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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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到目前也此,多爾袞都還不知道大名府的失守與趙岳有直接關系,因此對洪承疇的態(tài)度依然還是十分信任的,否則的話,其他人早就對洪承疇群起而攻之了。因為當然就是洪承疇力主招降趙岳、李本深等人,為清廷所用,幫助清廷訓練新軍。盡管這個建議得到了多爾袞的大力支持,多爾袞還親自招見過趙岳、李本深等人,加以表彰,但現(xiàn)在出了問題,這個責任自然是由洪承疇來承擔了。而且現(xiàn)在李本深就在開封的清軍里面,也一定會受到牽連。當然從這個角度來說,穆臣逃到河間府去,沒有來開封,也不全是壞事。 見多爾袞用目光示意自己,洪承疇也出列,道:“回稟攝政王,臣以為鄭親王之議有理,當令之計,中原戰(zhàn)場的敗局己定,因倫也唯有如此,才能夠返回京師。” 多爾袞苦笑了一聲,道:“把十幾萬大軍扔在這里,就算是逃回北京,又能如何?” 其他幾個人都互相看了幾眼,碩塞道:“攝政王,如今是火燒眉毛了,只能先顧眼前的。至于回到北京以后怎么辦,還是等選回去再說吧,總會有辦法的。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就放一把火把北京燒了,把金銀財寶都帶上,然后全部都再退回到關外去。漢人的江山,就扔下來留給漢人。” 洪承疇也道:“攝政王,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目前的局面,也并非是全然無計可施,等我們回到北京之后,可以馬上派人,游說四川的吳三桂,以及南方的三個南明朝廷,讓他們立刻出兵,進攻湖廣、江西、浙江等地,如今商毅勢大,吳三桂等人也絕不再敢按兵不動,坐觀成敗。只要是西南出兵,那么也就不愁商毅不會撤兵。這樣一來,我大清也能容出幾年的喘息之機,慢慢在休養(yǎng)生息,積攢兵力,等到兵精糧足之時,再舉兵南下,與商毅爭奪天下,勝負跡未必可知。” 多爾袞又苦笑了一聲,他當然知道,洪承疇的話,有很大的夸張成份。這個時候,吳三桂和南眀確實會出兵進攻南京。但以他們的實力,最多只能把商毅拖上一二年的時間,而中原戰(zhàn)敗之后,清廷沒有二十年的時間,根本就恢復不過來,這一二年夠什么?當然能拖一二年,總比沒有這一二年要好,其中說不定又能發(fā)生一些其他的變化。 其實多爾袞未必不知道,濟爾哈朗的這個建議確實是目前唯一的可行之計,但多爾袞的立場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他不僅是全軍的主將,而且還是清廷的實際統(tǒng)治者,如果扔掉這十幾萬大軍,只身北逃,那么多爾袞在淸廷的威名也就將徹底掃地,無論在中原大戰(zhàn)失利以后,清廷還能不能延續(xù)下去,但多爾袞都是絕對完了。多尓袞當然知道,這幾年來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一但失勢,等待自已的,絕不是好結果。 多尓袞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擊敗中華軍,取得中原大戰(zhàn)的勝利不抱任何的幻想,找眾人商議的目地,只是希望能移把這十幾萬人馬都帶回去,至少也要帶回去大半,這樣說不定還有機會保住自已的地位。只可惜現(xiàn)在并沒有這樣的兩全之策。 因此多爾袞反復考慮了兩天,終于決定只能釆用濟爾哈朗的辦法,放棄大軍,只帶少量精銳騎兵,繞道山西,返回北京去。致于到了北京之后,怎樣應付北京的局勢,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等回到北京再說吧。 隨后多爾袞也連續(xù)下令,催促尼堪、韓岱盡快趕回開封府來,必竟要實施繞道北逃,必須等尼堪、韓岱部回到開封以后,出兵牽制住大名府的中華軍,才能夠進行。 同時多爾袞也已經(jīng)下令駐守歸徳府的勒克徳渾,放棄歸徳府,立刻帶領著所有的人馬,回到開封來。