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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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含芳早就對秋月這個人有意見了,一直沒有機會,見郡主沒有要管的意思,她一定要好好過過癮。 想著想著,又把袖子卷上去了一些,要是氣得不行,她就要上手了。 被含芳說完半天,秋月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過了半晌終于冒話了:“你們就仗著你們?nèi)硕?,欺負人,這是我們五皇子的府衙,你們怎么能反客為主?” 說不過就扯上了禮儀,含芳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感嘆著這個人屬實有些笨拙,嘴也笨得很,簡直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發(fā)覺含芳不說話,秋月以為自己嚇唬住她了,立刻乘勝追擊,恢復了一些自信,昂首挺胸的講著:“所以說,你們還是回到你們的王府里把,別再我們五皇子府丟人現(xiàn)眼?” 含芳不屑的瞪了她一眼,滿臉無奈的回應著:“我說這位大姐,你有點太自作多情了吧?還你家五皇子,要臉嗎,你照照鏡子你配嗎?” 沒等秋月反應過來,含芳就走到了她的面前,繼續(xù)吼著她:“所以說,回去練練技術吧,就會在那里陰陽怪氣的,一點席面都登不上,讓人惡心,就你這樣的,誰會要你,就叫富貴都可能嫌棄你蠢,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前提你還得是個烏鴉呢?!?/br> 徹底攻破了秋月的最后一道防線,直接捂著臉跑了出去,隨后含芳把袖子收了回來,拍了拍手,微微一笑,昂首挺胸的朝著趙凌波走了過去。 在旁邊的富貴已經(jīng)看呆了,本以為打架,抓土匪更刺激,沒想到女人吵架才是最有看頭的,忍不住的朝含芳說起一個大拇指,打心底里敬佩:“含芳姑娘好嘴力,在下佩服?!?/br> 含芳佩服的擺了擺手,一臉得意的說:“低調(diào)低調(diào)?!?/br> 然后就轉頭向趙凌波去邀功:“郡主,我厲害吧,你看看那個秋月,自不量力,一點承受心里能力都沒有,還想當大管家,女工的頭?癡心做夢!” 見含芳有些跋扈了,趙凌波小聲的提醒著:“好了,事情到此為止吧,就算是兩清了,畢竟是人家的府里,以后不能這么說了?!?/br> 陸離還沒有醒來,這么欺負人家府里的人,還以為她趙凌波真是一個驕橫無理取鬧的郡主,恐怕以后自己的名聲會越來越差喲。 “知道了,郡主?!焙妓查g像xiele氣的氣球,不過出了氣就是好的,總算是心里沒有什么難受的地方了。 房間里沒有了秋月,含芳就動了動自己的小腦筋,拉著富貴,很焦急的樣子:“郡主,快用午膳了,我和富貴去后廚看一看?!?/br> 還在鼓里的富貴一臉迷茫,邊走還邊嚷嚷著:“去廚房你就夠了,用我干嘛?” 真是一個大直男,帶都帶不動,含芳急中生智,磕磕巴巴的講著:“那個,那個我不是怕秋月報仇嘛,那么多丫頭,我也打不過不是?” 富貴想了一下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要是府里的丫頭真的給含芳欺負了,那郡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往后兩家的日子更難走。 于是就跟著含芳走了出去,含芳雞賊的把門也關了起來,萬事俱備,就拉著富貴去了小廚房。 房間一下子空蕩了起來,安安靜靜的還有些不適應,趙凌波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陸離,心里就忍不住的自責了起來。 本來活生生的一個人,現(xiàn)在躺在床上一聲不吭,自己心里愧疚死了。 想著想著,眼眶竟不自覺的濕潤了起來,她也很詫異,自己為什么會如此擔心,難道這就是愛嗎? 趙凌波在心里靜靜地發(fā)出了疑問:我真的喜歡上陸離了嗎? 可是心里卻一直沒有回應,看來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時間去證明。 想到這里,趙凌波瞬間釋然了許多,在陸離的旁邊輕聲細語的跟他講著:“你要快點好起來,皇上也在關心你,我還等著你醒來跟我一起去對抗那些惡人呢?!?/br> “你不在,誰保護?。空f不定真的讓那幫人目的達到了,還有就是你在邊城對戰(zhàn)的那個郡主,詭計多端,偷襲了糧草,不過幸虧我機智,解了危機?!?/br> 趙凌波什么都沒有做,就在陸離的身邊跟他講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耐心的跟他講著,生怕錯過一個細節(jié)。 心里還是十分忐忑,這都已經(jīng)快一天一夜了,陸離怎么還沒有醒來的跡象,不吃不喝身體怎么扛得住啊? 不自覺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太醫(yī)說的是否屬實,就只能耐心的等一等。 就在趙凌波心里忐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虛弱無比:“水,水。” 趙凌波瞬間抬頭朝著陸離看去,就看到他干裂的嘴唇發(fā)出水的聲音。 聲音實在是太小了,簡單的一個字,趙凌波通過口型還是聽得出來。 瞬間答應著:“馬上,等我一下。”趙凌波就趕緊跑到了桌子旁,到了一杯水,眼神還在盯著陸離那里,生怕他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倒完水,拿著水杯的趙凌波跑了過去,坐在床頭,輕輕的把陸離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拖著他的腦袋,一點一點喂著他水。 終于,一小杯的水喝了下去,陸離的嘴唇也變得濕潤了一些,緊接著趙凌波就把陸離的頭緩緩的放到了枕頭上。 卻發(fā)現(xiàn)陸離繼續(xù)恢復了剛才的樣子,沒有了聲音。 趙凌波把杯子放回了原處,心里發(fā)出了疑問,這到底是算他醒來了,還是一直昏迷著? 不一會兒,含芳焦急的推開門跑了進來,趙凌波立刻擦了一下剛才眼角的眼淚,恢復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對含芳呵斥的講著:“你這個丫頭,在別人府上怎么也毛毛躁躁的?” 含芳此時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了,喘了半天氣還是沒喘過來。 趙凌波也不見富貴的影子,好奇的問了一嘴:“你這是做什么去了?不是說去小廚房了那嗎?” 經(jīng)過了一番順氣,含芳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郡主,剛才尚書府春香找了過來,說是云安郡主家出了事,云安郡主請您過去一趟?!?/br> 趙凌波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些事情怎么接二連三都聚在了一起,昨天剛剛新婚燕爾,今天怎么就出了事,難不成那個陳亦軒是個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