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轉(zhuǎn)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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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說呢,其實我是知道的,齊彥旭和你父親的事。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真的是愚蠢又惡心。愚蠢在覺得現(xiàn)在還是古代,女子沒了貞cao就寸步難行,惡心嘛,在于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這么算計。”顧一銘依舊笑著,只是眼里沒有什么笑意,“那天呢,我正在應(yīng)付幾個煩人的家伙,那幾個人哪??吹轿腋n蠅看到有道縫兒的雞蛋似的,實在是煩人的緊,好在我機(jī)智地借用上廁所的借口擺脫他們了,”顧一銘突然笑,“你知道我聽見了什么?” “什么?”江畫問,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 “我發(fā)現(xiàn)啊,齊彥旭齊大公子正在和你的父親愉快的商量怎么讓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飯,然后叫你再也離不開他。”顧一銘冷冷一笑,“哼”了一聲,“于是我就跟那些家伙說我有事,先走一步。不得不說,那些家伙,是夠煩的,還在那里抱怨個不停?!?/br> “接著,我就跟著齊某人,一路跟到了酒店。酒店的經(jīng)理倒是有點難纏,不顧嘛,我的實力,你是知道的,所以他就乖乖的將房卡給了我,我這一路可是緊趕慢趕的,正好看到那個禽獸加傻子要jian尸。哦,你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可不就是跟尸體似的,我說jian尸也沒有毛病好吧。”顧一銘看到這個女人瞪著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隨后訕訕地說,辯解的毫無力度。 “你不想想,要是沒有我,你可就被他*了好嗎?我可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趁他病要他命地把他砍暈了好嗎?你不要謝謝我嗎?要知道,他的臉太猙獰了,很丑的。我的小心臟啊……嘖嘖……”顧一銘說,沒什么表情的,倒是把江畫嚇到了,這種撒嬌的語氣實在不符合人設(shè)啊。 “好吧,多謝你了。那么你想要什么呢,作為你幫我的回報?”江畫問,然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認(rèn)真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要不,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顧一銘笑,“你可以再想想?!蹦腥诵Φ煤軙崦?,“有美人,我自然是很滿意的,不過你要想好了,你要是以身相許,以后你就完完全全的屬于我,可別再對別人懷著不可明說的心思了?!鳖櫼汇懣拷?,濃郁的男性氣息靠近,男人身上只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倒是讓人很是安心,江畫突然覺得這個人很值得深交。 這個男人,很厲害,至少父親不敢直接針對他,而這個男人的實力,可比那些家伙厲害多了。這絕對是一個實力強(qiáng)大的外援,借這個人之手,想必逃離江家,也不會是很難的事。而江家嘛,自從母親被繼母害死,她的生活就沒有以前那么好了。曾經(jīng)的錦衣玉食雖然依舊在,但是她那親愛的無辜的母親就這么離開了人世。 本來她還以為母親雖然死了,但父親會一直愛她的,畢竟自己是父母愛的結(jié)晶呢。只不過,她想的太過美好,而現(xiàn)實是不存在這樣美好的事的——至少,她的生活中不是。別的家庭,至少會表面上維護(hù)一下原配的遺留子的面子,在她家嘛,自然是沒有什么的了。 虧她還以為,父親是愛她的;虧她還以為,父親是有苦衷的;虧她還以為,父親是為了她好……呵呵……自己那么單純,真是太傻了,真的。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從那個丑陋的地方走出來,呆久了,實在是難受。那樣的家庭,那樣的丑陋,簡直叫人作嘔。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去的,甚至為那樣的家伙各種開脫,這是要多么的白蓮花,多么的圣母心,才能做到啊。還好還好,自己及時認(rèn)清了這一點,而且還有一個天大的誘惑擺在自己面前,還是沒有什么風(fēng)險的誘惑。 這個名叫顧一銘的男人,實力強(qiáng)大,風(fēng)度翩翩,不論是外表還是學(xué)識,都是一等一的棒。這樣的男人,不論從哪里來看,都是女士們結(jié)婚的首選,若是嫁給他,倒也是幾極好的。 “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這件事,我等你的回復(fù)。”見江畫陷入了沉思,顧一銘倒也不逼她做出選擇,只是退了一步,說。 在醫(yī)院里待的差不多,江畫就出院了,果然相對于那一成不變的白色,她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的景色啊。想想醫(yī)院里的景象,就有點莫名其妙的驚悚呢。 “剛剛我的助理打了電話過來,公司有事,那我就先走了。”顧一銘掛了電話,略帶些歉意的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江畫說?!皼]事,我自己回去也沒有什么大事?!苯嬢p輕搖了搖頭,“再見?!?/br> “好,那你要注意點安全?!闭f完,顧一銘就匆匆的走了。 江畫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看著顧一銘離去的背影,眼眸微微閃了閃,隨即又睡下了…… 齊彥旭在酒店被顧一銘打暈,不僅如此,還被顧一銘扔到了酒店的外面,齊彥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嘶……”齊彥旭捂著被打受傷的腦袋,皺著眉頭,嘴里發(fā)出一陣低吟,他低頭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還在留著血。手臂上的傷口是顧一銘在把齊彥旭扔出酒店的時候,在地上擦傷的,而傷口又粘上了許多灰,已經(jīng)感染,所以現(xiàn)在齊彥旭覺得非常的痛! “是誰這么大膽子?把我打傷?”齊彥旭現(xiàn)在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要是知道是誰干的還好,可關(guān)鍵就是,現(xiàn)在齊彥旭連是誰把自己打傷的,都不知道,齊彥旭開始努力回想當(dāng)時的情況…… “我記得當(dāng)時的情況好像是,我和江畫在酒店的房間里,然后江畫還咬了我一口,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齊彥旭自言自語地說道,又揉了揉腦袋,又說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干的,我非要把他廢了不可!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