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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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琦不曾想過她會那么快遇上祁子珉,仿佛巧合之中的巧合,又仿佛隱隱的注定。事情的起因是周五岑淵上班時把飯盒忘在了家里,當時阮琦剛提交了一批譯稿,比較空閑,正打算偶爾聽從岑淵的建議出去走一走,就給他發(fā)了消息說會把飯盒送到研究所的前臺。 阮琦沒有去過岑淵的研究所,不過離她供職的翻譯公司很近,她以往下班時看見過,因而很快就找到了。前臺小姐聽過她解釋之后熱情地將飯盒收下,笑容甜美地說,“好的,我先替您保管,等會兒岑先生應(yīng)該會過來取。” 前臺小姐坐了小半了上午,一直沒什么事兒,好容易來了個人搭理,便忍不住多說了幾句,“您就是岑先生的女朋友吧?這兩天所里都知道他不點外賣,從家里帶了女朋友準備的飯菜,好多人都羨慕呢。” 阮琦有些靦腆,“只是做晚飯順便準備的,都是很簡單的菜式。” 幾句寒暄過后阮琦走出研究所大門,她就是這時不期然偶遇了祁子珉。五官輪廓像是比她記憶中更鮮明了些,不過大致能認出是他。阮琦頓住了腳步——自從她和岑淵在一起之后兩人就沒有聯(lián)系,她希望祁子珉已經(jīng)死心了,不過眼下這么撞見實在有些尷尬,畢竟她剛跟岑淵說了不會再跟他有交集。 還是祁子珉先打了個招呼,“阮阮。” “你好。”阮琦想盡快結(jié)束對話,下一句跟著就是,“我回去了。”說完邁步就想走。 “也不用這么敷衍我吧?你跟岑淵還好嗎?”祁子珉叫住了她,態(tài)度很放得開地閑聊。 “挺好的。”阮琦擠出了叁個字,這么對峙著,祁子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讓她覺得心里毛毛的,低著頭不看他。 “……你會跟他結(jié)婚嗎?” 這個問題還真有點突兀,“應(yīng)該會吧。”阮琦說。她不自在地點了點運動鞋的鞋跟,“你忙你的,我先走了。”這可是岑淵的研究所門口,她可不想等會兒岑淵出來拿飯盒然后看她看個 正著,搞得好像她很不守信用。 “阮阮!”他在背后叫了她一聲,阮琦假裝沒聽見,兔子一般撲騰著跑開了,留下祁子珉有些出神地望著她玲瓏的背影。 而此時岑淵正站在叁樓的窗前,將一切盡收眼底。 她還是那么可愛,連拒絕的樣子都那么讓人心動,讓他一點都不想給別人看見。 岑淵轉(zhuǎn)身下了樓,跟同事說,今天約好來看項目的公司來人了,他去接一下,同事應(yīng)了聲好。 岑淵到前臺時祁子珉正在跟那位妝容精致的小姐問話,見他過來,她介紹道,“岑先生,這是今天有約的F公司代表祁子珉先生,我正要打電話上去問呢。” “嗯,我?guī)先ィ@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岑淵朝祁子珉簡單地點頭示意,打了個招呼,問前臺小姐道,“我女朋友是不是把飯盒放這兒了。” “是的,我正要跟您說。”她熱心地把飯盒交給了他,“有這么貼心的女朋友,跟您也是互補了。”岑淵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沒想到女朋友是溫軟可愛的類型,而且桃花眼小嘴巴的,配岑淵一點不遜色,在前臺小姐眼里就是登對又互補。 岑淵坦然領(lǐng)受了她的恭維,“謝謝。”轉(zhuǎn)身跟祁子珉說,“上去吧。”他沒有忽略祁子珉眼中的羨慕。 畢竟公務(wù)在身,直到事情結(jié)束之前祁子珉都在跟幾個研究員談項目的對接和改進意見,完了岑淵主動說送他下去,兩人才有了些時間閑聊。 “祁子珉,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靜默的電梯里,岑淵突然開口,犀利地指出,“你不該對高中同學(xué)的女朋友抱有其余的心思。” 祁子珉好一會兒沒說話,才緩緩開口,“我也喜歡過她很多年。” “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以后會是我的妻子,由不得你喜歡。”岑淵言簡意賅地說清了要害,道,“以后不要再找她了。” 祁子珉又沉默了半晌。電梯門打開時他說,“我沒見過比她更好的姑娘了。” “她半年之后就會嫁給我。”岑淵不動聲色地強調(diào)。