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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之名門公子在線閱讀 - 第115節

第115節

    第四百一十七章 荀粲復出

    當曹叡面帶歉意的出現在荀粲面前時,荀粲基本上已經猜到了事情的走向,只聽曹叡非常懇切的說道:“先生,還請你出山拯救父皇,日后若本王能繼承帝位,必定一舉踏平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倭人國!”

    荀粲叉著手,長發披散著,他向來不喜歡約束自己的東西,哪怕是用一根木簪將長發綰起,不過這倒讓穿得十分素雅的他,更加出塵了,就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樣。

    “哎,反正遲早都要見她一面的,沒想到她真的會這么做,真是好大的手筆啊,這卻是也送了我一份天大的功勞。”

    荀粲的話,讓曹叡聽得云里霧里的,他不知道荀粲口中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但荀粲此時腦海中卻已經浮現出了那個秀美女孩的面容,巫山神女吶。

    曹叡這時又小心翼翼道:“先生的意思是?”

    荀粲淡淡道:“自然是拯救陛下了,不過我想用那名琴繞梁。”

    在提到繞梁之時,荀粲的語氣微微有些激動,事實上,他封琴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這名琴繞梁,總覺得彈過它之后,其余的古琴彈起來都覺得有些食之無味的感覺,就好像真正愛上了一個女人,為其魂牽夢繞之后,再同其他女人去虛與委蛇時,就是一種遷就,而荀粲再也不愿意遷就了。

    曹叡這時一下子用雙手抓住了荀粲的手,十分激動道:“當然可以,這名琴配名士,真是太感謝先生了,為了父皇,居然會重新彈奏古琴,此等大恩,本王當銘記在心!若先生真能拯救父皇,本王定奏請父皇,將此名琴賜予先生!”

    荀粲臉上笑了笑,只是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又故作謙遜了一番:“平原王無需多禮,我本就是魏國人,為皇帝陛下解惑也是理所應當的,不過殿下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曹叡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原來是關于那曹薇的事情,說到曹薇,他在心里又覺得別扭起來,為什么這荀粲看上的不是他的親meimei曹瓔珞,而是族妹曹薇呢……

    而荀粲聽到曹叡奏請魏帝賜予他名琴繞梁,雖然荀粲表面上并沒有表現出意動的樣子,但心中卻確實意動了,沒有哪張古琴,能讓他有那樣強烈的**去彈奏占有一番,此次為曹丕解除巫術,倒也是一次很好的彈奏名琴繞梁的機會。

    當荀粲再一次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時,卻是吸引了整個洛陽的目光,若說前面的那場決戰皇宮之巔是引起武林轟動的話,那么,荀粲的復出,無疑引起了整個世家圈子的轟動,尤其是那些至今都保存著自己抄錄的《三都賦》的人。

    而原本已經偃旗息鼓的琴魂少女組織們,仿佛又找到了自己的指路明燈一樣,紛紛重新召喚姐妹,立志要再次成為荀粲最忠實的后盾……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原來昔日公子榜首荀粲的名聲一點都沒有下降,反而因為暫時的潛伏,再出現之后,卻達到了另一個新的高峰,無論是那些足以名垂千古的文學名篇,還是很早一次沒有完成的《廣陵散》,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如今公子榜首乃是吳國的江哲,這讓魏國的民眾們很是不忿,心里有些埋怨荀粲為何要退出這公子榜,若是有荀粲在的話,仿佛他就代表了整個魏國一樣,成為公子榜首,就是整個魏國的驕傲,也容不得那吳國的江哲那么囂張。

    當然,其實江哲一點都不囂張,他最近一直待在寒園之中同妻子恩恩愛愛呢,還有了個女兒,叫做江柔藍,當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他本人乃是真正的隨波逐流的性子,加上吳王的信任,陸遜的倚重,民眾的認可,江哲幾乎成了吳國最有潛力的年輕人。

    比起荀粲來說,他過得更瀟灑安逸,或許他追求的道,就是這樣的找一個妻子,生一堆孩子的平凡生活。

    荀粲則不是這樣,由于參悟那三大奇書,他覺得自己正在追求天道的道路之上……

    當荀粲出現在諸位官員的面前時,那些原本京兆王一派的官員們,頓時面色有些黯然,甚至有的都露出了絕望的目光,之前他們口中所說的不看好荀粲的話,仿佛都成了最大的笑話一樣,原因很簡單,荀粲自成名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真正的挫折,所有想要詆毀誹謗荀粲的人,全都被荀粲用事實狠狠的踩在了腳底!

