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0章錦衣衛(wèi)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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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沒有等我回話,直接坐了下來,開口說道:“不瞞兄臺說,我看上這兩位姑娘了,條件你們隨便開。” “長的跟個智障一樣,說的話更是智障。還條件我們隨便開?我們要皇宮,你能給嗎?”牛猛瞪著眼睛問他。 方明皺起那張無賴的臉,問道:“你是?” “殺豬的。”牛猛回道。 方明又看著我,“你隨從?” “他是我朋友,另外我很不喜歡你說話的方式。你要是想娶誰,大可找媒婆過來說媒。像你這樣就像買賣一樣,誰會賣給你?”方明讓我有些不爽,我自然也不慣著他。 不過我一般不怎么愛惹是生非,說話還是給他留了些面子。 方明倒也沒生氣,笑哈哈的回道:“看來你不知道我是誰。” “哦?你是誰?”我問他。 “兵部尚書可是我親舅舅,當(dāng)朝九千歲可是我干爹。”方明說的洋洋得意,一臉欠打的樣子。 朝廷內(nèi)有很多人都喜歡認(rèn)魏忠賢當(dāng)干爹這件事我倒是聽南衙說過。 可實際上魏忠賢的大部分干兒子都只是在他面前混個臉熟罷了,真正惹了事魏忠賢才懶得幫你。除非你找那些他的親信去說情。 而且想要成為魏忠賢的親信,修養(yǎng)很重要。這個修養(yǎng)說的就是言談舉止。皇宮是個很注重言談舉止的地方,一個俗人是萬萬不可能入魏忠賢的法眼的。 不過也不排除那種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我以前問過南衙,魏忠賢這么厲害,你怕他嗎? 南衙笑笑,怕?我南衙怕過誰?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這時候牛猛笑他,“兵部尚書是誰?魏忠賢又是誰?沒聽說過。” 方明的臉看起來明顯尷尬了一下,而后顯得有些憤怒,“大膽刁民,竟然出言不遜,辱沒九千歲,你不想活命了嗎?” 他這一嗓子,讓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畢竟這里是天子腳下,醉仙樓的客人又大部分都是王子公孫這樣的貴客。真有辱沒九千歲這樣的人存在,他們巴不得抓住這樣一個機會,到魏忠賢面前邀功。 而且辱沒九千歲似乎真的是死罪…… 我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真要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我微微皺眉,說道:“方公子說話可要注意,明明是你在污蔑九千歲。” “有意思,敢跟我這樣說話的人,你是頭一個。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姑娘留下,你帶著這個傻大個離開。要不然,誰都別想走。” 說實話,我以前見過的狂人不少,但是感覺這個人確實挺智障的,不知道他腦子里在說什么。 我正準(zhǔn)備開口反駁他,牛猛便出手了。 站起來朝著方明的臉上,“啪”的一聲,一個嘴巴子甩了過去,“狗東西,嚇唬誰呢?” 方明整個人被打的后腿兩步,跌坐在地上,嘴角都溢出了血。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牛猛,申請憤怒,伸出手指指著牛猛,“你……你你……你敢打我?” “滾,再亂說一句,老子打的你滿地找牙!” “你……你給我等著!”方明咬牙切齒的走了。 我心里面有些擔(dān)心,且不說魏忠賢是不是他干爹,單單是兵部尚書是他舅舅,也不是好惹的。 這時候周圍有些人走了過來,開始跟我交談。 “兄臺,方明是出了名的無賴,你忍他一時便是,何必得罪他?” “快快收拾東西離開吧,等他過來找不到人,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搖搖頭,“明明是他挑事在先,我為何要忍?” “兄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兵部尚書雖然也不怎么喜歡他這個外甥,可畢竟是親外甥。他要是真惱起來,將你抓進(jìn)大牢關(guān)上幾天,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這是什么狗屁道理,挑事的人沒事,受害者反而要被抓進(jìn)去坐牢?” 這時又有另一個人說話,“小兄弟,聽你說話的意思,像是頭一次來京城吧?如今這世道,誰還管你誰對誰錯?你只要有本事,做什么都是對的。