勒克徳渾接令之后,雖然覺得十分意外,因為這時中華軍在歸徳府附近己經(jīng)沒有多少兵力駐守了。就是徐州也只有鄭成功部的兩萬人馬。勒克徳渾當然不會把鄭成功的人馬放在眼里,因此還打算向多爾袞請令,去進攻徐州。但接到了多爾袞的將令,他也不敢違抗,立刻招集人馬,準備趕回開封。 終于在三天之后,尼堪、韓岱,還有勒克徳渾的人馬都回到了開封,三人差不多是同時到達,多爾袞也向他們三人通告了大名府、彰徳府都已經(jīng)被中華軍襲取的消息。 勒克德渾、尼堪、韓岱三人聽了之后,也都不禁大吃了一驚,因為這個消息確實是太意外了,而且中原戰(zhàn)場的局面,可以說是十分危機。同時三人這才理解,為什么多爾袞會下出這樣的命令。 這時多爾袞才下令,這一次將由勒克德渾領軍,共計聚集十二萬大軍,并且將所有的新軍、火炮全都交給勒克徳渾,立刻出兵,去進攻大名府,重新打通返回北京的道路。 在開封的眾人都清楚這次出兵是怎么回事,因此不可能派他們領軍,那么只能讓勒克德渾、尼堪、韓岱這三個人去充當這個角色。而這三人當然不知道多爾袞的真實打算,于是在接令之后,也立刻準備出發(fā)。 兵馬物資這幾天的時間里都己經(jīng)準備好了,因此就在第二天,三人率領人馬,就要出發(fā)了。但就在這時,多纟袞收到了北京發(fā)來的急報,原來日本和朝鮮的人馬都已經(jīng)在天津登岸,二國的人馬共計約有十二萬,順治皇帝福臨下詔,甴多羅郡王瓦達克為主將,率領日朝軍隊,進攻大名府,解救多爾袞的人馬。 原來穆臣逃到河間府之后,將大名府失守的消息告訴博洛。而博洛得知以后,當然也大為震驚,這一來中原的幾十萬大軍可不就全交待了嗎?而中原一敗,清廷也就難保了。博洛到是有心去救援,但自己手下只有六萬人馬,還要堅守河間府,防止中華軍北上,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向北京發(fā)去急報,請北京發(fā)兵,進攻大名府,圍救多爾袞。 留守北京坐鎮(zhèn)的,是多爾袞的心腹何會洛和潭泰。兩人接報之后,也不禁大驚失色,雖然說現(xiàn)在所有的親王、郡王、貝勒都被多爾袞帶走了,因此在北京也以他們兩人的職權最大,但這么大的事情,兩人可也不敢做主,趕忙向福臨稟報。 福臨現(xiàn)在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對軍國大事半懂不懂,但后宮的皇太后、莊太后可都是明白事理的人,當然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危機,因此立刻以福臨的名議,招集何會洛、潭泰、希福、剛林、范文程、寧完我等滿漢大臣進宮商議對策。 第五卷 飛天篇 第一百章 清軍的援軍(二) 其實局勢到了這一步,也沒有好商議的,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立刻招集人馬,趕去復奪大名府,救援多尓袞和中原的清軍。無非就是討論一下從那里調兵,以誰為主將的事情。 雖然兩宮皇太后都對多爾袞掌權十分忌憚,也未償不想除掉多爾袞,但從另一方面說,以前福臨還小,根本掌不了權,也需要多爾袞在前面替他遮風擋雨,因此他們互相的關纟是似敵似友,混淆不清。但這一次中原大戰(zhàn),兩宮皇太后都明白,是一場賭上大清國運的戰(zhàn)斗,一但失敗,大清也將難以保全,因此必須出兵解救多爾袞。同時莊太后還想得深了一層,一但解救成功,多爾袞也必將權威大跌,而福臨已漸漸長大,也可以借機從多爾袞手里奪回一些權力來,不在任由多爾袞擺布了。 但解救多爾袞是需要軍隊,現(xiàn)在從那里調兵呢?現(xiàn)在清廷到也不是沒有兵馬,在關外遼東,就有十余大軍駐守,在天津也有七萬多大軍防守海邊,這些都是防備中華軍再從海上進攻,另外在北京還有五萬多大軍駐守。 雖然說這些軍隊絕大部份只是清朝的二線軍隊,精銳的比例也就只有二三萬,但在絕對數(shù)量上還頗為可觀,再加上瓦達克部的三萬人馬和博洛部的六萬人馬,也是一支不可小視的力量。但問題是除了瓦達克部之外,其余的人馬都很難調動。遼東太遠,等傳令到那邊,再集結人馬開過來,估計一個月都過了。