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內(nèi)外交困
第三百章 內(nèi)外交困 曹cao微微閉著眼,他已經(jīng)得知了前線的所有情況。 荊州與益州同時被侵犯,現(xiàn)在丁承腹背受敵,就算他有再大的神通,也不可能化解這次危難。 五州之地? 根基不穩(wěn),又有何懼? 反倒會成為身下的絆腳石罷了。 曹cao喝了一口酒,對著面前的郭嘉笑道,“丁承拿下洛陽,背后露出了極大的破綻,我們?nèi)羰浅么藱C會拿下荊州,大事必成!” “主公,雖說如今丁承身在洛陽,可他手上將才眾多,比如李靖、韓世忠、岳飛,再有孟珙,只要有這些人在想要擊垮丁承,難。” 郭嘉搖搖頭,對著曹cao微微一笑,“我有一計,若是主公實施下去,丁承自然被破!” “奉孝有何計策,說來聽聽。” 曹cao面色大喜,趕緊對著郭嘉問道。 郭嘉不慌不忙地將自己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笑道:“主公只需要一帛書,就能將丁承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帛書?” 曹cao有些疑惑,好奇的看郭嘉,“你的意思是寫檄文?” “對!” 郭嘉點點頭,“如今,丁承脅迫太后進入洛陽,想要遷回舊都,此舉又與董卓何異? 主公只需檄文一封,便能叫丁承管轄地內(nèi)大亂,屆時,丁承縱有百般能耐,也無計可施!” “好!好!好!” 曹cao撫掌大笑,一連說了三個好。 若真這樣施行下去,荊州必定能夠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一旦將荊州拿下,大事可圖矣! 說做就做,曹cao從來就不是拖泥帶水之人,立刻讓人做檄文一封,先是張貼于長安中,再暗中派人前往丁承五州之地中張貼。 隨著檄文出,一時之間,整個長安鬧得沸沸揚揚,百官對丁承有著相當(dāng)大的意見,就連那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也都紛紛罵著丁承。 很快,在洛陽的丁承就已經(jīng)得知了消息,此時的他,手中就有著一張檄文在手: …… 素聞天下有綱,為臣者,當(dāng)盡忠職守,殫精竭慮以報天恩,為民者,當(dāng)恪律忠國,雖處江湖仍當(dāng)憂朝堂,以示國情。 然先帝崩殂,國賊董卓肆意而起,禍亂朝綱,橫征暴斂,妄自遷都,已致漢室衰微,帝星暗沉,黎民慟哭,雖百死亦不能償。 幸有諸雄征討,伐亂賊,行天道,誅逆叛首,大漢待興,卻不想丁承又起,奪司隸,搶荊益,致使朝廷動蕩,百姓流離,其虎狼之心更甚董賊。 鷹犬伯光,好女色,善偷盜,跋扈飛揚,民怨彌重。幕僚廣孝,念佛吃齋,心如蛇蝎,提劍行街,做過之處,皆敢怒不敢言。又有化田忠賢二閹黨,僭越帝綱,目無法紀,雖萬死也難償。 兗州牧曹將軍聞天子新亡,駐軍嚴守,不想?yún)尾肌⒍〕衼硪u,聯(lián)手而欲奪帝都,cao奮力而擊之,以天下為己任,敗退二軍。 然丁承賊心作祟,挾太后于洛陽,妄再遷都,此舉所為,與董賊又有何異之? 其得承首者:賞千金,封萬戶侯,恩信著于四海,廣施天下,如律令! …… “簡直是欺人太甚!” 姚廣孝手中佛珠一顫,面前的案幾陡然炸裂,“曹賊,無恥!” 丁承面色也有些難看,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他相當(dāng)清楚輿論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如今這一篇檄文已經(jīng)流傳進了五州之地,若是不及時處理,恐怕他們的處境便會非常的危險。 外有馬騰、曹cao重兵聯(lián)手而攻,內(nèi)有謠言檄文遍布五州,曹cao的這一手,幾乎將他逼入了絕境! 自己才剛剛幫他拿下長安,竟然就是如此對待自己? “主公放心,李斯大人應(yīng)該也得到這一封檄文,想必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做應(yīng)對了,相信沒有多久,這檄文也將會報廢。” 雨化田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見到了這篇檄文如此不要臉的內(nèi)容,他恨不得一巴掌將曹cao碎尸萬段。 “現(xiàn)在的邊關(guān)情況如何?” 丁承沒有再去糾結(jié)這篇檄文,轉(zhuǎn)頭低沉問道。 姚廣孝強忍著心中怒火,對著丁承雙手合十道,“孟珙完全將張郃堵在桂陽城墻之下,讓他們再也難以前進半分。 岳飛韓世忠那邊……” “那邊怎么樣了?” 丁承眉頭一皺,看著姚廣孝問道。 姚廣孝頓了頓,這才道:“不知是不是馬騰鐵騎太強,岳飛和韓世忠兩人已經(jīng)連輸十八場了。” “連輸十八場?” 雨化田的聲音一下就提了起來,“怎么可能?!” “事實如此,我也感到很驚奇。” 姚廣孝攤了攤手,嘆了口氣,“要是他們再輸兩場,恐怕漢中就要落入馬騰手中了。” “落到馬騰手中?” 丁承眼睛突然一亮,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想我明白了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真不愧是兩位傳說中的帶兵神將,果然,名不虛傳。” “主公的意思是……他們這是詐敗佯輸?” 雨化田嘴角一抽,連輸十八場,這究竟是要多么大的魄力? 丁承點點頭,“想必是,西涼鐵騎相當(dāng)難以對付,他們不得已之下才想出這種辦法,不過我敢保證,若是韓遂上當(dāng),這十萬鐵騎恐怕能存活下來的可就不多了。” …… 益州,漢中城墻下,韓遂面色之上的得意沒有半分掩飾。 “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交出漢中,待我攻下城池之后。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韓遂仰頭看著城墻之上韓世忠岳飛兩人,朗聲道。 岳飛與韓世忠對視了一眼,即使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些許笑意。 魚兒開始上鉤了。 “韓遂,你真當(dāng)我們只有這些能耐不成,現(xiàn)在,我就要給你瞧瞧,我岳飛手下的兵!” 岳飛冷哼一聲,帶著一隊人馬出了城。 韓遂搖了搖頭,戲謔道:“你們這樣的話,我已經(jīng)聽了十八遍,可每一次,你們所謂的精銳,在我西涼鐵騎的馬下都是不堪一擊的廢物。 這次,也是一樣!” 說完,看著岳飛身后那參差不齊的人馬,不由得撇了撇嘴。 和這樣無能的士卒作戰(zhàn),真是辱沒了他們西涼鐵騎的威風(fēng)。 “全軍殺過去,沖進漢中。” 韓遂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 馬玩、楊秋二人領(lǐng)命,帶著十萬鐵騎一擁而上,根本沒在用什么陣型。 對于這種無用的守城軍,他們根本不削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