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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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嘯月城城主袁意匆忙趕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個時辰后了,廣場上已經是滿地哀嚎翻滾的軍士,他的那個小舅子赫然在列。就在剛才,甘平一聲令下,愣頭青馬揚宗帶頭,更有瘋了一般的小刀兒領著眾人紛紛動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些該死的混賬盡數閹割,那坑害人的東西正血淋淋的在廣場的一個竹竿上掛著,遠遠望去,蔚為壯觀。 袁意心頭一涼,心中不禁哀嘆了了起來,自己這第七房小妾,長的如花似玉妖嬈動人,最是得自己寵愛,她這親弟弟倒是個廢物,典型的浪蕩子,但是被磨得沒有辦法,袁意只好給他安排了個差事。畢竟若是想要禍害這馬家堡,將馬家堡這大肥rou吃下去,還真需要這么一個人。 然而原本自以為得計的他今天卻聽聞了了這樣的噩耗,望著旗桿上那掛成一串血淋淋的骯臟物事,袁意一陣的頭暈,三代單傳的獨苗,自己那小妾不知道要和自己鬧成什么樣子呢。但這也不怪自己,誰能想到這馬家堡忽然出現了一個修仙者呢?聽聞了消息了袁意登時請出了坐鎮城主府的兩個修士,方寧兩家的案子可是大案,若是能在自己手里告破的話,那可就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了。 瞄了一眼身后的馬車,袁意原本有些畏縮的腳步登時堅定了起來,有倆各位仙長在,料那妖人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正想著,他已經走到了廣場中間,一只手冷不防的從一旁抓了過來,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小牛皮靴子,那污濁的血跡讓他不禁有些皺眉,然而那滿臉血污之人的叫喊卻讓他大驚失色。 “姐夫,姐夫你可算來了,救我啊……”袁意心中一驚,聽聲音不是自己那便宜小舅子還能是哪個?眼前的趙洪成滿臉的血污,模樣凄慘之極。袁意連忙叫過身后的隨從,將這趙洪成攙到了一旁,仔細照料。 神色冷冷的望著那一身華貴服飾的城主,甘平瞇了瞇眼睛,熟悉甘平的人都知道,若是這俊俏少年瞇起了眼睛,定然要有血光之災出現。“你就是嘯月城的現任城主?”正在叫嚷的袁意冷不防聽到一聲清冷的呻吟詢問,登時轉過頭來,臺階之上,一身白衣坐在太師椅中的甘平望著他。 “你又是何人?莫非就是你做下了兩年前方寧兩府的案子?”這袁意倒也極為的機靈,若眼前這人是修仙者的話,那么自己這悶虧是白吃了。修仙者是各國王室重點招攬的對象,莫說閹割了趙洪成,即便是將其千刀萬剮,燕戎國的皇室也不會吭一聲,孰輕孰重一目了然。所以他若想整治眼前這小子,唯有以兩年前的方寧兩家慘案說事,讓身后兩位仙長將其拿下,這才是正途。 一肚子花花腸子的袁意正搜腸刮肚的想著如何在甘平頭上編織罪名,而甘平卻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一躍而起,一拳擊向了這袁意。知道你是正主就好,拳頭大就是真理,莫非還真的以為同你講理么?打的就是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說!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甘平如同暴雨般的拳頭已經落了下來,當然,甘平并未動用可怕的rou身力量,完全是以一個正常人的力量將其暴揍了一頓,否則好的話,只消一拳下去,這袁意就成了rou泥了。 原本的甘平坐在太師椅上,溫文儒雅俊朗陽光,可轉身間仿佛變了個人一般,一拳快似一拳,根本沒有什么章法,卻是拳拳到rou,打得那袁意鬼哭狼嚎連滾帶爬。而俺小機靈鬼火兒更是在臺階上看得眉飛色舞,小拳頭不停的舞動著,恨不得親自下場去運動一番,小爪子上更是不知在哪摳來半截青磚,一臉的躍躍欲試。 