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
254齊人之福 “太炎先生,您誤會了~”徐天寶正要辯解 一旁的秋瑾上前來,說道:“主席,咱們的黨章黨綱里明確寫著要尊重婦女,你可不能始亂終棄!” “始亂終棄?”章太炎一聽這四個字頓時火大,拉出一副要開罵的架勢,“振華,我可以容忍風流成性的人,可就是見不得始亂終棄的混賬。你要真是這樣的人,我立刻退黨開罵,就是不退黨,我也照罵。最見不得如此有色心沒色膽的人?!?/br> 這哪兒跟哪兒~~徐天寶被秋瑾和章太炎說的一頭霧水,正詫異間,徐天寶猛然想起多年前自己在浙江和尹家姐妹的事情來。難道這個兩個傻丫頭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跟她們的師傅秋瑾說了? 想到此處,尹家姐妹兩那雪白如凝脂的身體立刻浮現在徐天寶的腦海里,徐天寶無恥地有了反應。要真是摘了這對姐妹花到也好,可平日里這姐妹兩個對自己都是愛理不理的~~自己是中華民族復興黨的主席,要是利用自己的權勢強迫姐妹兩就范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兩個武藝高強的江湖兒女會是什么反應呢? 這時,熊希齡讓仆人和警衛們都下去了,宴會廳里就剩下徐天寶、章太炎、熊希齡和秋瑾四人。秋瑾真的將哪年在浙江的事情說了出來,章太炎聽罷,哈哈大笑,說道:“振華,革命與美人兼得,你真是兩不耽誤。不過話說回來,人家身子都讓你看了,你總不能吃干抹凈,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徐天寶苦笑道:“可是平時尹家姐妹對我總是愛理不理的,只怕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秋瑾笑道:“主席多慮咯,這兩個丫頭自打那年之后,背地里時常議論您。平日里對你的冷淡,是怕有閑言閑語。” 章太炎笑道:“那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說罷隨手從桌上抓起一塊臭豆腐往嘴里一塞,便嚼便走便說道:“東風去也~!” 且說東北軍的骨干們都住在徐天寶專門為東北軍骨干們辟出的干部大院里,唯獨尹家姐妹住在女子學校的宿舍里。距離都督府很遠。那里風景優美,環境清靜,是個讀書的好地方。 當初徐天寶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特地給尹家姐妹安排了一樁獨門獨戶的小洋樓。 從宴會廳逃出來之后,姐妹二人就回到小洋樓里。尹維俊半坐著床上,尹銳志則半躺在沙發上。好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終于,尹維俊來到尹銳志身邊,拉住尹銳志的手問道:“jiejie,咱們是不是想多了?” 尹銳志眨了眨眼睛,說道:“妹子,你是說咱們一開始就想多了,他把咱們單獨安排在這幢小洋樓里,不是想金屋藏嬌?” 尹維俊酸酸道:“要不他怎么不常來,就算不明媒正娶,也該時常來~~來看看我們吧!” 尹銳志丹鳳眼瞪的溜圓,麻利地一個跟頭就蹦了起來:“這怎么行!難道我們兩個就傻傻地等一輩子?” 