而天津和北京都是防守要地,抽不多太多的人馬來,因此幾位大臣也都十分為難,商量了一整天,也沒商量出一個結果來。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告,朝鮮的軍隊都己經(jīng)進入了北京地區(qū),而日本的軍隊也在天津登陸。清廷等待的兩支外籍援軍,也終于都到了。而且隨日本軍隊前來的,還有一次荷蘭小隊,一共有四十七名荷蘭軍兵。 不過這兩支外援軍隊,來得都不容易。 其實在南陽戰(zhàn)爭進行其間,多爾袞就下令朝鮮,立刻集結軍隊,趕到北京來助戰(zhàn)。而在朝鮮國內,為是否出兵,也引起了一番爭論。因為這時朝鮮己是清廷的藩屬,與清廷的來往頗為密切,因此對現(xiàn)在中國的局勢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現(xiàn)在清廷在戰(zhàn)場上并不占優(yōu)勢。 這時朝鮮臣服于清廷的時間尚短,人心并不安服,而且朝鮮現(xiàn)在也是以中華正統(tǒng)自居,骨子里還有些鄙視滿人,認為他們都是蠻夷之輩,另外朝鮮毎年還要向清朝進貢大量的錢財物資糧食,因此有不少人還盼望著明朝能夠打敗清廷,再度歸復為明朝的藩屬。這種觀點在朝鮮朝廷中,還是有相當?shù)氖袌觥?/br> 但持這種觀點的,多半是一些老臣,或者是一些沒有實權的大臣,因為在朝鮮臣服于清廷之后,清廷也在朝鮮朝中扶植了一批親清派的大臣,而且把持著朝中的大倍份實權,盡管這時他們也知道清廷現(xiàn)在的勢力己大不如從前了,但畢竟是和自己利益相關,一但清廷敗亡,那么親清派的大臣也勢必會在朝中失勢,因此在這一批親清派大臣的力主之下,朝鮮朝廷終于還是決定,派兵援助清廷。 這次出兵的主將是全州道節(jié)度使金宗玄,副將叫李恩國,是朝鮮的宗室,另外還有大將,仆泰南,具滋哲,金植正等人,共計出動步兵三萬二千,騎兵三千。人馬在一個月前就己經(jīng)出發(fā)了,是甴義州進入遼東,然后繞過勃海灣,進入北京地區(qū)來。 而在日本國內,同樣也為是否出兵中國,支持清廷作戰(zhàn)進行了十分激烈的爭辯。 以德川幕府第三代將軍德川家光為首,弟弟保科正之、大老酒井忠勝,家臣堀田正俊等重臣都支持這一決定,在兩年前日本被商毅擊敗,被迫簽約賠款,而且還向南京政府開通了四個通商口岸,由其是商毅己經(jīng)公開宣布,接受豐臣秀吉的余孤豐臣熏一眾,在南京政府管轄的地區(qū)內政治僻難。對德川幕府來說,這可是一個巨大的危脅。因此德川家光、保科正之、酒井忠勝都希望這次能夠與清廷聯(lián)手,擊敗南京政府,并迫使商毅交出豐臣余眾。 但老中松平信綱,阿部忠秋卻反對出兵。松平信綱在日本素以智慧而著稱,而是在上次日本戰(zhàn)敗之后,是甴他一手付責與南京政府進行談判,并履行條約,而且還到了一次中國。因此對南京政府有一個直觀的認識。深知南京政府實力,絕不是日本所能抗衡的,因此在荷蘭人從中穿針引線,讓日本與清廷結盟,松平信綱也是完全支持。 而在中日通商之后,松平信綱也十分注意收集中國的各種消息,包括清廷方面。不得不說,日本人一但決定真的打算認真做某件事情,確實能夠做得相當好,因此關于南京和清廷的各種消息也都源源不斷的傳到松平信綱的手里,同時也包括商毅和南京政府的發(fā)展經(jīng)過,也都認解了七八成。 通過整理分析這些資料,松平信綱得出的結論是:清廷絕對不是南京的對手,既使日本參戰(zhàn)也改變不了這個結局。而商毅極有可能成為中國新的統(tǒng)治者,一但日本出兵參戰(zhàn),那么商毅在完成了中國的統(tǒng)一之后,下一個目標勢必就是日本,而以日本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抗。盡管日本與清廷己經(jīng)結盟,但這一次決不能夠出兵,否則就是自取滅亡。 至于豐臣余眾,松平信綱認為他們并不足為慮,因為豐臣氏在日本失勢,己經(jīng)有四十年的時間了,現(xiàn)在的日本各大名中,根本就沒有人愿意復興豐臣氏的愿望。說白了豐臣余眾不過就是商毅手上的一件工具,如果日本和商毅對著干,商毅自然會充份加以利用,如果日本順從商毅,哪么也就不會有他們的作用了。 