    而司馬懿見到荀粲時,卻也主動的同荀粲打了個招呼,司馬家如今同荀家表面上的關系還算不錯,畢竟很久以前荀顗還曾以師長禮待司馬懿,他從司馬懿那里學到了許多東西,而荀粲同司馬懿的關系卻是一點都不熟,倒是跟賈詡很熟,只是如今賈詡已經去世了,隨著賈詡的去世,曹cao的五大謀士都已經不在了。

    正所謂暗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爭鳴,整個三國已經真正成了鼎足時期的三國,或許在此之后,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維持這樣的三國鼎立的狀態。

    “荀小郎,不知你有幾分把握可以替陛下解除蠱惑?”司馬懿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充分體現了他對晚輩的照顧。

    荀粲自然不敢小看這位老謀深算的家伙,畢竟這位可是掘了曹魏根基的人,他只是彬彬有禮的回答道:“不說十分,也有八分,倭人國的巫術,以真正的道來看,不過只是邪道小術而已。”

    司馬懿撫須點頭,不由贊嘆道:“荀小郎精研道術,擅長文學、古琴,真不愧是我大魏一代上品名士,比起你那兄長,也不遑多讓。”

    荀粲知道,這司馬懿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到底還是不太看得起他這樣的名士的,畢竟沒有實權,只能清談,如同荀粲看那倭人國的巫術一樣,這司馬懿看這名士,也終究只是小道罷了。

    荀粲謙遜道:“不敢與兄長相比,我本無意官場,整個大魏還是要靠像司馬叔父這樣的真正才德皆備之人才行。”

    司馬懿心里微微喜悅,人言這荀奉倩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仗著自己有名加上兄長有權就出去招搖,如今一看,卻發現此人進退有度,禮節完美,根本不是那樣令人討厭的人,原本司馬懿還覺得這荀粲會成為荀家的弱點,但此時一番交談下來,才發現,這荀粲還是有些不簡單的,不僅可以為荀家賺得名聲,卻也不會惹什么麻煩。

    隨后荀粲便踏入了這碧園之中,自然是在某些官員的詛咒中踏入的,在他們看來,最好荀粲輸給那個倭人國的巫女,要不然的話,他們就真的要倒霉了。

    當那位郭嬛郭女王見到荀粲時,臉上的神色頗有些玩味,仿佛終于見到了狩獵的目標一樣,沒想到平原王曹叡還真的可以請出荀粲,而她也終于明白,這荀粲的承諾也就跟放屁沒什么兩樣,說教她練琴,結果轉眼就消失,說了封琴,結果現在又來彈奏名琴繞梁了,荀粲的為人,在郭嬛看來,成了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完完全全的墮落了。

    荀粲無視了郭嬛那玩味的目光,他現在的心中,只存在這張繞梁古琴了,他很快就端坐在了古琴之前,演奏古琴時,不僅五官四肢的形態動作,有一定的規范,就是精神、思想、呼吸,都不能散漫麄野,才能達到妙境,尤其在初學古琴的時候,必須首先打好基礎,習練純熟,已免日久習慣成性,難以更改。古人於此,清規戒律極多。荀粲的基礎自不用說,高深的技巧都已經融入了他的骨子里。

    其中左右手的技法有些不同,就右手的彈弦來說,其強弱變化的幅度十分寬廣。由于古琴有效弦長長,振幅閾廣闊,故同樣一種彈弦技法,可以彈出極輕柔飄忽的音,同時也可以彈出非常沉重剛烈,這全憑演奏者使用的力度如何。而有效弦長比較短的樂器,例如琵琶、阮等,其可變化的幅度就小得多。

