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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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非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下了一半,仆人把信送了回來。因為外面有信封擋著,而里面的信件燒傷的并未嚴重。玉非也不管是不是濕漉漉的,輕輕的撕開了信封,拿出了里面最為重要的書信。平鋪在了手上,慢慢展開。大家都湊了過來,屏住呼吸的想看清楚里面的內容。而蓮更是緊張的不得了,手里的手帕早已被繳在一起,縐的不成樣子。而玉非手里的書信撐開后,卻是沒有半點文字,大家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田瑤撐著下巴,做了一番思考。她帶著滿心的疑問最先開口道,“你們說,是不是……信件剛剛落水……被水把字體融掉?” 一旁的玉非,在心里卻微微有些不信。他自然不贊同她的這個說法。而一旁的蓮,更是心里有鬼。在猜測著,莫不是信件被調包,或者?真的被水溶了?她自然也不敢相信。 蓮在一旁緊張的接過話到,“對不起……大家……是我,是我剛剛……”話還未說完,便是一副要哭的表情,眼里像是含了許多淚水。她自然希望他們二人不要再繼續追查下去,現在能做的就是擾亂他們的思緒,讓他們無從查起。 田瑤有些驚訝,一臉已經非常疲憊的神色,蓮是她身邊的丫頭。平日里也是穩重的一個,今天卻有些反常。不過轉念一想剛剛被箭刺殺……這個傻丫頭,應該是被嚇到了吧。田瑤有些心疼她的開口道,“蓮,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你也收到了驚訝,去休息一會兒緩緩。”順著便給了董青一個顏色把蓮帶了下去。 田瑤又折過身,對著還在對著空白信件發呆的玉非撒著嬌到,“玉非,咱們也回去吧。”玉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這里大庭廣眾之下。人多眼雜,他們之間有什么也不好說,只得把書信收到了袖子里。朝她點了點頭,兩人也一同回了書房。 玉非回到房中,自然就把信放在桌上晾著。田瑤坐在了椅子上,而玉非站在了書桌旁,他來回踱步,有些思路像是快要抓到頭緒,又抓不住似的。他忽然想起了田瑤也在,轉身詢問到,“你那里可否有什么線索?” 田瑤一開始搖頭一番,自認為是沒任何線索的。突然腦海里閃過兩件東西,她彈了起來。目光如炬,“刺青!”玉非眼里也冒出一絲火花。 右手打了個響指,書房里突然多出了幾個黑衣人,他扶手而立背站著吩咐到,“你們去皇宮盡快查探,誰身上有刺青。” 那些影衛又突然消失,他們也在書房里繼續等著消息。日頭偏西時,影衛們終于回來了,跪在了玉非面前到,“主人,宮中并無刺青之人。”玉非揮揮手讓他們退下,和田瑤一起離開了書房。 而田瑤他們剛走,蓮就走到了書房,門外也想起了敲門聲,“王爺,小姐你們可在里面?” 蓮又輕扣了一聲門,見里面該是并未有回聲,確定了書房沒人,放心的輕輕推門而入,書房里果然是空蕩蕩的。她走進書桌旁,想尋找那封信件,只見那些信件還未收拾般的放在了桌上,而剛剛的落在水里的書信已經干透,露出了明顯的字跡。 她拿起信來,大致瀏覽了一番。果然和藩王說的一字不差,她面不改色的繼續從身上摸出了火折子,把火折子吹出了火星。放在了信紙的下面,把手里的信件點上。信件焚燒了起來,頃刻間,潔白的書信成了青灰狀。 蓮親眼看著信紙化為灰燼,這才慢慢撿起了焚燒后的紙灰,從懷中掏出一塊四四方方的手帕細細包起,納入懷中。繼續把書房打整干凈,確定沒留下任何痕跡后,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而另一邊的田瑤和玉非二人,還在為刺青的事情所發愁…… 聽到暗衛的回稟說皇宮中沒有刺青之人,他就有些頭疼。看來此案查起來也不容易,他繼續靜靜的沉思著。皇宮就像一張網,密密麻麻的交錯著,玉非看了一眼天色。也已經沉了下來,他走了過去。把房間亮起了燈。旁邊的田瑤卻也在一同在琢磨這個問題,并未留意周邊。而另她懷疑的是,宮里是否有人在玩冒充,而一封書信,中間自然是經過一些人手,還有在時間,路線。