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侄子X寡婦小嬸
花想又給池應夾了兩片rou:“吃吧。” 這是一個金苗兒丈夫不懂的暗示。 我給你夾了,你就不許再夾rou了。 金苗兒對男主的私下說法是你小叔養家不容易,小嬸也不容易啊,以前在娘家,rou我爸媽都緊著我吃,嫁給你小叔之后……唉,小嬸也不是不疼你,以后家里吃rou,小嬸肯定會讓你沾點葷腥。 意思是我可以給你,但你不可以自己拿。 花想各種走人設,絲毫不知道,池應已經有兩年沒被克扣過伙食了。 池應看著碗里兩片少得可憐的rou,聲音幽幽地道:“我可以再多吃一片嗎?” 他雖然不饞rou。 把rou蒸完了也是為了讓她能吃過癮。 但是老婆,你這樣對我真的可以? 池應別的地方可以遷就她,但家庭地位,他需要捍衛一下,夫綱不需要振太高,但起碼兩人的地位要對等。 不能你吃香喝辣的,就從指縫里漏一點rou沫出來給我。 長此以往,自己在這個家里還有什么地位? 夾了一大筷rou準備大塊朵頤的花想手一抖,聽出了他話里的幽怨,心里有點虛。 把筷子里夾的四五片的rou松開,夾了兩片到池應碗里:“吃吧。” 抬眼掃了眼他。 少年眉目低垂,唇豐且潤,昏黃的燈光里,能看到睫毛投在他眼瞼下的陰影。 心里更加不忍了。 但什么也不能多做。 池應拿起筷子夾了筷青菜,放到碗里之后像是隨口般道:“小嬸,我可以叫你媽嗎?” 剛嚼了兩下rou的花想差點沒嗆到,伸手捂住嘴,眼睛因為震驚瞪大。 啥?啥? 按理說過繼之后,是要改口的,但金苗兒丈夫沒提,覺得不太好意思,畢竟池應是他哥的兒子。 金苗兒不喜歡這個侄子,就更不會提了。 至于男主,心里連親爸都沒有,只有死去的mama,又怎么愿意改口。 現在池應突然提出來,花想嚇到了。 畢竟她知道池應心里有多恨金苗兒。 池應慢條斯理吃了口飯菜,才道:“我是想著你們養育了我幾年,對我恩重如山,小叔不在了,我應該照顧你。” 用侄嬸的身份怎么好照顧。 而且他也怕花想真接了個嫁人的任務。 現在兩人的身份,他什么也做不了。 但母子的身份,他可以做很多事,至少在阻止她嫁人的時候,理直氣壯。 給她某出路,讓她不用那么辛苦的時候,也能更名正言順。 “啊。”花想不知道說什么好。 總感覺池應不會那么好心。 換她,多年來被這么苛待,也不會這么好心。 啥恩重如山。 簡直在胡編亂造。 她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池應想做什么。 池應道:“我們這么多年相處,雖然偶有不愉快,但一家人嘛,不應該計較那么多。” 他看著花想,言辭誠懇,表情也十分誠懇。 花想對上他漆黑迷人的眸子,心跳不由加快,xuerou躁動。 花想暗呼完了,她躲避地把目光收回來,雖然不知道池應打什么主意,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能拒絕。 “你想叫什么都可以,一個稱呼而已。” 池應情真意切道:“媽。” 花想身體抖了抖。 好驚悚啊。 池應看她的反應,也能猜到她的心理。 畢竟她的記憶里,自己和小嬸關系不好,現在這么大獻殷勤,簡直在告訴她前方有詐。 如果有選擇,池應也不愿意這么嚇她。 而且把母子關系轉換成夫妻,可不容易。 當然,嬸侄也不容易。 不過沒關系,先把人拴在身邊再說。 花想不知道池應的打算,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頓飯,然后想起一件事,管池應有什么陰謀,自己好好走劇情就完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池應主動收碗去洗,花想看了眼桌面上一盞亮,一盞滅的煤油燈,把自己剛才從房間里拿出來吹滅的煤油燈點上,兩盞一起拿起來,放一盞到門邊水缸洗碗的池應旁邊:“辛苦了,嬸,媽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好羞恥啊。 她才20歲,就有個這么大的兒子。 雖然花想上個世界活到將近90歲,這個世界29歲,但她潛意識里自己就是20歲,現實當中本來也是。 池應看身高不像13歲,讓人沒法把他當小孩。 池應看她腳步匆匆回房間,以為她又因為這聲稱呼聯想到自己“不懷好意”,心里有些無奈。 他老婆膽子好像不怎么大。 不。 也不能這么說。 這叫警惕。 嗯。 很好。 有警惕心不錯。 這樣小嬸相好勾搭她的時候,她就算想做那檔事,也不會隨隨便便答應。 池應拿著洗干凈的碗站起來,不過自己還是要做一些防范。 他看了眼自己的胯間。 剛才聽到女人的呻吟聲,他起反應了。 平時除了晨勃,池應也就洗澡搓洗時偶爾會硬。 他隱約明白男女做那檔事時,會用到這根東西。 自己做一根給女人? 她的屄有多大? 聽別人叫床,說什么好粗好大,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給女人,會不會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