他不感興趣祁子珉高中的時候為什么不曾留意過阮琦,反而交了其他班的女朋友,也不關(guān)心他一邊說喜歡她,被拒絕以后交了別的女朋友,分了手又回來說喜歡她是不是合適,但是他不可能容忍祁子珉眷戀的視線再停留在阮琦身上——只有他才能那樣看她。 直到祁子珉離開,他也沒有對岑淵的要求作出明確的答復(fù),岑淵也不介意給他些時間讓他想開。 晚上岑淵回家時阮琦正在廚房準備晚飯,油燜大蝦的香味兒一直飄到了門口,鮮甜誘人。他放下了包走進廚房里,把站在灶臺前的女孩兒抱了起來。 “別,這火還燒著呢。”正是收汁的時候,阮琦生怕鍋一不小心就糊了,人被他攔在臂彎里,鍋鏟還攥著不敢放手,快速翻炒了幾下,然后關(guān)了火。 “誒……”她被放回地上裝完盤,抬起眼來覷她,顯然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雖然他不難猜到她想說什么。 “我碰到祁子珉了,給你送飯的時候。”阮琦說,“打了個招呼,不過我沒跟他多說話。” “嗯,他公司有合作,過來跟我們所談事情。”岑淵解釋了一句,意有所指地跟她對視。 “我也不理虧啊,我真的沒跟他多說話。”阮琦坦然地說,“他后面還叫我,我假裝沒聽見就跑掉了。” “嗯……”岑淵又把她提了起來,這回按在了廚房的墻上。 “這兒不行……”阮琦抗議,“瓷磚上還有油煙呢,我可不愿意。”在他把她攔腰抱起往客廳里走的時候,她趕緊追加,“我身上疼,今天不可以……” “哪兒疼?”他把她放在沙發(fā)上,捏她的肩膀,她的胳膊。 “都疼。”阮琦說。除了那下面,皮膚也被他吸得生疼,rutou都咬得發(fā)漲,哪怕不影響正常行動,她今天也不敢再跟他做。她偷偷瞥了岑淵一眼——勁頭這么大,是怎么忍到25歲的? 岑淵摸摸她的背,安慰了幾句,看來是放棄了,不過阮琦還是能看出來他心里因為祁子珉有些不痛快。明明冷靜的人,為什么總鉆在旁人身上尋不開心?她跪起來捧著他的下頷,在他嘴上親了一下,說,“我只是你的。”摩挲著岑淵的脖子,她感覺這個男人有時候也像只貓,像個小孩兒一樣,非要人哄。也不知道小時候他鬧了脾氣,他爸爸mama是怎么哄他的。 她蹲下去,拉開了他的褲襠,放出那根勃起的yinjing,嘗試著用嘴銜上了guitou,舌尖頂著小眼兒舔了一圈。岑淵身上一震,“囡囡,別亂來……”他怕自己忍不住灌死她。 “你不喜歡?”她本著平等開放的態(tài)度問,“呃,要不你跟我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一邊用手指捻弄著那兩枚柔軟的yinnang。 喜歡什么樣的——岑淵聽得頭皮一陣麻,恨不得捏開她的嘴,讓她一直吞進喉嚨里,搖動腰身欺負她小小的舌頭,欺負她那張貪食小嘴里的一絲一寸,親自來教一教她,他喜歡什么樣的——他又有什么是不喜歡的。 見岑淵沒有回答,她當他是默許了,又握起了硬邦邦的yinjing,湊過去含進了嘴里,她沒有經(jīng)驗,嘴里又被塞得脹滿,只能勉強轉(zhuǎn)動舌頭舔舐了幾圈,嘗著很熱,有點咸,還有點腥,津液積在嘴里,她沒忍住吸了吸,往下咽了一口,卻把岑淵吸得幾近銷魂。 喜歡吃是不是?他挺著跨往她嘴里喂,喂得更深,guitou下到了細細的咽喉,把她撐得直流口水。都給你——他愛憐地捧著她的臉,替她擦去嘴角的津液——乖乖吃,都是你的。喉嚨被塞滿,阮琦膝頭軟了一下,指頭往他大腿里掐了一把才算扶穩(wěn),嘬著唇繼續(xù)親吻rou莖的根部,那兩只小囊?guī)缀醣蝗搅怂亲拥紫拢贿呂僭囍D(zhuǎn)動舌尖去舔,不過當然比不上先頭淺含時靈活。 她一口一口地往下咽,咽得岑淵性器酥麻,本就是他愛若至寶的女孩兒,如今更是恨不得什么都給她。他傾身過來撐著茶幾,一手捏開了阮琦的牙,往前一送,整根都食進了她嘴里,囊袋拍在了她嫩嫩的淡唇上,看著都叫人斷魂——一邊按著她的后頸抽送,他一邊想著,還是她的嘴兒最美,不抹口紅,是最干凈的粉色,讓人怎么疼都不嫌多。 “好好喝下去,我的囡囡。”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哺進了阮琦的喉嚨里,他溫柔地看她仰起脖子咽動,他給的食飲都流進了她柔軟的肚皮里,如嬰兒吸吮乳汁,如旅人酣飲溪水。 岑淵將軟下來的yinjing從她嘴中慢慢拔出,把跪在地上,臉憋得通紅的女孩兒撈進了懷里,拍著背哄了好一會兒,親她的腮邊,她的頸側(cè),手伸進她的內(nèi)衣里撫摸她翹起來的乳兒。她把臉側(cè)進他懷里,沒說話,只有呼吸在顫抖。 半晌,她抱住了他的腰,重復(fù)她先前說過的話,“我只是你的。” “嗯,只是我的。”他用哄騙的柔軟口氣附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