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名聲有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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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的家丁突然小聲開口:“郡主,王爺叫您去大廳一下。” 突如其來的聲音,即使很小,也把趙凌波嚇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夾著嗓子呵斥:“不懂事,嚇本郡主一跳。” 這時候,趙凌波反應了過來,剛剛家丁說了什么,貌似是父王讓她過去,這個時辰,父王還沒安歇? 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么?” “回郡主,是王爺讓您去大廳一趟,他有事要與郡主商議。”家丁如實的回稟著。 這可讓趙凌波不知如何是好,每次去大廳商議大事,都沒有什么好事,這次又這么晚回來,這頓挨罵是躲不過了。 趙凌波無精打采的揮了揮衣袖,沒好氣的講著:“知道了,前面帶路。” 在王妃井井有條的管理下,王府里的雪清理的很及時,路都好走許多,趙凌波也不用因為路滑而摔倒。 不一會兒,就到了大廳,燈火通明的燭光下,確實有個身影在椅子上坐著,那個人就是清河王爺。 事已至此,趙凌波也無話可說,只能深呼吸一口氣,硬生生的走了進去。 邁進大廳,乖巧的行了禮:“父王安好。” “好,拖你的福,本王不是一般的好。”清河王的語氣很是僵硬,讓趙凌波更加的緊張起來。 趙凌波啟動了自己聽不懂好壞話的性格,直接上前拉著清河王的胳膊撒嬌道:“是女兒拖了父王的福,父王最好了。” 這一頓馬屁拍下去,清河王的情緒確實緩和了許多,不像剛才那般冷的讓人顫抖。 事情有了好轉,趙凌波的心也跟著放松了一些,誰知下一秒,卻狠狠的打了趙凌波的臉。 清河王爺怒斥著:“這都什么時辰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天天出門鬼混,這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氣的清河王爺渾身發抖,她就這么一個女兒,絕對不能壞了名聲。 不然以后出去受人指指點點,他心里也不好受。 趙凌波小心翼翼的講著:“父王消消氣,女兒也是無可奈何啊,不然項上人頭都要不保了。” 見時機不對,趙凌波特意夸大了說辭,來獲得清河王爺的憐憫。 果然,清河王爺擔憂的看著趙凌波,立刻詢問:“此話怎講?” 清河王爺露出了擔心的神情,趙凌波也就順水推舟了下去,略帶哭腔的陳述:“皇上今天召我進宮面圣,命令我一定要尋找到稀奇之物作為林貴妃的壽禮,沒辦法,只有半天的時辰,女兒歷盡千辛萬苦,才找到了稀奇之物,不然人頭可不就保不住了?” “果真如此?” 清河王爺知道自家女兒一向都是古靈精怪,什么胡編亂造的理由都說得出口,于是半信半疑的問了出來,再次確認事情的真假。 一聽自己的父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讓趙凌波自己都不由自主的反思了一下,平日里自己到底是有多么能說謊話,以至于現在父王對自己就跟防賊一般。 無奈的搖了搖頭,用真摯的眼神看著清河王:“父王,千真萬確,皇上的圣旨,豈能有假?” 清河王爺點了點頭,量她也不敢拿皇上當擋箭牌,于是相信了趙凌波。 還不忘記關心著:“你去尋了些什么?是否能讓皇上滿意?” 清河王爺心里還在琢磨著,如若不行,就去庫里找找,一定會有讓貴妃滿意的稀奇玩意,斷不能讓趙凌波因此事受了處罰。 趙凌波收起了剛才快要哭了的情緒,滿臉驕傲的拍了拍胸口,夸下海口的講著:“不滿父王,女兒找到的寶物,都能讓父王眼前一亮。” 這話一說出口,清河王爺下意識的冷哼了一下:“能讓本王刮目相看的東西,可為數不多,衡陽莫要自以為是才好。” 聽了清河王爺的話,趙凌波瞬間不服氣了起來,揮了揮手:“含芳,快讓父王看看,什么是稀奇之物。” 含芳行了一個禮,拿著花籃來到了清河王爺的面前,揭開了遮擋花的布,一陣陣香氣撲鼻而來,都回是淡淡的花香。 按理來說,這些花草本身不足以驚艷,讓清河王爺震驚的是,數九寒天,竟然能找到如此鮮艷的花朵,實在是有違常理。 清河王爺簡單的愣住了一下,隨后指了指花籃,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凌波:“波兒,此花你從何處尋來?” 趙凌波引以為傲的說著:“女兒從城外的一個地方尋來,走了好遠,都快把女兒累死了。” 經過了趙凌波的提點,清河王爺也算是領會了趙凌波的意思,時辰確實不早了,明天還要一早進宮復命,就只好松了口:“你先回去安歇把,明天一大早隨我入宮,以后萬萬不可如此晚歸,成何體統。” 假裝嚴厲的訓斥了一句,趙凌波自然沒放在心上,面帶微笑:“女兒遵命。” 隨后就帶著含芳火速的逃離那個是非之地,走到后院的時候,才算把心都放了下來。 已經折騰了一天的趙凌波,早就已經筋疲力盡,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一整天的高強度精神集中狀態,真是要把人累個半死。 回到房間里,隨手脫掉了斗篷扔給了含芳,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用胳膊枕著頭,閉上了眼睛。 含芳簡單的把花安置好,還為他們添了點水,生怕明天一早就全蔫了,那可就罪過大了。 收拾完以后,回頭一看,趙凌波竟然睡了過去,這可如何是好? 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更換,在這里睡豈不是要著涼了? 含芳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叫醒趙凌波,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郡主,郡主你醒一醒,郡主?” 七八聲的呼喚,總算是喚醒了趙凌波的一點點意識,有了回應:“怎么了?又發生了何事?” 這時候趙凌波已經不耐煩了,情緒里都充滿了想打人的沖動。 含芳冒著被揍的風險,還是把趙凌波喊醒了。 趙凌波一臉怨氣的盯著眼前的含芳,生氣的抱怨著:“你到底要做什么?” 對于趙凌波的無理取鬧,含芳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對比以前趙凌波的情緒,現在可謂是溫柔至極。 含芳耐心的哄勸著:“郡主,奴婢伺候您更衣,在這里睡恐怕是要著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