現(xiàn)在的日本,應該盡力的順從中國的要求,絕不能輕易與中國為敵,給中國進攻日本的借口。同時抓緊時間,發(fā)展自己的實力,打開國門,與中國、歐洲諸國廣泛通商來往,以增加徳川幕府的財政收入,并且學習中華軍的組軍練軍方式,大力制造火器和西式的大帆船,提高日本軍隊的戰(zhàn)斗力,以加強日本的自保能力。因此保持與中國的通商和交流,其實也是一種向中國學習的最好途徑。 甚致松平信綱還提出,在日本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前,日本甚致可以選擇向朝鮮一樣,向中國稱臣,成為中國的藩屬國,雖然說這樣會有損日本的顏面,但至少可以保證日本和德川幕府的平安,為徳川幕府爭取到足夠的學習發(fā)展時間。 但松平信綱的這建議引起了德川幕府中絕大部份官員的強烈反對。盡管日本從唐代以來,一直都在向中國學習,并且也曾多次遣使到中國進行朝賀,進表等活動,但日本在歷史上,從未向中國周邊的其他國家那樣,成為中國真正的藩屬國,無論是日本天皇還是現(xiàn)在由徳川幕府世襲的征夷大將軍,都不需要中國的策封,因此在日本人的思想中,盡管中國是一個龐大的國家,但日本仍然可以和中國平起平坐。對中國只敬而不畏。 由其是在近一百余年以來,因為明朝衰敗,日本對中國也進行了多次襲擾,豐臣秀吉在位時,還曾制定了先吞并朝鮮,再進而入侵中國的狂妄計劃。盡管在兩年以前,中華軍進攻江戶,擊敗了日本,但長期以來形成的觀念,并不是一二場戰(zhàn)爭就能改變得了的,而且這一戰(zhàn)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范圍只限于江戶一帶地區(qū),對日本造成的傷害也不大,說白了就是還沒有把日本打疼。因此在日本國內叫囂反攻中國,報仇雪恨的聲音還相當?shù)拇蟆S善涫乾F(xiàn)在中國正在發(fā)生南北內戰(zhàn),包括徳川家光在內,都認為這正是日本出兵,進攻商毅一報前仇的大好時機。 而在這個時候,松平信綱提出不但不能出兵,而且還要順從中國,甚致是向中國正式稱臣的建議,自然不能被徳川家光所接受。而且還惹得徳川家光非常惱火,因為他本來是打算任用松平信綱為這次出兵中國的主將,而現(xiàn)在看來,肯定是不可能了。因此徳川家光也下令,免除了松平信綱和阿部忠秋老中的職務,但總算是看來兩人是徳川幕府的老臣份上,還保著他們大名的位首。 而改任大老酒井忠勝為主將,弟弟保科正之為副將,出動了十五個大名的力量,共計有陸軍八萬五千多人,水軍一萬五千多人,戰(zhàn)船七百余艘,分從海陸兩路,向中國進發(fā)。其中戰(zhàn)船分為兩路,一路付責向中國運送士兵,共有五百艘船,另一路付責進攻中國的東南沿海地區(qū)。 而荷蘭的巴達維亞當局也出動了六艘荷蘭戰(zhàn)船,參與日本的海軍。三艘?guī)椭毡具\兵,三艘付責協(xié)助日本作戰(zhàn)。 第五卷 飛天篇 第一零一章 清軍的援軍(三) 日本的船隊是以長州、仙臺兩藩為主組成。 本來長州藩的藩主毛利秀就根本不想?yún)⑴c這一次戰(zhàn)斗,因為長州藩一直都是徳川幕府的死敵,而且以前長州藩也和中華軍的水軍交過戰(zhàn),毛利秀就深知中華軍的水軍船堅炮利,不是日本水軍可比的,而且薩摩藩的下場,就是一個例子。 另一方面,中日通商之后,長州藩雖然沒有開設與中國的通商口岸,但日本與荷蘭的通商點卻是設在長州藩,另外長州藩是日本海運,造船最發(fā)達的地區(qū),海運實力強,可以更及日本的沿海岸地區(qū),就是當二手轉遠,也從中獲利甚多,因此長州藩不但不要和南京政府發(fā)生沖突,而且還打箅在本藩內也向中國開設一個通商口岸。 因此這次徳川幕府下令,讓長州藩出兵,毛利秀就也想盡辦法推托,反正現(xiàn)在徳川幕府的威勢大跌,毛利秀就也不怕和徳川家光翻臉。同時毛利秀就還希望徳川家光和中華軍去拼個兩敗俱傷,這樣一來,長州藩正好可以從中取事。 徳川家光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和毛利秀就鬧翻,必竟對徳川幕府不滿的大名可不止長州藩一個,因此向毛利秀就拋出了一個誘人的誘餌——只要是長州藩愿意出兵,可以將過去薩摩藩的一半土地讓給長州藩,并將長州藩的祿米増加到一百二十萬石,為各大名最高。 