尹維俊鼻子哼了一下道:“不來就算了!像他這樣的男人,沒個三妻四妾的才怪呢!他不愿意娶,我還不愿意嫁呢?!?/br> 尹銳志哧哧一笑,湊近尹維俊的耳邊,說道:“好meimei,若不咱們倆一起嫁了他,將來還有個幫手,再有狐媚子想進門,倆人一起把她轟出去!” 沉吟半晌后,尹維俊皺眉道:“哎,反正你橫豎都是jiejie~~~我又不能和你爭什么名分?那就你做大,我做小咯!” 尹銳志纖纖玉指刮了尹維俊高高的鼻子一下,笑道:“還是你有良心,不愧是我的好meimei!咱們這樣,倆人同一天過門,進門之后兩頭大!我哪能虧待我的meimei做小妾?怎么也都是平妻!” “好啊好??!”尹維俊點頭道:“那就這么說定了!”突然,臉色一沉道:“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呢,別咱們倆剃頭挑子一頭熱!” 尹銳志一挑眉毛,說道:“論出身咱們是鑒湖女俠的徒弟,論才學,咱們文武雙全。論樣貌嘛~~~”尹銳志一把將尹維俊抱住,手放在她胸前輕輕一撓,嬉笑道:“我家妹子有偌大的本錢,哪個男人不心動?” 尹維俊羞的話都說不出來,干脆索性胸口一挺:“你個小浪蹄子,什么話都能說出口,不知羞!”說罷也伸手來撓尹銳志。姐妹兩嬉笑的鬧做一團,尹銳志突然想起一件事,臉色猛然一變道:“阿姐,你說咱們倆同一天過門,這洞房花燭夜該咋辦?總不能將他劈開兩半吧?” 尹維俊也眉頭輕蹙:“是啊,這還真是個事兒!” 姐妹兩人正發愁時,忽聽門外有人高喊:“東風來矣,東風來矣!” 尹銳志一小跳了起來,手腕一翻,便亮出一把匕首,來到門口,問道:“什么人?” 尹維俊則訕笑地蹦跳著過去開門,“傻阿姐,章先生的聲音都沒聽出來?” ◆◆◆◆◆ 1913年2月14日,東北大都督府門前賓客如潮。擔任咨客的是王永江和顧維鈞,王永江一身長袍馬褂,顧維鈞則上下西裝革履,倆人像門神一樣站在大門兩邊,藥元福則領著五百名煞神特種部隊的隊員散布在周圍拉起了警戒,凡是沒有請柬的人車一概擋駕,即便如此,大門口也聚集了不下兩百人。 雖然這婚禮來的太突然,也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可徐天寶還是樂在其中,逢人就拱手作揖,從大門口一直到二堂,徐天寶的胳膊和腰上上下下不知道走了多少個來回。 二堂外面是個十多丈見方的場院,院子里擺了五十多桌。從早上辰時開始,流水席面就不斷事的往上端。沈陽城內叫的出名字的酒樓飯莊的廚子都被請來,江浙川魯徽粵,水陸珍饈,不要錢的往上端。小二手托著紅漆木盤盛著菜,打著旋穿梭在人群里。頭一群人吃得打著飽嗝,晃悠悠的走了,另外一幫又來了。禮賓臺的登記賀禮的簿子已經碼起了高高的一摞,四個書記員光是登記禮品都有些來不及。 吹鼓手“嗚哩哇啦”的奏著響器,黃羅傘、金瓜、玉斧開道,五鶴朝天的鳳輦花轎緩緩而來。幫閑的人又點燃了鞭炮、號銃,爆響聲和嗩吶等響器的聲音混雜著人們的歡笑,仿佛是一個盛大的節日。兩邊的儀仗完全一樣,只是尹家姐妹的送親隊伍后面赫然有上百背著步槍,穿著軍裝的女兵跟隨。 “天帥,該射轎門了?!蓖跤澜χf過來一副紅色的弓箭。 徐天寶笑呵呵地拉開了朱漆弓,然后一連串射出三枝箭,三支箭依次輕輕地落在轎門前。 “好”人們高聲的叫道 “天帥,還有一副!”