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1 章
朽松木,它們斷裂在白小少爺的眼里,是封二爺完美外表下深藏的缺憾。 封棲松眼神黯然幾分,自嘲地將褲管放下:“很難看吧?” 他自己有時都不愿去看惡心的傷口,它們血rou粘連,反反復復,血塊和血痂粘連在一起,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鐵銹味。 白鶴眠一聲不吭地跪著,直到封棲松試著下床,他才一點一點蹭過去,纖長的手臂環住了封棲松的脖子,對著薄薄的耳垂呢喃:“你騎馬救我那天……也……也這樣?” 封棲松心里一暖,摟著他,使了點壞心思:“嗯,現在已經好很多了?!?/br> 言下之意,那時傷得更重。 白鶴眠揪著衣袖,慢吞吞地蜷縮在了封棲松身旁,像知道做錯了事的孩子,委屈巴巴地抽泣。 他太壞了,竟然讓傷成這樣的封棲松騎馬救自己。 封二哥得多疼啊? 白鶴眠受了這么點傷還疼得夜里睡不著,封二哥日日夜夜忍受著痛苦,竟還面不改色,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封二哥,我不要你疼了?!卑仔∩贍斚肓艘蝗?,小聲嘀咕,“我疼你?!?/br> 有那么一瞬間,封棲松以為自己身在夢里,因為只有夢里的白鶴眠才會如此聽話,可很快他又清醒,因為白小少爺忽然低頭,蹙眉認真盯著某處研究。 封棲松的頭隱隱有些疼。 不過呼吸間,白小少爺果然斂去一身軟綿綿的情意,趴在封棲松的腿間,嘀嘀咕咕:“封二哥,你真的行嗎?” “……腿都那樣了,怎么硬起來的?” 封棲松頭疼地將白鶴眠拎回來,咬著牙道:“鶴眠,我用腿硬?……再說,我行不行,你沒感受過?” 白鶴眠感受過,還印象深刻。 他哼哼兩聲,又去摟封二哥的腰:“也對,你不動,我也可以動。” 封棲松不想說話了。 白鶴眠卻越說越激動,扭著腰給封棲松瞧:“封二哥,我很厲害的,以前騎馬能騎好遠,他們都說做的時候和騎馬很像——” “誰說的?” “就……花樓里的人?!卑Q眠的話乍一被打斷,愣了會兒,“他們聊天并不避我,所以我不是什么也不懂?!?/br> 封棲松嘆了口氣:“你就是什么都不懂。” 白小少爺不服氣:“我懂的。我知道你想要我,就是chā進去那種要我。” 他捂著小腹,心有余悸地笑了笑:“還好是你,要是別人,我肯定不愿意的?!?/br> 他能生的秘密被封二哥知曉,那便是情趣,換了旁人,則是致命的。 可封棲松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像是要把白小少爺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拍散:“胡說八道?!?/br> “我沒有……” “哪里是你說的那么簡單?”封棲松拗不過白鶴眠的求知yu,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我怕是會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第39章 家產 白小少爺的臉像被火柴擦著,騰地燒了起來。 他摸摸封棲松的腰,又虛虛地在褲襠處摸了一把,然后發出了意味深長的“哦”。 封棲松好笑地瞧著白鶴眠的一舉一動,直到他乖順地躺在自己身側,才把胳膊搭在他的腰間,幫著揉·捏。 白鶴眠分分鐘被封棲松揉得四肢發軟,迷瞪了起來。 夏末的午后,窗外時不時傳來疲憊的蟬鳴,微涼的風是秋天的先遣部隊,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 被封老三扇了一巴掌又如何? 只要能好好地待在封棲松身邊便好。 迷迷糊糊的白鶴眠想到封二哥,忽然記起深陷火場時,封棲松說過的話。 書桌里好像有什么信。 于是也準備歇下的封棲松睜開眼,看見白鶴眠搖搖晃晃地撲到書桌邊,埋頭找東西。 “怎么了?”封棲松問。 “信……”白鶴眠含含糊糊地答。 “什么信?”封棲松話一出口,神情就變了,差點直接從床上蹦起來,可惜白小少爺已經把信翻了出來。 封二爺狼狽萬分,移開了視線。 那是封休書。 封棲松去警察署以前,怕自己出意外,讓孤苦伶仃的白小少爺跟著受苦,便回憶著先前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