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弟弟變女友
宇文墨在如煙這里坐了沒多久便出來了。 “你可知今日你犯了什么錯!” “姑娘莫要生氣,今日是奴婢多嘴了。” “以后要知道有什么話能說,什么不能說。” “是。” “記住,你是我的人。” “是。” 冬菊答應(yīng)著,心里知道如煙已非往日如煙,自己一定要站好隊(duì)伍才是。 “冬菊,管好你的嘴,要是再有今日的事情發(fā)生我定當(dāng)不輕饒你!” “是,冬菊知錯了。” “殿下,您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 “早嗎?” “不早嗎?” “不早。殿下,屬下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講。” “屬下覺得今日冬菊有些不正常。” “冬菊?如煙身邊的那個丫鬟?離歌,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沒有。” “也是,我一直以為你看上的是蘇嬰的跟屁蟲秋水。” “殿下,莫要打曲離歌,秋水那丫頭可是一個惹不得的人物,屬下還是離她遠(yuǎn)點(diǎn)的好。” “離歌,我不過是開玩笑,何必這么大反應(yīng)?” “屬下失態(tài)了。” 我反應(yīng)大了嗎?大了嗎?應(yīng)該沒有吧。 “離歌,回落月院吧。” 也不知道蘇嬰回來了沒有。 “殿下,您是著急去見蘇嬰公子吧,時間還早,蘇軒公子是出了名的寵弟,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還在敘舊。” 離歌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本殿下哪里在想蘇嬰!莫要胡說。” “您沒有想,是屬下在想。” “你想蘇嬰干什么,他也是你能想的?” “殿下,屬下是說屬下是在想秋水,想秋水。” “真的嗎?” “真的,千真萬確。” “好吧,姑且相信你。對了,你方才說什么來著?” “屬下覺得今日冬菊怪怪的。” “具體說說。” “剛才冬菊明顯是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如煙姑娘攔住了。” “你確定?” “確定,真的是這樣,而且這事與柳家那位公子有關(guān)。” “與柳芘逖有關(guān)?離歌,派人好好去查查,要是真與柳芘逖有關(guān)的話,那就一定與蘇家有關(guān),我擔(dān)心他會在出游那天有所行動。” “是,屬下遵命。” “嬰兒,你可算回來了。” “兄長,你這么著急讓我回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嬰兒,救命啊。” “兄長,到底怎么啦,是不是父親他發(fā)生了什么?” “不是父親,是我,是我。” “兄長?兄長你怎么啦?” “嬰兒,我能求的就只有你了,你會幫我的吧。“ “會的,一定會的,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嬰兒,你知道吧,這么些天我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發(fā)現(xiàn)我大錯特錯了,原來嫣公主喜歡的男子是我,而不是你。” “兄長,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 “等等,你說終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兄長,我也是剛知道,在你前面一小會兒,我發(fā)誓。” “哎呀,這些不重要,嬰兒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兄長,你還沒有說讓我?guī)湍闶裁茨兀俊?/br> “嬰兒,我知道這件事很難開口,是強(qiáng)人所難的,但是我覺得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你能不能幫我拒絕掉嫣公主?” “兄長,你這什么意思?” “嬰兒,其實(shí)很簡單的,只要meimei你換回女裝幫我一下就可以。” “你是要我假扮你的心上人?” “對的!” “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么?” “就算我同意,父親也不會同意的。” “嬰兒,只要你答應(yīng)我,父親那邊不是問題。” “父親會同意嗎?” “會的,相信我。”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你就幫我這一回吧。” 可是我明明是想撮合你和嫣公主的啊,這不是拆散你們嗎? 蘇嬰很矛盾。 “嬰兒,這是為兄第一次求你,兄長活了這么大,但從未經(jīng)歷過男女感情,嫣公主是何等尊貴,豈是我一個相府公子寄予的,萬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家就不是兄長一人的事情了。” “兄長,你對嫣公主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嗎?” “沒有。”蘇軒回答的很干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明明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變了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怎么男人心也是海底針啊! “嬰兒,你就幫這一次吧,就一次。” “可是我以什么身份呢?” “遠(yuǎn)房表妹。” “表妹?可是我們家沒有啊。” “這個你就不要擔(dān)心,兄長會安排好的。” “兄長,就這一次。” “好,就一次。” 嬰兒,謝謝你。” “兄長,雖然我答應(yīng)你了,但是我還是要發(f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嫣公主很好,心地善良,沒有心眼,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蘇軒知道,可是蘇軒更知道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不會再裝下另一個人了。 “嬰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不是兄妹會怎樣?” 思來想去蘇軒還是問出來了。 “兄長,咱們今日沒有喝酒啊,你怎么說起胡話了呢?” “嬰兒,你就當(dāng)我說胡話吧,許是今日發(fā)生太多事情了吧。” “兄長,不要想太多,不喜歡就不要勉強(qiáng)自己,我懂得。” “嬰兒,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落月院吧。” “不必麻煩了,我與秋水走回去就好了,順便散散步。” “那也行,我讓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保護(hù)你們。” “好,兄長那我先走了。” “小姐,您為什么不讓公子送我們啊?” “你個小傻瓜,兄長每日那么忙,送我回去這種小事就不要勞煩他了。” 兄長今日怪怪的,特別是那句話,到底什么意思,兄長是一個敬言慎行的人絕對不會隨口說說的,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哦。” “秋水,好久沒有散散心了,我們今天走回去吧。” “好。” “蘇嬰兄,好巧啊。” “太子殿下?” “怎么見到本太子不開心?” “沒有,蘇嬰只是好奇您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 “你別誤會,本太子不是故意在此地等你的,我只是去宜春院順路經(jīng)過。” “可是去宜春院與蘇府不順路啊。” “這個,這個就要問離歌了,他帶的路。” “啊。” 離歌一臉懵:殿下,不是你自己要來的嗎?怎么現(xiàn)在怪到我的頭上了。 宇文墨瞪著離歌,迫于宇文墨的威嚴(yán),離歌秒慫。 “蘇嬰公子,離歌帶錯路了。” 宇文墨滿意點(diǎn)頭,蘇嬰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