顧維鈞又拿來一副弓箭 徐天寶又朝另一頂花轎射了三箭 結果引得圍觀的百姓和前來賀喜的嘉賓一陣大笑,這儀式也夠搞笑的,什么都是雙份。 迎親的喜娘又遞過來一把秤桿,低聲提醒道:“大都督,該挑轎簾子把新娘子迎進來了?!?/br> 王永江低聲提醒道:“慢著~慢著,少了一桿,少了一桿!” 喜娘一拍額頭,連連告罪道:“贖罪,贖罪。”這才想起了自己的疏忽,急忙叫人從后堂又取來了一桿。 “徐天寶~徐天寶”只見章太炎忽然從人群里走了出來,并大聲直呼徐天寶的名字 眾人直皺眉頭,心里暗自嘀咕,這個章太炎也瘋過頭了吧?平日里瘋瘋癲癲就算了,今天是徐大都督的大喜之日,你這么大聲直呼人家的名諱,也太張狂了吧? 只見章太炎指著徐天寶,一本正經地說道:“成婚之后要愛護妻子,相濡以沫~~~~”(省略十萬字) 徐天寶恭恭敬敬地作揖道:“一定謹遵教誨!” 眾人心里暗道,也只有徐大都督如此海量的人才能容得下章太炎這樣的狂妄之徒。他們哪里知道,章太炎、秋瑾、尹家姐妹都是浙江人。浙江一帶有個婚俗,叫做“訓女婿”,在浙江當地,由于水網密布,很多婚禮都會用到船,有的婚禮在船上舉行。姑娘出嫁時,岳父在船上高呼新郎的名字,女婿應聲而出去,并從自己船上跳到岳父船上,跪而受訓。岳父教訓他,婚后不準欺侮妻子等。女婿受訓后,應回答:“聽岳父吩咐,一定記住?!眲傉f完。便要很快逃走。如果動作遲緩,會被女方親友拉住,給予一頓戲劇性的懲罰。尹家姐妹沒有父母在東北,完全就憑師父秋瑾和長輩章太炎做主。 婚禮的高潮是拜堂,在正廳或正堂屋子舉行。中堂懸桃紅喜帖,上貼金紙特大雙喜字,兩旁為賀聯賀幛,中間放八仙桌,上擺龍鳳花燭及各式喜盤喜盒。司儀執場,嗩吶吹奏,新郎新娘在紅氈毯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禮成后,嗩吶吹奏洞房曲,新郎新娘一前一后各執連理花紅綢(中間結扎成彩球)一端,進入洞房。徐天寶比較特殊,因為一次娶兩個老婆,所以徐天寶一左一右各牽一個新娘,場面忍俊不禁。 透過頂棚的亮瓦能看到一彎慘白的月亮,一束銀光正好照到鋪滿了紅色錦緞被的拔步床前,已經交了二更了,被紅裙子紅襖紅蓋頭裹的像兩個紅包一般的尹維俊、尹銳志傻乎乎地坐在床上。,因為沒事可做,兩人的眼皮都開始打架,實在是困的不行。坐在黃花梨木制成的八步床上,還得保持不動不搖的淑女姿態,任是誰坐這么半天一夜也會覺得腰背酸疼。 丫鬟拿著根銅釬子挑了挑已經燒了一多半的龍鳳紅燭,列成兩排的滿堂紅上兒臂粗的紅燭將屋子照的亮如白晝。 尹銳志實在是坐不住了,從蓋頭下偷眼看看外面,只聽見二堂外依然是人聲鼎沸,猜拳行令的聲音不絕于耳。 “沒勁~”尹銳志一把將蓋頭揭下,然后舒服的躺在床上伸懶腰。 尹維俊依然身子坐著筆直,尹銳志抬手一把將她的蓋頭也扯了下來,拉著她一起躺在床上:“試試看,這床真軟!” 尹維俊趕緊一把拽住紅蓋頭,說道:“小心被別人看見,說咱們姐妹輕佻,哪里有自己摘蓋頭的道理?不吉利的。” 尹銳志白了她一眼道:“行了,別裝了,咱們又不是鄉下沒見識的村姑。我們是新時代的新女性,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br> 尹維俊笑了笑,也就不再說什么,將雙手張開平躺在軟軟的床上,“這床可真大,可以睡三個人吧?” 