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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華娛兇猛在線閱讀 - 第105章 可憐人

第105章 可憐人

    12月26日,圣誕快樂。6000字。

    “mama,曹cao真的是一個很可憐的人嗎?”

    當天晚上睡覺前,柳淼淼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向程卿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程卿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她沒想到女兒會關心這個,在她的印象里,女生對三國英雄大抵是不怎么感冒的,就算關心,也是關心呂布趙子龍這種武力值極高、顏值也不錯的、帶有青春偶像氣息的英雄。這類英雄,很直接,也很純粹,而像曹cao這種,跟偶像就完全不沾邊了,他在大眾的心目中,更像是一個完全的政治生物。

    這類生物,一向是很不怎么惹人喜歡的。

    而具體到程卿自己,她對整個三國時代都不感興趣。那個時代離自己太遠,而且那是一個男人的時代,那時候的女人,只是一群無法左右自己命運,被男人搶來搶去的可憐蟲。

    所以,曹cao可憐嗎?

    在安云天和柳聞霆設計的劇本里,他很可憐,他身上的悲劇性簡直濃的化不開。這種悲劇性對那些還有一腔熱血的人,或許很有感染力,但對程卿來說,卻乏善可陳。

    這世上的悲劇太多了,曹cao那點又算什么呢?

    非要說起來的話,最可憐的應該是那個時代的女人才對——她們連被人討論悲劇性的資格都沒有,理所當然的被人遺忘和無視了。

    程卿不理解的就是這個男人們熱衷三國,熱淚盈眶的去講述曹cao關羽的故事也就罷了,你柳聞霆一個姑娘家的,斗志昂揚的去拍這么一部純爺們的電影,戲里戲外散發著nongnong的祖先崇拜和民族主義氣息,卻又是為哪般?

    要知道,祖先崇拜和民族主義,大體上跟女性權益是絕緣的。

    程卿不是逆向民族主義者,她跟著柳奮雷這么多年,眼界也不能算小,不會像社會上流行的那樣,覺得外國哪兒哪兒都好,中國哪兒哪兒都差。但她也絕不會像柳奮雷那樣,對自己的事業,有那么強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柳奮雷到死都在為振興上塰電影而努力,那股子百折不撓的勁兒,簡直跟小學課本上學的《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周總理有得一拼。

    這就是男人,他們理所當然的書寫歷史,改變世界,理所當然的說著“振興”“偉大”“民族”“祖先”“榮光”之類的詞匯,但這些詞匯,跟女人沒關系,跟她程卿沒關系。

    因為女人,從幾千年前開始,就是被排除在這些詞匯之外的。

    所以,這個民族的光榮偉大跟女人沒關系,這個民族的恥辱卑微跟女人其實也沒啥關系。

    就像明朝和清朝這兩個朝代。隨著這幾年網絡風向的轉變,對清朝的評價越來越低,男人們一說起“剃發易服”,就恨得牙癢癢,就跟滿清不共戴天。其實這點遭遇,跟女人遭受的苦難相比,算得了什么?

    清朝剃了幾根頭發就把你們男人恨成這樣,那明朝逼迫女人裹小腳,我們女人又該怎么對待這個漢族王朝?

    清朝搞了那么多文字獄你們罵他禁錮思想、摧殘智慧,那偉大的中化文明直接就不讓女人識字、不讓女人有思想、有智慧,這又該怎么算?

    清朝讓漢族男人變成奴隸,漢族王朝可是直接要求女人在男人面前自稱“奴家”的。

    中華文明是很偉大,但這種偉大,占總人口一半的女人是享受不到的。漢字再美,碰上不識字的女人又有什么意義?李白的詩當然很壯觀靈秀,奈何男人不讓女人讀書啊。日月所照皆是漢土,可惜女人卻只能用顫巍巍的兩只小腳在方寸大的后院里踽踽慢行,那些精彩的世界跟她們沒關系。

    中華文明的偉大之處女人沒有享受到多少,殘酷和黑暗的一面倒是一直在領略。

    所以,對女人來說,明朝和清朝,并沒什么區別。文字獄那是男人的事,剃發也是男人的事,奴才啥的也是男人的事,反正女人一直都在當奴才,當了幾千年了,都懶得傾吐委屈了。甚至反過來說,人家滿清朝廷還曾下令禁止纏足,這對女人來說,是多么大的一個善政啊!