這一份誘餌確實有著相當大的吸引力,毛利秀就和家臣商議之后認為,如果能夠得到薩摩藩一半的土地,長州藩的實力將擴大近一倍,因此也值得出兵。于是毛利秀就這才答應德川家光,同意出動戰(zhàn)船一百艘,貨船二百艘,水軍士兵五千人,其他水手士兵六千人,參加對中國的戰(zhàn)斗。 而仙臺藩的藩主伊達宗忠到是對徳川家光的命令沒有推辭,接令之后,也出動了一共三百艘的船只。 長州、仙臺兩藩在日本各大名中都是以善于水戰(zhàn)而著名,在中日通商之后,也刺激了日本的海運業(yè),因此這兩年來各大名都制造了不少船只,因此長州、仙臺兩藩都可以出動三百艘船來,而其他大各也拼湊出二百多條船,這樣才湊齊了八百多船。但日本的造船技術卻不是那么容易提高的,因此造出來的船基本都還是老式的八幡船,而且船體也不大,其本都在二百至三百噸右左,也就是四五百料的船只。 水軍的主將仙臺藩的家臣,老將片倉重長。他是前仙臺藩藩主伊達政宗的軍師片倉景綱之子,曽代替生病中的父親領軍出征,參加過大阪夏之戰(zhàn),并在那一戰(zhàn)中成名。而大阪夏之戰(zhàn)也被認為是日本戰(zhàn)國時代的結束之戰(zhàn),因此片倉重長也被稱為戰(zhàn)國最后的名將。 在清廷的援軍中,第三支力量是荷蘭人。 在年初的時侯,商毅曾就荷蘭幫助清軍的事情,向荷蘭商館的領事提出抗議,要求荷蘭立刻停止對清廷的軍事援助,否則將停止與荷蘭的貿(mào)易合作來往,關閉荷蘭商館。 荷蘭商館的領事官也不敢怠慢,立刻將商毅的通告發(fā)到巴達維亞,交給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董事們討論。但董事會討論的結果是,盡力支持清廷,遏制南京政府的發(fā)展。 因為這時荷蘭在歐洲剛剛獲得了歐洲三十年戰(zhàn)爭的勝利,正式被承認獨立,現(xiàn)在也正是國力上升,氣勢正盛的時期。因此商毅提出的威脅,有不少董事都不屑一顧,連稱雄歐洲近百年的哈布斯堡王朝都被荷蘭打敗了,何況是一直內亂不斷的中國,由其是幾名剛從荷蘭國內到巴達維亞上任的董事,更是不可一世,在會議上拍著桌子,大叫著以武力進攻中國,將中國變成荷蘭的殖民地。 當然大多董事都還有一些自知知明,清楚想殖民中國是不可能的,他們必須不知道這時中國的海上實力己非夕日可比了,但也同樣主張必須遏制住中國在南中國海地區(qū)的擴張,因為這兩年來南京政府在南中國海地區(qū)的擴張卻實有些咄咄逼人的勢頭,不僅與荷蘭平分了臺灣,搶占了琉球群島,擊敗了日本,竟然還占領了呂宋群島,勢力已經(jīng)擴展到了巴達維亞的邊緣,如果再不對中國進行一定的遏制,那么中華軍的下一步目標,也就是加里曼丹島——荷蘭的勢力范圍了。 同時也對荷蘭在亞洲的商業(yè)利益也造成了重大的損害,其實荷蘭在亞洲的貿(mào)易數(shù)量到并沒減少多少,但以前荷蘭占據(jù)著亞歐貿(mào)易的八成左右比例,而現(xiàn)在隨著中國的介入大航海貿(mào)易,使亞洲對歐洲的貿(mào)參迅猛增加,荷蘭在其中所占份額的比例,己經(jīng)下降到四成多,己落到了中國后面。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國和英國的關系在迅速的升溫。這時歐洲三十年戰(zhàn)爭雖然結束,但荷蘭與英國為了爭奪海上霸權,關纟日益緊張,大有決一死戰(zhàn)的勢力,而這時中國極力和英國加強貿(mào)易合作,將英國引入南中國海貿(mào)易圈,同時還派出代表團訪問英國,對荷蘭來說,當然是不能接受的。 基這些原因,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董事會議得出這樣的結論,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當然董事們也都清楚,以目前荷蘭在亞洲地區(qū)的實力,并不足以危脅到南京,不過現(xiàn)在歐洲戰(zhàn)爭己經(jīng)結束,荷蘭國內也應該増加亞洲地區(qū)的實力吧,因此董事會決定,目前對付中國以扶植其他勢力,促成清廷和聯(lián)合對付南京政府為主要手段,并且賣給他們武器,但盡量不要參與這場戰(zhàn)爭,但可以派出顧問參謀團,幫助清日軍作戰(zhàn)。 