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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糟糠妻的傻閨女在線閱讀 - 第9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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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jié)結(jié)實實地被關(guān)了兩個月,父皇當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給,就連母后都不得前來探望他,更別說吹吹枕邊風(fēng)了。

    元晉自建朝以來,后宮就不得干政,否則必定嚴懲。皇后心思頗多,坐到如今的后位亦是汲汲營營而來,所以更是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故此裘匡無他,只得反過來拉下臉面求助于那些依附于他的官員。這倒霉催的毀堤之災(zāi)他也認了,可這罪己詔那個老東西到底什么時候收!

    話落見這狗奴才只哆嗦著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心急地裘匡,當即就狠狠地一腳朝對方的胸口踹了過去,力道大到自己頭上的發(fā)冠都被沖得歪斜,當下也沒心思將其扶正,只覺得顱內(nèi)一陣陣的抽痛,眼前都似傳來暈眩之感。

    那奴才的胸口當即便是撕裂般的疼痛,卻不敢上手捂,哆哆嗦嗦地咬著牙才將話說完整。

    “徐.......徐大人未見小的,小的連門都沒進,根本不拿小的當回事。”

    見此裘匡的后槽牙咬得咯吱作響,簡直怒不可遏,這幫老東西果然都是兩面三刀的玩意。忽的想起原先對他表明心意的徐嬌嬌,又急忙忙地開口催促:“那徐嬌嬌呢?他們大小姐可有傳來什么話?”

    此話一落,那奴才的眼神更是飄忽起來,當即前額便砰一下緊貼地面,聲音還發(fā)著顫:“小的在門口蹲了半天才見到徐小姐一行人出府,但是奴才還沒上前說話,她身邊的丫鬟便命人將奴才給趕了出去。即便......即便小的表明了身份,徐小姐也無動于衷。那徐府的門房還說.....還說.......”

    裘匡捂著抽痛的額角,里頭就似鉆了只泥鰍一般,不停地撲騰,攪得他頭痛欲裂不得停歇。強忍著似要噴發(fā)的怒火,裘匡才咬著牙吼出聲:“說什么你倒是說啊!”

    那奴才被嚇得不停地哆嗦,左右也難逃一死,只得一咬牙開了口:“說......皇上早晚要廢太子,您很快就不是儲君了,他們徐府跟咱們太子府之間早已今夕何夕,往后莫要再糾纏他們大小姐。”

    哐當——

    此話剛落,裘匡強忍著沒噴發(fā)的怒火,當即便直直地沖上了腦門,眼前似一道白光閃過,只覺腦中傳來一陣鈍痛,便往后栽倒在了桌案上。

    紫檀木的桌案之上,散落的全是寫滿了罪己詔的宣紙,糊的團團墨跡也印得到處都是,稀稀落落散了一地,順著花紋繁復(fù)的地毯一直蔓延到堂中。

    “太子!太子!來人吶,太子殿下暈倒了!”

    第五十一章 耽誤他追媳婦

    元晉二十二年, 太子裘匡因怒急攻心突患太陽病,即為中風(fēng)。

    自當日暈厥后醒來,便口舌歪斜無法言語,宮廷內(nèi)外醫(yī)者皆是束手無策。即便已被當今解了禁足令, 卻再也無法自行走出太子府門。

    皇后凄入肝脾, 憐愛太子欲將其接回東宮休養(yǎng), 可懿旨還未走出宮門, 便在半道被圣上所截。

    自此, 裘匡便開始幽居太子府。

    一夜之間, 原先不過是些無根無據(jù)的坊間傳聞, 竟都成了真。

    圣上雖未正式下頒廢太子詔書, 但裘匡的太子頭銜也早已名存實亡。畢竟堂堂元晉二世之王, 必不可選一身患中風(fēng)之人。

    時至今日, 放眼朝廷內(nèi)外,唯當屬三皇子傅于景品性高雅, 雄才謀略皆有王者風(fēng)范,一時之間, 三皇子府前門庭若市, 往來賓客無不是達官顯貴。

    只可惜這三皇子不按常理出牌,原先是怎么處事待人的,如今便還是怎樣——一律拒之門外。

    想來套近乎?那是不可能的。

    耽誤他追媳婦。

    *

    “我只不過說一句你這兒有些空曠了,你竟全都種上了茶樹!旁人若是覺得荒了或許會種些花草果樹,你怎的會想種茶樹?該不會是........為了討好我吧?”

    秦婉正坐在傅于景后院中新扎的秋千上,幼白細嫩的五指攥牢了秋千兩邊的系帶,放松身體順著擺動的力道前后輕蕩。翩翩翻飛的羅裙卷起一陣陣微風(fēng),初夏的清風(fēng)早已沒了冬日的刺骨,宛如柔軟的羽絨, 輕輕拂過面頰還帶著股沁人的淡雅茶香。

    立在茶樹前的傅于景著一身淺青色長衫,氣質(zhì)高雅淡然,好似融入進了背后的一片青翠之中。長身微俯,骨節(jié)勻稱的修長手指,摘下了一朵長得正好的嫩芽兒。如瀑的長發(fā)順著力道從他筆直的肩頭滑落,蕩起一層層如墨的波紋,宛若九天謫仙孤冷出塵。

    而那清冷的氣息卻在回眸望向秋千上的少女時,瞬間全數(shù)消弭,只留下一脈柔情。

    兩三步走近,傅于景喉間溢出輕笑,似是帶著股惑人的氣息,讓聽者不由得耳根有些發(fā)軟:“那我討好到婉婉了嗎?”

    “勉強.....算合格吧!”

    秦婉靈動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將他手里的茶葉奪過便從秋千上旋身而下,手中的生茶泛著鮮嫩的淺綠色,湊近了聞,卻有股莫名的熟悉之感,如自帶著從山野中肆意生長而出的烈性。

    秦婉眼前一亮:“這是靈璧山上的野山茶?”

    望著傅于景笑而不語的點頭,秦婉當真是有些意外地繞著他轉(zhuǎn)悠了兩圈,沒成想他竟一聲不吭的,就將原先靈璧山的那片野茶樹給運了過來。

    “你什么時候命人回的秦家村?我二哥呢?他還在秦家村嗎?鄭老呢?他還好嘛?我先前寫信給他想讓他回到京城居住,畢竟他年紀大了一個人住,我跟娘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又怕路途勞累再遇上什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