聽我一句勸,速速離開吧。” “兄臺,你有所不知,方明的姐夫可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 “巧了,我兄長也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我回他們。既然他們想比背景,那就比唄,說的跟誰沒背景一樣。 他們幾個看起來有些疑惑,其中一人問我,“哦?那為何你跟方明不認(rèn)識?” “我兄長乃是錦衣衛(wèi)探靈司指揮使。” 不知道為什么,我剛說完,這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竟然匆匆離開了。 牛猛也很納悶,問我,“九哥,南衙哥的名氣這么大吧?光名號就把他們嚇走了。” “我也不清楚,南衙倒是很少提過探靈司的事情。”我聳聳肩膀。 這時候唐驚鴻跟我說,“要不我們先出去暫時避避吧,初到京城,確實沒必要惹是生非,這樣會給你爺爺添麻煩的。” 溫柔一面的唐驚鴻就是心地善良。這要是換成高冷那個,估計當(dāng)時就對方明動手了。 不過這次我不想忍讓,他方明算什么東西,剛打我未來媳婦的主意。 我便告訴唐驚鴻不用擔(dān)心,這世上還是有王法的。 她點點頭,倒也沒再說什么。 我們四個便繼續(xù)吃飯。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方明又來了。這次還帶了十幾個人,全部穿著錦衣衛(wèi)的衣服。有一個看起來像是統(tǒng)領(lǐng)的人,直接走到我們面前,問方明,“是他們幾個嗎?” “就是。” “男的抓起來押進(jìn)大牢,女的送到方大人府上。” 我皺起眉頭問道:“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王法了嗎?” 這統(tǒng)領(lǐng)冷笑一聲,“王法?我告訴你,在這里,老子就是王法。” 我當(dāng)時氣不過,拿起桌子上的碗就朝著頭領(lǐng)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統(tǒng)領(lǐng)被我砸的練退了好幾步,鮮血直流,倒在地上。 牛猛抄起板凳,又打翻好幾個。要是他帶著刀,估計非要砍他們幾個不可。 其他人估計是見我們倆挺厲害,一時之間不敢再動手。 方明看起來又惱又怒,“你好打的膽子,錦衣衛(wèi)的人都敢打?這下你死定了,我們走!” 他說完,讓其他人抬著那個統(tǒng)領(lǐng)走了。 這時醉仙樓的掌柜走了過來,輕嘆一聲,“九公子,你何必要跟這等小人計較。他就是帶人來嚇唬嚇唬,不敢真抓人的。這下可好,你動手打了錦衣衛(wèi)的人,這官司吃定了。南大人跟魏忠賢的關(guān)系本就不怎么好,你這不是給南大人添麻煩嗎?” 我其實想說,你還知道我是南正的孫子啊?剛剛你不過來阻攔,現(xiàn)在出事了說這種風(fēng)涼話? 不過沒好意思說出口,便擺擺手,“掌柜的就不要再管了,這種人不給他點兒教訓(xùn),以后豈不是要翻天了不成?” 掌柜的又說他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我爺爺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了,還告訴我我傷了錦衣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指揮使肯定要過來。 這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名叫徐天放。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跟南衙的實力不上相下。 他和南衙經(jīng)互相不對付,經(jīng)常作對。 徐天放仗著魏忠賢在背后撐腰,無惡不作,經(jīng)常羅織罪名。方明說的沒錯,在京城他們錦衣衛(wèi)就是王法。或者說,魏忠賢就是王法。 掌柜的還提到了我爺爺,說爺爺其實是為皇帝做事,魏忠賢再怎么有權(quán)有勢,眼中還是有皇帝。因此他也不敢對我爺爺怎么樣。 至于其他的事情,掌柜也沒多說。就是叮囑我,朝廷現(xiàn)在各方勢力復(fù)雜,在京城盡量不要惹是生非的好。 我不跟他講那么多,我也沒那么想法,什么世界上沒有對錯。 我這個人特別耿直,我認(rèn)為是對的,就是對的,我認(rèn)為是錯的,就是錯的。 那個徐天放真要是敢為了方明這樣的人出頭,我也不惜跟他正面剛上一波。 沒過多久,錦衣衛(wèi)的人沒來,南衙倒是來了,這讓我很吃驚。 他不是在閉關(guān)嗎?出來了? 不過想來我們一路上趕路比較慢,走走停停,南衙就算早半個月比我到京城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