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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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然無救,沐澤又命令守衛(wèi)將明修抓住。 無奈之下,明修只能選擇獨善其身,用輕功逃跑,三兩下將壯碩的守衛(wèi)甩在身后。 外面天寒地凍的,他好不容易熬過了沙漠,居然在邊境被人伏擊,也是咽不下這口氣。 明修靠在床頭,恨恨地說:“什么時候你要去滅了鼎天教那群狗崽子,必須叫上我一起,不然咋們兄弟沒得當!” “你且好好養(yǎng)著,瞎鬧什么?”百里昦淵起身,又道,“這些就是你在度周國全部的經(jīng)歷了?” “是啊,你以為潛入進去那么容易?我可是好不容易買通了進宮的人,冒名頂替進去的。”明修氣哼哼地說,“再說了,你讓我查的事,我不也查清楚了。” 所謂的皇室機密,就是現(xiàn)國王沐澤并非先王之子,對圣女有覬覦之心,不僅試圖混淆皇室血脈,還派人殺害了圣女和百里飛白大俠。 事情調(diào)查至此,當年的幕后真兇和黑衣人的身份皆已明了。 歐陽鼎天在明,沐澤在暗,二人暗通款曲,恐怕不只是為了取兩條無辜的性命。 沐澤殺人,是求而不得,因愛生恨。但歐陽鼎天……他又有何目的? 除了上次交手之外,百里昦淵與歐陽鼎天并無過多的接觸,實在難以摸清他的心思。 百里昦淵沉思片刻,道:“自我爹死后,飛劍派沒多久便沒落了,這方面我查過,不似有人從中作梗。上次我問過閣老,千機閣多年收集江湖傳聞和消息,竟也不知歐陽鼎天和我爹有何糾葛,而且按他的意思,我爹和歐陽鼎天雖然不算親近,但也并無仇怨。” 明修道:“這心里想的,誰知道呢?就像我,進王宮呆了整整一個月都沒發(fā)現(xiàn)那個地牢,碰巧才讓我撞上。興許那匹夫也如此,天底下有些事兒只有他和你爹知道。但不管怎么說,他和沐澤狼狽為jian,肯定沒打什么好主意。沐澤知道你還活著,還這么高調(diào),明年的武林大會,十有八.九會攜安插在鼎天教的jian細一起來了。” 百里昦淵輕笑道:“這不正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連根拔除!” 明修冷靜地勸道:“沐澤的生父、生母被先王處死,以常人而言,很難不懷恨在心。我總覺得先王之死就是他干的。一個能謀權(quán)篡位的人,必然心狠手辣,你可別小瞧了你這個‘假舅舅’啊。” 沐澤怨恨著拋下他逃走的沐恩,同樣憎恨著得到了她愛的男人們——先王、百里飛白以及百里昦淵。 多年調(diào)查,抽絲剝繭,終于查到這一層。百里昦淵愈發(fā)懷疑,上一世害死他的人里少不了沐澤和歐陽鼎天。 對沐澤來說,百里昦淵活著就讓他惡心,更何況還活得如此風光。 光這一點,便足以令沐澤暗下黑手。 百里昦淵道:“放心,我會好好籌備,精心布置,等待他們的到來……” 他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總不至于在同一條陰溝里翻船兩次。 明修回味著這段日子的大起大落,嘆道:“唉,一切的悲劇皆因沐澤對你娘產(chǎn)生的妄念開始,不然怎會讓你家破人亡,從小孤苦無依。” 時隔多年,沐澤不僅沒有為犯下的罪行懺悔,反而變本加厲,行為怪譎,日漸癲狂。 百里昦淵冷笑道:“他可不值得你同情。鼎天教成立十余年,一直是他放在九垣國的棋子,口頭上說得愛恨難分,我看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腦子比誰都清醒。佘山若是淪陷,便可南下直指帝都,其間暢通無阻,還能將度周國邊境的人馬引進來。沒點兒耐心和野心,可不像那女孩兒口中會暴政治國的君王。” “你說的在理。”明修點了點頭,又道,“話說回來,你沒想過回度周國奪回屬于你的一切嗎?畢竟你是僅存的皇室正統(tǒng),先王血脈,難道就任由沐澤糟踐度周國無辜的子民嗎?” 百里昦淵一怔。這個問題倒是把他問住了。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身世會是什么大俠之子,圣女血脈,王室正統(tǒng)云云。若非遭遇不測,他可能只是個鄉(xiāng)野村夫的孩子,頂多會點兒武功,在深山老林里和家人過著平靜的生活。 身世是一把鑰匙,解開了他多年的疑惑,同時又成了一把枷鎖,將他置于高處,無法卸下重擔。 百里昦淵想了想,認真地回答:“我不會回去的。度周國于我太過陌生,我能做的只有幫助他們除掉暴君,但是之后的事,應(yīng)該交由他們自己決定。” 明修氣哼哼地道:“怪人,怪人!沐澤這個假皇子想當國王,你這個真皇子卻當王位是燙手山芋!” “人各有志。”百里昦淵淡淡地說。 明修調(diào)侃道:“呵,我看你是舍不得小醒姑娘吧?再說了,度周國的人又不是傻子,總不能隨便跳出個人說自己是圣女的孩子,別人就信了吧?” 百里昦淵雙眼微閉,忽然睜眼大呼不妙。 “不好,紅鳩還在小醒手上!” 紅鳩是圣女的圣物,也是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但現(xiàn)在紅鳩在白小醒手上,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百害而無一利。 如果被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樣,讓白小醒陷入危險的境地。 明修知道紅鳩意義不凡,罵了句粗話:“干,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讓人把紅鳩拿回來啊!” 百里昦淵雖心急,但轉(zhuǎn)念一想,白小醒呆在白府暫時還算安全,取回紅鳩的事還是低調(diào)些的好,不可走漏了風聲。 百里昦淵神情穩(wěn)重,道:“此事我自會去辦,你好好歇著,盡快把傷養(yǎng)好,明年三月佘山的武林大會你也得去。” 明修仰著頭,大聲質(zhì)問:“鼎天教要真來了,你不廢了他們給我報仇,對得起我這一身的傷嗎?” “知道了……我讓陳倉進來照顧你。” “快去,快去!” 暗度等人正守在門外,見百里昦淵開門出來,便知他們已經(jīng)聊完正事。 百里昦淵將展道叫到一旁,托他去往蘇城一趟,找白小醒要回紅鳩。 從前是送她防身的小玩意兒,如今卻成了索命的信物。 此物在她身上一日,他便一日不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