    實際上,古琴彈弦的四指本身也是有著力度差別的。一般說來,大指的托、擘和中指的剔、勾尤見力度,而食指與名指則相對地要柔弱一些。四指中,用rou/彈與用甲彈效果又有不同。rou/彈所出的音線較粗,甲彈則較細;如果用力相等,那么較粗者體積大,單位壓強小,故以強度勝;較細者體積小,壓強大,故以力度勝。古琴演奏時可以根據出音力度的需要而選擇適當的彈弦技法,其選擇的余地相當大。

    而左手按弦技法也會對力度造成影響。首先,按弦部位的不同和技法的差異可以造成力度的變化。若就按弦手指而言,則有大指與名、中指之區別:用大指則明亮有力,其音線細而光滑;名、中指則柔和溫潤,音線較為粗、松。若就按弦部位而言,則有rou按與甲rou相半之按的區別:甲rou相半者明亮有力,其音線細而光滑;rou按者柔和溫潤,線較為粗、松。音線細而光滑者,其質感密,其力度強;音線粗、松者,其質感疏,其力度弱。何粗何細,何強何弱,演奏時也可以根據音樂表現的力度要求來選擇適當的按弦技法。

    曹丕便在珠玉簾子之后,此時他仿佛已經深深陷入了幻境之中,對現實生活都沒有任何眷戀,但荀粲的琴音一響起時,他的眉頭便一蹙,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而上次蔡琰彈奏的話,等到了**的時候才有反應,二者相比,高下立判!

    而便在此時,笛音在第一時間就響了起來!

    第四百一十八章 幻境中的邪惡捆綁游戲

    荀粲每當彈奏之時,他的精神總是無比專注的,因為那是一個創造世界的過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創造新的世界,那不合拍的笛音一出現,荀粲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不過,這樣的音律造詣,實在太低了一點!

    荀粲那俊朗不凡的臉上微微勾出一絲冷冽的弧度,有繞梁在手,他自認為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擋他琴音的魅惑,哪怕是這個所謂的邪馬臺女王或者巫女什么的。

    笛音最初的抵抗顯得十分頑強,它想將荀粲的琴音拖入到它的節奏中去,就如同蔡琰上次被暗算的那樣,但荀粲可不是蔡琰,他是真正的已經達到了琴技巔峰的男人!

    隨著這一曲《梅花三弄》的進行,一切都進入了荀粲的節奏之中!

    花木、山水向來是人們樂于歌頌、吟詠的自然母題,人們通過對花木、山水的歌詠上升到對人們“品德”、“志向”等方面的歌詠,借對自然事物的吟詠來抒發自己內心的思想抱負、精神所向等等。這在繪畫、音樂等藝術形式,都有所體現。同樣地,無論是繪畫還是音樂,并非僅僅注重對形象的接近原貌的描摹,而更多地通過“傳神”也就是通過展現其精神氣質、意蘊來體現其審美意義和價值。《梅花三弄》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之一。

    全曲共分十段,兩大部分,第一部分,前六段,采用循環再現手法,后四段為第二部分,描寫梅花靜與動兩種形象。一、溪山夜月;二、一弄叫月,聲入太霞;三、二弄穿云,聲入云中;四、青鳥啼魂;五、三弄橫江,隔江長嘆聲;六、玉簫聲;七、凌云戛玉;八、鐵笛聲;九、風蕩梅花;十、欲罷不能。前六段為第一部分,後四段為第二部份……”梅花一弄斷人腸””梅花二弄費思量””梅花三弄風波起”……

    琴音仿佛已經形成了一個世界,在那皎潔無比的月光之下,無比清幽的山林之間,有一條小溪流過,而此時手中拿著竹笛的名為卑彌呼的女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居然被拉入了對方創造的幻境之中……

    但這個幻境,卻是這樣的真實,仿佛就像是現實世界一樣,她用自己的手,掬起溪水,溪水如此明澈,將天空中的明月都倒映了出來,她只覺得這手上的溪水就像是最冰冷透徹的東西一般,遠處隱隱有寒風在呼嘯,而這,才是樂曲的引子部分而已。