因此巴達維亞只向清廷派出了四十多名士兵,向日本只派遣了三艘荷蘭戰(zhàn)艦,數(shù)量并不多,而且只是起顧問作用,當然以目前荷蘭在亞洲地區(qū)的實力,也派不出多少兵力。而在表面上還是盡力維持與南京方面的關系,畢竟荷蘭現(xiàn)在還離不開與中國的貿(mào)易,同時董事會又聯(lián)名向國內寫信,要求加強亞洲地區(qū)的軍事力量,準備與中國進行一場戰(zhàn)爭。 清廷的外援部隊就是這樣形成,而這支外部勢力的介入,也給中原戰(zhàn)場帶來了不小的變化。 這時清廷正愁無兵可調,日朝軍隊的到來,正好解決了清廷的這個大難題。因此福臨、皇太后、莊太后和眾犬臣們商議之后,做出決定,馬上調日朝軍隊進入中原戰(zhàn)場參戰(zhàn),并由譚泰率領一萬人馬,領日朝軍隊南下,并任命駐守大同的多羅郡王瓦達克為這次援軍的主將。 這樣一來,清、日、朝三國聯(lián)軍的總兵力達到十六萬左右,完全可以復奪大名府,解救困在河南的十幾萬大軍。同時又下令,博洛部也從河間府出擊,進攻山東,牽制中華軍的兵力。 ———————————— 日朝幾乎是同時出兵中國,包括荷蘭在背后使力的消息,在南京的商毅很快就收了。 其實這個風聲南京政府早就己經(jīng)知道了,因此并不感到有什么驚訝,而且現(xiàn)在中原戰(zhàn)場上,淸軍己經(jīng)處于全面的劣勢,因比在這個時候,日朝軍隊加入這個戰(zhàn)場,并不能改變清軍失敗的命運,當然有可能會使清軍敗得并不是那么慘,也許還真能把多爾袞剩下的這十幾萬人馬給救出來,使中華軍在中原戰(zhàn)場全殲清軍主力的計劃落空。 當然中華軍也并不是沒有取勝的機會,因為日朝軍隊到達中原戰(zhàn)場,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有山東軍區(qū)的人馬守在大名、彰徳一線,日朝軍也未必能夠輕易攻破,只要利用好這個時間差,中華軍仍然是可以實現(xiàn)預定的戰(zhàn)斗目標。 事實到目前為此,清軍投入到中頂戰(zhàn)場的總兵力己經(jīng)超過了五十萬,而中華軍實際只有三十萬左右。從兵力上來說,清廷的優(yōu)勢極大,但清軍的兵力并不是一次性投入,在徐州戰(zhàn)役開始時,阿濟格部、尼堪、韓岱部都還沒有到達中原戰(zhàn)場,等他們到了,徐州戰(zhàn)役也己經(jīng)結束,中華軍殲滅了十余萬清軍。 中華軍正是利用了這個時間差,使雙方的兵力始終保持大致相當,而且通過局部的調配,在豫南戰(zhàn)場上,中華軍的兵力還超過了清軍。使清兵明明在總兵力上占優(yōu),但卻處處顯得兵力不足。因此這一次也同樣如此。 因此商毅和統(tǒng)戰(zhàn)部開會討論之后,立刻下令豫南戰(zhàn)場的成進和李定國,加強對阿濟部的進攻,一定要在日朝軍隊到達中原戰(zhàn)場之前,殲滅阿濟格部,然后向開封發(fā)動進攻,牽制住多爾袞部,以確保大名、彰徳一線不會遭到清軍的南北夾擊。并且命令南京軍區(qū)第七、二十軍,湖廣軍區(qū)第十七軍都準備隨時増援中原戰(zhàn)場。 同時統(tǒng)戰(zhàn)部也下令,海軍部的各支艦隊也都要作好準備,迎戰(zhàn)日本艦隊。 最后商毅以內閣下令,關閉荷蘭商館,終止一切與荷蘭的貿(mào)易來往。 第五卷 飛天篇 第一零二章 大島海戰(zhàn)(上) 荷蘭制造的戰(zhàn)船與西班牙戰(zhàn)船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沒有高大的船尾樓,船甲板上基本都是一展的平坦,只是在船尾在一層樓的高度。 但范徳薩站在這并不高的船尾樓上,還是要低頭俯視,才能看得見在自己周圍的日本八幡船。 范徳薩是荷蘭戰(zhàn)船尤尼特隆號的船長,也是這次荷蘭派來協(xié)助日本海軍的荷蘭艦隊總指揮官。尤尼特隆號,是目前荷蘭東印度公司在巴達維亞的最大一艘戰(zhàn)船,總重量達到了九百二十噸,裝配有火炮八十二門,在一群矮小,而又造型古怪的日本戰(zhàn)船群里,更是顯得是一個龐然大物。 