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侄子X寡婦小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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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就不洗,生什么氣,”池應(yīng)也站起來,“說我是小孩,我看媽你才是小孩,跟兒子發(fā)脾氣,耍賴。還好我性格成熟,不跟你計較。” 花想重重哼了一聲,兩手抱胸。 這就是被人慣得無法無天了。 池應(yīng)站在她旁邊,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媽,親媽,不干活就把位置讓出來,我來干。” 花想不好意思地讓出位置。 我丟。 還說對他好點,結(jié)果被他這么一激,就上頭了。 那一刻,她就是金苗兒本金,生命誠可貴,但不能偷懶,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當(dāng)然,其實是一半一半,金苗兒也是會看菜下碟的。 “媽,拉鉤和好,不吵了。”池應(yīng)和她換了個位置,朝她伸出尾指。 花想頓了下,伸出手,不拉鉤,她也想和他和好。 兩根尾指勾在了一起,池應(yīng)滿足地笑:“手指勾勾,和好如初。再鬧矛盾,我先道歉,孔融讓梨,我讓母。” 花想噗呲一聲笑了,他總是有辦法逗她開心。 兩人之間的隔閡,真因為這一鬧一求和,煙消云散了。 花想去洗澡的時候,池應(yīng)注意到了掛在晾衣繩上的席子。 其實剛才在廚房,他就聽到花想拿席子出來晾了。 池應(yīng)感覺挺驚訝的,他知道女人那里會流水,但他不知道會流這么多,淅淅瀝瀝,滴滴答答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下雨了。 池應(yīng)把席子收了,到廚房生火,再利用自己的能力,全方位將之烘干。 花想洗完澡出來,池應(yīng)也從廚房里出來:“媽,你的席子是被水不小心淋了吧,我將它烘干了。” 花想心里一驚,草草草,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不過想想應(yīng)該不會,她拿出來晾之前還特意聞過,沒有什么怪味。 “給你。”池應(yīng)走到她面前,把席子遞給她。 能察覺到她身體緊繃,但池應(yīng)也沒辦法。 不弄干,她今晚怎么睡? 家里一床一張席子。 鋪被套上去倒可以睡,但這不是熱嗎,而且看這席子濕得透背,床板肯定也濕了。 鋪被套沒準(zhǔn)睡著睡著就被水漬滲透了。 池應(yīng)倒是想幫她把床板也烘了,但這不科學(xué)啊,這才多久,床板就干透了? 而且沒經(jīng)過她同意,入侵她的私人空間也不妥。 花想把卷著的席子接過來:“哈哈。我兒子真貼心。” “早點睡吧,”池應(yīng)道,“我也準(zhǔn)備去洗澡,早點睡,凌晨還要去摸魚呢。” 花想道了聲辛苦了,忍著內(nèi)心的不自在,回到房間。 門關(guān)上,不由地大松一口氣。 兒子太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等花想鋪上干燥的席子,躺到床上,又覺得自家兒子真好。 …… 眼看著密謀殺子的劇情節(jié)點過了,花想也沒等來二流子把自己約出去。 而且這人每次看到她,都躲躲閃閃,不止目光不敢與她對上,還有種對她避之不及的感覺。 搞得花想都以為自己是洪水猛獸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二流子是土著,他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走劇情,不算擾亂秩序。 難道是因為池應(yīng)改變了,導(dǎo)致這重要劇情也變? 不管怎么樣,只要不是花想這個外來者破壞劇情,就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 而且原著里,金苗兒因為被撞破通jian,嚇壞了,打算斷了和那些姘頭的來往。 所以她不用主動去聯(lián)系二流子。 前兩天那被救小孩的哥哥來給花想送糧食,花想都沒與對方見面,讓池應(yīng)把人打發(fā)走了。 