尹銳志的臉一下就紅了,她又在尹維俊的胸口撓了一把,笑罵:“你生得偌大的本錢,得占多少地方?這床如何睡得下?” 尹維俊本是無心的話,卻沒想到聽者有意,卻又不知如何辯解,頓時臉頰緋紅。 “都督,奴婢給您道喜了” “好,好。福叔,賞~” 外面傳來徐天寶含糊不清的聲音 “都督大喜,奴婢給您道喜!”一見有賞,一群丫鬟、傭人齊聲道賀,“祝都督和兩位夫人白頭到老,早生貴子?!?/br> “賞~統統有賞!”徐天寶大著舌頭嚷嚷 福叔從懷里掏出一把紅包,給那群丫頭、傭人們一人一個,“少爺累了,要早些安歇,你們都下去吧!” “是!”一眾丫鬟仆人嬉笑著退出了后院 255小諸葛 春宵一刻值千金,無奈時日總恨短 胡天黑地大被同床,一龍二鳳男歡女愛,第二天一早,徐天寶還在睡眼惺忪之中。他下意識地翻了一個身,右臂觸到一大團溫軟的軟@rou。不用說,這一定是尹維俊的。左手又一伸展,摸到一團卻是又堅又挺很有彈性,這是尹銳志的。 徐天寶頓時精神大振,開始上下其手。 “嗯~!”尹維俊首先被徐天寶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欲拒還迎道:“老爺,我冷!” “那怎么辦?” “抱抱!” “好!”徐天寶剛要往那里翻身,另一面尹銳志也被弄醒了 “老爺,我也冷!” “好,也抱抱!”徐天寶一邊一個,樂不可支,頓時下面又來了精神,正欲提槍上馬再殺個七進七出,卻忽然有人在門外大聲喊道:“報天帥,緊急軍情!” “等會兒!”徐天寶剛抱住了尹銳志 尹銳志輕輕推開徐天寶,一本正經地說道:“老爺,我們姐妹二人愿意嫁給你,就是覺得你是濟世救民的大英雄,怎么可以因為兒女之情就罔顧國事呢?” 尹維俊則柔聲細氣地說道:“老爺,我們都是你的妻子了,何必急于一時?再說,若是你留戀內室,荒廢了政務,那外人一定會罵我們姐妹是紅顏禍水,狐媚惑主。你想讓我們被人戳脊梁骨不成?” 一番大道理完全無懈可擊,徐天寶那活兒也稍稍xiele氣,“哎,大小老婆說的有道理,總不能君王從此不早朝??!”徐天寶赤條條地爬下床,說道:“幫我穿衣服吧~!” 等徐天寶來到都督府的作戰室的時候,以楊宇霆為首的一幫參謀和李景林、馬龍潭一班師長、旅長早就到齊了。整個作戰室的煙灰缸里塞滿了煙蒂,房間里煙霧繚繞,幾個負責后勤的兵弁被熏得直流眼淚。 “咳咳~!”徐天寶剛踏進作戰室,頓時被嗆得直咳嗽,徐天寶一邊不斷地揮手扇風,一面罵道:“媽了個八字的~軍內特供的香煙,就算不要錢也不能這么抽??!以后作戰室里不許抽煙。要抽煙的,統統給我去院子里!” 眾人吐吐舌頭,紛紛掐滅煙頭 楊宇霆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徐天寶,說道:“情報科發來消息,說通過截取俄軍電報,近日俄軍在唐努烏梁海、海蘭泡、哈爾濱以及東青鐵路沿線頻繁調動,還從外阿穆爾軍區調兵,據說有大動作。” “可惡的老毛子!”徐天寶惡狠狠地說道:“又想沒事找事,好啊,上次殺他兩千,這次起碼殺他兩萬。海拉爾的內線有什么消息嗎?”所謂的海拉爾內線就是沙俄海拉爾領事、俄jian烏薩蒂。 楊宇霆點了點頭,說道:“海拉爾內線證實了這個消息,說沙俄的皇帝尼古拉對丟失外蒙一事十分震怒。所以,這次據說會動員十萬軍隊參戰,具體的作戰計劃還不清楚。” 