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侄子X寡婦小嬸
金苗兒爸媽雖然一個是生產隊大隊長,一個是隊長夫人。 但也是要上工的。 前者給隊員分配活,解決隊員干活時遇到的一些問題。 后者因為丈夫的身份,其實可以獲得一些便利,做一些輕省的活的,但夫妻兩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沒什么借公行私,偷懶耍滑的心理。 所以金苗兒mama干活的時候特別賣力,別的婦女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但兩人的女兒是例外,因為是唯一的孩子,各種溺愛。 擔心女兒不干活,被隊里人說閑話。兩人就把女兒送入學校讀書。 即使成績一塌糊涂,也讓她讀到初中畢業。 不讀書的日子,她爸就給她安排一些輕松的活兒。 不為賺公分,就為了女兒被少說點閑話。 可以說寵女兒寵得毫無原則。 花想到家門的時候,看了眼上鎖的門,就知道二老都在田地里忙活了。 她沒去田地里把人叫回來。 她有娘家的鑰匙,自顧自開門進去。 池應跟在她后面。 花想先把手里拎的rou掛到廚房門邊的墻上。 說起來金苗兒爸雖然是大隊長,但不像她夫家生產隊大隊長一樣,已經起了青磚房,家里仍然是土胚房。 倒不是夫妻兩沒能力建青磚房,是因為每月都要給女兒一點補貼。 手里沒多少余錢。 金苗兒是在娘家時吸血,在夫家時吸兩家的血。 嫁到夫家之后,生活是更上一層樓。 花想又開了堂屋的門,進去直接癱到椅子上。懶人,干啥都覺得累,何況走了那么遠的路。 “快歇會。”她對池應道。 挺過意不去的。背簍一直是池應在背,她不是沒想過自己來背。但這就違背人設了。 池應能看出她挺累的,出了那么多汗。要不是隊里牛車驢車都趕著用,他出門的時候就找個借口去借輛車了。 他把背簍放到地上,毫無原則到:“吃罐頭嗎?” 少了這兩罐,他可以拿錢補給二老。 小嬸也愛喝糖水,準確地來說,在這個買糖都要票的年代,幾乎沒有人不愛喝糖水。 也不知道女人是自己愛喝,還是被小嬸影響了? 花想看著池應拿出來的罐頭,蠢蠢欲動,但忍住了。 再吃就沒剩多少罐了。 “不吃了,糖水吃多了膩,”花想假裝嫌棄道,“把水給我,我要喝水。” 要不是回答之前她停頓了兩秒,池應就信她吃膩了。 知道她有心孝順二老,可能是因為她心地善良,也可能是接到了贍養任務,或者兩者都有。甭管怎么樣,池應從這件事上看出她的態度,也知道自己以后應該怎么對待二老了。 跟著孝順就對了。 池應順從地把水壺遞給花想,看了看她伸直的兩腿,把背簍放到墻邊,拿了一張椅子坐到花想腿邊。 以前經常聽出了一趟遠門回來的小嬸說累,讓小叔幫她按摩腿。 有時候小叔會按,有時候會敷衍過去。 池應心想自己不會敷衍自家老婆,要不是擔心她覺得不合規矩,自己剛才就提議背她回來了。 省得她苦哈哈地走路。 他瞧著怪心疼的。 所以遇到陰涼的地方,就停下來讓她歇歇。 見她把瓶蓋蓋上了,池應道:“腿是不是很酸?我幫你按按吧。” 說著,也不等花想答應,就彎下腰用手揉她腿肚。 花想渾身霎時一麻,又一酸,一軟,手捏著水瓶,愣愣地看著腿下。 這小子……也太好了。 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 PS:fushutang.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