上下其手,兩人癡『迷』在其中,但齊君清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忍耐住了。 早晨,齊君清比江與靜更早的醒來,他看著未施粉黛的面容眼中全是柔水,看了看時辰該上早朝了。便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便更衣走了。 馬車上的他像個著魔一般一直想著江與靜的臉龐,還總是忍不住的發出笑聲,心中暗暗想著,昨夜真是憋屈死我了,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車廂外的車夫聽著齊君清的笑聲不緊膽顫,媽呀這汝賢王竟然在里頭發笑,簡直是百年難遇啊。不過笑得這般頻繁倒像是個情犢初開的男子。 早朝坐在龍椅上的皇上怒道:“今日涼城發生大旱,實屬是我朝不幸。汝賢王,朕命你速速押送物資前往涼城救援。待大旱一過,朕重重有賞!” 一想到要離開江與靜的他頓時面無神『色』但仍然是領旨道:“臣定當竭力辦好此時。” 皇上欣慰的點了點頭,又與眾大臣商量了一些事宜就退朝了。 回家后齊君清向江與靜說了皇上要派自己去涼城救濟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去。”江與靜握著雙手,一臉堅毅第說。說實在的,沒有齊君清再身邊她一人待在這汝賢王府中也索然無味。 齊君清想了片刻,認為路中也無什么危險,再說將她放在自己身邊也是最好的選擇,便同意了。 “齊君清咱們要準備點什么嘛?”江與靜見他答應了開心的緊,一臉歡快的對著他說。仿佛此番前去不是救濟一般。 “咱們啊是去救濟,又不是游玩帶幾件衣裳便是,實在不夠就在當地買一兩套,大旱又不會使他們關店。”齊君清『揉』了『揉』她的那顆小腦袋,寵溺地說。 “嘻嘻好啊!”她高興的也『揉』了『揉』齊君清的頭發,哇真軟真舒服嘖嘖嘖。用的什么洗發『露』?不不不不對……這古代可沒什么洗發『露』。 江與靜激動地隨著齊君清前去涼城,走前高呼一聲:“出發咯!” 說來也是二人的倒霉,在救濟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劫匪。 劫匪一臉『色』胚樣兒,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啊!嘿嘿嘿,留下錢財……咦這里還有一個小美人兒啊,那么錢財和婆娘就一并留下來吧。” 劫匪身后多一幫小弟『yin』笑著,一臉『色』瞇瞇地看著江與靜,幻想著與她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齊君清聽著這番話,殺氣四起一個騰空飛了出去,將那個出口惡心的人給斬于馬下,一臉冷意道:“敢說出這種話?讓你后悔從你娘胎中出來!” 那些劫匪見領頭的就這么輕松的被人砍死了,心頭不禁慌張起來,但是看著他帶的人不多,便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他人不多,兄弟們上啊為領頭兒報仇。” 齊君清殺人殺過了癮,雙眼猩紅的看著他們,他就猶如是地煞魔星一般,根本無人近身,那股令人膽顫心驚的神『色』仿佛在說擋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