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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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偶有細(xì)蟲飛過,輕撩路光與月色,光影忽明忽暗,時間似被摁下暫停。 手腕處的手指緊繃,微涼。 可若再對視下去,或?qū)⑹Э兀鰧⒆優(yōu)樽茻幔l(fā)思念的欲望。 良久,段司宇俯身,只輕觸顏煙的唇,“我先去......” 話還未說完,顏煙先抬手,雙臂勾著他下拉,重新吻上來,相觸時立刻侵入,盛情地邀請。 怕壓到顏煙,段司宇手臂撐在沙發(fā)沿借力,動作小心,連帶著回吻也極輕柔。 顏煙睜開眼,看見對方緊繃撐著的手臂,立刻側(cè)開頭,暫停這個吻。 段司宇一怔,“......怎么了?” 顏煙不答,直接起身,將段司宇推進(jìn)沙發(fā)躺下,自己坐在上方,一下倒轉(zhuǎn)位置。 “我現(xiàn)在是正常人。”顏煙俯下身,唇落在段司宇耳畔,帶著不曾有過的熾熱。 理智的弦將斷,岌岌可危。 段司宇凝住呼吸,眼神在一瞬變暗,而后攥住顏煙的兩只細(xì)瘦手腕,反扣到身后錮緊。 因為顏煙在他耳畔虛聲低語,“無論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承受。” 如清冷的精靈得了情藥,滿身冰雪融化為熱浪,蓄意拉他沉入欲海里。 第68章 拉緊的理智斷了弦。 段司宇松開一只手,單手錮住兩只手腕,將顏煙拉起,意欲交換一個熾烈的吻。 力道因此減半,顏煙輕易掙開錮制,在唇相觸前,抬手用掌心阻隔。 唇吻在了手心。 段司宇微蹙眉頭,拉開手,為顏煙反常的抵抗而不寧,“怎么了?” 這種心緒不寧并非不悅,程度很輕,似熱鐵相觸時起的火花,落到干草上,再有一絲風(fēng)吹就將狂燃。 “我的生日,你要先讓我滿意。”顏煙抬高下巴,分明頤指氣使,卻不令人生厭。 清冷垂眸地命令,竟使心頭生出密麻的癢意。 段司宇沉聲問:“你想怎么滿意?” 顏煙不答,俯身吻在段司宇眉眼,數(shù)次輕碰,下移,擦過鼻尖,終停在唇上,如對方從前對自己做的安撫前奏。 輕快任情的吻,懸空時是雪味的呼吸,落下后卻無端自燃,融化揮發(fā),散成清淡的香氣,像是冷杉樹燃燒時的味道。 段司宇半闔著眼睛,視野固定,直盯盯落在顏煙眉眼,像在看一場漸遠(yuǎn)的默劇。 驀然,顏煙抬眸掃他一眼,似是要彎下身,想用唇拉開拉鏈。 心內(nèi)警鈴大作。 唇觸上前,段司宇攥住顏煙衣肩,往上提,冷聲阻止,“不準(zhǔn)做這種事......” “我的生日,你要先讓我滿意。”顏煙握住肩上的手,再次重復(fù),頤指氣使。 褻瀆,無論何種條件,就算是顏煙主動要求,就算在生日,也不行。 段司宇不松手,聲音嚴(yán)肅,“不可以。” 無聲拉鋸對峙。 片刻,顏煙揚起半身,坐直,側(cè)頭望向窗外。 月光照在清冷的側(cè)臉,貪婪親吻每一寸皮膚,泛起雪光似的瑩白。 “段司宇,那才是月光,”顏煙抬手,指著月亮說。 段司宇一怔,視線跟著上移,落在天幕中的懸月。 “我不是月光,我只是個凡人,我想做的事,也不是褻瀆。”顏煙說。 啞然無聲。 段司宇動了動唇,想說點什么,卻先被顏煙捂住唇。 顏煙語一字一句道:“我只是你的愛人,不是什么易碎的月光,我不需要過度的保護(hù)。” 這是過度的保護(hù)...... 段司宇有一瞬失神,力道松懈,立刻被顏煙反攥住手,桎梏。 顏煙禁錮的力并不大,輕易就能掙脫,但段司宇沒再阻止,只十指相扣握緊。 “這不是褻瀆。”顏煙凝視他,語氣認(rèn)真。 - 浴室霧氣繚繞。 段司宇將花灑開到全冷,企圖冷靜。 但亢奮的余波仍有殘留,甚至反噬重卷,迫使他無意識失神。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理智似被甩進(jìn)無邊星云,穿梭在綺麗的光暈里,斷了重連,再拉扯至緊繃又?jǐn)嗔眩h(huán)重復(fù)。 感官隨著波韻失調(diào),無序的和旋流轉(zhuǎn)耳畔,神經(jīng)抽搐著跳。 他是不是拽了下顏煙的發(fā)梢?迫使對方與他對視,用那雙濕潤似霧蒙的眼? 段司宇記不清,因為亢奮到記憶模糊。 篤篤篤—— 浴室門被敲響,是催促的信號。 段司宇一下回神,立刻關(guān)了花灑,半身裹上浴巾走出。 門開時,段司宇呼吸一滯,腳步跟著頓住。 因為趁他洗澡,顏煙換了身睡袍,銀白微透的絲緞,腰帶松垮系著,下擺到胯,堪堪遮住腿。 睡袍本身沒問題,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款式,放在電商產(chǎn)品圖上都顯得無趣,瀏覽量為零的那種。 可穿在顏煙身上,卻莫名有種褻瀆感,觸犯神圣的清高,現(xiàn)出欲拒還迎的引誘。 清冷之下,仿佛是亟待爆發(fā)的冶艷。 欲望驀然拉高。 段司宇覺得自己是心污,所以眼也跟著臟,才會覺得這睡袍有問題。 顏煙掃他一眼,而后側(cè)身斜靠在門邊,雙手抱臂,致使一邊衣肩往下滑幾厘,漏出晃眼的白皙。 “怎么?”顏煙盯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