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身患絕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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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讓!”白玥悠然一笑,見勝負已分,便將劍收回劍鞘之中,準備轉身離開。 李柏趁白玥轉身之際,從兜里拿出一把飛刀,飛刀脫手而出,瞬間劃出一道流光,『射』向白玥。 “小心!”南寧玉發現李柏使用暗器,大聲驚呼,想要提醒白玥。 白玥聞言,迅速轉身,抬起手中的劍鞘抵擋,飛刀被劍鞘彈飛回去,李柏躲閃不及,臉上被自己的暗器劃出一道血痕。 李柏臉部受傷,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想要舉劍繼續攻擊白玥。南寧寒見狀,上前阻止,“夠了李柏,你已經輸了!” “你這個卑鄙小人,都已經輸了居然還想對白玥使暗器!”南寧玉憤憤不平的指責,氣得跳腳。 “在比試規則中又沒有規定不能使用暗器!”李柏白了眾人一眼,嗤笑著狡辯。 “算了,既然現在勝負已分,我們盡快進行下一場比試吧!”白玥覺得和無賴講理毫無意義,不如盡快結束比試,便出面調和。 第二場比試開始,因為第一局已經落敗,李柏不能再輸,便要求第二局定為他擅長的對弈。他從小就是圍棋高手,長大后更是在南疆找不到與他能夠匹敵的對手。 李柏執黑子,白玥執白子,李柏搶占先機,對白玥步步緊『逼』。時間飛逝,勝負漸明,李柏略勝一籌。但在最后一刻,白玥落下手中的白子,一招反敗為勝。 “這怎么可能?”李柏看著棋盤上的棋子,一時無法相信方才還占據優勢的自己,竟然輸給了白玥。 “因為你一心求勝,所以沒有意識到你落入了我設的陷阱里,這一招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卑撰h莞爾一笑,談吐文雅。 “人生如棋,落子無悔,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崩畎乜谥心钅钣性~,話雖如此,但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落敗的事實。 “三局兩勝,現在白玥已勝出兩局,所以最后一局我看也不必再比了。”南寧寒站出來主持公道。 “我怎么可能會輸!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李柏低聲念叨,目『露』兇光,臉上『露』出陰險的微笑,隨后揚長而去。 李柏剛離開南寧部落,便惱羞成怒的吩咐身后的下屬“奉我指令,召集人馬準備圍攻南寧部落?!?/br> “報!”眾人還來不及為白玥獲勝而慶祝,就看到一名下人慌張的前來稟報“李柏召集人馬,已經將我們整個南寧部落團團圍住了!” “meimei,哥哥對不起你,我想我必須要把你交出去了!”南寧寒緊握雙拳,面『色』沉郁,他早就料到李柏不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但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重,所以他唯有做出艱難的抉擇。 “也好,反正就算我在跑一次還是會被你抓回來……”南寧玉呆呆的站著,死盯著南寧寒,眸光死寂。她不愿相信自己敬愛的兄長要犧牲她的幸福來換取部落的和平,淚水在眼窩里盈含,最終還是沒忍住落了下來。 白玥見南寧玉強忍淚水的模樣,他的心在劇烈地顫抖,仿佛被人一刀一刀的割開,陣陣發痛。 “我倒是有個主意,但是此舉有些冒險……”江與靜腦里閃過一個念頭,抬眸看了一眼南寧寒。“而且還需要一些時間和大批人力?!?/br> “什么主意?你快說來聽聽!”聽江與靜這么一說,南寧玉仿佛抓住了希望,擦干淚水追問。 “其實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看過一種戰爭武器,叫投石器。這種武器可以把巨石投進敵方的城墻和城內,造成破壞?!苯c靜找來了文房四寶,當著眾人的面畫出了投石器的草圖。“這只是草圖,我們還可以對它進行改良,把它設置成可以同時投擲多個物體?!?/br> 眾人看過江與靜畫的草圖之后既驚訝又猶疑,沒想到一個區區的小女子,竟懂得這么深奧的知識。 “對了,白玥是位大夫,我們可以將投擲的石頭改為毒『藥』,這樣殺傷力便會更大!”南寧寒靈光一閃,抬頭正對上白玥為難的目光。 “抱歉,我是一名大夫,我學醫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白玥俊眉緊蹙,語氣堅定。 “不如換成如何?把敵人『迷』暈也同樣能取勝。”南寧玉不想兄長生氣,也不想白玥為難,便急忙幫忙解圍。她說完便偷偷瞄了白玥一眼,正好對上他感激的目光。 南寧寒將二人細微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局勢,便肅然道“不過我們要先想個辦法拖住李柏,努力爭取一點時間制作投石器?!?