站在太師椅后面的玄正一臉的錯愕,他沒想到,這個甘師兄竟然如此便沖了出去,宛若一個潑皮無賴般痛毆那嘯月城的城主。在他的想法里,怎么也要先義正言辭的交鋒一通,這才能完全的動手,顯然這甘師兄并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人。想到這里,玄正不禁為自己的消極怠工而隱隱后悔了起來,自己吃哪門子醋,這甘平既然能這么快修煉到化液境界,自然有其過人之處,看來自己招惹了大麻煩了。 甘平噼里啪啦一通好打,也激怒了袁意身后馬車內的兩人,兩聲暴喝響起,那馬車的棚頂轟然炸裂,兩個一身朱紅長袍的中年人飛了出來,背后浮起了巨大的劍影,厲聲喝道:“兀那小子,莫要憑著修為欺壓凡人,速速退去!”甘平停住了拳勢,略微錯愕的望了兩人一眼,兩個金丹中階的人物,倒也勉強看得下去眼。 扁了扁嘴巴,袍袖一抖,“當啷”一聲響動,一只金光閃閃的令箭掉落地上,滾到了那正抱頭鼠竄的袁意面前。望著那令箭,正狼狽不堪的袁意登時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跪在那里。甘平笑瞇瞇的俯下身去,對著那袁意說道:“我現在可以名正言順的揍你了么?”那袁意略顯呆滯的抬起頭,重重的點了兩下。 于是乎,在廣場上眾人驚愕的眼神中,在那兩個落月宗修士驚詫的注視下,甘平的拳腳再次如同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第四卷 紅塵煉心莫問天 第三百二十六章 絕殺令 袁意呲牙咧嘴的望著面前那金符令箭發呆,上面一條仰天咆哮的巨大兇獸雕刻的栩栩如生,下面四個金鉤鐵馬的篆字赫然顯現,“令出如山”!天,這是鎮西候血衣軍的兵符令箭,這本應該鎮西候本人貼身收藏的物事,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從京城里出來的袁意可知道這軍中兵符的重要性,手持兵符之人,說是鎮西候親臨也不為過。相傳這兵符燕戎國三大軍候,每人只有三塊這樣的兵符,都貼身收藏,令出如山可以調用本部人馬,乃是軍權的所在。 這金符令箭一出,就如同鎮西候親臨一般,自己這小小的嘯月城城主,怎能抵抗?眼下甘平使出的手段,已經不是用實力來欺壓自己,而是實打實的用官職來壓人,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更何況自己只是區區一個城主,同這鎮西候差了不知道多少級,莫說只是拳腳相加了,只要不對自己下死守,哪怕這事情鬧到上面去,也沒人會理會。 雖然不知道甘平甩出了什么東西來,圍觀的眾人看到那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城主,竟然悶聲不吭的任由甘平暴揍,個個眼中都閃動著光芒,顯然心中暗恨已久。然而甘平的所作所為卻激怒了半空中那兩個修真者,一聲暴喝響起,左側那瘦長臉的中年人掌心一展,登時滾滾雷光向著甘平襲來,引得眾人一陣的驚呼。 這小子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哪里是打的這袁意啊,分明就是打的自己的臉面。自己兩個金丹修士,竟然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化液期的小子羞辱,傳出去自己這老臉往那里放?“豎子爾敢,老夫曹睿,你速速報上名來,我看你是哪家的弟子竟然如此猖狂。” 甘平眼中精芒一閃,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身后那身軀龐大的碧竹天蜈已經撲了過來,硬生生的將那雷光阻擋。那曹睿倒是并非有心故意偷襲,只是發出雷光警告罷了,故此碧竹天蜈搖頭晃腦的將那雷光擋了下來,卻也無甚大礙。 拍了拍碧竹天蜈那猙獰的腦袋,甘平站起身來,不再理會在地上哼唧宛若死狗一般的袁意。 這家伙倒也機靈,自己用了多大力氣是知道的,根本不能打得他起不了身,只不過這家伙知道這修仙者之間的爭斗自己插不進去手罷了,故意裝死逃避,懶得理會這油滑的家伙,甘平目光定定的望著眼前面色不善的兩人。 “兩位,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這燕戎國是我妙成宗管轄之下吧?何時輪到你們落月宗來插手了?”仙門中自有規則,若是一方世俗國家已有仙門占據的他,其他宗門便不可強行進入,除非是此處先前的宗門答應,否則的話那就唯有一戰了。 正怒氣沖沖的曹睿聽到甘平的話語,登時神色尷尬了起來,自己落月宗的事情的確做得有些不地道,竟然偷偷的來挖人家墻角。或許是冥冥注定兩人應該命喪于此,正在三人對峙間,天際突然斜斜的飛來一道紫色流光,速度極快,直直奔甘平而來。眉頭微皺,甘平一把將這小小的劍符捏在手中,掌門傳訊飛劍?唯有修為達到元神境界才能施展這萬里傳訊的法術,若是甘平走得再遠一些,哪怕是元神高手發出的飛劍,也無法抵達。 原本這燕戎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所在,極北的苦寒小國而已,這燕戎國也曾派人到落月宗請求庇佑,但是因為這燕戎國實在太小,又無修仙者所用的奇珍出產,這才沒有應允。 然而前些日子卻忽然傳出消息來,在這燕戎國中將有仙墓寶船出世,這讓各大宗門不由聞風而動,紛紛派出人手來,探聽虛實。而這段時間,正是甘平在路上一路行走歷練之時,故此對這些并不知曉。而這落月宗與妙成宗爭斗多年,對于妙成宗的消自然是靈通無比。 在別的宗門都在確認這消息真假的時候,落月宗已經悄然插手其中了。雖然這燕戎國已經歸于妙成宗庇佑,但是因為時間太短的緣故,一時半會兒倒也無暇全面cao控,倒是給落月宗鉆了空子。只可惜妙成宗傳遞消息之人身份也不是很高,所以這仙墓寶船的具體位置,只能由落月宗來自己打探了。 嘴角掠過一絲笑意,這飛劍傳訊來的很及時啊,自己正心火大熾之時,就來了一道殺令,著實讓甘平心中舒暢不已。那劍符的最后幾個字已經在甘平口中喃喃的念了出來,“燕戎國凡發現落月宗弟子蹤跡,殺無赦!”很顯然那安插在妙成宗的jian細已經被察覺,掌教真人這才下了絕殺令。 看來落月宗此舉已經大大的激怒了妙成宗上下,為了拉仙墓寶船的利益,不惜撕破臉皮了。甘平帶回去的巫神精血,使得數位太上長老壽元延長,而那連山易經更是使得妙成宗的高層修士實力大進。如今的妙成宗,已經是遠非先前可比,恢復戰力的太上長老中,大成境界的修士就足有四人之多,而元神巔峰境界的高手更是有十余人。 這樣的變化使得妙成宗的戰力立時翻了數倍,宗門相斗比的是什么?是實力,是底蘊,而并非那些低階的弟子。一個元神境界的高手,舉手投足之間便可滅殺大批的金丹弟子,豈是說笑?試問這世間悠悠幾個甘平這樣的怪胎,能扣以化液的修為,輕易擊殺金丹,危及元嬰修士呢? 因為事發突然,妙成宗一時間派出的高手難以短時間內到達這燕戎國,故此掌教真人想到了下山歷練回家探親的甘平,有了甘平的加入,這燕戎國內妙成宗的弟子卻是硬生生多了一大援助,足以支撐到宗內高手到來了。 霎那間,甘平的身影便消失不見,沒有一絲的征兆,沒有一絲的靈力波動,整個人突兀的消失在了空氣中。那曹睿一驚,經驗老道的他身上登時寶光四溢,一方彩帕狀的法寶已經出現在他的頭頂,將他牢牢護在其中。他一旁的同伴卻是慢了一些,見曹睿如此作為,連忙也要祭出法寶來,然而腦后一只修長有力的白皙手掌已經拍到了他的脖頸之上。 隨著那手掌的落下,他的身上突兀的便升騰起數到晦澀不明的火焰,七竅中大量的濃煙冒出,大聲嘶嚎了起來。出手不留情,甘平剛才的一掌雖然看起來輕描淡寫,卻已經幾乎動用了全部實力,先是施展了縱地金光法和龍族戰技身法來到這修士身后,而后抽取了一絲化血神刀的刀氣摧毀了這人的護身劍光,而后更是將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打入了這修士體內,順帶轟進去的還有數滴紫光清寧神油和妖火玄雷。 這樣恐怖的一擊,哪怕是元嬰修士碰上,也足夠喝一壺了。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豈是凡物?被甘平偷襲一擊得手的那落月宗修士,立時慘嚎著翻滾落下,還未等落到地面之上,便已經化為了飛灰,隨風飄散! 第四卷 紅塵煉心莫問天 第三百二十七章 自爆 金丹高手,一擊必殺!玄正站在寬大的太師椅后面,手足冰涼眼角劇烈的抽搐著,心中不禁為自己曾經對馬家集眾人漠視不理而后悔。