    樂曲引子部分是一個節奏稍自由的樂段,音調低沉、莊重,節奏舒緩、寬廣,就如同這個營造出來的世界一樣,該部分以空弦散音為主,厚重飽滿,左手低八度音的加進使得意境更為開闊,曲調益顯莊重,短短一個引子將冬之肅殺、酷寒表現出來。

    荀粲彈奏時顯得十分自由閑散,連呼吸都沒有變化,但此時強弱卻要有一定變化,而不能以同樣的力度彈奏,就仿佛近景遠景不同的取景,要營造一種隱隱約約的、忽隱忽現的氛圍。

    該段平穩舒緩,附點的出現平添一種跌宕起伏之感,動靜相諧的對比之美油然而生。八度和音彈奏時,以提彈法為佳,中指與大指同時觸弦,手帶動前臂抬起離弦,落音干凈,出音均勻。

    荀粲的動作行云流水,讓一旁的郭嬛看得異彩連連,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郭嬛這時覺得以前荀粲在她面前彈的那一曲就像是敷衍一樣,這首《梅花三弄》在她聽來,卻是真正的難得一見的精品。

    荀粲在某些單音的彈奏上,用臂力協同腕力作用于琴弦,用靠彈的觸弦方法,保證出音厚重有力,又富有彈性。與此同時,伴隨著左手有棱角的滑音,旋律更富立體感、層次感。另外他也特別注意了余音及其控制,因為該段集中在低音區,余音較長,左右手協調不利或者左手按滑音沒等到足夠充分的時間,很容易產生下滑等不穩定余音效果,從而破壞整段的連貫性。

    不過這在荀粲那已臻化境的琴技面前,都顯得太輕松了一點,僅僅是一個引子,就能窺一斑而見全豹,什么倭人國的巫女,在荀粲的面前就跟剛剛開始學音律的孩童一樣……

    此時琴音已經全面壓抑了笛音,而曹丕的眉頭似乎蹙得越來越緊了,顯然荀粲的琴音,已經起到了關鍵作用。

    當荀粲在幻境中出現時,卑彌呼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驚慌之色,她只是向荀粲點頭致敬,只是淡淡道:“中原不愧是地大物博,居然出現了一個你這樣的男人,不知你如何破了我的巫術?”

    荀粲淡淡道:“不是破,我從來不會相信別人的道,在我的世界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別人的都是雕蟲小技而已,像你這樣沒有挑戰性的對手,我從來不會放在眼里,就像你們倭人國,永遠不會是我們魏國的對手一樣,這樣的挑釁,只要直接碾壓過去就行了,況且,你連自己身為棋子的覺悟都沒有,真是悲哀!”

    卑彌呼望著這個給他壓迫力的男人,在這幻境之中,她根本就無法看清男人的容貌,但是卻可以感受到男人那揮手之間就可毀天滅地的實力,自己在這樣的幻境中,終究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名琴繞梁配合這個男人的琴技,當真給人一種無解的感覺……

    引子之后的部分,便是“一弄”“二弄”“三弄”,荀粲這時忽然用無比邪惡的聲音說道:“此曲名為《梅花三弄》,乃是由我譜寫而成,你知道為何要叫梅花三弄嗎?”

    卑彌呼心頭有不好的預感,而荀粲只是輕笑著,在他的眼中,這個卑彌呼成了他的玩物,以玩賞美女的角度看,這卑彌呼乃是倭人國典型的美女,長得婉約柔順,身材十分嬌小,不過卻前凸后翹,肌膚柔嫩白皙,看起來極其誘人,而她的臉上,似乎充滿了一種天然的風情,此時配合她身上穿得巫女服飾,確實讓人有一種想侵犯的沖動。

    荀粲并沒有只說不做,他隨意便將這女人手中的竹笛奪了過來,然后隨意揮手,女人便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綁住,大地之上似乎自己生長出了麻繩一樣,非常的詭異,但在這樣的幻境之中,一切都顯得十分合理。

