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風鈴的故事
“姑娘,太子殿下在二樓正中看臺,確實如媚娘姑娘所說,隨同前來的還有兩位公子,不知是不是如媚娘姑娘所說是蘇家的兩位公子。” 秋水觀察著并向如煙匯報著。 真的帶人來了,太子殿下這是什么意思?來了宜春院竟然連我那里都沒有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不知如煙姑娘要表演什么歌曲?” 如煙登臺看們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想一睹魁首的風采,臺下的觀眾已經(jīng)開始起哄了。 “一首高山流水送給大家。” 說完如煙便開始了她的表演,琴聲悠揚,歌聲飄渺,這樣的人,這樣的琴聲,這樣的歌聲,簡直是視聽盛宴。 如煙按照秋水說的搜尋著宇文墨的身影,果然,他來了。 如煙表演的過程中瞟了一眼自己房門前的風鈴,藍色的。 我這是怎么了,沒錯啊,風鈴是藍色的,這是我親手掛上去的,不會有錯,我竟然還要確認,呵呵,真是可笑。藍色的風鈴怎么太子殿下還是來了,還有既然來了為何不去見我,這是為什么? 想著想著如煙的心緒就亂了,彈奏的歌曲也就亂了。 “如煙姑娘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心慌了?” “蘇嬰兄,你懂琴藝?” “啊,不算,只懂皮毛而已。” “已經(jīng)不錯了,連如煙心亂了都聽的出來。” “不會出事吧?” “放心,不會的,許是因為她看到了什么事情才這樣的,等會兒就好了。” “太子殿下很了解如煙姑娘?” “蘇嬰兄莫不是忘了,如煙姑娘可是本太子的紅顏知己。” “我的錯。” 如煙的琴聲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緩和,反而越來越雜亂無章。 如煙今是怎么了,是什么讓她如此心慌? 原本自信滿滿的宇文墨此時淡定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哥,你想想辦法。” “嬰兒,放心,如煙姑娘既是你的恩人,那么我蘇軒定當保她周全。” “哥,你有辦法?” “靜觀其變,為兄會盡全力的,還有太子殿下在這里誰敢動如煙姑娘。” “可是,我擔心流鼻涕。” “流鼻涕?這是什么意思?” “哥,就是那討人厭的柳蓽逖啊,難道你們不覺得這三個字跟他很配嗎?” “哈哈,蘇嬰兄,這話說的精彩,以后柳蓽逖就改名叫流鼻涕了。” 宇文墨顯然對蘇嬰給柳蓽逖取的這個新名字很滿意。 如煙姑娘在看哪里? 順著如煙的眼光望去。 這不是我們的方向嗎?難道是我們這里有什么讓她分心了嗎?反正不會是因為我和兄長,一定是宇文墨! “蘇嬰兄,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做了什么如煙姑娘不快的事情了?” “啊,這從何說起?” “難道不是嗎,你看如煙姑娘,她不是在看你你嗎?能讓她那么心緒不定的除了您就沒有別人了。“ “天地良心,在宜春院我獨寵她一人!” “太子殿下還真是癡心啊。” “過獎,過獎。” 蘇嬰與宇文墨談話的期間,蘇軒也發(fā)現(xiàn)如煙一直看著這里,但是不同的是他發(fā)現(xiàn)如煙對自己與蘇嬰存在著敵意,更重要的是對蘇嬰。 這如煙姑娘也真是神奇,之前幫蘇家,現(xiàn)在又對蘇家存在敵意,真是太奇怪了。 蘇軒再看看蘇嬰,此時的蘇嬰正和宇文墨說笑著,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如煙的舉動。 但是蘇軒卻看到了。 為何如煙姑娘的眼神中對嬰兒充滿了敵意? “哥,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是不是看中了哪位姑娘,要不要太子殿下幫您引見一下?” “嬰兒,你說什么呢,你哥我是那種人嗎?” “對不起,我說錯了,我哥是正人君子。” “這還差不多,都怪自己我們把你寵壞了,這么沒大沒小的。” “要是蘇軒兄真的看上哪個姑娘了盡管開口,本太子一定包蘇軒兄滿意。” “殿下,恁莫要當真,嬰兒他開玩笑的。” “無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都是男人嘛,理解的,要是蘇嬰兄有看中的姑娘也盡管開口,本太子一定包君滿意。” “殿下,嬰兒還小,不適合的。” “有什么不適合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像蘇嬰兄這么柔柔弱弱的,要是再不愛女人,看上去和女子有什么區(qū)別。” 宇文墨的一句玩笑話在蘇家兩人聽來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兩人莫名緊張起來。 說多了,哎,怎么辦? 太子殿下是在開玩笑的吧,他怎么可能會知道嬰兒的秘密呢? “你們兩不要這么緊張,本太子絕對沒有侮辱蘇嬰兄的意思,本太子只是開玩笑罷了,要是說錯話了二位見諒,本太子說話一直事這樣沒把門的。” “殿下嚴重了。” 不管宇文墨說的真假,蘇家兩人默契在心里達成共識:以后絕對要離太子殿下遠點。 這宇文墨絕對是一顆定時炸彈!遠離遠離。 太子殿下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總是讓蘇軒心驚膽戰(zhàn)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嬰兒啊,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動不動就暴露呢,遠離太子殿下才是王道。 臺上高山流水還在進行著,看們可不管曲子有沒有亂,他們只在乎彈奏的人是誰,許是因為歌聲動聽,琴聲優(yōu)美,更多的是臺下的看為如煙的美色所迷,都靜靜的聽著美人彈奏的美曲。 就連那柳蓽逖也如癡如醉,花癡般看著如煙,口水都流下來了,完全忘記了如煙“出賣”自己的事情,腦海里只想著與如煙發(fā)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曲終了,如煙緩緩抬起纖纖玉指,起身走到臺前,一身雪白的紗裙讓如煙看起來仙氣十足。 “諸位,如煙表演完畢,希望諸位能夠滿意。” “好好好!” “如煙姑娘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哪!美哉美哉!” “滿意,怎能不滿意!” 看臺上好評如潮。 “這些男人可真是天生的視覺動物啊,只知道美色,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蘇嬰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