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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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封棲松捏住小少爺?shù)南掳停敛涣羟榈爻堕_了旗袍的盤扣,連精致的衣領都扯開了線。 封二爺?shù)氖衷诎Q眠的胸前肆無忌憚地撫摸:“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我的人。” “封二哥?”白鶴眠被摸得渾身戰(zhàn)栗,忍不住掙了兩下,沒掙開,干脆蹭到封棲松腿邊,拼命仰起頭,“你到底愛不愛我啊?”他非但不害怕,還按住了在胸前游走的手,又是欣喜又是猶疑。 他覺得封棲松是愛自己的,可又不知道封棲松到底能不能接受當過花魁的自己。 若是能接受,為何要保留著信,等待時機,放他走? 被小少爺黏黏糊糊地一攪和,封棲松有脾氣也沒處發(fā)了。 “別胡思亂想。”封棲松揮散了腦海中盤旋的酸澀,彎腰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信封。 這些信是封二爺寂寞難耐時寫下的。那時的白鶴眠還沒愛上封棲松,偶爾軟化了態(tài)度,也是虛與委蛇。 封棲松不由懷念和熟客在信中情意綿綿的小少爺,便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寫了無數(shù)封寄不出去的信,聊以緩解心中的苦悶。 封棲松撫摸著信封:“你先把信看了。” 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白鶴眠將胳膊從被子里抽出來,咬牙捏過信封,顫顫巍巍地撕開一角,又慌張地丟開:“封二哥!” 他眼底盛著一汪淚,幾yu崩潰:“我不喜歡封三爺,你又何必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往他身邊推?” 白鶴眠還以為封棲松當真做了不要他的打算,悲痛yu絕。 他是白家的小少爺,也曾受過萬千的寵愛,若是家中長輩尚在,現(xiàn)在金陵城的風流少年當中必定也有他的身影。 可他不是小少爺了,他以為封棲松是自己的救贖,歡歡喜喜地飛蛾撲火,驟然清醒后才發(fā)現(xiàn)封棲松不是什么救贖,而是萬丈深淵。 他已經回不了頭了,只能往前一步,粉身碎骨。 “哥……”白鶴眠捏住了封棲松的衣擺。 封棲松卻將他的手拂開了。 白鶴眠眼前一黑,腦袋跌回枕頭上,眼冒金星。 他墜落下去了。 但是封棲松去而復返,將他從床上抱起,攬在了懷里。 “看看。”封棲松把賬簿攤開在床上,“還看不出來嗎?” 白鶴眠訥訥地“嗯”了聲,眼神飄忽。 還能看什么呢? 不就是掛名在封三爺名下的洋樓嗎?他看過了,不想再看了。 封棲松說了幾句話,注意到白鶴眠的神情不屬,又一聲嘆息,自覺把小少爺刺激狠了,只能抬起左手,覆蓋住他的手背。 “鶴眠,該說你什么好?”封棲松從床頭柜上拿來了筆,帶著白鶴眠的手,在信封的空白處落了筆。 “……你既然看過賬簿,就該知道封家是誰說了算。那么洋樓在誰的名下,又有什么關系呢?” 封棲松懶洋洋地笑:“我可以讓它在封臥柏的名下,也可以讓它在你的名下,就算是放在千山的名下,也沒什么難的,左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握著另一個人的手寫字,并不容易,連封棲松都蹙眉換了好幾個姿勢,才掌握技巧。 封二爺淺淺地勾起唇角,打量著墨跡未干的信封,將下巴擱在小少爺?shù)募珙^:“都說你聰慧,你怎么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 白鶴眠聽得云里霧里,只覺得自己抓住了一絲一閃而過的真相。他眨著眼睛,茫然地低下頭,去看剛剛還讓自己極其抗拒的信。 那信封上已經多了八個略顯潦草的字。 那是白鶴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熟客的字跡。 ——吾愛鶴眠,見字如晤。 第57章 種子 白鶴眠只覺心頭有一口古鐘,被這八字敲響,沉悶的鐘聲在腦海中反復回dàng。 這不是他看見封三爺送來的信時的感覺。 這是他第一次心動時的感覺。 而讓他心動的人,正握住他的手,低低地笑著。 “金陵城的封二爺說話算話,他把賬簿給了你,又把自己寫在了你心里,你要不要?”封棲松的吻落在了白鶴眠的后頸邊。 白鶴眠小聲嗚咽了一聲,像覓食的小nǎi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