池應(yīng)直接說,“我媽說讓你以后別再拿東西來了,大家都不容易,你家里有那么多口人吃飯,我們家只有兩口人,糧食足夠度日。你們別再破費了。” 他還說:“以后自留地的菜,我來澆水就行,哪能老是占你們便宜呢。我叔救人,是見義勇為,一心向善,不是為了讓你們報答的。所以以后,真的,別再忙活了。大家都過好自己的日子。” 他又推心置腹地道:“你們老是來幫忙,次數(shù)多了隊里有嘴碎的,肯定會說我媽挾恩圖報。當(dāng)然,你們實在覺得過意不去,想報答我們,可以去找我爺奶,畢竟我叔,是我爺奶養(yǎng)大的。” 那孩子被他說得一愣一愣,拿著沒送出去的糧食,回去和爸爸交差,姜到底是老的辣,那人立刻明白了花想想斷了這兩段孽緣,后來倒沒再找花想了。 不過報恩的事還在繼續(xù),畢竟老池家沒了一條人命,他們聽池應(yīng)的,有空就去給老池家?guī)兔ψ鲆恍┝λ芗暗氖隆?/br> 別說,隊里人原本對他們分不清主次在背后嚼舌根的,這樣一改變,大家都沒話說了,而且那哥哥老實,問他為什么突然往老池家跑,不往花想那邊跑了,他就將池應(yīng)說的話原模原樣地說出來,隊里人對花想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池應(yīng)奶奶也知道這個事,當(dāng)即哼了一聲。 她一直不喜歡老四媳婦,不過人往老四那邊跑,她也沒說什么,兒子豁出一條命救人,死后他們還因為該報答誰的問題鬧騰,那還是人嗎? 而且小應(yīng)也在那邊,被救者拿來的東西,也不全是老四媳婦一個人享用。 也是池應(yīng)瞞得緊,也可以說他不愛說人是非,在小叔家受到的苛待,他絲毫沒有向老太太吐露,旁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又過了兩天,花想的角色該下線了。 原著里金苗兒和二流子密謀殺人滅口的時候,被男主聽到了。 他將計就計,晚上金苗兒找了個借口帶他往河邊走的時候,他用磚頭拍死了金苗兒,又找到在河邊等著金苗兒把人帶來,想把人殺了綁石頭沉河的二流子,男主如法炮制,一磚頭把二流子拍死了,然后脫了兩人的衣服,偽裝兩人在通jian過程中不知道鬧了什么矛盾,狠心對對方動手,然后不幸雙雙殞命的現(xiàn)場。 他足智多近妖,為人又冷靜,將現(xiàn)場處理得滴水不漏。 被警察問話的時候也是不慌不忙,條理清晰,根本沒有人懷疑到他身上。 倒是金苗兒和二流子,死后身敗名裂,受萬人唾棄。 早上,到了上工時間,花想和池應(yīng)一起往打谷場走。邊想,既然自己和二流子都下線了,池應(yīng)還會走偏嗎? 說實話,她見到的池應(yīng),陽光開朗,感覺就算出什么事,也走不偏的樣子。 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到打谷場,等大隊長分配活。 花想站在人群里,目光接觸到一個人,頓住了。 那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皮膚略黑,穿著一身灰色帶著補丁的衣服,神情有點桀驁不馴的。 那是林笠,書里的反派,也是花想兒子。 不,她現(xiàn)在兒子是池應(yīng)。 以后還是叫林笠名字吧。 而且林笠也不是花想記憶里的樣子,記憶里的林笠溫和有禮,帶著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書卷氣息。 他也確實會讀書,每次考試都是滿分。 小學(xué)升初中的期末考試,甚至考了全縣第一名,拿了叁十塊的獎金。 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肯定是家里的驕傲。 不過林笠的雙親都比較低調(diào),被村里人夸孩子的時候,就樂呵呵笑,不會多說什么。 但去年,林笠mama去世了,爸另娶。 這個繼母是個愛炫耀的主,有次就在男主奶奶面前炫耀自己繼子的成績,又拉踩男主,說他讀書不行,正好被男主聽到了。 他看著女人那洋洋得意的臉,心道小人得志,惺惺作態(tài)。 就像小嬸,就像池家人。 如果林笠沒有這樣好的成績,沒有這么優(yōu)秀,這女人肯定提都不提他。 男主厭惡她這副洋洋得意,虛情假意的嘴臉,打算撕破她的偽裝,讓她露出真面目。 他設(shè)計在林笠課本上用林笠的筆跡寫下一些當(dāng)下不能提及的言論,再匿名舉報林笠。 林笠被抓了,被押到勞改農(nóng)場里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