    然而漢族男人拒絕了,聲稱“男降女不降”,纏足之風愈演愈烈,好好的一個青春少女,成了畸形的殘廢怪物,被圈養在后宅大院里,所有的價值,就是滿足男人的變態審美,以及充當生孩子的機器。

    還是那句話,一個剃發易服,就讓男人絮叨了幾百年,跟祥林嫂似的抱怨個不停,但跟纏足禁足比起來,這點事兒也叫事兒?

    然而終究,在男人心中,纏足還真不叫事兒。

    2007年,網絡上已經有了許多穿越小說,其中穿越明末的大有人在,那些人心心念念的就是洗刷剃發易服的恥辱,卻沒幾個人想起女人還在遭受纏足之苦。他們圍繞著剃發這個中心,能寫出非常熱血沸騰的抗爭和斗爭,卻對邪惡萬倍、也殘暴萬倍的纏足視而不見。

    在他們的小說中,漢族的男人解放了,重新生活在明媚的陽光下,縱橫四方,建功立業。漢族的女人,卻依舊要纏著小腳,在深宅大院里度過一生。

    如果說,男人能為自己以前承受過的不幸而如此敵視滿清,那女人是不是也可以為自己以前承受過的不幸而敵視中華文明?

    因為,讓女人成為男人的奴隸、剝奪她們的各種人權、把她們變成殘廢的,可不是滿清王朝,而是漢族文明。

    然而程卿清楚的知道,女人不能這么做。女人能做的,只有沉默。像一個家破人亡的中年人,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因為被同學欺負了,而叨叨叨說個沒完,聲淚俱下的控訴同學的罪行、傾吐自己的不幸。

    而這個年輕人不知道——或者說知道了,但毫不在意——的是,當初就是他的父母,搞得那個中年人家破人亡的。

    年輕人在意只有自己被人欺負。

    所有認識程卿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也是一個很本分的人。10年前她并沒想過要成為第三者,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學生,剛剛歷盡千辛萬苦逃離那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考上大學。但她的父母不肯放過她,聲稱對她擁有全部的所有權,她的父親,和她的母親,想的全是怎么把她賣給鎮上那個有錢人,然后用這筆錢給她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娶老婆。

    在父母的描述中,哥哥很可憐,父母也很可憐,全家人都很可憐,唯有她自己,不可憐。

    你看,這就是偉大的漢族文明留給程卿的禮物,即便在封建王朝滅亡將近100年后,依然用自己的方式,殘害著女人。

    那時候的她,簡直想死的心都有。

    而最后把她拉出泥潭的,是莫婷——柳奮雷的妻子,柳聞霆的母親。

    那真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女人,至少程卿從未見過那么強大的女人。她干凈利落的打發了程卿的父母,還給程卿改了名。

    程卿原名王誠箐,在莫婷的建議下,她把“王”這個姓給去掉了。從此世上沒有了王誠箐,而只有程卿。

    去掉“王”姓的那一刻,程卿感覺自己獲得了新生。

    那時候的她,是最快樂的,單純的相信以后會越來越快樂。然而后面的事情并沒有如她所愿。

    莫婷很忙,她是個女強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倒是她的丈夫柳奮雷,相對清閑不少,程卿是個弱者,她一個農村姑娘,在大上塰,與父母斷絕關系后,非常無助,柳奮雷很樂意幫助她。剛開始只是單純的幫助,最多有一點對于異性的欣賞,但很快,這種幫助就變了味。

    當時莫婷已經和柳奮雷有了很深的情感裂痕,成了表面夫妻,所以柳奮雷對于追求新戀情毫無心理負擔。莫婷也不在乎這一點。程卿在乎,她感覺自己在做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在恩將仇報。但她的感受,恰恰是最不重要的。她只能依附于柳奮雷,就像過去幾千年來女人對男人的依附一樣,和他發生性關系,進而懷上他的孩子。

    然后,莫婷和柳奮雷離婚。

    再然后,程卿受到了整個世界的指責。而她能做的,只有沉默——就像幾千年來女人做的那樣。

    她也想過,能不能不沉默?能不能勇敢的站出來,對這個世界說不?

    “好啊,我支持你。”——這是莫婷對她說的。真心實意。

    然而程卿不敢,她曾經問過莫婷,你哪兒來的勇氣,在這個男人主導的世界里,做出那么多事?

    莫婷說“呶,那個人教給我的。”她指的是印在百元大鈔上的那個老人。

    莫婷告訴程卿,對女人來說,明朝和清朝是一樣的,都是男人奴役女人的混蛋王朝,也是貴族和地主壓迫貧民百姓的混蛋王朝,其他朝代也是這樣——偉大,又卑劣。越來越物化女人。只有在那個老人當政的時期,女人才有了那么一點和男人平等的權利,女人才能頂半邊天。

    但老人最終敗給了流毒幾千年的封建道德倫理,女人再次被物化。不僅男人把女人放在物品的位置上,女人自己也把自己放在物品的位置上。男人可以憑借權力和金錢擁有更多的女人,女人也很樂意明碼標價,用自己的青春和身體去換這些東西,她們還覺得自己得了多大的好處!