沒想到這甘平竟然如此強悍,面對兩個金丹高手竟然主動出擊,轉瞬間便擊殺一人,何等的手段何等的法力?這甘平真的只是化液巔峰的修為么?自己僅僅與他相差一階而已,竟然是天地之別,想到甘平方才冰冷的眼神,玄正不由得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這甘平是在向自己立威! 甘平就是在立威!他要讓這玄正看看,是否金丹高手真的如同神話一般不可擊殺,雖然方才有著投機取巧偷襲的成分,但是身處馬家集中,根本不能容這金丹高手施展出全部手段,否則的僅僅是那法術的些許威力,都能將這馬家集毀于一旦。 他此舉更是震懾那玄正,畢竟自己不能久居此處,雖然早有將馬家集遷入紫華仙府的想法,但也不能不考慮下馬村長和張先生的想法,故此這玄正還大有用處,稍稍懲戒一下也就夠了。相信經過此番的事情,這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修真者,能夠放下身段,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細心庇佑馬家集吧? 而那曹睿卻已經是滿臉的驚駭之色,就在甘平自兩人身后轉出的那一瞬間,他便已經覺察到甘平的殺機,若非自己祭出了護身的五方帕,這甘平覺得偷襲之下難以一舉擊殺兩位金丹,恐怕自己也化為飛灰了吧?此子好厲害的手段,好狠毒的心性!面色鐵青的曹睿駕著劍光飛起,警惕的望著神色自若的甘平。 如同春游一般悠閑,甘平拍了拍手,仿佛剛才擊殺的不是一個修為高絕的金丹,而是隨手拍死了一只螞蟻一般,揚起俊逸的臉龐,眼神飄向了那曹睿。背后一緊,曹睿立時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機籠罩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禁大駭,終于知道,這小子懷著趕盡殺絕的心思。 “你是誰?莫非不知道落月宗和妙成宗永世修好么?竟然敢出手偷襲我落月宗的修士,莫非你不怕門規刑罰加身么?”曹睿見甘平滿腔的殺機,登時有些驚慌失措的叫嚷了起來,饒是他已經是金丹修為的高手也不禁為甘平的殺氣所震懾。自從救治了李興業之后,甘平對于凌蒙殺劍的領悟更是加深了一層,畢竟這沾染了白虎殺氣降生,一聲殺伐無數的大獎,身上的殺氣,即便是甘平也自愧不如,在他身上,甘平領悟頗多。 冷冷一笑,甘平掌心已經光華閃耀,那五火七禽扇被他扣在了掌心,而身后一道巨大的劍影若隱若現,吞吐不定。“你可知我掌教真人已經下了絕殺令?”甘平將臉上笑容一斂,定定的望著那曹睿,“你落月宗在我妙成宗內安插細作,探聽消息,更是插手我宗在燕戎國的事務,簡直欺人太甚。如今掌教真人下令,擊殺燕戎國內所有落月宗的修士,兩宗開戰!” 曹睿聽到這番言語登時如墜冰窖,手腳冰涼。原本自己在宗門內出發之時,宗門內就有過一番爭論,是否要使用這樣的手段,長老們分成兩派各執一詞。然而掌教真人和一干執事長老卻禁不住那仙府寶船的誘惑,毅然決定插手妙成宗的事務,在她們想來,那妙成宗雖然比落月宗強大一些,倒也沒有到讓落月宗縮手縮腳的地步,想來也不會冒險與落月宗開戰。 然而自己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那妙成宗竟然撕破了臉皮,不再顧忌,打算同落月宗爭斗個你死我活,這讓曹睿有些心神不定。然而更大的難題就擺在自己面前,憑空殺出了這么個殺神來,硬生生的阻擋在自己面前,看這小子的手段,莫說自己要將其擊殺了,能否逃出生天都是問題,到底從哪里冒出這么個怪胎來? 曹睿不禁有些微微頭疼,眼下不是糾纏的時刻,自己定然要將這訊息報知還停留在燕戎國的師兄弟們,否則在猝不及防之下,自己落月宗的修士定然會吃個大虧,全軍覆沒都不無可能。 想到此處,這曹睿一聲厲嘯,駕起劍光沖天而起,向外奔去。甘平眼角掃過因為這厲嘯而震蕩得臉色煞白的眾人,心中殺機更盛,揮扇輕搖,一只巨大的火龍便撲擊而出直直撞向了那曹睿的后心。“此時此刻,你還走得了么?給我留下吧!” 隨著那火龍咆哮而出,更有呱呱的怪叫聲驀地響起,三足金烏立時從火光中跳了出來,顧盼睥睨威風凜凜。甘平在它的頭上惡狠狠的敲了一記,那么難聽的聲音,沒事叫那么大聲干什么?實在是聒噪! 沒來由吃了這一記,那三足金烏滿肚子的委屈沒處發泄,登時雙翅一展,向那逃奔的曹睿追去。