/br> “這個交給我來解決,由我方面和李柏溝通,我有把握爭取一些時日,只不過要南寧玉和我一同去,這樣比較有說服力?!苯c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江與靜走到城墻上,看著城外的李柏,大聲道“城外的人聽著,公主已經答應會和李柏完婚,不過公主出嫁畢竟是大事,請給我們七日時間準備嫁娶事宜?!?/br> “我可沒有那么有耐心,我給你們三日時間準備,三日一到,公主要是沒有與我成親,我便會下令屠城!”李柏沒有給江與靜討價還價的機會,留下幾人在城外暗中監視之后,便下令撤離人馬,轉身離開。 李柏離開后,江與靜立刻畫出了投石器的詳細圖紙,并把它交給南寧寒,讓他馬上找工匠制造。 三日期限已到,李柏帶了一隊人馬兵臨城下,等了許久也不見城門打開,便怒吼道“里面的人聽著,三日限期已到,你們要是再不將公主交出來,我這就下令屠城!” 李柏話音剛落,迎接他的不是南寧玉的送親隊伍,而是江與靜設計的投石器投出的巨石和『迷』煙彈。 早在李柏到來之前,南寧寒就已經派人將做好的數部投石器設在城墻之后,就等李柏送上門來。 巨石和『迷』煙彈猶如雨點,密密麻麻的從空中落下。還沒等李柏反應過來,他的兵馬便已經折損的七七八八。投石器威力強大,李柏想不到應對的方法,怕繼續停留只會全軍覆沒,便只好下令撤退。 南寧寒也將人馬從城門口撤回,趕來通知眾人,“李柏已經被我們的投石器擊退了,經此一戰,我想他應該知道投石機的厲害,以后不敢再來圍攻我們南寧部落了?!彪m然他面無表情,但語氣卻略帶欣喜。 眾人聽到喜訊后歡呼雀躍,南寧寒握住江與靜的手,感激道“多虧有你,否則我想在也不能安然的待在這里!” “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只是那個李柏太過不濟,才會被我這個小女子擊退?!苯c靜微微一笑。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你趕緊隨他們啟程進京吧!”南寧寒看著欣喜萬分的南寧玉,眸『色』深沉。 “哥,謝謝你……”臨別之際,南寧玉心中本有很多話想與南寧寒說,但卻不知從何開口,只是吐出這四個字后便語塞了。 南寧玉回頭和白玥相視一笑,突然覺得一陣劇痛由腹部傳來,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被刀刺穿一樣痛不欲生。在她昏倒之際,看見白玥神『色』慌張的跑過來接住她,隱約還能聽見他不斷重復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又是一陣劇痛,南寧玉的視線開始『迷』離,最后在白玥的呼喊聲中失去了意識…… 白玥匆匆將南寧玉抱起,輕輕放到床上,拉過她的右手為她把脈。南寧玉的脈象混『亂』,時急時緩,身為神醫的白玥也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脈象。 “如何?”南寧寒見白玥俊眉緊蹙,表情郁郁不樂,擔心南寧玉的病情,見白玥診完脈后,著急的上前詢問。 “對不起,她的病我也無能為力……”白玥眸光暗淡,雙眼微紅,心痛得連說話都覺得困難。 “怎么會這樣,她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會不會是上次的蛇毒發作了?你不是神醫嗎,快想辦法?。 蹦蠈幒疅o法接受南寧玉病危的事實,抓著白玥的衣襟,語無倫次。 “并非蛇毒,上次的蛇毒已經完全解了,她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病,脈象古怪,恐怕……”白玥雙拳緊握,咬牙隱忍著內心的痛處,剩下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恐怕什么?”南寧寒眼眶通紅,聲音微顫。 “恐怕她時日無多了!”白玥抬起頭,強忍淚水,他也無法接受南寧玉病重,但這畢竟是事實,而他心中的痛苦也不會比南寧寒少一絲一毫。 “不管怎么樣你都要給我治好她,聽見沒有,我要你治好她!”南寧寒像發了瘋似的,猛烈搖晃著白玥。 “哥,你別難為他了!”兩人爭執期間,傳來了南寧玉虛弱無力的聲音。其實她早就醒了,只是方才礙于疼痛而說不出話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南寧寒見南寧玉蘇醒,便放開了白玥,沖到南寧玉身邊。 “我沒事,感覺好多了?!蹦蠈幱駷榱瞬蛔尨蠹覔?,便強忍痛楚,艱難開口“哥,你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我什么事都答應你!”南寧寒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想在最后的日子玩的開心,我還是想和他們一起離開?!蹦蠈幱駬纹鹕眢w,表情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