    “希望你不要成為那樣的女人,好自為之。”這是莫婷對程卿說的最后一句話,之后她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那是1998年的事,轉眼已經過去9年。

    物是人非。

    今年程卿剛好30歲,她早已寵辱不驚,不再憤怒和委屈,也不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希望,默默的承受生活帶給她的一切,解決生活中遇到的所有難題。

    比如現在,女兒問她的這個問題曹cao可憐嗎?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心有戾氣的回答他可憐什么?他什么都有,帝國、軍隊、權力、還有女人!

    又或者,意有所指的告訴女兒他有點可憐,但有一個人比他更可憐,那個人的悲劇性,比曹cao要濃的多。曹cao想的是輝煌的大漢王朝,他的眼睛是向上看的。而那個人,想的是10億民眾,目光始終向下看。如果你要將自己的憐憫心投注到某個歷史人物身上,那不妨多去關心關心那個人。

    而現在,她不會那么說。她在這個世上是孤獨的,家人早已斷絕關系,最早幫助她的莫婷杳無音信,唯一可以依靠的丈夫,也已經死去兩年。

    她的丈夫,柳奮雷,其實也是一個和曹cao一樣的人物。安云天說曹cao這一生都在逆勢而為,最終歸于失敗。其實柳奮雷又何嘗不是?1994年到2005年,大陸電影就是不景氣,大陸電影人的地位就是比港臺低,觀眾就是迷信港臺。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大勢之下,也只能失敗。

    程卿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是怎么嘔心瀝血,為了自己心中的偉大理想而透支身體的。他總是說我們怎么會不如別人?我們怎么會失敗?我們可以做的更好!

    他總是說,總是說。又總是做,總是做。最后在一場華麗壯觀的失敗之后,像一座山轟然倒地。

    帶著無盡的不甘。

    大概曹cao死的時候,也是這樣吧。

    所以,她輕輕的對女兒說“是的,他是個可憐人。”

    閑話幾句

    總有讀者對女主角有意見,又說男主跪舔女主。我認為這是男人和女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和重點不同造成的。

    柳聞霆并沒有那么可惡,我僅僅是讓她擁有了一點和男人平等的權利而已。在這個習慣了男尊女卑的世界里,這點小小的平等當然會給很多人帶來不適。

    這種偏見一直在毒害女人,我身邊的很多人都深受其害。而受害者,不止有女人,也有男人。

    我一直真誠的相信,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就像我相信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一樣。女人也可以很強大,女人就應該很強大,甚至可以比男人更強大,這是我從那個老人那里學來的道理。

    我身邊的很多女性親友都浪費了她們的資質,她們被偏見洗腦,那么輕易的放棄了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大的的潛能,可以創造多么大的奇跡。她們幾乎是自發的依附于男人,用男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的價值。這當然是不對的,任何人都不應該用別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更不應該依附于別人來生存。

    人是這樣,國家和民族也是這樣。前邊好幾章我提到了“道統”這個詞,現在中國的問題是,道統不在自己手里,自身的價值,就只能用別人的標準來衡量,這能衡量出什么結果來可想而知。最后只能是外國怎么做都對,中國怎么做都錯。

    女人也是這樣。同樣的事情,男人做沒什么,女人做就問題多多。這個世界一直在用各種方式打壓女人,我的母親,我的姥姥,都是這種打壓的受害者——尤其是姥姥,她小時候纏過足,好好的一個人,就因為男人的畸形審美,成了半殘廢。

    還是那句話,男人和女人看待事物的角度是不一樣的。針對剃發易服這個事,男人在穿越小說中叨叨個沒完,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每一本穿越明末清朝的小說都要拿這個說事,但還記得女性纏足的,卻沒幾個。

    我不是女人,但作為毛先生的追隨者,我多少還知道一點男女平等,多少能從女人的角度去想一些事情,一想到自己如果是一個女人,在古代所要遭遇的慘劇,就感到不寒而栗。那完全就是非人的虐待和折磨。

    我之所以選劉亦霏當女二,也是為此。我一直認為劉亦霏是個很不幸的姑娘。一直以來,她都飽受包養丑聞的困擾,一說起她,就有人提她跟陳金飛的曖昧關系。這些年來,她因為這個不知道受了多少謾罵和侮辱,05——10年尤其嚴重。

    劉亦霏的不幸在于,如果她真被包養,那按照那些人的說法,事情在她十三四歲的時候就發生了。一個初中生小姑娘,十三四歲,被一個中年大叔霸占(甚至可能是和她母親一塊被霸占),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悲慘的事情嗎?她都才剛開始青春期發育!她都還什么都不懂!在整件事情里,她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而陳金飛是那個加害者,他強行占有了一個未成年少女!