在甘平刻意的放縱下,那曹睿一驚飛到了馬家堡的外面,那條蜿蜒流過的小河依然還在,泊泊而流波瀾不驚。 感受著背后襲來那強橫的火力,曹睿登時心中已經,連忙加大了真元的輸出,頭頂那五方帕登時閃現出五色毫光,將金烏的火焰阻住。甘平微微驚詫,口中輕咦了一聲,這曹睿手中這錦帕法寶,雖然有些不倫不類,宛若女子一般,但是這威力著實不凡,竟然能抵擋住金烏的撞擊。 不過也就止于此了,一心想要立威的甘平豈容這曹睿糾纏支撐?掌心火光閃動,登時白色火光閃過,遠處的曹睿只覺得心頭一熱,立時五內如焚,口鼻間都開始升騰出火焰來,登時嚇了一跳。這火焰來的突兀之極,自己全身的真元法力竟然如同滾滾的熱油,被這火焰一點,登時轟然炸開。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那鮮血在半空中便化作漫天的火花,登時劇烈的燃燒了起來。這曹睿不敢怠慢,連忙凝神靜氣,想要將這詭異的心火壓制下去,然而那心火卻越燒越旺,簡直有烈火燎原之勢。 那焚心天火的神奇效用,被先天兜率寂滅真炎這威力奇大的奇炎催動下,威力比起先前強了何止數倍?猝不及防之下的曹睿,心神不穩,哪里還能壓制這火焰?那巨大的金烏見他如此,便不再向前猛攻,兀自停留在半空中,一對鳥眼惡狠狠的盯著他。 那曹睿雙眼已經模糊,但是心中兀自想著回去報信,然而眼前一花,卻失去了甘平的蹤影。心中猛然驚醒,原本有些模糊的神智立時振作了起來,曹睿顧不得身上噴薄的火焰,四下警惕著。 然而即便如此,也難以抵擋甘平詭異莫測的手段,一道金光閃過,甘平已經出現在了曹睿的身后,掌心一柄短刀,正是那化血神刀的本體。然而讓甘平沒想到的是,那曹睿突然猛地轉過身來,向著他撲去,那原本的雙眼,已經化作了兩個烏黑的眼眶,內中火焰熊熊燃燒,很顯然他的雙眼已經被焚毀。 “小子,咱倆一起死吧,哈哈哈哈……”那曹睿狀若瘋虎,而且預謀已久,甘平正要自后偷襲,而這曹睿突然轉身將他抱了個正著,此時此刻金丹修士的rou身力量登時展露無遺,一對臂膀死死的摟住了甘平,頭上的五方帕更是將兩人罩住,把暴怒的三足金烏的阻擋在外。 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那曹睿瘋狂的嚎叫著,“像你這般人物,若是死了,那無怒臉色定然難看吧?哈哈哈……”然而被他死死抱住的甘平卻并未掙扎,冷冷的望著這已經發瘋的曹睿,滿臉的憐憫之色。 “我曹睿修成金丹三百余年,也活夠了,今天帶你一起去死,倒也值了……”曹睿體內金丹瘋狂的運轉,平明的將天地間的靈氣聚攏過來。遠處的玄正已經嚇得面無人色,拼了命似的向遠處逃去,開什么玩笑,金丹自爆啊,那威力顯然這馬家集還有這方圓數十里全都要完了,自己可不想給他們陪葬。 “金丹,給我爆啊……”感覺到已經吸納靈氣到了極限,而體內的火焰越燒越烈,曹睿毫不猶豫的想要自爆金丹,同這甘平同歸于盡。然而他正在瘋狂間,冷不防耳邊傳來一聲悠悠嘆息,甘平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今天,你定然死了,但是,我不去……”小腹一涼,一柄冰涼的物事已經刺入了曹睿的身體。 第四卷 紅塵煉心莫問天 第三百二十八章 利誘 刀鋒冰冷刺骨,直直沒入曹睿的小腹深處,刀尖猛的觸碰到了那正瘋狂運轉的金丹上,只感覺身體內仿佛什么碎裂了一般的聲音炸響,那原本聲不住膨脹的金丹,宛若一個被戳破了的氣球,登時無盡的精元法力還有暴動的靈氣發了瘋一般向那短刀涌去。死死的抓住甘平的臂膀,曹睿大張著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對于金丹修士最后的一招,自爆金丹同敵人同歸于盡,別的人或許會有所畏懼,但是擁有了化血神刀這殺器的甘平,卻是半點的顧慮都沒有。方才任由這曹睿吸納靈氣催動金丹,正是要在他最為得意的時刻將其希望破滅,殺人誅心,不外如是。轉瞬間曹睿體內暴動的真元法力被那化血神刀吸納一空,甘平已經能明顯的感受到那沉睡的刀靈微微顫動了一下,顯然距離它醒來又邁進了一步。 漫天黑灰洋洋灑灑的落下,真元盡失的曹睿怎能抵擋住那火焰的灼燒,轉眼間便化作了一捧飛灰,消散在天地間。甘平似笑非笑的拎著一條華美的腰帶,還有一方手帕,望著鄭緩緩飛來,一臉尷尬之色的玄正。