    卑彌呼的心中覺得恥辱,因為這地上的麻繩,捆綁的實在太過詭異了一些,仿佛是經過了專門的測量一樣,恰巧將她的胸部、臀部凸顯了出來,甚至還從她的雙腿間穿過,將她擺出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而麻繩捆綁的很緊,只要稍稍一動,就能碰到敏感地帶,不知是琴聲造成的心理作用,還是真正的麻繩產生的效果,只因為這幻境實在太過逼真了一些。

    荀粲走向了卑彌呼,只是用極其輕佻的口吻說道:“所謂的梅花三弄,就是這里、這里、還有這里。”荀粲用竹笛首先點了點卑彌呼的櫻唇,然后又點了點女人的兩腿間的羞恥之處,之后便是女孩的菊花,三處地方,這便是他口中所說的——梅花三弄。

    卑彌呼滿臉通紅,她才發現,原來這位強大而神秘的男人,居然這么下流不堪,她很想掙脫出這個牢籠,但越掙扎,卻越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在飽滿的胸部同麻繩摩擦時,雙腿間也在摩擦,她已經覺得隱隱有些濕意,她已經猜到,這琴聲的作用中,絕對夾雜了一些使人產生yin邪幻想的東西。

    卑彌呼只能慨嘆,這個家伙的手段實在太過詭異了,不僅音律達到了真正的巔峰,甚至連這個的玄術也如此精通,這個人的存在,簡直將她完全克制的死死的,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存在呢?

    幻境中的天空,忽然開始下雨,卑彌呼整個人身上都被這雨給沾濕了,頓時她的全身都變成了斑**狀,那兩只挺翹的大/奶/子上有兩顆極其誘人的櫻桃,聽著那種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幾乎可以用rou眼觀察到,她的胸部以一種緩慢的方式挺立起來……

    而卑彌呼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巫女服飾這么礙事,當自己的櫻桃摩擦著這服裝的時候,她只是覺得渾身都涌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那是一種壓抑著的**,可卻沒有一絲快感,她這時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狠狠的用那種“梅花三弄”的方式刺激她,讓她釋放這樣壓抑的**,以達到精神上的快感……

    但是,荀粲似乎并不急著動手,他要好好的玩弄折磨這個倭人國的女人,在這樣的幻境之中,時間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或許這里過去一整天,外面才彈了一個小節,況且他還對繞梁愛不釋手,當然要慢慢的彈,這樣才能讓他同繞梁深深的交流。

    “嘖嘖,倭人國的女子,可真是夠浪的啊,我根本還沒做什么呢,居然這兩只大/奶/子就已經高聳起來了,不知道你下面有沒有濕了呢?”

    荀粲用竹笛點了點卑彌呼那羞恥的地方,他對女人的身體極其熟悉,點到地方正是那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這讓卑彌呼輕輕的呻吟一聲,臉上涌起一片誘人的紅暈,隨即她便咬著自己的唇,仿佛像是在克制自己那種想要求這個男人侵犯她的想法……

    第四百一十九章 梅花三弄

    “在這個我創造的純粹到極致的幻境之中,你的一切精神,都會由我來左右。”荀粲隨意用竹笛勾起女人的下顎,用那種極其蔑視的目光看著這位倭人國的女王,“在精神上所產生的壓抑的**甚至快感,都將比**來得更加敏感而強烈……你感受到了嗎?”

    卑彌呼的臉上一片潮紅,因為她覺得綁在身上的麻繩越來越緊了,而荀粲手上的竹笛只要稍稍的碰到她的敏感之處,她就會感到一種精神上極端的壓抑,那種憋著**,卻無處發泄的感覺,真的讓她想要發狂,若是在現實生活中遭到這樣的待遇的話,壓抑著**的同時,常常會伴隨著一種快感,然而在這個荀粲掌控的世界里,她的快感卻被剝離的一干二凈,這實在是太過折磨人了!

