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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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那晚阮琦跟岑淵他們實驗室里的同事去烤rou,人不多,坐了兩張桌子,她和岑淵坐在靠里的沙發位,他在桌子底下牽著她的手。他這兩天不是牽著就是抱著,兩個人貼在一起,仿佛怕放她一個人待著心情又不好。 對面的林含興致勃勃地跟她說話,聊的還是她和岑淵的八卦,“我們實驗室里都知道你很會做飯,師兄每天到午飯時間熱的飯盒都特別香!所有后來誰都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阮琦有些不自在地謙虛道,“就是些尋常的菜,都不難做的。” 林含說,“哪里,做飯也要靠天分。我這么多年做得最好的也只有一個水蛋。還有我每次燒牛rou都燒得特別老……” 整桌唯二的女孩兒于是正兒八經地討論起了做飯經。別的男同事也沒閑著,嚷嚷說一個實驗室就岑淵有對象,這次聚餐他要出大頭,岑淵倒是答應得很痛快。 “誒,開玩笑,別當真啊。”男同事接著很友善地說道,“錢你留著養女朋友吧,我先頭看我那高中同學,談個戀愛今天也要送禮,明天也要進貢的。” 阮琦被逗笑了,睨著岑淵,像是在問她今天的禮,明天的貢都上哪兒去了,岑淵在桌子底下捏她的手,看著同事很坦然地說,“我們認識九年了,不像別人剛戀愛那么多花樣。” 腦子好的立刻往前推九年算出結果,“高中同學?嘖嘖 ,都說校服到婚紗,今天看到真的了!” “什么校服,”阮琦說,“我們學校沒有校服。”本來還想補充一句“我們高中的時候也清清白白”,可想下來也不是那么回事兒,就沒有說下去。 rou和菜送上來了,兩邊的鍋里烤得滋滋響。男生助興點了啤酒,阮琦只敢喝飲料。以前是酒量不好,現在是后勁太重,尤其她這兩天情緒本來就不太穩定,好在沒人說什么。林含倒是大大方方地也要了罐啤酒。 席間沒多久就上了林含先前說的真心話大冒險,在群里搖骰子,點數最小的受罰,好巧不巧第一回就是阮琦。 她想了想,瞟了身側的岑淵一眼,“我選真心話。”真心話比較保險,她除了腕上的水玉鏈子以外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如果大冒險要她去跟鄰桌誰表白,她還真玩兒不下來。 “嫂子,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啊。”林含幸災樂禍地笑了一會兒。 阮琦毫不畏懼,“請吧。”她甚至還有閑心撓一撓岑淵的手心,覷了他一眼——怕什么,問出來羞人的事他肯定也有份兒。 對面的人商量了一會兒,唯一的女生林含出面作為發言人,“初吻是什么時候?” 真是不痛不癢的問題啊。阮琦誠實地說,“25歲。” 滿座失望。 “不是吧,這么規矩?”提出質疑的還是林含,其余男士對著岑淵還好,對著阮琦總不好意思涮太狠。 “啊,”阮琦附和道,“真挺規矩。” 然而岑淵傾身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是十八歲。” 阮琦臉上變了變,雖然大概猜出來這是說他以前偷親過她,但轉頭面對一眾好奇的同事復述時還是有點跟不上,“糾正一下,是十八歲。” 興奮的拳頭砸在了桌上,此起彼伏的事起哄聲。 “哎唷,哎唷,我們是不是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林含要求道,“師兄,解釋一下!” 岑淵很平靜,“受罰的人不是我,一個問題也已經用完了。” 于是眾人斗志昂揚地在群里發起了第二輪扔骰子,不過這回投到的是另一個男生,選的是大冒險。 商量懲罰的時候阮琦湊到岑淵耳邊,“十八歲是怎么回事?” “回去再告訴你。”他摸了摸她的腮邊。 阮琦得不到答案,自顧自地琢磨,連張籍氣宇軒昂邁向鄰桌先是宣布“你們的單我請了”,又賠著小心解釋,“游戲輸了,不好意思。吃好喝好啊”的滑稽一幕都沒特意欣賞。 經此一戰,張籍回來,挽著袖子說這回非要把岑淵搖出來不可,或許是眾人的意念太強大,岑淵真就中了招,搖出來紅彤彤的一點。 同事們如愿以償地要發問,岑淵卻開口道,“我選大冒險。” “你確定?”陸斐飽含暗示地看著他。 “確定。”岑淵對這幫人的底線非常確定。 眾人商量之后,張籍拍桌宣判,“現在,對著弟妹數出五個暗戀過你的女生名字!”周遭全是怪叫。 阮琦彎著眼睛迎上岑淵的目光——這個問題也夠挑撥離間了,暗戀過,他還能說上名字,想多了指不定她就該鬧別扭了。 岑淵眉心滾過一絲不自在,語聲平淡,“宮蕾。” 阮琦眉梢一挑——數學夏令營L高的那個女孩子。 “韓閔藝。” 她也知道,以前去食堂的路上聽俞楠說起過,二班有個計算機競賽組的女生好像挺喜歡岑淵,她當時還奇怪,計競組跟數競也沒什么交集吧,然后才知道轉進計競組之前在數競組待過。 “嘖。”她砸了咂舌。 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岑淵捏她的手指緊了緊,然而面上不動聲色,“姜菲、施閆。” 美國的時候,她也知道。 最后岑淵柔聲說,“阮琦。” “哦哦哦!”飲酒正酣的同事紛紛拍桌。 而阮琦“哼”了一聲,把頭轉過去沒理他,自顧自地夾泡椒牛rou。岑淵面對滿桌哄笑自若地喝了幾口啤酒,桌下握著阮琦的手卻沒松過,不知是酒意還是緊張,貼著她的肌理都出了汗。 阮琦朝他笑了笑,“我又沒生氣,你緊張什么?” 同事們很有眼色地忙著說起實驗室新來的那兩個實習生。岑淵靠過來,嘈雜沸騰的人聲里,鮮香雜糅的空氣中,她讀他的唇,“還說沒生氣?”很低的聲音。 她別開頭大口把泡椒肥牛片兒塞進嘴里,用力嚼了好一會兒,吞下肚,才說,“氣著玩兒玩兒,你連這都要管?” 她也知道自己沒道理,別人的感情不是岑淵能控制的,他也從來不曾和別的女孩走得近,甚至這些人名她全都聽過,但他眼下一個一個地數,她只覺得窩火,想也不想就發了出來。 剛吞下一片湯汁濃郁的泡椒肥牛,阮琦滿口的辣,想喝檸檬水,偏偏杯子空了,岑淵立刻把自己那杯推給了她。 其實他哪次不是對她有求必應?明明他所有的專注都只在她身上。淡淡的檸檬水含在舌間,阮琦覺得自己先頭的脾氣真有點沒意思,轉眼間連惱都惱不起來。 回去的路上,岑淵帶著酒意說要背她。她看他還挺清醒,就爬到了他背上。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岑淵這么背,他走得很穩,從地鐵站到公寓樓六百米,不慌也不忙。 “誒,我不重嗎?”阮琦忍不住問。 “不重。”他說,“你很輕。我早就想這樣背你了。”她埋在他頸間嗅他的汗意,像靠在一棵巨樹旁呼吸它夏日里的蒸騰和吐息,氣脈相連。 一直都只有她,她再清楚不過了。 剛進家門,岑淵就把她攔腰抱起,放在了沙發上。他們已經有些天沒做過了,她精神不好,他也不敢勉強。這一次雖然突然,兩人卻仿佛有了默契,自然而然就吻到了一起,他咬在她鎖骨下方,牙痕銳利,唇吻纏綿,一寸一寸織她的胸,她的乳,她肋前的膚,她膚下的骨;把她翻過來,小腹俯著騎在她臀上,耐心地夾緊腿磨著,仿佛她是他胯下一匹溫馴卻有些不知事的小母馬——他們之前還沒試過這樣。 阮琦說不出話來,她像是陷進了一個虛幻的溫柔鄉里,托她起來的是柔軟得看不到底的沙發,硌人的是岑淵撥弄在她rufang上的手,他騎在她身上,頂入抽出地晃動腰身駕馭她,層層深入地剖開,占據她,讓她匍匐臣下。 岑淵仿佛很喜歡這樣,他的手指黏在她身上就沒離開過,每一處柔軟都賞玩,每一絲褶皺都撫入,好像她當真是他心愛的一匹良駒,她的陰毛是他馭她的鬃毛,她的陰蒂是他給予她的愛撫與獎賞,他熾熱的yinjing是鞭子,一下一下抽進她最快意的徑xue深處,讓她放肆,讓她疼痛,讓她沉迷,讓她交出她的一切,而他如最嫻熟的騎手,夾緊腿,用腰腹的動作告知她他的意愿,要她無條件遵從。 “囡囡……”他的一雙手摸在她的小腹上又揉又掐,像用馬刺調教著親密的坐騎,指引她頂起屁股來迎合他。 “真聽話。”他把她的側肋扳過來叼住了她的奶兒,一口一口地咬著吃起來,她早就乖得不會拒絕,留印兒了都不哼一聲,身體柔軟地撐開,她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他的口腹和情色。 這時候可真乖,先頭不是還在鬧脾氣?任性的囡囡。想起先頭她生他氣的樣子,他無限疼惜中夾上了一絲恨意,在她肚皮上抽了一巴掌,軟成一汪水的小腰可憐地顫了顫。 不是不愿意理我了?真是不聽教啊。他捉著他的小馬兒用力騎了兩下,掰過她的臉嘬在嘴上就親起來,熟練地找到了舌頭——哪一樣不是我的?哪一樣沒給過我?連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他揚手兩巴掌又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卻打得她直接送了去,花心張開,饞嘴地抱著他吸。 真是粘人啊。 岑淵猛地抽出,把她翻了過來,失去了yinjing的阮琦正哀哀地啼了一聲,滿臉被慣壞的嬌氣。他立刻又插進去給她,聽她滿足地貓哼,手指舔在她唇畔,他丹鳳眼瞇出的笑紋里全是縱溺,“真饞啊?是不是?” 她像是聽懂了他的話,像是沒有,但是她的身體已經領會到他的心意并下意識遵從——摟住他的脖子把糾纏不休的長吻盡數奉上。他吞食她渡給他的津液,腰上適時地動作著喂飽她,他吃得越來越急,她被他咽得嗆了一下。 他把她抱在胸前,輕輕地拍著替她順氣,她喘息的氣動叩著他的肋骨,岑淵身上緊了緊,按著她的腰,全身的欲浪都喂進了她一人的嘴里。 “囡囡,”guntang的吻烙在她的臉頰,鼻梁,眉心,“不許不理我。” 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