二人想到這里,相互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一處,又合計了一番。 兩人一夜合計,終于是找到了一絲頭緒。玉非垂著眸子,突然射出一道凌厲,京城里閑人太多了,這次就先從傳信人查起!勾起一抹冷笑,他也很期待這件事情背后的人是誰。 為了證明這個猜想,田瑤靈機一動。第二日早早的起來,拿來了筆和紙,想試著從這里傳信給藩王,看看會不會在半路被換掉。她寫的消息基本半真半假,若是不了解實情的人,基本也算是蒙混過關,內容讓人一看,也辮不出真假。但如果寫封信真的平安的達到了藩王手中,信中的一些事情,只怕是他自己心里才有數。 田瑤寫好后有些激動,立刻喚來了王良,沉著臉故作一番嚴肅,“你把這信傳去給藩王,里面內容機密,一定要仔細。” 王良有些疑惑的看著今天有些反常的田瑤,也不敢怠慢,回復到,“是。” 而田瑤始終不放心的鬧著,借口看鴿子。也陪同這王良一起,來到了鴿場。看著王良找來了到藩王府里特定的信鴿。仔細的把信件塞在鴿子腿上,在通過專門的訓練師在做一番訓練,才敢把鴿子放了出去。田瑤信件發了出去,才安心下來。心里還在思考著,如果傳信人是沒問題,那就是鴿子路線上的問題了,她看著飛出去的鴿子,眼里透著一股神秘莫測。直到那只鴿子消失在遠方,看不清楚,她才又悠悠得回去。 剛剛飛走的那只鴿子,自然也應了田瑤的猜想。飛到一半時,聽到了下面傳來了哨聲。并未按照藩王的正確路線繼續飛行,而是一頭說著哨聲,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人家鴿場里。遠處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它,替它端上了一些鴿食。過一會兒,上前來了一個黑衣人,抓住了它后,解下了它腿上的書信,將它帶到了一個書房里。 只聽書房里響起了聲音,“主子,這是劫獲的消息。”只見從椅子后面伸出一只手來。接了過去,掃了一眼內容。在提筆重新寫下了另外的一些事情。最后又塞回了鴿子的腿上,在把它抱了出來。 等它再次起飛時,中間耽擱了半個時辰。這次終于直接達到了藩王府,趙虎見到有信鴿來了。按照平常的慣例,先把它接下。捧在手里,先解開了鴿子腳上的書信。在帶著書信去書房找到藩王,最后在按照以前的方法,打開書信后用火燭漂信紙。來驗明真假,而這次的信件。卻是什么都沒有,趙虎有些驚訝,又試了一遍。紙片卻直接泛黃,可以肯定,直接是假的。 趙虎立刻嚇得滿頭大汗,跪下稟報了藩王,“王爺!信件有假!” 藩王剛喝著一口茶噴了出來,驚訝到,“什么?!”他一把拿過趙虎手機呈上來的信件,細細打量了起來,親自動手驗明真假。 的確是什么都驗不出來,仔細檢查了好幾個地方,也明顯不像是兩方用來通信的信紙。藩王心里暗罵卑鄙!眼里的神色復雜了起來,微微的透出了慌亂。 出聲詢問到,“趙虎,這只信鴿,確定嗎?” 趙虎低著頭,回想著信鴿的神態,肯定的說道,“藩王,這只信鴿的確是府里的不假。應該是半路有人用一些專門訓練信鴿的東西,把信鴿騙去,從中換下信件。” 他不敢想象,若是他的信件已經有人在從中劫獲的話,從京城傳來的消息,又有哪些才是真的。再者這番土地上的所有秘密,想必劫信之人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吧。如果以后……發生了什么,那他豈不是…… 他后退了幾步,重新坐回了塌上。有些氣憤的重重錘下了桌子,無力的閉上了眼。半響過后,他又振作了起來,開始思考著對策。 若是書信不能用,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快馬傳書。現在只能用快馬了,速度雖然慢些,卻還可信。他立刻吩咐到,“趙虎,本王親自修書一封,你一定要親自轉交給墨靖離。” 趙虎回答到,“是!” 藩王又囑咐了一句,“切記,一定要等到墨靖離的回信!你在帶回來。” 趙虎向他行了一禮,“是。” 藩王隨后急筆修書,在信里把信件被換的事情告訴了墨靖離,更多的想請他出謀劃策的意思。懶懶散散寫了七八頁,親手拿給了趙虎。而趙虎早已準備妥當,一拿到信立刻快馬加鞭的送了出去。 藩王看著趙虎的離去,心里估算著這里到墨靖離手里所需要的時間,邊等回信的同時。還必須改變藩地的布置和一些秘密,企圖能補救一些事情。他堅定了眼神,他還有一堆現在就要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