由其不僅僅是尤尼特隆號,就連其他兩艘荷蘭戰(zhàn)船,總重七百五十噸,裝配六十六門火炮的阿姆斯特郎號,和總重六百六十,裝配五十八門火炮的尤爾尼斯號,在日本的戰(zhàn)船群中,也顯得鶴立雞群,尤為突出。 因此毎當范德薩站在舷邊,看著周圍矮小的日本戰(zhàn)船時,就想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董事會交給了自己一個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在出航以前,董事會要求范德薩這次出戰(zhàn),只是付責給日本艦隊擔任顧問和脅助指揮的任務,盡可能不要參戰(zhàn),也最好不要讓中華軍的海軍發(fā)現(xiàn)荷蘭戰(zhàn)船的存在。但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這三艘龐大的荷蘭戰(zhàn)船根本就無法在日本戰(zhàn)船中隱藏得住自己。好在是董事會也并非不通人情,同時也授權范徳薩,在必要的時候,三艘荷蘭戰(zhàn)船也可以向中華軍展示一下自已的實力。 盡管這幾年來,中華伏波軍在南中國海地區(qū)急速擴張,顯示出咄咄逼人的氣勢,但還從來沒有與荷蘭人交過手,而且絕大部份海戰(zhàn)都是發(fā)生在近海地區(qū),就是進攻呂宋的時候,也沒有和西班牙海軍進行大規(guī)模的海戰(zhàn),能夠占領呂宋,主要還是靠登陸部隊取勝。 因此盡管荷蘭人知道伏波軍在海上的實力很強,而且從收集的資料來看,伏波軍使用的戰(zhàn)船和海軍的戰(zhàn)術,與歐洲十分相似,但俱體怎么個強法,并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荷蘭對中國海軍的印像,基本都還停留在十年以前,與鄭芝龍爭衡的時代。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伏波軍的實力,一定強于當年的鄭芝龍。要知道當年鄭芝龍與荷蘭交戰(zhàn),基本都是靠著絕對的數(shù)量取勝。因此這次范徳薩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考察一下伏波軍的戰(zhàn)斗力,在未來荷蘭與中國之間在南中國海地區(qū)內必將會有一戰(zhàn),事先了解一下對手的實力,當然是非常有必要的。 但隨日本船隊出海之后,范徳薩懷疑,靠這樣一支日本艦隊,是否能夠測試出伏波軍的真正實力。 范徳薩是一位服役超過二十年的荷蘭海軍軍官,在1639年的時候,還參加過荷西之間的唐斯海戰(zhàn),是一名海戰(zhàn)經(jīng)驗十分豐富的指揮官,在范徳薩眼里,日本的八幡船根本就不能箅是戰(zhàn)船,船體小不說,速度也不快,轉向、調頭等cao作還不如自己的尤尼特隆號靈活,而且超過有一半以上船上竟都沒有裝配火炮。雖然說日荷二國的火炮規(guī)格不一樣,但范德薩估計,日本艦隊的火炮,又有一半都是在八磅以下,而超過二十磅的火炮,一門都沒有,在海上交戰(zhàn),想要擊沉敵軍的戰(zhàn)船,沒有二十磅以上火炮,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尼特隆號就裝配了八門四十磅火炮,二十門二十四磅火炮。 因此盡管日本艦隊的數(shù)量不少,但可以說除了能浮在水面上之外,幾乎就是一無事處。以這樣一支艦隊去與中華軍作戰(zhàn),只能依靠絕對數(shù)量取勝,如果中華軍的戰(zhàn)船戰(zhàn)術都是歐洲式的,那么就決不能超過三十艘,否則日本艦隊根本就不是對手。當然如果是換了荷蘭海軍,范徳薩自信,只要自己有十五艘八百噸左右的戰(zhàn)船,就足以擊敗這支日本艦隊,事實上就是現(xiàn)在自己這三艘戰(zhàn)船,雖然不能說是將這支日本艦隊擊敗,但也是來去自由,根本就困不住自己。 