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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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然也十分鎮(zhèn)定,端起旁邊的茶杯,揭開了蓋子,耐心的吹去浮沫,耐心的喝上了一口,并在心里默默地發(fā)誓,喪子之痛,他一定會千倍的討回來。 只是這個小小的宮女,平日里林婉兒一向溫柔,對待下人也是極好的,從未聽過在長春宮里有過任何爭執(zhí),就不可能會有人寧可付出生命,也要去置林婉兒腹中的胎兒于死地。 那么說來,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背后指使,這個人的背景還非常巨大。 在宮里,能跟林婉兒抗衡的就只有賢妃,不過她又是如何知曉林婉兒懷有身孕的呢? 隨后不緊不慢的再次發(fā)生了疑問:“貴妃的藥,一直都是你負責的嗎?” 這段期間可是給兩個宮女嚇得不輕,皇上這個笑面虎,一般人的心里承受能力都熬不過。 這句話問了出來,旁邊的彩霞就磕了一個頭,慌張的講著:“回皇上,是奴婢本人一直負責貴妃娘娘的藥,從娘娘進宮到現在,都是奴婢一人料理的。” 皇上冷哼了一聲,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大聲呵斥:“那怎么突然又換了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彩霞被皇上嚇得驚慌失色,一不小心的哭了出來,瞬間帶著哭腔解釋著:“皇上請聽奴婢解釋,內務府公公今日突然派人叫宮里人去領分例,只是喜兒姑姑不在,就只有奴婢一人,所以奴婢就去領了分例。” “領個分例要一天嗎?趕回來直接再熬藥不就好了,莫不是你又去做了什么?”皇上分析的頭頭是道,量他們也不敢在天子面前使什么小手段。 看皇上還算是明君,于是彩霞平靜了一下情緒,繼續(xù)解釋著:“不知為何,今日內務府的人格外的多,可能是因為領月錢的緣故,奴婢等到現在才算領了回來。” 皇上點了點頭,彩霞應該不敢說謊,也就說明這件事應該跟彩霞沒有什么關系。 于是皇上揮了揮手:“你先下去把,到時候再傳你。” “奴婢告退。”彩霞知道沒自己什么事情了,深呼吸一口氣,立刻逃了出去,這樣的是非之地還是盡快逃走為妙。 諾大的宮殿只留下了花紅,還有皇上和鄒公公,事實已成定局,自己的使命完成了,花紅也沒打算能活著出去。 還不等皇上審問什么,花紅就直接交代了:“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請皇上賜死就是。”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誰知皇上嘴角卻勾勒出一抹微笑:“想死,有那么容易嗎?” 這句陰森森的語氣從皇上的嘴里說出來,讓鎮(zhèn)定自若的花紅竟然后背有一絲涼意,她不敢想象,自己即將面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皇上再次開口,這次是質問的語氣:“朕問你,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說出來,朕說不定可以饒你一命,天子一言九鼎,你大可放心。” 誰知花紅也是一個頑固之人,嘴硬的很,口風很是緊,直接咬緊牙關否認道:“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請皇上賜死。” 顯然這個侍女敬酒不吃吃罰酒,讓皇上瞬間失去了耐心,直接指著他大聲的吼著:“滿嘴謊話,貴妃跟你無冤無仇,你又豈會治他于死地,朕最后一次問你,到底是何原因?” 花紅心動了,誰都不想立刻就死,只是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掌握在賢妃的手里,只有犧牲他自己,才有讓一家人存活下來的希望。 最后因為現實,花紅還是咬緊了牙關,渾身顫抖,搖著頭不再言語。 皇上實在是想不出花紅為何如此執(zhí)拗,究竟是賢妃給了她什么好處,讓她連命都可以不要。 不過他是九五之尊,想要求證的事情一定要水落石出,只見皇上站起身來,甩了一下衣袖,背著手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給他送進慎行司嚴家考打,我就不信她還能繼續(xù)嘴硬下去。” 都知道那個地方就是人間地獄,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一聽到那個地方,花紅整個人都嘚瑟了起來,一直求饒,但是無果,活生生的讓人拖走了。 就在這時,林婉兒也醒了過來,皇上急忙的趕了過去。 五皇子府。 陸離再次醒了過來,心里還是十分不爽,自己究竟怎么了,讓趙凌波這樣的對待,于是暗自決定,還是要親自前去看一下趙凌波,究竟活的有多么愜意。 隨后就叫來了富貴,兩個人準備出門的時候,就被秋月攔住了,關心的問了一句:“皇子這是要去哪?” 陸離不知現在應該怎么跟秋月相處,就故意的避而遠之,秋月也感覺到了,所以想盡各種辦法接近陸離。 這不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陸離突然想到一個理由,笑著講道:“父皇讓我陪西域使者夏柳公主,我準備帶她四處逛逛,午膳和晚膳就不在家里用了,吩咐廚房不必做那么多的菜,要不也是浪費。” 還不等秋月說些什么,就抓著富貴直接沖了出去,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秋月伸手剛要開口,就看到人已經不在了,氣的自己直跺腳,只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這里,做著自己本分的事情去了。 反正她一直都在府里做事,早晚有一天,陸離對待自己還跟原先一樣。 一大早就聽聞趙凌波消失在了陸離的身邊,也算是老天爺幫了自己,秋月心想,自己這次一定要抓緊機會,萬萬不可錯失良機。 逃出來的陸離覺得自己渾身清爽,終于不用活的如此壓抑,讓旁邊的富貴很是不理解:“皇子,她不過一個侍女而已,您又何必畏首畏尾。” 陸離搖了搖頭,雙手背在身后,在大街上邊走邊講:“你不懂,畢竟是從小長大,還有友情在哪里,直接鬧僵了,那就不好了。” 富貴還是不懂,不過這些人情世故麻煩的很,他一個粗人也不想理會,反正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除了陸離也沒有人去相處了,倒也輕松自在。 這個話題也就算是過去了,兩個人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富貴問了一嘴:“皇子,我們這次出來不是為了找郡主嗎?在這里閑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