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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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波看著一身風(fēng)塵的陸離,眼眶濕潤,看著陸離這一身的風(fēng)霜看起來明顯經(jīng)歷了很多。 不過現(xiàn)在在綠洲客棧不是個講話的地方,而且花掌柜還坐在上首,兩個人在他面前親親抱抱的,也是在有失體統(tǒng)。 趙凌波偷眼看了一下坐在上首的花掌柜,臉騰的一下就徹底紅到了脖子根。 輕輕的推開還在抱著自己的陸離,現(xiàn)在的陸離就如同溺水的孩子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抱著懷里的小人兒不愿意放手,生怕一放手,她就又丟了。 因為他是在是怕了,上一次在三皇子府因為自己沒有跟好,就讓趙凌波身受重傷。這一次,自己出征又讓有人偷襲趙凌波,導(dǎo)致趙凌波又丟了。 要知道,在接待趙凌波丟了的這些日子里面,各種恐怖的畫面在他眼前輪番在眼前飄過。 如果不是最后清河王府飛鴿傳書說趙凌波人在綠洲客棧一切安好,陸離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離譜的事情。 所以被趙凌波這么一推,陸離一愣,也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有些失態(tài)了。 “花掌柜在上,小輩大楚陸離拜見前輩。”陸離起身,整理了一下盔甲,對著花掌柜深施一禮。 “小子免禮吧”花掌柜明顯對于陸離似乎沒有見到趙凌波那么多好感。 “大楚五皇子,是吧。”花掌柜對于陸離五皇子的身份似乎沒有太多的敬畏。 “花掌柜坐鎮(zhèn)綠洲客棧,只需要稱小子陸離就好。”陸離不卑不亢,雖然不知道花掌柜的惡意從哪里來的,但對于這樣一個能夠庇護趙凌波的人,實在沒有惡意。 花掌柜似乎并沒有太計較陸離的到來,只是跟陸離寒暄了幾句。 陸離明顯跟花掌柜沒有什么要聊得內(nèi)容,其實從見到趙凌波那一刻起,就希望把趙凌波帶回綏遠(yuǎn)城。因此上臉上的焦慮似乎有些是掩飾不住的。 “陸離,別急,花掌柜乃是我清河王府的故人,有些話要跟我們說。” 趙凌波一邊用手撫摸著陸離那有些冰涼的手,一邊把花掌柜直接劃為清河王府的故人,這一下是告訴陸離,花掌柜乃是趙凌波的前輩,也是陸離的前輩,在前輩面前不可無理。 陸離自然是聽懂了趙凌波的話里有話,很自然的深吸了一口氣,在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多謝這幾日前輩對于凌波的照顧。”有鄭重的對著花掌柜施了一個禮。 “好了,不用在這里謝來謝去的,我們北面不興這一套。”花掌柜還是大度的擺了擺手。 并沒有把陸離的失禮放在心上,現(xiàn)在他對于陸離的態(tài)度確實有些類似于之前趙凌波所說,把自己的位置帶入到了趙凌波的長輩,看向陸離有些老丈人看女婿的樣子。 要知道陸離那一身的盔甲竟然死死抱著趙凌波并沒有考慮這盔甲是否會傷者趙凌波,這讓花掌柜對陸離有些不滿。 當(dāng)然如果對于大楚皇帝,可能花掌柜似乎還有更多的話,當(dāng)然不好意思當(dāng)著小輩面前說起去的。 所以連帶著對于整個大楚皇室,其實花掌柜還有有些腹誹的。不過現(xiàn)在看的出來趙凌波這個小丫頭對于陸離可是用情深重,所以只能祝福,希望不會重蹈覆轍吧。 花掌柜看著趙凌波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無論是趙凌波的聰慧還是背后的清河王府都不是易與之輩。而且這個陸離看的出來跟他老爹還是有很大不同之處的。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一個做長輩的有些東西真的做不得。 “前輩,剛才說到說那個紀(jì)航不是重點,那對我們后面有幫助的消息是?”趙凌波自然知道這一時之間讓花掌柜和陸離熟絡(luò)起來,其實還挺難的。因此上很聰明的把話題轉(zhuǎn)回了剛才陸離來之前的內(nèi)容。 一方面讓陸離看起來緊繃了很久的神經(jīng)也歇歇,另一方面也是把花掌柜的注意力從陸離身上拉開。 花掌柜看著趙凌波微微一笑,自然是收到了她的信號,沒有再深究陸離的事情。反而說回了剛才。 “是死者褚維屋子中的瓷片,小丫頭應(yīng)該有所發(fā)現(xiàn)吧。”花掌柜看著趙凌波。 而陸離則一臉的茫然,他只知道趙凌波在綠洲客棧,但沒想到這里竟然發(fā)生了兇殺案,讓陸離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趙凌波到是一臉的淡定“噢,看起來前輩的情報科比我我想想的要知道的多呀。” 反倒是對于花掌柜和這個綠洲客棧的情報網(wǎng)有了一個相對深刻的了解。要知道查假古董的案子,對于大楚的基層官員來說都是一個秘密,只有一些高層能夠有所耳聞。 但這個花掌柜卻能夠知道自己和陸離在查這個案子,這讓趙凌波對于花掌柜確實有著不小的驚訝。 “這些東西不是什么大事,我自然知道,但我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點。”花掌柜沒有理會趙凌波的調(diào)笑。 反而態(tài)度顯得非常的正式,顯然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所以趙凌波也收起了輕視的心態(tài)。 抓著陸離的一只手也這握緊了,這一下讓陸離明顯感受到了,自然而然的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趙凌波的手背上親親的撫摸著,希望可以讓她放松下來。 “這些假的古瓷器就來自于紀(jì)航。” 這個消息讓趙凌波和陸離都為之一震。趙凌波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比自己想的要復(fù)雜,而對于陸離來說是這件事情有了拓展。 要知道陸離在大楚國內(nèi)怎么都沒有找出這匹假的古董的來歷。要知道在陸離心里,這個古瓷案不過是一場宮廷內(nèi)闈的爭斗,這次這個案子竟然牽扯到了安沂國的勢力,這是讓自己想不到的。 更有甚者,找陸離擔(dān)憂的是陸瑾,這個家伙竟然跟這些大楚之外的勢力有著這樣糾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陸離心中暗暗的問道,一個大楚的皇子,現(xiàn)在可以知道的是已經(jīng)跟北部的安塞、安沂和南部的溪泊國都有聯(lián)系,而且這種聯(lián)系明顯不是正常的外交而是明顯的利益交換。 這樣的陸瑾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說僅僅為了皇位似乎沒有必要堂堂一國皇子做到如此的地步。 趙凌波則憂慮著紀(jì)航這個老謀深算的家伙,這一次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