其實這個時代的日本,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海軍,所謂的水軍,其實就是一支乘船作戰(zhàn)的陸軍部隊,因為這個時代的日本,還缺乏海防意識,而且德川幕府推行的是閉關鎖國政策,根本不可能大力發(fā)展海軍,即使是以善于水戰(zhàn)而著稱的長州、仙臺兩藩,也不過是戰(zhàn)船多一些,水上陸戰(zhàn)的技術熟練一些,但在本質上,還里沒有脫離水上陸戰(zhàn)的范圍。 而這一次徳川幕府出動水軍參戰(zhàn),并不是要控制海權,或是封鎖中國的水路,而是希望趁著目前中華軍的主力都集中在中原戰(zhàn)場,那么東南沿海一帶的防守一定十分空虛,因此出動水軍襲擊東南沿海一帶地區(qū),可以牽制中華軍的兵力。 這個戰(zhàn)術的思路其實是來自于明嘉靖年間的倭寇做亂,因為當時倭寇的侵襲地點就是浙江、福建的沿海一帶地區(qū),一度讓明朝十分頭疼。在豐臣秀吉時代,日本侵掠朝鮮,受到明朝出兵援朝抗日,豐臣秀吉也曾想過這一招,襲浙江、福建沿海,擊來牽制明朝的力量,只是豐臣秀吉尚未來得及施行,就己經(jīng)病故了。而這一戰(zhàn)術現(xiàn)在又被德川家光重新拾起來。 不過現(xiàn)在的日本水軍,其實還不如豐臣秀吉那個時代,而這時的南京政府,也遠不是腐朽的明朝所能比,因此日本艦隊的首要目標,是攻占琉球島,做為進攻浙江地區(qū)的立足點。 但就在日本艦隊行駛到琉球群島最北端的奄美大島時候,主將片倉重長就收到了前鋒船隊發(fā)回來的報告,遇到了中華軍的艦隊。 現(xiàn)在中華軍的海軍部一共有六支海軍分艦隊,其中第二分艦隊駐守山東登州,第三分艦隊駐守臺灣,第六分艦隊駐守呂宋。由于三支分艦隊都停泊在杭州灣里。在得知日本出動海軍進攻之后,海軍部也立刻下令,出動第一、五分艦隊,匯同駐守臺灣的第三分艦隊一起,嚴守從琉球群島到長江入海之間的海域,阻截日本艦隊的進攻。 因為琉球群島是隸屬于臺灣管轄,因此第三分艦隊是付責巡視琉球群島一帶的海域。日本的前鋒船隊遇到的,正是第三分艦隊的一個分隊。而在發(fā)現(xiàn)了日軍的前鋒船隊之后,第三分艦隊的戰(zhàn)船也迅速合并,然后一面派遣飛剪船通知其他兩個分艦隊,一面向日本船隊前進。 第三分艦隊的司令官叫麥超,他是浙江沿海的蛋民出身,旗艦是二級戰(zhàn)列艦狻猊號,全重一百一百五十噸,裴配火炮九十六門,全軍一共有三十四各種船只,其中主力戰(zhàn)船有十八艘,分別為:二級戰(zhàn)列艦二艘,三級巡洋艦六艘,四級稱為驅逐艦六艘,五級護衛(wèi)艦四艘。輔助戰(zhàn)船十二艘:兩千料輔助戰(zhàn)船二艘、一千料輔助戰(zhàn)船六艘、六百料輔助戰(zhàn)船四艘。飛剪船四艘:五百料飛剪船二艘,二百料飛剪船二艘。 片倉重長接報之后,也立刻下令各船隊,準備迎戰(zhàn)中華軍的船隊。而范徳薩也在陣中,拿著單筒望遠鏡,向前方眺望,觀看中華軍的艦隊情兄。 只見在前方的風帆船影越來越清晰,范徳薩已經(jīng)能夠通過望遠鏡,大致可以看清楚,中華軍艦隊的船型,確實是以歐式戰(zhàn)船的樣式,只是現(xiàn)在雙方還離得太遠,還看不出中華軍戰(zhàn)船的大小,也分不清數(shù)量,只能感覺出其中有好幾艘船應該和自己的尤尼特隆號應是一樣級別的大戰(zhàn)船。 等雙方的距離拉近了一些之后,中華軍的戰(zhàn)船排成了兩個縱隊,然后分別拉開距離,以之字型的行駛路線,分從兩脅向日本戰(zhàn)船逼近過來。 而這時范德薩也有些吃驚了,因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大致可以看清,中華軍的戰(zhàn)船數(shù)量應該是在三十艘左右,而且戰(zhàn)船的樣式中式中式都有,但是以歐式戰(zhàn)船居多,不過在歐式的戰(zhàn)船中,有四五艘西班牙式的高尾樓戰(zhàn)船,其余都是荷蘭式的平甲板戰(zhàn)船,而中式戰(zhàn)船也不完全是過去中國福船式的戰(zhàn)船,在不少的局部都作了一定的改進,在保留福船行駛穩(wěn)定,運載量大的基礎上,也加強了戰(zhàn)船的靈活度和速度。另外在其中至少有四艘戰(zhàn)船比自己的尤尼特隆號更大,同時還有大約五到六艘和自己的戰(zhàn)船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