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這個證人靠譜不?
“散了吧,散了吧,沒有熱鬧可看了。” 看到關鍵人物沒來圍觀群眾早已經(jīng)不想看了。 “哎,看來是我太自信了,畢竟這也是為難,總不能得罪自己的外戚吧。”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什么意思?” “等著,證人是要請出來的,哪有人會上趕著給人當證人的。” “哦。” 宇文嫣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看來漣漪小姐在二皇子殿下心目中的地位還是蠻高的。” “那是自然。” 柳漣漪一臉得意,雖然這話她愛聽,但是她也知道這不是事實,可是又怎樣呢,誰在意呢,今天的事情就足矣證明就算宇文軒不喜歡她,但是只要柳家在宇文軒就不得不娶自己! “可惜啊,可惜啊。” “蘇嬰你什么意思,不要裝模作樣了,有什么話直接說出來。” “漣漪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二皇子殿下也有可能是不想現(xiàn)身,因為你。” “什么?你什么意思?” “很簡單啊,柳小姐今天的所作所為宇潑婦罵街有什么區(qū)別,恐怕是被嫌棄了。” “你.......” 柳漣漪氣得說不出話來。 “蘇嬰兄,你還真敢說的,你看柳漣漪的那副表情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你不擔心她又使出什么幺蛾子啊。” “擔心啊。”蘇嬰回答的無比坦然。 “那你還這么說?” “因為有你啊,你這個公主會罩著我的吧。” “那當然,原來你是想的這個啊。放心,我不行還有我皇兄呢!” “他?” “對啊。” “他就算了吧。” 蘇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宇文墨,宇文墨一直在關注著蘇嬰與宇文嫣的一舉一動,自然是對上了蘇嬰的眼神,嚇了一跳立馬躲開。 “你怎么了?” “沒事,太子殿下太尊貴,不敢勞煩。” “這有什么,我這個meimei有事他還能袖手旁觀?” “那是自然,可是我誰都不是啊。” “誰說你什么都不是,你不是要幫撮合我與少將軍嗎?” 宇文嫣害羞了。 蘇嬰倒把這茬兒給忘了。 “對對。” “你們兩嘀嘀咕咕說什么呢?休想轉移話題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在場的諸位可都是證人,方才蘇嬰說了有辱柳家的話,可不能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柳漣漪抓住蘇嬰說話的漏洞不放。 “漣漪小姐,剛才本公主可一直都在呢,蘇嬰兄何時說過了?你可不要含血噴人!” “我怎么含血噴人了?” “你可要對你剛剛說的話負責任啊。” “當然,蘇嬰剛剛當著眾人的面說我是潑婦!他們都是證人。” 圍觀群眾都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現(xiàn)在柳漣漪把話題引到他們身上了,他們可不樂意,無人應答。 柳漣漪有些尷尬。 “我可沒有這么說哦。” “你休想抵賴,方才你不是說與潑婦罵街有什么區(qū)別嗎?” “那后一句呢?” “二皇子因為這樣嫌棄我。” “這不就是對了嗎,只有二皇子不現(xiàn)身你才是潑婦,二皇子現(xiàn)身了自然就不是了,當然只有二皇子覺得你是才不會現(xiàn)身,所以現(xiàn)在就看二皇子自己了。” 蘇嬰的話很明確,潑婦還是不是潑婦決定權在于宇文軒,蘇嬰的這番話使得柳漣漪只能期待宇文軒現(xiàn)身。 不遠處的宇文墨已經(jīng)聽明白了。 “高,實在是高。”宇文墨忍不住稱贊。 可是有人不明白啊。 “蘇嬰兄,你把我都弄糊涂了。” “公主殿下您糊涂沒有關系,只要漣漪小姐不糊涂就可以了,是嗎,漣漪小姐。” “算你狠!” 表哥啊,表哥,你可一定要現(xiàn)身啊。 柳漣漪只能默默祈禱啊,她心里害怕,在平時宇文軒就對她不冷不熱的,可是現(xiàn)在卻逼他現(xiàn)身,恐怕難以登天了。 “柳漣漪怎么突然變得很緊張?” “當然緊張,我這也是幫她了,檢測一下她在二皇子心中的重要程度。” “啊?” “公主殿下,你信不信?” “信什么?” “二皇子殿下就要現(xiàn)身了。” “我信!” “等著啊。” “走吧。” “殿下,您真的要去?” “時機已經(jīng)到了。” “可是您要是現(xiàn)身了從某種意義上就是與柳家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 “我本就可以算是柳家的人,害怕這個!” “屬下多嘴了,屬下愿意領罰。” “算了,你也是一片好意,放心,柳漣漪我還不放在眼里,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宇文燁自然知道這些利弊的,但是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強大到不依附于柳家的程度,所以現(xiàn)在他別無選擇。 “快看,那不是二皇子殿下嗎?” “是啊,是啊,他還是那么英俊有魅力。” “天哪,不會吧,他不會真的跟柳漣漪在一起了吧?” “不可以,不可能!” “表哥!” 看到宇文燁的那一剎那柳漣漪又驚又喜,果然心里還是有我的。 蘇嬰,等著吧,看誰笑到最后! “這里好不熱鬧啊。” “二皇兄,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就等著你來跟我們主持公道呢。” “嫣兒,你也在?皇兄呢?” “是啊,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皇兄啊躲清閑去了,所以二皇兄一定要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這話說得有點嚴重了。 “表哥,你別停他們倆胡說八道,表哥你不要管那么多,漣漪只問你,天驕學院招生那天你來天驕學院了嗎?” 柳漣漪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很有自信的。 “本皇子不曾來過。”宇文燁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柳漣漪一下子得意起來。 “二皇子,您還沒說完吧?” “果然最了解本皇子的人還是蘇嬰兄了。” 宇文燁說這話的語氣神態(tài)跟方才完全不一樣,滿臉的寵溺。 蘇嬰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難道這宇文燁真的是那一卦的? 蘇嬰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以后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表哥,你到底要說什么?” 宇文燁對蘇嬰的態(tài)度看在眼里:果然我的感覺沒有錯,蘇嬰,現(xiàn)在不但要防著女的,連男的都要防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