玄正滿臉的尷尬,心中卻是更加驚駭甘平的實力,這金丹自爆都能壓制下去,這樣的手段,怕是只有元神境界的高手才能吧? 金丹高手自爆,乃是將數百年凝聚的全身法力一朝爆發開來,更何況這甘平還任由那曹睿吸納靈氣,更是將這自爆的威力推進數層,也無怪這玄正落荒而逃了,這種程度的自爆,即便是元嬰修士也要退避三舍。這修仙界實力為尊,雖然有著各門派的限制,但是若到了荒僻之處,被人襲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之所以每個弟子都拼了命的想要成就金丹,除了修為暴漲外,更主要的原因就是生死能掌握于自己手。哪怕是元嬰修士,能擊殺金丹修士,卻也不敢逼得太狠,否則逼得金丹自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說,唯有成就了金丹,才算真正的獨立,否則金丹以下,全都是螻蟻。 這玄正修行一百余年,堪堪達到了化液高階,倒也算一個資質非凡的人物,被人分派到這馬家集來,庇佑一群普通人心中自然會有怨氣。這一點甘平倒是看得明白,不過自己眼下擊殺了兩個金丹立威,已經算是給了他警醒,并非心中不滿他對馬家集視而不見,而是有些厭惡這玄正的公私不分。竟然將個人的好惡同任務混為一談,這樣的人即便修為再高,一顆道心也不能把持通明,甘平倒也懶得再去計較。 望著神色畏縮的玄正,甘平倒也沒說什么,殺人立威之后,就是拉攏人心了。這曹睿窮的也夠可以的,堂堂金丹修士,竟然儲物腰帶中只有數十塊靈石,和一些丹藥,至于法寶之類的除了一柄四品的飛劍外,就剩下這五方帕了。甘平順手將這手帕扔進了戒指里面,把那條儲物腰帶拋到了發愣的玄正懷中。 “這,甘師兄……”玄正羞臊的滿臉通紅,想要還回去卻又有些不舍,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說起來,玄正的年齡比甘平大,入門比甘平早,按理來說甘平應該叫這玄正一聲師兄。但是誰讓這甘平的修為比玄正高出一截呢?而且這甘平是地火殿的親傳弟子,無垠子的徒弟,按輩分來說已經和玄正師傅他們相同,所以這一聲師兄叫的不算冤枉。 微微笑了笑,甘平并沒有理會玄正尷尬的神色,“這些時日來,多勞師弟費心了,區區戰利品而已,你我共同所得,所以就不要推辭了……”若是換了旁人,甘平或許這聲師弟不會稱呼出來,但是實在有些不齒這玄正,既然他開口稱師兄,那自己就卻之不恭了。 既然顯露了實力將其震懾住,那現在就應該誘之以利了,只有這樣,這種人才會安心的幫自己守護馬家集。眼下宗門大戰,想來宗門是掉不出人手來替換這玄正,故此甘平也唯有出此下策。 隨著這曹睿被擊殺,這一次的風波也就隨著平息,那嘯月城的城主袁意見甘平舉手投足之間竟然將兩位仙長擊殺,這種手段,這種威勢實在是自己不敢招惹,只能捏著鼻子卑躬屈膝的退了回去,順帶向甘平許諾,只要他在任一日,這馬家堡就永無賦稅。畢竟這金錢雖好,卻也要有命花才是。 當然展現了所有手段的甘平自然被老碼頭和張先生盤問不休,當得知馬玲兒再有年許就能醒來,而且同甘平一樣,都拜在了妙成宗門下,那馬張氏不禁喜極而泣,失聲痛哭。兩年來,她雖然不說,但是無時無刻都在牽掛這這兩個孩子的安危,多少次從噩夢中驚醒,淚流滿面。 而讓甘平更加驚愕的是那李二娘竟然成了自己的師娘,這一轉變有些讓甘平措手不及,沒想到張先生老來竟然能娶得嬌妻在懷,教書寫字之余,偶有紅袖添香,倒也算是一番雅事。之余甘平想要將馬家集遷入紫華仙府的想法,倒是被老馬頭一言否決。畢竟故土難離,而且這馬家堡日子過得蒸蒸日上,倒也不想在挪動。 沒想到自己的一廂情愿倒是打了水漂,不過甘平倒也沒太在意,只要這些親人日子過的舒心快活,那就醒了,自己何必非要強求呢?其實精明的老馬頭也有自己的想法,方才甘平同那兩人爭斗他也看在眼中,這仙人之流雖然可以膜拜,但是若想要靠近還是不妥。畢竟去了那紫華仙府,甘平不能每日在身旁,那里遍地都是高來高去的仙人之流,自己一介小老百姓,去那里干什么?還不如自在的在故土終老余生。 是夜,張先生和老馬頭喝得酩酊大醉,整個馬家集陷入了人狂歡中,免除所有賦稅,這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的馬家堡,出產的兵刃已經遠近馳名,若是再沒有賦稅的剝削,真是財源滾滾來呀。