    梅花一弄戲風高,薄襖輕羅自在飄。半點含羞遮綠葉,三分暗喜映紅袍。

    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錯把落英當有意,紅塵一夢笑誰癡。

    梅花三弄喚群仙,霧繞云蒸百鳥喧。蝶舞蜂飛騰異彩,丹心譜寫九重天。

    整個幻境的景象變幻的如此美麗,而這位制造出幻境的主人,卻在做著極端大煞風景的事情,在梅花一弄之時,這位名叫卑彌呼的倭人國邪馬臺女王,已經被麻繩懸在了空中,身上的巫女服完全消失了,她的整個靈魂都暴露在了荀粲的審視之下……

    “好好的給我舔舐這根竹笛,知道嗎,中原還有一種樂器,叫做簫,其實吹簫比起弄笛來說,更加的有趣呢……”

    荀粲的臉上有著一種難言的邪氣,仿佛他的本性也毫無保留的在他主宰的世界中暴露了出來,什么謙遜有禮,進退有度,終究只是在現實生活中用當作保護色的而已,等到在純粹的精神世界里,所有人都會褪去偽裝,露出或美好或丑陋或正義或邪惡的本性……

    卑彌呼忽然發現,原來用她那靈巧的舌頭舔舐這竹笛時,能緩解她那種精神上壓抑的痛苦,于是她開始施展渾身解數,努力的用嘴用舌頭津津有味的吃著竹笛,仿佛像是在取悅男人一樣,而荀粲的臉上只是帶著一種看待玩物的目光,倭人國的人,不就是用來當作畜生一樣來玩弄的嗎?

    荀粲將竹笛恰巧放在了卑彌呼伸長舌尖都無法舔舐到的地方,她想要努力去/舔這個令她緩解痛苦的事物,但卻總是無法舔到,而她的全身又被麻繩緊緊的捆住了,每當她使勁往前深舌頭時,懸在空中的她,都會覺得自己的敏感之處又被麻繩狠狠的刺激了,而這就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她越想要舔竹笛,就掙脫的越用力,而她越用力,就導致她精神上的壓抑越重,然后就越要去/舔竹笛……

    荀粲愉悅的笑了起來,一邊彈奏著繞梁,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充實幸福的感覺,而一邊毫無壓力的玩弄著異族女人,他釋放了許多潛藏在精神中的暴戾之氣,他發泄的越多,以后整個人就會變得愈發溫柔和善,這就是一個平衡。

    荀粲在一弄快要結束時,終于將竹笛塞到了卑彌呼的櫻唇之中,女人滿足的呻吟一聲,仿佛像是犯了毒癮的人再次吸食毒品的感覺,前面的壓抑,就好像鋪墊一樣,使那一刻那小小的釋放的快感,都成了一種極端的享受,**的女人,那兩腿間,早就流出了汩汩的泉水……

    然后荀粲卻狠狠的將竹笛往前一送,整個貫穿了女人的頭顱,并沒有任何鮮血甚至腦漿之類的東西流出,畢竟這不是現實之中,但女人那痛苦的呻吟聲卻傳遍了整個幻境,她的精神,快要被折磨的瘋了,為什么會碰到這么一個變態?

    一弄結束了,而后便是二弄,荀粲拔出了完好無損的竹笛,女人的臉依舊那般楚楚可憐,配合著她那被麻繩捆綁在空中的**/身軀,確實有一種異樣的魅惑力,但荀粲卻不為所動,他只是在將這女人當作最卑賤的玩物而已,還是精神上的,這便是荀粲琴技的威力!

    荀粲又用竹笛滑過女人胸前的兩點,若即若離,在觸碰與不觸碰的邊緣,卑彌呼在經歷過精神上的劇痛之后,仿佛又恢復了剛剛積累壓抑時的狀態,就好像琴曲經過一波**,已經回落之后,再次準備第二波**一樣。

    “求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蠱惑中原大皇帝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敢這樣做了,求……”

    卑彌呼的臉上帶著絕望的神色,她卑微的乞求著,身為倭人國最高貴的女王,如今卻在荀粲的玩弄之下,用最卑微的態度乞求著……沒有人體會過那樣極端的精神壓抑,那種一直被挑逗著,卻不產生任何快感,只產生壓抑的痛苦,誰都無法忍受!

