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216王女在上(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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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是游牧民族,雖說他們缺乏糧食,又靠天吃飯,但是他們那里特別適合牧馬。 那些戰馬幾乎比大乾和西域加起來的都要變得膘肥體壯。 而且他們無論男女老少,都十分兇悍,甚至可能一個小孩,都能夠干掉長期沒有上戰場的士兵。 所以這仗打的并不是特別的好過。 而且他們那里不像是這大乾和西域有城池。 在匈奴,他們隨著河流而居,就連王帳都是帳篷。 這雖說沒有西域和大乾那些人來的舒服,但是這也令人攻打他們的難度增加。 一個有大本營和隨時可以換大本營的敵人,顯然是后者更為難搞。 這一場仗打了五年。 在五年之后,辰廉率領著西域以及大乾的諸多兵馬,將匈奴王和他手下的十幾名大將以及親子給活捉了。 而這五年之中,一號辰廉名揚四海,除此之外,二號辰廉也徹底洗白了。 有的時候為了能夠達成目的,兩人都是一起行動的。 這也大大的縮短了攻下匈奴的時間。 從此,這塊大陸之上的領土,被若羌和大乾兩國給平分了。 或許這兩國之間的平靜保持不了多久,但是在此時的他們,還是對方的盟友。 就這樣,在時隔五年之后,辰廉再一次踏進了西京這一片土地。 一號辰廉和二號辰廉分開行動,一號辰廉進了宮,二號辰廉則去找了劉長青。 劉長青當年在劉丞相死后頹廢了許久,他雖說一直以來不滿父親對權利的執著,但是也知道自己能夠那么瀟灑的生活,全都是父親的原因。 好在之前劉丞相和宋遮談論了一番,他交出手上所有明處暗處的勢力,換取劉皇后的皇后之位,以及劉長青的命。 除此之外,又有劉丞相的那些門生照顧,劉長青這些年雖說過的還是浪蕩公子的生活,卻也可以說的上是平靜無波。 再次見到二號辰廉時,劉長青已經很平靜了。 然而辰廉還記得當年在知道他身份時,劉長青看他那失望的表情。 說起來,他和劉長青的交集并沒有那么深,更多的是虎和裕利用他的身體。 然而,劉長青此人本性并不壞。 雖說對害死了人家的爹,他心中并不覺得愧疚,但是還是想要對這人好上那么一點。 這邊二號辰廉和劉長青時隔五年終于能夠坐下來,平心靜氣地飲酒,談一下風花雪月。 另一邊進宮的一號辰廉卻發現這位皇帝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打仗,雖說這邊的消息也時有傳來,但是都是一些大的動向,而不是什么八卦。 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陛下是心情不好嗎?” 宋遮搖了搖頭,強顏歡笑道:“這次匈奴一事,多謝王太女殿下了。 辰廉見他不說,自己也沒有在意,反正這也和他沒有什么關系。 他拿出了一紙協議,直接遞給了宋遮。 宋遮拿起看了,這是二十年之內,大乾和西域不能互相攻打的協議。 宋遮的表情微微一變,他已經快五十了,二十年之后,他恐怕早就已經入土了,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會是他的兒子。 然而,他本身并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相反,他想要一統天下。 可是這位王太女殿下,竟然讓他許諾和平。 既然這么做了,那么對方就是沒有給他拒絕的打算。 他仔細思索了一下,這五年打仗以來,因為西域軍隊的驍勇,他們大乾這方面更多的是出銀錢,就連最后軍隊也是拿給了西那邊的人統領。 可想而知兩方傷亡的人中,更多的是哪方的人。 按理來說,應當是他們損耗最大,然而誰叫他們大乾的兵不行呢? 所以哪怕是損耗銀錢以及人手,他們也只能認了,還不能抱怨。 如今大乾雖說不上傷筋動骨,但是沒有十年時間,是不可能恢復元氣的。 而十年的時間,以西域若羌的發展速度,說不得,到時候想要打仗的,不會是他們大乾,而是西域。 那么,這一紙節約也沒有什么不妥。 況且要是真的想打仗,難道還懼怕這一紙協議嗎? 辰廉自然也知道,要是真的想打仗的話,這一直協議根本沒有任何約束性。 但是他可以趁著飛升之際,在這張紙上下點什么東西。 到時候這大乾如果想要違約的話,就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很快辰廉也知道為什么剛才宋遮會那樣一番表情,原來是宮里的昭貴妃和他鬧了矛盾,離宮出走好幾天了。 聽到這件事情,辰廉倒是覺得有意思了。 能讓專心致志、兢兢業業來報恩的老鼠精都離宮出走,這宋遮到底是做了什么樣的事情? 他循著那老鼠精的氣味,在扶云閣找到了他。 說起來這扶云閣之中,除了當初他帶回去的那些人,那當初的花魁妗妗也是也是元家的后人,這也是為什么二號辰廉多次和她泛舟湖上。 這是為了打探一下元家后人的那些消息。 既然做了原身,又在不會侵犯自己的利益下,幫他完成一下心愿也不是不可以的。 辰廉出現在這老鼠精面前的時候,她正在瘋狂飲酒,暈暈乎乎的。 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辰廉時,還罵了一句,“你們走!本宮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本宮不回宮!你們誰愛回就回!再勸本宮也不會回去的,他宋遮既然說得出那樣的話,那么有本事就別求本宮回去!” 辰廉挑眉,當初宋遮并不愛這老鼠精,如今竟不像是這么回事。 在他的對面坐下來后,他施了一個清心咒,這可以讓人心曠神怡,能夠驅散酒氣, “我可不是你的宮人,你抬起頭來看看,我到底是誰?” 這話一下子讓老鼠精反應了過來,她瞪大眼睛看了好幾眼,才終于反應過來,這并不是她的宮人,而是那位消失了五年的大人呀! 這老鼠精當了多年的貴妃,在看到辰廉之后,卻還是直接跪了。 “大人恕罪,小的并不知道是大人,還請大人勿怪!” 辰廉直接施了個法術,讓她坐在了椅子上。 他沒有看著人跪在自己面前說話的癖好。