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半月時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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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波聞言不再看他,而是轉(zhuǎn)向皇上,掙扎著跪直了身子,咬牙道:“陛下,我表哥也是受人誣陷!那晚之事,無一人親眼看見,誰知道那把匕首不是被人設(shè)計塞到他手里的?” 傷成這樣,她卻還不肯放棄。 皇上有些無力地和跌坐在龍椅上,目光含怒,死死地盯著趙凌波。 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種結(jié)果,甚至動了殺心。這女子太難掌控,實(shí)在可怕。 “父皇……”陸離低聲喚道,皇上眼中的殺心,他看的清清楚楚。 被他的聲音喚回思緒,皇上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無奈問道:“趙凌波,你待如何?” 趙凌波道:“請陛下給臣女半月時間,半月之后,若還不能還我表哥清白,臣女愿一同赴死。” 皇上沉默許久,這才猛地站了起來,將一封奏折摔在趙凌波面前,怒聲道:“趙凌波,這是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半月之后你若拿不出證據(jù),朕絕不手軟。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最后那句話,是說給陸離聽的。 半月之約,塵埃暫落。 陸離抱著幾乎昏迷的趙凌波直奔清河王府,大夫緊隨其后而來。 幸而匕首所刺不是什么要害之處,雖流了不少血,卻沒有性命危險。趙凌波服了藥后便睡下了,清河王爺?shù)热伺懔艘粫海汶x開讓她安心修養(yǎng)。 只有陸離,一直守在床前,臉色黑得可怕。 趙凌波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戌時左右了,一睜眼就看見陸離端坐在床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起身,卻扯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離被驚動,見她醒來,不動聲色地吐出一口氣來,只是臉上神色并未有絲毫的緩和。 趙凌波倒還沒有發(fā)現(xiàn),艱難地坐起來,自言自語道:“只有半月時間,也不可再耽誤了。” 陸離聞言直咬牙,咯吱作響,若不是顧念著她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只怕陸離早就忍不住發(fā)作了。 知道她醒了過來,含芳也將一直溫著的清粥端了上來。陸離伸手接過,順勢在床邊坐下。他心中雖然氣惱,卻仍舊耐心妥帖地照顧著趙凌波。 將粥吹得溫涼了,這才遞到她嘴邊。 趙凌波張嘴咽下,道:“表哥的事情,可先從怡紅樓下手。陳靈秀那邊一直不肯張口,我們也沒辦法。但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就是想不……” 她自顧自地說著,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卻是陸離將勺子扔在了碗里,趙凌波抬眸望過去,總算是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好看了。 “陸離,你怎么了?”她歪著腦袋,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陸離神色微暗,沉了口氣,罷了這才看向她,道:“我覺得,你不需要我。” 話音落下,屋內(nèi)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沒有料到他會突然說這樣的話,趙凌波也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 望著趙凌波敬驚訝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眸子,陸離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從來都是不需要我的,我于你而言,或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他的聲音滿含失落,趙凌波越發(fā)地慌了。 “怎……怎么會呢?我需要你啊,我當(dāng)然需要你!”知道陸離動怒了,趙凌波忙開口哄道。只是她也從未哄過什么人的,這會兒當(dāng)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陸離勉強(qiáng)一笑,道:“你遇事從來都是自己扛著。就如今日之事,你劫法場,不惜以命相逼,求父皇給你時間,這些,你都未同我說過。” 他說著,心頭突然一痛,也不知是為了什么。 趙凌波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她確實(shí)極少在陸離面前示弱,前世今生,她經(jīng)歷了太多,早就習(xí)慣一個人扛下所有的事情。卻沒想到,陸離竟會在意這些。 “很多時候,我想保護(hù)你,卻發(fā)現(xiàn)無從下手。”他說完自嘲一笑,見趙凌波沒有回應(yīng),輕嘆了口氣,將手中清粥放下,起身欲走。 “陸離你別走!” 瞧見他要走,趙凌波還未想好怎么說,但是人已經(jīng)掙扎著起來撲了過去,她從后面環(huán)住陸離腰身,靠在他后背上。明明心中百感交集,有無數(shù)的話想要同他解釋,但是到了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我肩上的傷好疼,你走了,誰喂我喝粥?” 憋了許久,卻也只有這一句話。 陸離聞言轉(zhuǎn)過身來,見她肩上的傷口又滲出了血,一時間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趙凌波偎到他懷中,抱著他輕聲解釋道:“你說的對,不管是救下表哥,還是請陛下寬限幾日,只要你開了口,陛下一定會答應(yīng)。可是將軍府如今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民怨憤起,。若我求你開口,不但洗清不了表哥的嫌疑,還會讓你落得個恃寵而驕,不辨是非的惡名。百官會怎么說你,百姓們又會怎么編排你?” 她頓住,仰頭看向陸離,眉眼含笑道:“我不舍得將你牽扯進(jìn)來。” 陸離心軟了下來,走了回來,替她蓋好了被子。 “今天你這一出戲鬧得人盡皆知,背地里的他們一定提高了警惕,想要查明真相就不容易了。”陸離坐在床邊輕聲說道,他分析細(xì)致有理,可見也是將此事放在心上了的。 “我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確實(shí)是一點(diǎn)頭緒也沒有。”趙凌波眉頭一皺,低聲說道。 陸離沉吟片刻,這才道:“或許我們可以從陳靈秀身上下手。” 趙凌波皺眉:“可她依舊死咬著那晚是表哥將韻香接到將軍府,這樣的供詞對表哥來說是百害而無一利。” 談及陳靈秀,趙凌波臉上的神色愈加沉重了幾分,相較于李響一事,她更加好奇陳靈秀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在想什么?”陸離見她沉默不語,只當(dāng)她是不舒服,伸手探上她的額頭,有些擔(dān)心第問道。 趙凌波搖了搖頭,依舊皺眉道:“只是很好奇,為何表嫂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有點(diǎn)恐怖。” “你與她又不曾相識,怎么知她真正的面目是什么?”陸離低頭輕聲說道,他也有些想不通趙凌波為何總是揪著陳靈秀的改變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