徐天寶眼下想要暗暗微微地當個東北王,遲早要跟老毛子干一仗,所以,整個東北軍參謀部一直在處心積慮的研究沙俄在中東鐵路沿線的軍事部署以及在遠東的整個軍力配備。不將中東鐵路拿下,甚至是將海參崴這個出??谀孟?,他永遠只能在關外當個土皇帝,從遼寧進入渤海,從海參崴進入日本海,從韃靼海峽進入更加廣闊的大洋,三條海洋生命線,缺一不可。想要光憑借東北而稱霸一時,甚至向列強國家邁進,海參崴跟廟街等地是無論如何要拿下來的。中東鐵路也好,西伯利亞東段也好,還有沙俄苦心經營的海參崴等要塞,到時候都要改姓徐。 徐天寶不是一個坐等人家上門來打的人,其實在王永江、楊宇霆、顧維鈞等人的出謀劃策下,早就制定好了先發制人的策略。 從外交上來說,徐天寶并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背后有著其他各國的默許與支持。日俄戰爭硝煙未散,受戰爭刺激的各國列強紛紛插手東北事務,爭先涌入哈爾濱。沙俄于去年一月在哈爾濱設立領事館,七天后,美國領事館便在哈爾濱掛牌;兩個月后,日本駐哈爾濱領事館開張;緊接著法國領事館在哈爾濱出現。此后,西班牙、德國等國家也相繼在哈爾濱開設領事館。哈爾濱陡然風緊云急,成了列強角逐的新舞臺。僅憑俄國人自己想翻云覆雨,那是不可能的。 從軍事上來說,光在黑龍江地區就有東北國防軍第二師、第三師、第六師、第四旅、第五旅和第六旅,總兵力約有5萬人。其中第三師吳俊升部剛剛升格,全軍上下士氣正旺盛。另外五支部隊也是求戰心切,所謂士氣可鼓不可泄。 財政上,經過王永江、常蔭槐等人的苦心經營,外加振華集團的產業收入,以及德國、美國的貸款,徐天寶現在是財大氣粗,富得流油。 直到深夜,作戰室里還是燈火通明,參謀和師長、旅長們還在不停地討論。畢竟情報科主要是負責截獲電報,分析情報中的內容不是他們的職責。而專業的參謀人員卻可以憑借著電報中的一鱗半爪分析出敵人地動向,按照正常情況,分析出情報后應該由作戰處呈報給楊宇霆等人,等他們圈閱后,認為有價值然后再送呈徐天寶批閱。 因為這個作戰會開到很晚,徐天寶命令廚房做宵夜。眾人飽餐一頓之后,一個年輕的少校參謀站到了掛在墻上的大地圖前,說道:“天帥,諸公,我有幾點拙見,不足之處,還望天帥和諸公斧正。第一,根據我們截獲地俄國領事館電報來看,隱隱約約透露出沙俄毛子想在中東路動手的跡象;第二,根據外阿穆爾軍區發給冬青鐵路護路軍的電報看。也告知部隊要向鐵路中部附近集結;第三,哈爾濱方面沙俄駐軍的電報說已準備完畢,將在雙城堡、寬城子附近集結。綜上所述,我以為沙俄毛子會在哈爾濱一帶首先發動進攻?!?/br> “且不說結論對不對,但至少條理清晰?!毙焯鞂毧粗@個眼生的年輕軍官,笑問道:“你眼生的很吶!” 那年輕軍官站直了身子,啪地向徐天寶敬了一個禮,“報告天帥,總參謀部參謀科少校科員白崇禧,向天帥敬禮?!?/br> 白崇禧,字健生,廣西臨桂縣人,回族,阿拉伯名“烏默爾”,十四歲考入廣西陸軍小學校、十六歲考入廣西省立初級師范、辛亥革命爆發與陸軍小學加入廣西北伐學生敢死隊、南北議和成功,各省之學生軍均奉命解散,編入南京陸軍入伍生隊,至南京受入伍訓練。半年期滿,送入武昌陸軍預備學校。畢業后,白崇禧原本要被派往北苑盧永祥之第十師入伍半年,結果半道被楊宇霆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