在火兒這無良的小酒鬼帶領下,張先生和老馬頭徹底的醉倒。 這小東西儲物手鐲中,裝載了一路上搜集的美酒,更有那絕品的猴兒酒。夜色中玄正斜斜的倚在馬家集最高大的樓頂,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手中的風梨酒,目光閃爍的看著下面狂歡的人群。當見到甘平偷偷將數顆靈丹捏碎,扔到那巨大的酒甕中時,眼中登時閃現了一絲頗為奇怪的神色。 這甘平的修為的確極高,而且天資聰穎,不過卻堪不破這情字。多少年了,自己修仙修的連自己原本的名字都忘了,正感慨間,一只小小的青玉葫蘆飛到了面前,玄正一把撈過,猴兒酒的香氣撲面而來,而且其中還摻雜了數種靈丹,更是靈力充沛。甘平向著玄正笑了笑,轉身走回屋內,只留下形單影只的玄正望著下面狂歡的人群,品了一口那極品的猴兒酒,幽幽一聲長談,望向了天上那輪皎月。 第四卷 紅塵煉心莫問天 第三百二十九章 亡者 “莽原黃,赤流荒,半只山上虎吃獐。”又是一年秋風蕭瑟,仿佛冥冥注定的輪回一般,甘平再次的站到了半只山上的木屋前。如今的他已經遠非當年那懵懂的孩童,只能把自己的命運交予未知,多年骨rou分離,多年的記憶封陳。當年溫暖堅實的木屋略顯得破敗了一些,屋頂原本平整的房頂也凹凸不平,在秋風中發出嘎吱的聲響。 顯然當年父親甘寧誠離開前,走的時候并未帶走太多東西,而這半只山上,除了那游走四方的行腳商人會偶爾經過外,不會再有別人到來。吱呀一聲推開門,屋內熟悉的擺設宛若昨日,就連墻腳柱子上那劃痕也清晰依舊。甘平還記得,每當自己長高一截,父親就會用刀子在這柱子上按著自己的身高劃上一道,幾年下來,那柱子的下方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刀痕。 默默撫摸了這刀痕良久,甘平微嘆了一口氣,起身站立在柱子前,掌緣如刀,在這粗壯的柱子上,按著自己的身高,重重劃了一道。或許,這也是自己最后一次來這充滿童年記憶的地方,自此一別日后回轉遙遙無期。 御風而起,甘平一掌拍飛了一只惡狠狠向自己撲來的二階妖獸,經過這么多年,這半只山上已經成了妖獸的樂園,只可惜甘平,卻并非當年柔弱無力的稚齡童子了。經過當年玄天奪靈陣的地方,甘平微微看了一眼,便不再留戀,徑直向東飛去,那原本殘破的靈眼,被玄冥子布下陣法抽取靈力后早已經殘破不堪,這是甘平踏上仙途的開始,但又何嘗不是他們父子分離的開始呢? 在馬家集停留了兩日之后,甘平再次的踏上了旅途,這第一步就是來到這半只山上,看著那原本居住的木屋陳設良好,顯然父親已經安然離開,只要自己去游天城甘家,就能尋到他了。 雖然甘平一片好心,但是村長老馬頭和張先生卻并不想去那紫華仙府安居,只是希望日后能在馬家堡挑選些資質好的孩子們去修仙。甘平沒有辦法,實在拗不過這兩位長輩,只好作罷。臨走之時,甘平特地留下了大筆的金銀,更是將最為親近的幾人身體強化了一番,這樣張先生等人的壽元增長了不少。 隨即甘平在馬家堡外,刻畫下了一座靈陣,那靈陣的陣眼,一塊無暇美玉,正掛在馬張氏的脖子上。甘平并不放心玄正的為人,這陣眼不能離開陣法,而馬張氏并非老馬頭和張先生。身為婦道人家的她,成年的不出馬家集,故此這這cao控陣法的靈物,放在她身上是最為妥當不過。 處置完一切的事務,甘平這才悄然離開了馬家集,那玄正已經被自己威懾,更是拿了自己的好處,若真的還如同先前一般,有著別樣心思的話,那自己可就要對不住了,即便是同門師兄弟,也難免出手懲戒一番。 帶著患得患失的心情,甘平慢慢的向東行進著,這幾日來,燕戎國北方七座大城坐鎮的落月宗中人被他一一擊殺,倒是緩解了妙成宗在燕戎國的不少壓力。而那甘平卻也只能做到這一地步了,掌門師伯無怒真人只是讓自己順帶協助,而并非讓自己執行任務,畢竟自己還有要事需要去做。 只有探明了父親的安危,心結盡去,甘平的道心才會通達澄明,那金丹境界指日可待。雖然在別人眼中,甘平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已經是天縱奇才,但是甘平卻知道,自己在這化液境界,耽擱的太久了。有著真龍精血,木靈淬體乳的幫助,更是煉化了兩大高手的元神碎片,經過了宗門內長老練手為自己煉心,還修習了九州空間秘傳的純陽心經,這幾樣隨便拿出一樣來,都是天大的機緣,組可讓一介平平無奇之輩,登時頭角崢嶸大放異彩。 