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單元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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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江畫打來電話告知他b大和s大將有一場籃球友誼聯賽之事已經過去快一周的時間了,顧一銘這幾天來每日都盡最快的速度完成實驗報告,一有空閑時間便約了其他兄弟們上球場練習。眼見就快要到單元測試的時候,老師雖然對顧一銘每日一下課便徑直往球場去的行為有些擔心,但他交上來的作業與課堂實驗報告又確實詳細而正確,看得出是用了心完成的,便也沒有多說什么了。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側身接過一旁的兄弟傳來的球,顧一銘并未回答,三兩步便帶著球晃過幾人,縱身一躍,那手中的籃球就劃出一道弧線,磕在籃筐上轉了一圈,穩穩穿過了球網。不遠處的隊友們紛紛歡呼了一聲,其中一兩人走上前來,拍了拍顧一銘的肩膀,“剛才開始就一直見你有些不在狀態的樣子,是在想什么嗎?”顧一銘還是沒有作聲,只是甩了甩掛在發梢上的汗珠,拽起球衣的一角抹了把淌滿汗水的臉和頸子。 那人正欲多說些什么,目光卻遠遠地就瞥見了從教學樓趕來的安漓的身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并沒有將心思太過明顯地表現在面上,只是和周圍的人低聲商量了幾句,回頭便對顧一銘開口道,“這一連幾天你都這樣拼命練球,學業又那么繁重,還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現在先下去好好休息一會兒吧,反正,你想練球的話我們隨時都奉陪。” 顧一銘大口喘氣著許久才慢慢平復下來呼吸,聞言雖有些意外,但也沒有開口拒絕兄弟的好意。他緩步走到場邊,從自己的包里抽出一條毛巾來,來來回回擦拭著滿身的大汗,身邊卻突然響起了一個帶了些撒嬌意味的聲音。 “一銘,原來你在這里啊!” 安漓臉上笑得十分甜蜜,顧一銘聽著聲音便已隱約猜出了來者的身份,也不回頭,只是微不可聞地點頭應了一聲。 “這幾天都沒能在實驗室見到你,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安漓很是自然地便坐在了顧一銘身邊,顧一銘眉頭微蹙,但也轉瞬即逝,只是不動聲色地向一邊挪了挪身子。 “我打聽許久才知道,原來最近一有空你都在這里練球。是準備參加接下來的籃球友誼聯賽嘛?” “嗯。” 眼見顧一銘一直不怎么作聲,安漓轉念一想,從隨身帶著的包里拿出一瓶運動飲料來,這飲料是冰鎮過的,瓶身上還冒著水珠。“你在這里肯定已經練了很久了,我想你應該會渴,便帶了這瓶飲料來給你。” 顧一銘微微偏頭,瞧見安漓手中拿著那瓶飲料,臉上還是一副甜甜的笑容,一時不知怎樣回答,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下了飲料,擰開瓶蓋灌了一大口。 安漓笑得越發的甜了,她幾乎是興高采烈的,站起身來向顧一銘道別了一聲之后便回宿舍去了,仿佛能帶起一陣風似的步子踏在地面上,她心中幾乎可以看見江畫氣急敗壞的模樣了。 已經經歷過了單元測試的江畫百無聊賴地坐在電腦前,本是大好的周末時光,正想上了游戲和一顧一同去刷些個副本,好友列表里的一顧卻赫然顯示著離線,這讓江畫感到有點可惜,只好聚起幾個室友打起了撲克牌來。 宿管卻在這時突然推門而入,手里還捏著牌的幾人無疑成為了宿管的目標。“學校有明確規定不允許在宿舍進行這類娛樂活動,你們還在此明知故犯。都把手里的牌交出來。”宿管的態度強硬得不容置疑,江畫有些懊悔,又有些不滿,但還是將室友手中的牌接過疊在一起裝進紙盒里遞給了宿管。宿管臨走前很是教訓了她們一番,但江畫幾乎一字也沒聽進去。 “不如這樣吧,反正周末大家時間都充裕,我知道離學校不遠的一處電玩廳,那里設施還很新,這會兒人也不會太多,我們一起去那里玩玩怎樣?”室友有些看不下去江畫低落的樣子,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打破沉默提出了建議。回過神來的江畫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她憶起自己一上午都悶悶不樂,不如這時出去散散心也好,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一路有說有笑地來到電玩廳時,江畫的心情已經較先前好了不少。電玩廳里人頭攢動,周末時刻想來也是正常,江畫便并沒有太過在意,但室友卻突然拐了拐江畫的胳膊,努著嘴向不遠處示意著。 “那個人……你看到了嘛,江畫,那個人好像是安漓?”江畫聞言順了室友的目光看過去,不遠處的跳舞機上,安漓正一人站在那里,身后還聚集了一圈圍觀舞蹈的人。 “真巧,要不我們也去玩玩那個,我正想活動活動呢。”江畫不去想先前安漓做過的事,心中盤算著用這樣的方法也許能化消她們之間的誤會呢,便穿過人群走上前去投了幾個游戲幣,打算同安漓共舞一場。 安漓一眼就認出了江畫,頓時就有些不悅了起來,但礙于周圍皆是圍觀之人她不好在此發作,轉念一想便偏頭直直看向江畫,“我當是誰,原來是江畫來了。聽聞舞蹈似是你的強項,如何,敢在此與我比一曲嗎?” 言語中透露出的尖銳的敵意有些刺痛了江畫,她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不再去看安漓,只是任由她張揚地笑著走上前去挑選曲目了。 一曲奏罷,兩人皆是有些氣喘吁吁,外圍的觀眾小聲交流著什么,江畫與安漓卻是毫不在意,只緊緊盯著屏幕上跳動著的分數不肯移開視線。最終數字一出,安漓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輸給江畫。“……算你走運,今日穿這鞋走了太久,有些磨腳才影響了我的發揮。” “我倒不知你怎會突然這么勤快。”江畫喘著氣,有些不悅安漓故意為自己開脫的言詞。 “也沒什么,只不過是給辛苦練球的顧一銘去送了瓶水而已。”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