    可荀粲卻置若罔聞,他只是自己玩得開心而已,對曹丕的死活他從來不會關心,只是順帶著救他出牢籠而已,他只是為了繞梁而來,為了釋放自己而來。

    竹笛肆意在女人那完美**的嬌軀上滑動,每當劃過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時,女人的身上似乎都會產生深深的痙攣,而她想要掙脫麻繩時,卻又感受到了極端的壓抑,可就是沒有快感!

    “快插我吧,直接用這個插死我吧,我不要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卑彌呼歇斯底里的大叫著,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每當這個時候,荀粲就會暫時讓她恢復一下,要不然直接把她給玩死了,那可就不妙了,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琴聲,可以直接抹殺別人的精神世界,將人變成植物人!

    梅花二弄已經到了**,荀粲將竹笛插進了女人渴望被插的地方,這時卑彌呼終于發出了一陣極其滿足的呻吟,只是那一點快感而已,比快感更強烈的,是下身傳來的劇痛,這就是所謂的快樂并痛苦著……

    “要夾/緊喲,否則的話,又會變成最初的壓抑的感覺,而現在的話,你可以感受到一絲快感,但更多的,卻是痛苦,不過或許對你來說,釋放的痛苦,還要比那種壓抑好受一些……”

    荀粲用手隨意揉捏了女人的櫻桃,這種靈魂上的觸碰產生的極端敏感的感覺,讓卑彌呼全身又是一陣痙攣,“雅蠛蝶!”卑彌呼呻吟了一聲,兩腿間又流出了泉水,直接將她那減緩壓抑的竹笛噴射了出來……

    “嘖嘖嘖,這可不能怪我喲,是你自己放棄了它。”荀粲輕柔的訴說著,將全是水漬的竹笛拿了起來,直接將女人的身軀當作了抹布,隨意擦拭一番,而這時,梅花二弄的**結束了……

    最后的梅花三弄,終于開始了,女人的精神再一次恢復成最初的壓抑模樣,但她的雙目已經無神,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有些癡傻,仿佛被玩壞掉了的模樣,荀粲忍不住皺眉,頓時覺得有些無趣,嘛,游戲到此結束了,就在這個女王的精神之中刻下他的印記吧,說不定以后可以是一顆有用處的棋子,

    梅花三弄的**時,荀粲自己將竹笛刺進了女人的菊花之中,完完全全的塞了進去,在這一刻,卑彌呼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籠罩了她的全身,那種不由自主臣服之感占據了她的整個心靈,她忍不住呻吟出了一句:“主人(倭人國語xxxsama)。”

    荀粲將她身上的麻繩解除,這位昔日的倭人國女王,卻像美女犬一般趴在了荀粲的面前,她已經被荀粲調教的精神上完全折服了,之前荀粲的玩弄摧垮了她的精神,然后在最后注入了那令人無法抗拒的臣服的命令,**的美女犬匍匐在那兒,乖巧的舔著荀粲的腳趾,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上面還叉著一根竹笛……

    荀粲揪起女人的長發,望著她在折磨中卻無比享受的樣子,他忍不住嗤笑一聲,將女人像廢物一樣扔在地上,重重的用腳踩過她的腦袋……

    梅花三弄便在這樣的景象中完全結束了,精神上的調教,僅僅用了一曲就完成了,荀粲的在古琴上的殺傷力,已經達到一種高深的意境!

    荀粲睜開眼,嘴角帶著一抹殘酷的微笑,三弄之后的尾聲與引子部分遙相呼應,也是稍自由的樂段。樂曲復歸平靜、閑適,以泛音結束,空靈、飄逸,令人遐思無限。

    而曹丕早在整個古琴曲的**之中就解除了蠱惑狀態,然后自然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這《梅花三弄》的意境之中,郭女王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不過他們所感受到的,卻是一種極端的美好場景,就好像仙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