更何況甘平原本就是至陽靈體,先天火靈之身呢?如今天下動亂,暗潮涌動,魔劫征兆顯而易見,紛亂的時代即將到來,而甘平已經沒有時間再浪費了,唯有先結成了金丹,才有與高手對抗的資本。而且不用多長時間,眾仙門中人將會聚集在燕戎國,那寶船開啟何等的盛世,到那時風云聚集,修為高絕之輩數不勝數,甘平若還只是化液境界,那什么同人去爭?這也是甘平為何要先尋父的原因,無論如何,先結成金丹再說。 一路云淡風輕,甘平端坐于碧竹天蜈的頭頂,感受著秋日的爽朗,快速的向東行進,漸漸消失不見…… —————————————— 墨夜慶喉嚨中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粗重的鼻息響徹整個山洞,實在是太奇妙了,墨夜慶這色中惡鬼今日真的是得償所愿,那陣陣奇異的吸力源源不斷的傳來,使得他飄飄欲仙,欲仙欲死。一雙大手不住的在那粉白的身體上揉搓’捏動,帶起陣陣曖昧的紅痕,但旋即便消失不見,依舊那般欺霜蓋雪。 果真是個妙人啊,墨夜慶嘶嘶的吸著涼氣,望著那美艷無雙的臉龐,一頭烏黑的長發已經因為剛才的動作散落開來,落在白皙光潔的后背上,那妖嬈的曲線不停的扭動,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樂。修長的脖頸向上仰著,一張櫻桃小口正微微張啟,纖細宛若水蛇般的腰肢不停的擰轉滑推,更是讓人難以自拔。 此時此刻,墨夜慶這才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之前自己遇到的女子,一切都成了庸脂俗粉,這樣的女子,即便是魔宗內那些修習了邪魅功法的女修,也難以比擬。雙目微合,墨夜慶舔了舔嘴唇,貪婪的望著那一對跳動不休的小搗蛋,桀桀怪笑著伸手抓去。 而坐在他身上不停晃動的蠻女,卻是吃吃的一笑,伸出了一對玉手來,與墨夜慶的大手,十指緊緊相扣,掌心相抵,借著這支撐,更加大幅度的肆意搖晃了起來。 原本在墨夜慶眼中微微有些散逸的精光立時更加快速的渙散起來,那是神魂已經開始迷醉的征兆,這等邪修,不休道心,只憑自己的好惡做事,之威尋求更大的力量,故此雖然修為強橫,但是對于抵擋心魔上,連紫華仙府的小小弟子都不如。 很顯然,這墨夜慶的神魂已經開始失守,但是他卻兀自不知,依舊貪婪的在這具美體上上下掃視著,不時的挺動腰桿,那猴急的樣子更是使得身上這絕色美女吃吃發笑。那笑聲銷魂蝕骨,如同迷魂的魔音一般在洞中飄蕩,半空中飛過的兩只鳥兒,聽到了這笑聲,一頭從天上扎了下來,宛若喝醉了酒一般,撲騰著翅膀,難以起身。 而聽到這聲音的墨夜慶眼中更是迷亂一片,嘴角已經有些許的涎水流了出來,嘿嘿傻笑著望著身上的美人。楠楠媚眼如絲,腮如桃花,動人的美態讓墨夜慶心中一蕩,登時腰間一麻,喉嚨里嘶吼了一聲,登時噴薄而出。 而他身上這美艷無邊的絕色佳人更是仰起了秀美的脖頸,滿頭黑發無風自動,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音,無比的銷魂。正在欲仙欲死宛若登臨仙界一般的墨夜慶卻驚駭的發覺,自己的欲望竟然噴薄不止,絲毫沒有停止的架勢,這讓他驚駭欲絕,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一身的醇厚精血和真元法力滔滔不絕的向體外倒灌而出,被那完美無瑕的女體盡數吸納。而那美麗的玉手卻死死的扣著墨夜慶的雙手,使得他難以動彈分毫。原本曖昧纏綿的姿勢竟然成了催命符,墨夜慶只覺得數息之間,自己的精血真元竟然被吸取了大半,當下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嘎吱吱的聲音響起,墨夜慶粗大的雙手竟然在楠楠纖纖玉手的緊扣下慢慢變形,詭異的彎成了一個角度,難以抬起。而那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上更是傳來了陣陣絕強的力道,夾得墨夜慶腰肢嘎嘎作響。那蠻女楠楠的眼睛,已經不知道何時漆黑如墨,冷冰冰的望著墨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