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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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在記恨他殺你全家,罪遷全族之事?”嚴江平靜道,“但秦法嚴苛,從你留燕那日,便該知曉后果。” 桓齮突然暴怒,猛然砸下酒樽,厲聲道:“我為大秦征戰多年,自問無一事愧對于秦,將領滯留他國本是常事,廉頗樂毅、蘇秦信陵皆如此。又有哪個舊主,會牽連家族?不是我錯,是秦錯!” “所以,你逃燕時,心生僥幸,覺得秦王或許會網開一面?”嚴江輕聲嘆息,“你并非不了解他,只是一直在騙自己罷了。” 說罷,他抱著鳥兒,轉身離去。 桓齮冷笑道:“嚴江,你與秦王相jiāo甚密,自然向著他說話,但這天下,可不定是他的!” 嚴江置若枉聞,徑自走遠,消失在白雪飄飛的夜色里。 桓齮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氣,塌坐于席,以手捂額,發出悲泣。 就在此時,一個高大的人影掀開旁邊側屋的簾席,看著嚴江遠去的身影,眉心緊皺,低聲道:“若有此人護衛秦王,行刺難矣。” 燭火之下,此人眉目堅毅,目光灼然,若嚴江看到他,必然會認為,這是當年李左車讓派來殺他的俠客,被他一念之間只是打暈,沒有取走xing命。 “樊將軍……”荊軻低聲道,“這父母妻兒之仇,或有一計,你可報得。” 桓齮抬頭看他:“如何說?” “秦王以千金、邑萬戶yu得將軍首級,”荊軻沉聲道,“而今太子yu刺秦王,須得將軍首級獻好接近,到時我以匕首刺其心,既可為將軍報滅家之仇,又可洗去燕國受屈被辱之危,然將軍可愿獻首?” 桓齮眉目似有恍惚,看了荊軻許久,終是大笑出聲:“太子收留吾許久,竟是作此之用,只恨我尚懷一線希望,祈盼能戰場雪恥,讓王上悔于棄我。茍且至今,方知錯矣,錯矣!” 太子丹如此危難之機,不思合縱救國,卻求此yin私小計解圍,此計成與不成,都是燕國將亡之端。 只恨自己眼濁,竟然還期盼著有掌軍之機,想是王上知之,亦會笑之。 “將軍若不愿……”荊軻低聲道,“便當荊軻今是未來過。” “罷了,”如此機密都已知曉,愿與不愿,他皆難免一死,桓齮遙望西方,心灰道,“太子到底有收留之恩,今以命報之,算是了卻此情!” 說罷,他拔出長劍,自刎之。 荊軻嘆息一聲,割下他的首級,這才去向太子丹復命。 燕太子丹看到將軍首級,急馳于樊府,伏尸痛哭,聲音慘烈。 “太子,還有一事,”荊軻等他平靜下來,才淡淡道,“yu殺秦王,有一人須除之。” “何人?”太子丹抬起頭。 “秦國上卿嚴江,”荊軻想著去拿樊於期首級時見到的強者,“這次計劃本來周密,但當年在代地,吾我增為好友左車一刺嚴江,為其所制,反讓他殺傷左車,讓我友傷殘至今,雖然此次行刺,有吾兄慶離出手,但若讓嚴江將我認出,怕是會橫生波折。” “那慶離,真的愿意幫我們么?”太子丹低聲道,“我本以待你之禮遇之……” “不可!”荊軻斷然道,“吾兄劍術雖強,但生xing古怪,過于禮遇,反會使其厭之。” “那這嚴江如何處置?”太子丹皺眉道,“秦王愛他重他,若在城中出事,這求和割地,怕是立時做罷。” “必得讓他離開都城,”荊軻沉默數許,才道:“此事,只能讓我兄慶離出手相助將他引出,到時太子以死士圍殺,收拾痕跡,做出遠行之相,燕地遠離咸陽,待秦王覺察時,刺秦早已功成。” 太子丹大喜:“就依你之言。” 荊軻點頭,他看向遠方,仿佛想起當初他被代郡李家禮送出城的一幕,想起被一擊拿下的屈辱。 他曾受李左車恩惠,左車卻因他行事不穩而被害,如今有機會,定不能讓他走掉。 嚴江接到慶離的出城一聚的請柬,說是在燕都東邊的小城,新送來一條半丈長的大鲅魚,美味無比,想要一起品之。 這是渤海的馬膠魚啊! 太讓人無法拒絕了,兩千年后,因為過度捕撈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