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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套裝裙,快速花了個淡妝。走出門的時候,隱隱聽到她婆婆的聲音—— “當初蘇家換人我就不該答應,她哪里配得上笙兒。” 蘇家小門小戶,自然比不上有名的余家。當初meimei能嫁進余家本就是高攀,后來又換成她,婆家隱約有意見。但她從沒當面聽到,現下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修剪整齊的指甲陷進去手掌心,蘇情勾起一抹大方得體的微笑,走路也微微發出聲音。 果然,婆婆和薛姐聽到腳步聲,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蘇情端坐在婆婆旁邊,打起精神來。昨晚輸完液又睡了很久,她現在的情況比起昨天好很多了。 “聽到你身體不好,我過來看看——”孫靜韻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大堆東西,“這是補身體的藥品,給你的還有笙兒的。” 蘇情手里握著水杯,熱水的溫度透過杯身渡到她掌心。“謝謝媽。” “其他事我不多說了,你嫁進來一年了,怎么也該有要孩子的打算。”孫靜韻有些恨鐵不成鋼,“笙兒他胡鬧,你怎么也跟著不懂事?” 婆婆話里的意思,讓她有些惘然。“他——” “他跟我說過想過幾年兩人世界,但我和你爸年紀不小了,也想要抱孫子。” 余笙什么都沒跟她說過啊。新婚夜之后他碰都不碰她,經常留宿公司,過的什么二人世界? “那我、我等他回來跟他商量一下。” 送走婆婆后,蘇情一個人吃了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后打開了柜子最底層的抽屜,最里面放著一瓶藥。 新婚夜后,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去問了私人醫生,最后醫生給她開了這罐藥。如果實在不行,必要時可以使用,能夠提高女性身體敏感度,增強私處的分泌功能。 其實就是催情藥。 必要時—— 她低低呢喃著,是不是真的該考慮一下要個孩子的事情了。 等到晚上,他沒有回來。 直到第二天晚上,蘇情吃了感冒藥早早睡下,卻被乒乒乓乓的敲門聲吵醒。她擰著眉頭,披了外套下床去開門—— Part1醉酒(H)*6 蘇情打開門,只見兩道高大修長的身影——余笙還有奕向紓。 奕向紓是他公司的總經理,在婚禮上擔任伴郎。所以她記得他,見他肩膀上撐著余笙。 “嫂子,阿笙這兩天不知道吃錯什么藥,拼命拉著我加班。今晚還發瘋似的灌酒,我幫你把人送回來了。其他我就不管了啊——” 奕向紓勾著一雙桃花眼,笑著將燙手山芋往前一推,腳下一溜煙立刻甩手走人。 余笙挺拔的身子重重地倒向她,她雖然高挑但力量不夠,根本接不住他。她踉踉蹌蹌地往后退了幾步,抓到旁邊的柜子才穩住兩個人。 他渾身酒氣,身上的襯衣微微發皺。她艱難地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微微喘著氣,感到風水輪流轉,昨晚他才照顧生病的她,今晚她就要照顧醉酒的他。“我撐不住你,你用點力呀。” 余笙聽見有人跟他說話,努力睜開了雙眸。喝醉后的他,眸底深沉靜謐,就像兩汪深不見底的幽潭。 他費力地注視著眼前的人,似乎在細細地辨認著。然后吃力地穩住自己,她見狀微微挪著兩人身子,讓他靠著旁邊的鞋柜。見他一個人能夠站住,她越過他去把門關好。 剛合上門轉過身,他突然席卷而來,手掌抱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地壓著她往門板上去。她隨意披在身上的外套掉落在了地上,只剩下單薄的睡裙。 然后他涼涼的唇瓣覆上她的,細致溫柔地啄吻。但他不滿足,靈活地將她粉嫩的小舌頭拖出來,慢條斯理地逗弄著,唇齒廝磨。 蘇情從沒見過他喝醉的樣子,哪怕是婚禮上他都不曾醉酒。所以,她哪里知道他喝醉后會發酒瘋? 他吻得很久,她都快因為缺氧窒息了,呼吸之間盡是他醉酒的氣息。 他還沒放開。她想了想,只能伸出手用力掐了掐他腰間的軟rou。 他一疼,松開她的唇,抬頭看著她。 她一驚,望進去他生了情欲的眼底。 目光深幽清冷,但那噬人的欲望像是要把她吞進去一般,死死地裹著她。 被他熱烈炙人的視線盯得心底發毛,她感覺到現在的他很危險,只想要往后退,卻發現退無可退。 他俯下身來,埋進她的頸窩處。她睡裙領口比較低,露出大片雪白的頸脖和精致的鎖骨。她皮膚白皙如凝脂般,隱隱可以看見淡青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