    但我們看看輿論,那些人都在關心什么?都在罵誰?他們在罵劉亦霏,在罵受害者。他們用各種侮辱性詞匯來形容這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對整件事情的實質(對未成年的性犯罪)毫不關心,只一門心思的揭一個小姑娘的傷疤,而對加害者輕輕放過。

    這是發生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的慘劇,受害者受到雙重傷害,不被社會保護,有怨沒處訴,加害者則逍遙法外,甚至都沒有受到道德的指責。

    只能說,這個世界對女人的偏見,實在是太嚴重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亦霏和陳金飛是清白的。我真誠的希望事情是這樣,如此一來劉亦霏遭受的僅僅是一些網絡暴力,而沒有在她十三四歲的時候經歷那些惡心可怕的事情。

    真的,這種事如果拍成電影,誰能說十三四歲的女主角不可憐、不悲慘?誰會不憐惜這個無助的小女孩?

    然而在現實中,人們只會給小女孩帶來無盡的謾罵和侮辱。

    甚至那些劉亦霏的粉絲,也只是一個勁兒的辯解,說劉亦霏是清白的。在我看來,這種事根本不需要辯解,不管怎么說,劉亦霏都是受害者,受害者要什么辯解?!她就算不是清白的又怎么樣?難道要向那群罵她的、揭示“真相”的王八蛋們謝罪?

    在很多地方,人們會罵那些被強暴的女人,仿佛她們被人強暴,是她們自找的一樣。那些旁觀者就這樣義正嚴詞的傷害著一個女人,而對真正的罪犯,不聞不問。劉亦霏的遭遇即是一例。而這是何等的野蠻和可恥。

    與劉亦霏形成鮮明對照的,是胡戨。胡戨背后,也有一個很挺他的靠山——唐人影業的老板蔡藝儂。這個女人很有能力,很看重胡戨,幾乎唐人拍攝的所有古裝偶像劇都讓胡戨當男主角,那支持的力度一點不輸陳金飛對劉亦霏的支持。甚至06年的時候,蔡藝儂打算翻拍《射雕英雄傳》,讓胡戨飾演郭靖,結果胡戨出了車禍,蔡藝儂寧可等上兩年,也要讓胡戨來演。

    一個女老板,如此力挺一個男員工,真的只是因為這個員工能力很強嗎?

    然而網上就沒有因為這個來黑胡戨的,大家都覺得很正常,無需大驚小怪。

    但類似的事情發生在劉亦霏身上,就有很多人覺得不正常,認定了陳金飛這么支持劉亦霏,一定是因為兩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碰上劉亦霏的粉絲,就說你家女神從14歲就被人艸。

    一個14歲的小女孩,被一個中年男人霸占,他們不但不為小女孩鳴不平,還罵小女孩。對比胡戨,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對女人實在是太苛刻了。

    我不算是劉亦霏的粉絲,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她很美,是東方美的代表。之前的章節中說,某大學醫院老師直接拿劉亦霏做例子,來講解美學標準,而劉亦霏每條都符合。這也是真的。世上像她這樣的美人很少,像她這樣的悲劇卻很多。她們能做的,就只是沉默而已。

    然而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悲劇已經發生,傷害已經造成,但我們不應該讓她們受到第二次傷害。“她們”之中,也包括我們的母親和姐妹。

    《紅巖》中有一段話我一直記憶深刻。當時反動派威脅她,不交代就扒光她的衣服,說你有母親嗎?你有姐妹嗎?你侮辱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們整個民族的女性。

    這話放在這里有點唱高調的意思,但我確實經常想起這段話,想起那群為追尋平等和自由而奮斗終生的人。

    可惜,他們奮斗一生才得來的那么一點成果,卻不被人珍惜。無數的男人和女人,就這樣拜倒在金錢和權勢之下,依附于有錢有勢的人,喪失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那些明碼標價的拜金女和田園女權主義者,出賣的尤其徹底。這種行為用恩格斯的話就是合法的賣婬。

    今天是2019年12月26日,是那個老人126歲的生日,也是我心目中的圣誕節,祝大家圣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